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黑化想独占我[快穿]——荔雾
时间:2020-03-22 09:06:28

  “我还以为……”他手掌来回摩.挲她后颈。
  话只说了一半,钟虞当然懂他的意思,因为她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
  不过,既然到了这一步,她也就不吝啬甜言蜜语了,“你以为我谁都可以?这种事,又是第一次,当然要交给喜欢的人。”
  “既然让我做第一个,就让我也做最后一个,好不好?”
  明明是询问的话,男人的语气却让钟虞听出一丝引.诱的味道。
  她故意不说话。
  “不愿意吗?”谢斯珩手指蓦地一顿。
  怀里的人轻哼,“你都不说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啊。”
  “之前你问我,我从没有否认过。”
  “不算,你要亲口说。”
  男人眯了眯眼,轻笑一声俯到少女耳畔,片刻后少女怕痒似的缩了缩脖子,笑嘻嘻又得意地缩进男人怀里。
  两人身上都是一片狼藉,谢斯珩抱着她从沙发上站起身回到浴室。
  浴室里之前洗澡后留下的雾气早就已经消散了,此时暖光投射下来,清晰地显露出钟虞脸上惨兮兮的神色。
  谢斯珩忽然低头温柔地吻她,将她放入装满温水的浴缸时,忽然想起她刚才靠在自己耳边,可怜巴巴地说“谢医生,好疼”。
  他目光暗了暗。
  少女纤细的脖颈搭在他臂弯,他扶着她在浴缸里躺好。
  钟虞悄悄掀起眼,眼睫动了动,瞥了男人一眼就赶紧把眼睛闭上。
  “好困。”她故意嘀咕。
  吃不消吃不消。
  男人轻笑,动作温柔地帮她清洗。
  最初是故意装的很困,但很快睡意真的弥漫上来,钟虞没忍住,渐渐就这么睡了过去。
  清洗、擦身、穿衣,动作慢条斯理而克制。谢斯珩将收拾妥当的人抱到卧室床上,少女仿佛能感应到柔软的被子,自发滚进去将自己裹紧。
  谢斯珩在黑暗中盯着床上的人看了良久。
  “你不会走,对吧?”几个字轻轻消散在黑暗里。
  他退后几步,转身将卧室的门锁好。
  *
  虽然身体依旧很疲倦,但钟虞潜意识里依然催促着自己醒来。
  房间里的落地遮光帘拉得严严实实,外面的光透不进来,给人还没天亮的错觉。她习惯性去枕头下摸手机,却什么也没摸到。
  钟虞有些迟钝地躺在床上看了看四周,终于反应过来。
  昨晚……
  她笑了笑,懒洋洋伸了个懒腰,下床拉开窗帘时还有点腿软。光流泻进来,根据天色分辨,现在应该还很早。
  这是谢斯珩的房间吧?他这么早就起来了?
  钟虞忍着隐隐的不适走到房门前,想出去看看男人现在在干什么。然后她扳动门把手后却根本打不开门。
  她一愣,又试了几次,依旧不行。
  怎么回事?房门锁了?
  谢斯珩把她锁在房间里干什么?
  她行动快过思绪,转眼间已经抬手拍门,提高嗓音喊:“谢医生?谢医生你在吗?”
  作者有话要说:  跟遇事格外上头的毛头小子小画家相比,谢医生似乎自制力优越(竖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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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发现秘密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隔音效果太好, 钟虞听不见门外任何一点动静, 耳边安静得出奇,她抿了抿唇, 又试着去拧了拧门把手。
  过了几秒, 门外响起密码锁解开的“滴滴”声,锁芯“咔嗒”转动一圈, 她赶紧退后两步。
  门被推开, 露出穿着薄薄针织衫的高大男人,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袖子往上挽露出小臂,显得居家且温文尔雅。
  “抱歉, 平时出于谨慎, 我有起床上班前锁好卧室门的习惯,今天早上一时没能改过来。”
  钟虞低头看一眼卧室门上的指纹密码锁。
  她身边也有朋友有这种习惯,一是出于谨慎, 二也是不希望到家里来的熊孩子随便闯入自己的卧室。
  只是在房间门上装这种锁的,好像真的没几个。她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忍不住抬头去看谢斯珩, 然而却看不出任何异常来。
  “我就躺在床上,你都能忘记房间里有人?”
  他看着她笑了笑,“大概是因为我从没有带女人回来过夜?”
  “真的?”钟虞故意怀疑地看着他,挑了挑眉。
  “当然。”谢斯珩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我为什么要骗你?”
  “好吧。不过都怪你,吓得我一点都不困了。”她上前去抱他的腰, 赖在男人胸.膛蹭了蹭。皂香与不知名的清冽香气格外好闻。
  “你没用拐杖?”
  钟虞一僵,含糊道:“我忘记了……”
  说完就拼命往谢斯珩脖子上挂,“那你抱我。”
  男人任由她像小动物似的蹭,最后稳稳当当抱起她。
  “还疼不疼?”他俯首吻她鬓角。
  “什么?”钟虞一顿,反应过来,手指绕着发丝打圈,故意轻哼,“当然疼。昨天谢医生好凶哦。”
  “这样你就觉得凶了?”
  男人嗓音清朗,好像在说什么正经事。
  “那谢医生什么时候给我看更凶的呀?”钟虞抬手搭在他肩上时,手背不小心碰到他喉结。
  谢斯珩吞咽时,喉结就有力地上下滚动。
  “想看?”他似笑非笑,“现在就可以。”
  话音刚落,抱着她的男人就转身朝浴室走去,一路将她抱到洗手台前才停下,最后把她放了下来。
  钟虞看着眼前的镜子,高大的男人立在她身后,微微俯身,线条明晰的下颌抵着她头顶,唇角勾了勾。
  然后他伸手托住她的脸,力道虽然不重、但也不容反抗地将她往镜子前带了带。
  “既然想看,那就仔细看清楚。”
  *
  再醒来时是下午,上午起床时没看见踪影的手机也躺在枕边。
  “醒了?”
  钟虞闻言,懒洋洋“唔”了一声。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搭在她腰.间,落地遮光帘没拉严,一丝日光顺着缝隙流泻进来落在他手背上,照出浅浅伏在皮肤下的青筋脉络。
  下一秒,谢斯珩靠得更紧了些,下颌抵在她头顶,轻声问:“还要继续睡?”
  “身上好酸。”
  “再睡会吧。”他半撑起身,低头在她脸颊与唇边吻了吻。
  如果是平时,钟虞肯定会转身钻进谢斯珩怀里,再享受和利用这种懒洋洋的温存刷好感值,但是现在她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她含糊应了一声,缩在被子里没动,也就没察觉身后撑着身的男人一直看着她,目光有些晦暗。
  谢斯珩眯了眯眼,喃喃:“为什么不到我怀里来?为什么背对着我?”
  “嗯?”
  “没什么。”他目光扭曲了一瞬,复又平静下来,“你睡吧。”
  谢斯珩起身出去后,钟虞也没了睡意,她慢吞吞下床拉开了遮光窗帘,冬日里带着淡淡温度的阳光照射进来。
  “主人。”
  钟虞一怔,转过身,系统正站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无数光束从他身体穿透,细小浮尘漂在空气里。
  她回过神,问他:“怎么了?”
  “你的脚已经恢复如初,可以开始跳舞了。”
  *
  水哗啦啦地流出来,男人掬起一捧浇在脸上,水珠顺着鼻梁鬓角滚落。
  谢斯珩直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像?
  像那个人?
  双眼渐渐失焦,他想起了好些年前的事。
  身边的同龄孩子羡慕他家庭完整美满——父亲是相当有名气与权威的外科医生,母亲是一名舞蹈演员,郎才女貌的佳偶到哪里都是一片赞扬声。
  母亲每天都会在家练习跳舞,有大大小小的演出,就像一只常常飞到四处的鸟儿欢快得意地离开家,时常蜻蜓点水似地归家短暂停留,就又飞向其他更广阔的地方。
  而温和内敛的父亲,就像是一个忍无可忍的猎手。
  他们开始争吵,父亲不再对母亲跳舞和到各地演出这种事和颜悦色,先是阻挠,后面父亲不再允许母亲出门——为了不给母亲从二楼跳下逃跑的机会,父亲新买了公寓换了锁,将她困在里面。
  他那时候年龄不大,起初母亲不在家时父亲忙于工作对他冷淡疏忽,后来常常打他发泄情绪与不满,但父亲会一遍遍威胁他不准将这些事告诉母亲,否则就让他们母子再也无法见面。
  母亲被困,他最开始也有些害怕,但是很快他发现很难陪伴自己的母亲会日夜陪在自己身边,父亲也不会再打骂自己。于是他在这样扭曲又愧疚的快乐中又长大一岁,最后一切在他生日前夕结束了。
  ——相熟的友人要带着母亲逃跑。
  他很害怕,预感母亲这样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预感会有来自父亲的灭顶之灾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他起先央求母亲不要离开,接着转而求母亲带自己一起走。
  母亲答应下来,然而临逃走前却让他帮忙回房拿某样东西,等他再回到客厅时已经空无一人,客厅的门锁也被逃走的人重新从外面锁上,把他死死锁在这所牢笼中。
  生日前一晚,迎接他的是父亲状若疯狂的质问和狠手。
  后来的人生他没有选择——在父亲的威压下“被”长成和他一样的人,同样成为了医生。在外人面前,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他们父子二人似乎如出一辙,但皮囊之下是什么样子,又有谁会清楚呢。
  谢斯珩嗤笑一声,转身出了浴室往厨房走去,路过摆着照片的矮柜时,他盯着合影中的夫妻冷冷地勾了勾唇角。
  公寓的厨房并不是开放式,他进去后关上门,在从橱柜冰箱里取出食材之前,先将手机放在一边,然后打开某个不起眼的图标。
  软件播放出的声音却不是他以为的睡梦中平稳的呼吸声。
  “怎么了?”
  谢斯珩动作一顿。
  紧接着,一道陌生的男声响了起来:“你的脚已经恢复如初,可以开始跳舞了。”
  “砰!”
  流理台上的玻璃瓶重重翻倒,接着滚落在地,炸开一地的玻璃碎片。
  他死死盯着厨房门的方向,手机里还在继续传来对话声。
  “真的?”
  “现在剧烈运动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么快。”
  “快?需要提醒你的是,距离汇演和选拔已经没有太长时间。”
  “知道啦知道啦,啰嗦。”少女的语调听得出来格外放松,和与他说话时全然不同。
  她在跟谁说话?房间里怎么可能会有别的男人?!
  谢斯珩脸色阴沉地跨过地上那堆狼藉就要出去,走到厨房门口时却硬生生停住。
  他紧紧攥住门框,胸.膛起起伏伏,目光有些扭曲地回过头,看向还放在流理台一边的手机。
  或许他应该打开卧室门去亲眼求证一切,但是手机里持续传出的声音却让他脚生了根似地停在原地,躲在暗处窃听到的东西此刻让他觉得难堪,但是却想探求更多。
  她怎么能有秘密瞒着自己?
  她不该瞒着自己。
  他转身,慢慢走回去。
  “小时候舞蹈班的老师说我很有舞蹈天赋,”钟虞试着双脚均匀受力来回走了走,“可惜我忍不了辛苦,小孩子又是三分钟热度,所以很快就半途而废了。”
  右脚果然已经察觉不出任何异常了,她眼睛亮了亮,看向系统,“没想到到了这个虚拟世界里,也算是圆了我的一个遗憾?我每次看舞台剧看歌舞表演,都很羡慕那些舞者。”
  “这具身体存留着对芭蕾的肌肉记忆,而且你接收到的记忆里,有关芭蕾的一切知识与经验都是不会消除的,你可以试一试。”
  闻言,钟虞走到房间里最空旷的一块位置,她闭着眼深呼吸,片刻后凭着感觉与某种“本能”,缓缓舒展四肢。
  一开始,她出于怀疑确实放不开,但是到了后面就已经渐入佳境。
  钟虞没有跳太久,毕竟这个卧室虽然宽敞,也不足以像练功房那样能让她随心所欲地跳。过了会她停下,睁开眼一脸不可思议,“竟然真的……可以?”
  系统淡漠地看着她,“你怀疑我之前说的话?”
  钟虞没说话,掀眼看着他懒洋洋地哼笑。
  “我骨折的事,是不是江书铃做的?”她问。
  “这不属于我需要告诉你的主线剧情,需要你自己弄清楚。”
  “到时候试探一下就知道了。”钟虞靠着窗晒太阳,眯了眯眼,“如果是她,那还真够不择手段的。”
  为了拿到领舞的位置,想的不是如何竞争超越别人,而是如何做亏心事把别人拉入泥潭?
  “等我这个世界的任务都成功之后,下个世界就又可以许两个愿了是不是?”
  系统颔首,又抬眼看她,“看起来你很确定自己能完成。”
  “差不多吧,”钟虞漫不经心道,“是不是因为多了个附加任务的原因?总觉得这个医生比时嘉白好接近多了。”
  系统却没说话。
  一开始她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直到觉得安静得太久了,才有些百无聊赖地转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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