破产后被首富当众求婚了[穿书]——小豹砸
时间:2020-03-19 07:40:08

  再见个头,就睡在隔壁。
  霍深见放下她后就给她关上了门。
  郁长洱翻身起来,“童童,你给我出来!”
  童童:“我在呢长洱姐姐!”
  郁长洱:“你白天说给我报仇的,是不是骗我的?”
  童童:“不是骗你的。那两个人纯粹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路人甲,也敢欺负姐姐,看我收拾她们。”
  郁长洱:“你打算怎么收拾她们。”
  童童:“改数据,黑进他们家的银行账户里,把所有的钱全部都改成零。我还可以设定一个程序,以后他们的存款每隔一年就清零一次。”
  郁长洱想了想,“可以。敢欺负我,穷死她们。”
  童童:“那长洱姐姐,我们去完成任务吧。”
  郁长洱这个小色鬼忽然害羞地低下头。
  “现在就要去吗……我有点害羞的。”
  童童:“没关系长洱姐姐,男主比你更害羞呢。
  他不仅害羞,还讨厌,还觉得羞辱呢。觉得你试图染指他的清白之躯。
  想想多么令人开心啊。”
  羞辱个头,捶爆童童的狗头!
  这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傻机器。
  衣服就放在床上。
  不知道什么是料子,极为轻薄,一根手指头就勾得动。
  粉红色,轻薄,蕾丝,露背的小裙子。
  好一件……节省布料又环保的衣服。
  穿起来一定很……
  凉快吧?
  **
  浴室里有水声传来。
  水珠不断喷洒在玻璃门上。
  浴室里潮湿,温热,明亮。
  热气在一点点地外泄。
  玻璃门因为两边巨大的温度差别,结出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挡住了外界可能窥视的目光。
  人热气蒸腾得真体贴。
  昏黄的灯泡下,站着一高大的男人。
  光从身材来看,这是一个男人鼎盛的身材状态。
  肌肉纹理分明,大腿修长。
  宽背窄腰,唇红齿白。
  他闭着眼睛,温热的水从头顶滚落,一路跌跌撞撞滚落到脚跟,最后摔在灰色瓷砖上。
  热水就是那么令人觉得舒服,放松,一洗我辈俗尘。
  霍深见关了淋浴,随手扯过旁边的睡袍,裹起来。
  沾满水汽,勇敢保护,没有浪荡子能偷窥主人洗澡曼妙风景的玻璃门被拉开。
  冷与热在一瞬间令人心动地相遇。
  霍深见赤脚踩在地上,走了出去,踩在地毯上。
  头发在滴水,肩膀处被一滴,两滴地打湿了。
  他的头发随手抓了两把,拢在脑后。
  扯过架子上的白色干毛巾,擦了两下。
  他不习惯吹头发,所以房间里会常常备着干毛巾。
  被随意擦过的头发,额前散发微蜷曲。
  霍深见那张好看的脸,额前一缕卷发带给他浪荡子一般的洒脱风情。
  大约是因为刚刚从氤氲的水汽里出来的缘故,他的眼波流转里也似乎沾着这种温热。
  淡淡的,昏黄的灯光中,如旧时代的公子少爷那么令人流连往返。
  这是一间和郁长洱粉嫩嫩房间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线条冷硬,颜色偏冷,工业风设计居多。
  大气而失去温馨。
  屋子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冷淡。
  霍深见的眼睛淡淡地扫过门口。
  刚才似乎有开门声。
  他坐下来泡了杯手磨咖啡。
  动作很慢,却很流畅。
  看得出来他喜欢做这件事。
  刚出来的咖啡,冉冉地上着香味。
  那白色烟雾的弧度,就像旗袍红唇女人手里的那根香烟。
  袅袅娜娜得像她的身材,勾人心魄。
  郁长洱在被子里看着霍深见慢慢地泡咖啡。
  眼睛眨巴眨巴。
  画面美得随便拍一张都是背景图。
  这样的霍深见,给她一种淡淡的陌生感。
  优雅,矜贵,淡然,不急不缓。
  而遥远。
  似乎他是那个顶级世家的公子,却不是会哄她的深见哥哥。
  郁长洱迟迟提不起勇气喊他。
  于是继续躲在他的被子里。
  都是他的味道的被子里。
  就像他的怀抱一样好闻。
  实力那么强,又长成这样一副招人的模样,应该是所有女人最垂涎的男人。
  小说里的霍深见是怎么做到自始至终都独身一人的呢。
  他每天需要拒绝多少爱慕者的告白,才能保持独身。
  这样的男人,不要说拥有,哪怕是春风一度,应该也有很多人前仆后继。
  郁长洱想着想着,眼皮子越来越重。
  被子好软好舒服……
  霍深见看完了今天需要完成的进度,合上了书本,做了标记,放在了咖啡桌上。
  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
  他开门去了隔壁。
  郁长洱的房间。
  郁长洱的房间,空荡荡的。
  主人那个娇艳欲滴的小姑娘人不在。
  霍深见转头,看着自己的房门。
  刚才听见的开门声?
  他皱眉回到了房间。
  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床。
  他的床从被子到枕头,都是深灰色的。
  很冷静的颜色,让他很舒服。
  越是靠近床边,霍深见的脚步控制得越轻。
  他闻到了。
  不属于这个房间的,那个小姑娘身上甜腻腻的味道。
  这里不该是她出现的地方。
  她全身上下都又软又香,泛着香味,和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格格不入。
  可正因为这种极端不相容的格格不入,让女孩子身上独有的魅力演绎得更加极致。
  就像一杯苦茶里放进了一颗糖果。
  甜腻的味道只能什么掩盖得住。
  也像女人身上藏了一个秘密,藏也藏不住。
  突兀,不自然地被包裹着的味道,闯进了霍深见的鼻尖。
  他离床还有一米的距离,已经能确定一件事。
  她在他的床上。
  霍深见那双极为好看的眼睛里,瞳仁漆漆黑。
  眼波轻轻一转就能勾到一颗女人心的眼睛,大多数时候却演绎着清冷如竹。
  而今天,这双眼睛里除了错愕,还有其他的东西在破冰,发芽。
  不由分说,不讲道理。
  “啪嗒。”
  霍深见的指尖一勾,咖啡桌那边的灯光也灭了。
  房间陷入了黑暗。
  霍深见站在黑暗里,足足有十分钟的时间。
  望着床的方向。
  神色莫名。
  那大多数时候平静深远让人不敢过多直视的眼睛,现在却淡淡地流转起一些东西。
  一些男人才能看得懂的东西。
  以这样的目光,看着那团被子。
  仿佛那团被子已经不存在了。
  短短一米的距离,现在才开始迈出第一步。
  他的床太大,她人又太小。
  缩在里面,仿佛隐形了一样。
  却是极淡的味道出卖了主人。
  霍深见在床边单膝跪地,看着缩在他床角的这团灰色被子。
  他轻轻的拨开一角。
  借着巨大落地窗的洒进来,如白盐的月光,她睡得红扑扑的小脸露出来,镶嵌在被子里。
  他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
  霍深见无声地凑近,视线落在她月光下红润饱满的小嘴上。
  就是这张小嘴,总是找机会就往他脸上去。
  也是这张小嘴,曾经说出过很多让他不好意思的话。
  看起来很软,很香,很甜。
  看,这几个词语用到她身上才对。
  而不该用在他身上。
  郁长洱的发丝四散在脑后。
  不知她怎么睡的,那发丝四散得极为暧昧。
  尤其这里是,男人的房间,男人的床,男人的被子里。
  而这个男人,正在她的旁边看着她。
  被子被拉开越来越多,直到少女身上的被子都被拉开,露出她完整的一个人。
  她侧睡着团在他被子里。
  怀里还抱着他的被子。
  少女后背的肌肤在月光下白嫩得刺眼。
  霍深见想到了一个成语。
  娇艳欲滴。
  娇艳欲滴的女人,现在如一朵惑人的妖花一样,盛开在他的被子里,融化滴落成水一样。
  霍深见捏着被子的手渐渐收紧。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这显然不是他该看的。
  视线应该挪开。
  可这世间本来就不是由“应该”二字来主导的。
  霍深见的指腹轻轻压在她的唇上,以一种轻柔得透出缠绵味道的力道,抚摸着她的唇。
  可是力道控制不住越来越大。
  到了能把人弄醒的程度。
  郁长洱睡得温暖又舒服,醒不过来,却糯糯地嘤咛一声。
  小猫一样毫无攻击力的声音,却把霍深见吓了一跳。
  郁长洱翻了个身,把霍深见的手掌压在了脸颊下面。
  霍深见发现抽不回来了。
  她不仅压着,还蹭了一下霍深见的掌心。
  痒痒的,软软的,从霍深见的手心一直传到心里。
  郁长洱蹭啊蹭,还是醒过来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但一看见霍深见的声音,即使没有亮光,也知道是他。
  小姑娘从被子里钻出来,挪呀挪,扑进了霍深见的怀里,软又口齿不清地喊。
  “深见哥哥……”
  霍深见本能一般接住她。
  却在手臂碰到她可怜脆弱的蝴蝶骨时,立刻松开。
  两只手放在空中。
  慌乱得可怜。
  少女睡意朦胧地把小身子依偎进霍深见的怀里。
  搂着他的脖子,脸放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对着他的脖子。
  “深见哥哥我等了你好久哦。”
  少女的埋怨,仿佛是在霍深见心头洒下的一把火种。
  总有一天会燃烧起来。
  至于会烧到谁,那就看时间了。
  “叮咚——!诱惑男主任务完成!
  获得奖励:伤口不再疼痛不流血!”
  童童愉悦的声音在郁长洱的脑海里响起。
  童童:“长洱姐姐你做的太好了,占了男主的窝,男主羞辱得都不会说话了!”
  童童激动的童音坏掉了所有的旖旎氛围。
  郁长洱彻底醒过来。
  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这小色鬼也难得有害羞的时候。
  任务也完成了,那就……
  郁长洱还没有说,霍深见已经松开她给她披上了一件他的外套。
  两人谁都没有聊到郁长洱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出现在霍深见的房间里。
  但似乎谁都心知肚明。
  霍深见打开了灯。
  他的指尖还染着她脸颊上香粉的味道。
  这个夜晚,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郁长洱从霍深见的床上走下来,披着她的衣服,走到他的面前。
  郁长洱觉得披着夜色的霍深见陌生,霍深见又何尝不觉得这样的郁长洱陌生呢。
  不像平时爱撒娇的小少女,而像是暗夜孕育出来的妖精。
  专门跑出来蛊惑书生,吃掉他们的真心美艳画皮。
  “深见哥哥,这个送给你。”
  少女的声音还带着软糯的睡意。
  平时这声音已经够软了,现在更是软得仿佛一抔水珠,一碰就散。
  一幅画,送给霍深见。
  霍深见撕掉包装,看了一眼。
  “好,你回去吧。”
  “回去吧?就这样啊?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小姑娘不乐意地摇晃着霍深见的袖子。
  她画的多好呀。
  多生动,连那么细微的表情都画出来了呢。
  “你……画的很好。”
  霍深见侧过头,不去看郁长洱。
  “深见哥哥,你把头低下来。”
  小姑娘嫩嫩地招招手。
  霍深见照做了。
  月光下,少女踮起脚尖,在清冷少年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随后笑着离开了。
  霍深见捏着画,久久不动。
  鼻尖有一点温热。
  越来越温柔。
  霍深见用手一摸。
  流鼻血了……
  不知道是被画刺激的,还是被他自己看到的曼妙风景给弄成这样的。
  那画……
  画的是那天捡豆子两人手勾着手的画面。
  原本也不那么叫人难以承受,但再加上现在……
  今晚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第二天,霍深见几乎没有和郁长洱说话。
  虽然他还是依然很照顾她。
  郁长洱琢磨着,难道是她的话送的不好吗?
  不会啊,她画的很好啊。
  她觉得都有把那个氛围画出来。
  温馨而有暗流涌动。
  几乎一天,霍深见都是一种对郁长洱能避则避的态度。
  耳根泛着很浅很浅的粉红色。
  放学前,郁长洱被六个女孩子拦住了。
  这个六个人,无一不是欺负过郁长洱的人。
  她们拦住她的时候,正好是一节课刚刚结束的时候,全班同学都在。
  班主任过来了。
  放学铃声已经响了,校园里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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