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黑化想独占我[快穿]——荔雾
时间:2020-03-22 09:06:28

  “嘴硬?”男人低笑,磁性的嗓音轻飘飘游走在她耳廓,“别的东西更硬,要不要试试?”
  钟虞以为自己已经渐渐习惯谢斯珩做出这种“表里不一”的事,说出这种“表里不一”的话,但心跳依旧忍不住快了两拍。
  全然的正人君子和下.流从来不是最有诱惑力的。
  她被谢斯珩开车接回了那套小公寓。
  他少见地穿了一套西装,外面套一件黑色大衣,英俊到格外夺目,也格外具有仪式感。钟虞以为他参加了什么正式场合,一问谢斯珩却说什么都没有。
  “只是特意来接你,”他在红灯间隙转头问她,“不喜欢?”
  “当然喜欢,”钟虞指尖不安分地勾勒他手背与指缝,“只是不喜欢除我之外的女人盯着你看。”
  男人反手将她的手牢牢攥在掌心,挑眉笑了,“很快就只让你一个人看,只属于你。就像你也只属于我那样。”
  ......
  在谢斯珩抬手抽下颈间领带并系在她手腕上时,钟虞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说穿成这样“特意”来接自己。
  先是手腕,然后是脚腕。她装模作样求饶一番,然后就被夜里变了一副样子的男人牵着鼻子走了。
  ——最后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甚至没来得及等谢斯珩把领带给自己解开。
  不知道为什么,半夜钟虞觉得自己睡得并不安稳,接着某一时刻,她忽然从睡梦中惊醒。
  她愣愣地在黑夜里睁着眼,过了会想坐起身去厨房喝点水。
  结果双手却被不松不紧地束缚在身前,就像戴着手.铐那样,虽然没有勒痛她,却并不能挣脱。脚腕上也是同样。
  她转身看了看,床上除了自己空无一人。
  心里突然没由来地发慌,谢斯珩怎么会不给她解开就让她这么睡着?
  “谢医生?”她喊了几声,寂静的夜里却无人应答。
  钟虞摸索着下床,跌跌撞撞扑到房门前扳动扶手——门把手和谢斯珩那套公寓里的一样,是指纹解锁,此刻却“嘀嘀”响了两声,亮起红灯。
  打不开。锁了?
  她皱眉,用指腹贴上感应区域。
  幽幽的红色指示灯,再次在黑暗里亮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快结束啦: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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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钟虞一连试了好几次, 指纹锁都没有亮起绿灯,反而只有那一点红色灯光反反复复闪烁着。
  “谢医生?”她又喊。
  贴着门板听了听,外面似乎也没有传来脚步声。钟虞并起双手使劲敲了敲门,“谢医生你在吗?”
  依然没得到回应。
  她侧着身子按开了卧室里的灯, 灯亮起的一刹那有些刺眼, 她下意识闭了闭眼适应。
  手腕脚腕上的领带太影响行动,钟虞重新一点点挪回床边坐着,艰难地先解开了脚上的, 手上的却怎么也弄不开两只手手腕中间的结。
  她暂时放弃, 转而去找自己的手机,然而包里却只剩下一点无关紧要的化妆品,证件、现金、手机和钥匙全都不见了。
  即便钟虞再不想往什么最坏的方向去想,现在一颗心也沉了下去。
  这时, 门锁忽然轻响两声,紧接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她屏住呼吸。
  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卧室灯光落在他身上,背后地板上映出沉沉的影子。
  他鼻梁上没有熟悉的金边眼镜, 和她四目相对时, 面无表情的脸上才扯出一点笑意, “怎么醒了?”
  钟虞指甲掐了掐掌心,尽力平静下来,若无其事地软着嗓音,“手脚上的领带没解开,我睡着不太舒服, 所以就醒了。”
  “我忘记解开了,抱歉。”他意味不明地扫一眼她脚腕,“看来你已经自己弄开了。”
  “手上的还没有,谢医生,你帮帮我好不好?”钟虞小心翼翼试探,“对了,现在几点了?我手机不在这里,都不知道时间。”
  谢斯珩慢慢走了过来。
  钟虞强迫自己不要露出防备的姿态,接着缓缓放松下来,将双手伸向他。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低头垂着眼,目光很冷淡,唇角的笑却格外温柔。
  “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傻。”
  钟虞笑容一僵。
  谢斯珩伸手捏了捏她脖颈,然后轻轻一推——没有手臂后撑着借力,她只能直直向后倒去。
  男人曲膝跪到床沿。
  钟虞看着他,轻声道:“你生气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好不好?明早我还要早起去排练,现在太晚了——”
  “排练?”他蓦地出声打断她。
  这句话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谢斯珩掩盖在温和表象下的凶兽一瞬间挣脱出来,目光顿时变得阴鸷,所有笑容消失殆尽,剥去平和温润的神色后,英俊的线条只剩冷戾。
  钟虞忍不住浑身僵硬。
  “还想着走?”他狠狠攥住她下颌,手指往上一抵,她就被迫着仰起下巴,“小傻瓜,我给过你那么多次提示,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钟虞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激怒了他,她头皮发麻,下意识顺着他的话问:“……提示?”
  “那晚你原本可以不来我的公寓,”他居高临下地坐在她身前,偏了偏头,似乎很替她惋惜,“我已经忍着将你送回家了,是你自己要乖乖送上门。你说,被选中的猎物自投罗网,一个好的猎手怎么能放过?”
  说完,他低低笑出声来,那笑格外恶劣,“你只有开始的权利,没有结束的。”
  钟虞心跳如鼓。
  她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从前她只知道他温和好接近,就算觉得他难看透也没有多想过,现在才知道一切都只是表象,他只不过披着一层伪装的外衣。
  猎物?猎手?
  “你想做什么?”
  “我?”他攥住她下颌,慢吞吞品尝似的吻她,“当然是留住你,让你哪里也不能去,只能乖乖陪着我。”
  男人略带凉意的鼻尖蹭过她的脸,钟虞几乎体会到了汗毛倒竖的感觉。
  “我怎么会走呢,除非你不喜欢我了,要赶我走。”她硬着头皮,柔顺地安抚他。
  出于理智,她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对着干。
  “是吗。”他哼笑。
  “当然。”她小心翼翼,“只是,你总不能让我在这个房间里待一辈子。”
  谢斯珩撑起身,低头睨她,然后从床沿退下去。
  钟虞拿不准他是不是态度有所缓和,“我向你保证,等参加完明天的汇演,我一定会回来这里的,好不好?因为汇演很重要,我不能缺席,这一次缺席,我以后的学业和去......学业都会泡汤的。”
  女主角这个位置已经没了替补,她不去,领舞该谁来跳?这么重要的场合缺席,处分都是轻的,她入选省舞团的任务是绝对不可能完成了。
  她必须要去。
  谢斯珩站在床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下一秒,他冷冷地讽笑一声,接着跨步上前,扯住她被绑在一起的手腕往床头拖去。
  “咔擦”一声,冰凉的金属紧贴着她的皮肤落下锁扣声。
  “你干什么!”钟虞失声喊道。
  “刘安,你认识,是不是?”他紧紧扣住她下颌,神情诡谲,嗓音恶狠狠的带着战栗,“告诉我,你们是不是认识?是你找上的她,还是她来找你?!”
  刘安?那个省舞团选拔的女老师?
  她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与心跳,“……认识。”
  话音刚落,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扭曲,“她从前帮着那个女人逃跑,现在又要帮着你丢下我?”
  “什么逃跑?我一点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认识她只是因为她是负责省舞团选拔的老师!”
  下一秒,她被撞得猛地往上移,男人又扯住她的腿拉下来,“殊途同归,没什么差别。”
  “你想知道我说的那个女人是谁,是不是?”他们各自衣着完好,谢斯珩却一下接一下这样逼问她。
  混乱中钟虞忍不住怀疑,难道在她之前,还有别的女人被他骗了,被他关起来?
  钟虞脸颊充血,咬了咬下唇,“是......”
  “她是我的母亲,为了她的舞蹈事业,为了她的自由,不愿意被我父亲束缚,她逃走了。”
  “留下我,被姓谢的打了个半死。”
  “啊,对了,我也姓谢,和那个男人一样。”他自嘲地笑了笑,“每次你叫我‘谢医生’,我都想起他曾在外人面前道貌岸然的样子。我和他,可真是一模一样,表面再光鲜的东西,内里都是阴暗的、丑陋的。”
  钟虞恍然记起那次在诊室她问他,自己的脚是不是很丑,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她帮着那个女人抛弃了我一次,现在又要夺走你,是不是?”谢斯珩轻笑,“为什么拥有对我来说,这么难?”
  “拥有并不一定要这样,就像你也有工作的时候,不可能时时刻刻把我拴在身边。”她试图劝服念头已经格外极端的他。
  “是啊,所以我才要把你藏在这里。”他克制着力气,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这样就不会有人觊觎我的宝贝了,而我的宝贝,也不会轻易被人诱走。”
  “我没有——”
  他拿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打断她,“要不要听?”
  “这是什么?”钟虞一怔。
  谢斯珩随意在屏幕上点了点,很快录下来的对话声在房间里响起。
  “我难得见到像你这么优秀的学生,相信我,即便在人才济济的省舞团,只要你好好努力,也会成为拔尖的那一拨人中的一个。等以后和国外芭蕾舞团交流学习时,省舞团还会送你们去国外,那会是更广阔的平台。”
  钟虞越听越不敢置信。
  这段话她太熟悉了,明明就是那天去参加第二次选拔后刘安对自己说的话!
  “你怎么会有这个录音?你监听我?!”钟虞一时失控,脱口而出。
  “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只要我想,我都能知道。”他盯着她,“比如你从来不肯听话,总要在家里、学校里偷偷跳舞,我问过你,你却不肯承认。”
  所以他早就在洞悉了一切的情况下看着她撒谎?甚至监控着她的言行?
  “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你怎么办到的?!”
  毛骨悚然,后怕。这些情绪后知后觉升腾起来。
  “在你粗心大意把手机落在我车上的那一天。”他挑眉,忽然用力,“不只有音频,我还看过你在公寓客厅一个人跳舞的样子,就像一只漂亮的鸟儿......但却让我想狠狠折断你的翅膀。”
  钟虞蓦地仰头,无声地盯着晃动的吊灯。
  男人动作粗.暴,接着痴迷地轻笑起来,“我早就想这么对你了。”
  她发着抖,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放我走,其他老师和同学都会找我的。”
  “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什么意思。”
  “我用你的手机,给学校老师发了短信。”
  钟虞瞪大眼,“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密码!”
  谢斯珩仿佛听见一个笑话似的忍俊不禁,笑着笑着,笑弧又趋近于无,“密码就是你的生日,一点也不难猜。我知道你是个怕麻烦的人,就像当初你一时兴起就来勾.引我,现在又想着把我一脚踢开。”
  “我没有!”钟虞挣扎起来。
  他仿佛不需要她解释,一切的辩白他都听不进去。
  她现在只后悔自己当初太大意了,也太过“轻敌”。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结果却落入对方的陷阱被牵着鼻子走。
  直到落进现在这种未知的境地。
  “嘘,乖一点。”他拍了拍她的脸,目光轻.佻又暗恨。
  钟虞脱力似的沉默下来,微微喘着气。
  他不想听见有关“离开”和“省舞团”的字眼,这样只会让他情绪更加激动。所以她只能示弱,顺从他,安抚他,就像安抚一只凶兽。
  即便她愤怒和害怕他这潜藏的一面,害怕他极端的手段。
  见她不说话,谢斯珩笑意加深,长指与她被束缚着的无力双手十指相扣,低头吻她的眼睛,“好乖。”
  她闭着眼顺从地让他吻自己,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故意低声啜泣,“......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好害怕。”
  谢斯珩手抚上她后颈,重重揉.捏几下,就像企图驯服一只猫。
  钟虞睁着泪眼看他。
  静默片刻,男人忽然俯.身抱住她,动作看似温柔,实际力道却并不小。
  “别怕,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他附在她耳边,语调阴沉且轻柔,“只要你别离开我。”
  *
  “黎老师,因为家里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我无法再参加这次的汇演,非常抱歉。”
  收到短信的黎佳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要么就是恶意的整蛊短信。
  可是核对号码与发件人,确实都是钟虞无疑。
  临到头了,明天就是汇演,她怎么突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不能参加了?!还有家里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到底是指什么?
  “黎老师,钟虞怎么还没来?”楚竭皱着眉,有些担忧,“我打电话给她,结果她关机了,联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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