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娇弱女配[穿书]——其恕
时间:2020-03-22 09:00:07

  八点半的时候她做完了老师布置的期末作业,白怿还是没有回复她消息,而她跑到卧室外看了一眼走廊对面,阮含一的卧室门紧闭着,显然是还没有回来。
  阮恂给阮含一发了个短信提醒她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揉了揉眼睛,又给欧明希打了个电话。
  她打了第二次欧明希才接,阮恂以为欧明希在忙,却不想她正在吃晚饭,因为下午开会手机忘了调出静音模式。
  和欧明希闲话了几句,阮恂不好耽误她吃饭就主动挂掉了电话,欧明希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
  和她共进晚餐正是同事宋豫廷,今天虽然是周末,但是他们这边有个案子没有结,只好加班,而等到处理完今天的工作就已经是晚上了,现在才堪堪吃上晚饭。
  欧明希似乎很疲惫,晚饭期间话非常少,宋豫庭有意和她聊几句,但是不论什么话题她都兴致缺缺,倒是中途接了个电话后笑了几声。
  晚餐后宋豫庭本来想邀请她去江边散一会步,但是欧明希拒绝了,先行自己开车回家。
  餐厅的停车位边,宋豫庭靠着车门点燃了一根烟。
  因为欧明希不喜欢抽烟,所以在她面前他从来不会与烟草有任何相关。欧明希和他是读硕士时的同学,他在那时候就对欧明希有意,但是欧明希后来嫁去了青城,他也结了婚。
  但是婚后不久因为一些原因就和妻子离婚了,此后他一直一个人生活着,直到年前,欧明希忽然应聘到了他所在的律所,他一时间又是惊讶又是大喜过望,心底某些念头死灰复燃,于是有些蠢蠢欲动。
  但是已经大半年过去了却丝毫没有进展,欧明希的心思似乎全部落在了工作上,根本对他没有意思。
  宋豫庭吐出一口烟圈,已经燃了半截的香烟烟灰抖落,火星子一闪之后迅速寂灭,他偏头,蓦然看到自己打开的车窗里,副驾驶的位置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个牛皮纸包。
  宋豫庭确定那不是自己的东西,他停车的时候也并没有见到这个纸包。
  他掐灭了烟头,坐上车,皱着眉拆开那个纸包——
  里面竟然是四捆花花绿绿的美元!
  宋豫庭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然后立刻将纸包丢回了座位上,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五分钟过去,手机显示短视频时长已达上限,自动停止了录像功能。
  停车场里依旧安静无虞,仿佛谁都不曾来过。
  他余光里瞥了一眼,大略估计那包钱不会低于二十万,心里沉沉的坠了一下,然后立刻开车行驶出停车场。
  手机屏幕上导航的定位是区公安局,他将油门踩到了底,在超速的边缘试探着,可是到了立交桥的中央段时,却莫名的开始堵车。
  宋豫庭烦躁的打着喇叭,却半响也不见前面的车移动一厘米,他正要拨110报警的时候,手机却先他一步响了起来。
  有人打电话进来。
  是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接了起来:“你好,宋——”
  电话那头道:“宋律师。”
  是个女人声音。
  宋豫庭的眉头皱的又深了几分:“请问你是?”
  “我们之前见过,不是吗?”女人声调悠缓的道,“对我今晚送你的礼物,还满意吗?”
  “这钱是你放的?!”宋豫庭冷冷道,“你监视我?”
  “宋律这是要去公安局?”女人似乎站在风口,呼啸的风声直往她的手机音筒里灌,沉沉的低啸着,吼的宋豫庭耳朵疼。
  “要我说,这实在是没有必要,”女人淡淡说着,“一百五十万不多不少,给宋律换辆车刚刚好。”
  “你想干什么?”
  “你会知道的。”
  “你到底——”宋豫庭说话的声音遽然一顿,半响惊愕道,“林总?!”
  ==
  九点钟。
  阮含一依旧没有回来,而且阮恂发过去的信息没有回。
  阮恂开始着急,连忙打了微信扣扣挨个轰炸,并接连几个电话打过去,但是都无一例外,无法接通。
  她“哒哒哒”的跑出卧室下楼,这个时候阮老爷子几人已经都不在客厅了,一楼老爷子的卧室兼办公室亮着,她敲了几声门,不等老爷子答应就直接推门进去,急切的问道:“爷爷,陈叔叔去接姐姐了吗?”
  老爷子回过头来:“八点就走了。”
  “可是姐姐的电话打不通,短信和消息也不回。”
  老爷子放下手里的文件:“我给老陈打电话问问。”
  结果老陈说,阮含一让他在路口等着,但是一直到现在也没有等到。
  这时候阮啸之也进来了,他皱眉问:“怎么了?”
  老爷子叹气:“含一这孩子忽然练习不上了——”
  话音没有落,阮恂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固话,她迟疑着接起,却听见电话那头道:“你好,请问是阮含一同学的家长吗?帝都市长安区公安分局,她因为一起抢劫案件现在在我们局里,麻烦家长过来给领一下?”
  阮恂:“……”
  她急声道:“她没事吧?!”
  警察说:“她没事,那抢劫犯被她打的不轻。”
  阮恂:“……”
  阮啸之问:“谁啊?”
  阮恂木木的把电话递给他:“公安局,找家长。”
  阮啸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改了一下还是把两章分开了,还有我说晋江后台卡的登不上所以更新迟了你们信吗……我去发昨天的红包了,待会改好了更另一章………………
 
 
第36章 温暖如你
  一直到开车出门,阮啸之也没有明白过来, 他这趟是去干嘛的。
  他成家几十年, 养女长到十六岁也不是他看着长大的,再加上这这孩子乖巧又内向, 别说闹出什么事来,你就是让她多说两句话都腼腆的不行, 被公安局打电话去领孩子……这可真是破天慌的头一回。
  阮恂也跟着去了,她一路上都在担心阮含一到底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虽然警察叔叔说没事, 但是万一只是看起来没事, 但是受了内伤呢?抢劫是什么,抢劫是以暴力手段强行抢走他人财物的行为, 阮含一就是再厉害,能打的过一个罪犯吗!
  于是等到了公安局, 她是一路跑进值班室的。
  见到阮含一二话不说直接上去抱住了她。阮含一被她抱的略有懵逼, 半响才道:“没事……没啥事。”
  阮恂这才松开了她, 眼角的余光瞥到墙角的长椅上的还坐着个小伙子, 一个医生样的人正在给他上药,那人鼻青脸肿, 头发衣服上都是灰,看上去惨兮兮的。
  “这个也是受害人吗?”阮恂小声问。
  阮含一“哦”了一声,道:“他啊,他是那个要抢劫的。”
  阮恂:“……”
  这时候,她发现那人手上戴着手铐, 也终于明白自己路上的担心完全是想多了……
  “行了,没什么事的话家长来签个字?”警察叔叔挥了挥手。
  阮啸之如梦初醒似的接过笔去签字,这个时候隔壁屋子里一个年轻警察走了进来:“小孙,我这边也做好记录了。”
  然后转身道:“去给你家长打电话来领你回去吧。”
  阮恂这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而且还是自己认识的,白怿。
  她惊愕的问:“白怿,你怎么也在这?”
  “呃,”白怿沉默了一下却还是开了口,他嘴角有些淤青,“遇到抢劫的其实是我,你哥——你姐姐是因为帮我才一起被带过来的。”
  阮恂眼镜瞪大:“姐姐好厉害!”
  阮含一大度的摆摆手:“害,基操,基操。”
  一旁的年轻警察“嗤”的笑出了声:“可别在小妹妹面前装逼了,还基本操作,多危险啊?他可是持刀,万一要是伤到你怎么办?”
  阮含一本来想反驳,但是一想起刚才自己已经被这两位人民警察上了半个多小时思想教育课就心有余悸,于是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道:“是,记住了。”
  白怿揉了揉自己泛红的下巴,对阮含一道:“我还没有来得及给你说谢谢……”
  阮含一道:“不用。”
  白怿无奈的笑:“我们其实是同班同学,就是没有说过话,我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
  阮含一这才抬起眼皮:“你叫白怿?”
  白怿点头。
  阮含一“哦”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你就是那个下午要阮恂给你发卷子答案同学?”
  阮恂:“……”
  白怿:“……是,但是——”
  “以后少抄作业,”阮含一见阮啸之签完了字,就站起来拍了拍白怿的肩膀,语气感叹,“要当个好学生。”
  白怿:“……”
  此时的阮恂很想告诉自家姐姐,人家是全班第一,年纪前三,妥妥的好学生。
  阮啸之会回头来,皱着眉问阮含一:“含一,没事吧?要不先去医院。”
  “能有什么事。”阮含一应付了一句,转身就往楼下走。
  那个年纪大一点的警察收起档案袋,随口问阮啸之:“这闺女长这么大,没少操心吧?”
  本来是个极其平常的问题,但是阮啸之却愣了愣。
  他笑了一声,道:“还好。”
  这时候,值班室的门又被从外面推开了,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却满面倦容的男人,他身后还跟着个助理样的年轻人,闻声抬头的白怿顿了一下,才道:“爸……”
  白道川显然是认识阮啸之的,先是和警察打过招呼之后又回头道:“阮先生,您也过来了?”
  阮啸之似乎和他不熟,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就带着阮恂下楼了。
  阮含一就站在灯火通明的公安局院子正中央。
  “姐姐……”阮恂叫了一声。
  阮含一低头道:“回去?”
  坐上了车,在车子发动之际,阮啸之忽然道:“含一,以后不要这样了,很危险。”
  阮含一没有搭理他,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子里一时间陷入了安静。
  车速逐渐变快,车窗外的夜景一闪而逝,阮恂看着窗外,忽然之间一辆熟悉的机车从她视界里闪了过去,她讶然脱口而出:“白忱?!”
  阮含一闻声跟着往外看了一眼:“哪儿呢?”
  “已经过去了……”阮恂叹了口气,“他是来接白怿的吗?”
  阮含一无所谓的道:“谁知道?”
  回到家的时候老爷子还在客厅里等,但是阮含一态度冷淡,询问了几句也就各自回各自卧室里去了。
  大概是今晚这一系列事情过于戏剧化,回到卧室之后的阮恂反而清醒的不行。无奈,她只好拿出没有写完的作业继续做,写着写着忽然想起出门之前还有几道发给白怿的化学练习没有做出来,她想了想,把题目拍照发给了论坛里的大佬。
  没过几分钟大佬就回复了:“在外面,回去了给你做。”
  阮恂盯着这个回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大佬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她犹豫了一下,发过去一个花花的表情包。
  没过两秒,大佬也给她回了一个!
  阮恂惊了。
  难道论坛私信和扣扣打开的是两种不同模式的大佬?
  她又发了个表情包过去,这次大佬再没有回。
  而第二天早上阮恂起来的时候,扣扣聊天框里静静地躺着三张图片,是写的整整齐齐的化学题答案。
  阮恂伸了个懒腰,一边看着解题过程一边去洗漱,凹肚窗外楼下小花园已然碧荫葳蕤,她一抬头看到桌上的台历,已经五月末了。
  ==
  六月很快来临。
  阮恂越发忙碌了起来,期末考试和竞赛同时将近,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一个周日的下午,照旧是按照阮含一的习惯早早的去了学校,不过今天林窈在家,她们俩确确实实是躲着林窈去的。
  结果下午晚读一下赵越就从班主任那里带来了一个噩耗和一个喜讯,喜讯是这周他们就要开始放高考假,噩耗是期末考试的考程已经排好了。
  学生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还是边哭边笑。
  阮恂和白怿刚刚从张敬泽的办公室出来,临近竞赛,老张出的练习题越来越变态,有时候阮恂求助论坛大佬,大佬也得做半天才能有答案,不过这也比她强多了,大佬好歹是会做的,那些题她是真的做不出来。
  白怿一边走一边叹:“高考放五天假,光老张布置的题就这么多,更别说其他老师了。”
  “是啊,”阮恂跟着叹,“还不如不放假呢……”
  “对了,”白怿忽然问,“你有没有劝阮含一啊?”
  自从上次的抢劫事件之后,白怿就一直想要请阮含一吃饭,但可能是他道行太浅,总是请不动这尊大佛,于是他找了阮恂帮忙。
  “有啊,但是她就是不去,”阮恂耸肩,“我也没有办法……”
  白怿又叹了一声,显得颇为忧愁。
  星期一的下午,活动课阮恂被阮含一强行薅着去打羽毛球,又被冉桑榆和阮含一轮番虐了一节之后,阮恂觉得自己很是生无可恋。
  回到教室她咕噜噜喝下去半杯水,刚放下杯子,前排的同学就叫她:“阮恂,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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