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踏入男汤时,西索这苹果探测器就发现了童磨的存在。不过,作为一名不老实的变化系,他有必要提醒富冈和不死川吗?
当然没有咯~~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西索表示:让鬼和鬼杀队一起泡澡,这场景多有趣呐!
现在不正是如此吗?
明明彼此忌惮,恨不得杀对方后快,偏偏因为一群普通人的介入,而让事态发生了美妙的化学反应,这真是太对他的胃口了。
对峙三秒,富冈义勇下意识地看向西索,直觉他是故意瞒而不报的。
殊不知,变化系最擅长撒谎。西索摊手耸肩:“水汽太大,影响我的发挥了呢~~”
不死川实弥不疑有他,只咬牙切齿地道:“上弦二·童磨!”
童磨逗狗似的招招手:“哦呀~~真巧呢~~”
此刻,一名光身遛鸟的澡客路过,酸溜溜地说道:“请让一让……”随后小声嘀咕,“现在年轻人真是的,站得那么挺拔,是为了显大吗?”
富冈X不死川:……
他们扫过一片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的中老年和青少年男性,木着脸坐回汤池里,并死死盯着童磨。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像女孩子泡澡会下意识比大小和形状一样,男人泡澡也要比较大小和长度。人之常情,无可避免。
兴许是被富冈和不死川挑起的火,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性冷哼一声道:“一个男人最重要的资本可不在于大,而是在于技巧。”
“我年轻时,曾让两个女人为了争我而打起来呢!”
另一人附和道:“毛头小子可不成事,有些更是外强中干。有人刚进游女的房,算上温存都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就狼狈地跑出来了呢!”
荤话一开头,知晓内涵的人便笑出声。
更有甚者,直接对富冈和不死川发起了男人都懂的挑衅:“喂,年轻人,你们有过女人吗?”
富冈X不死川:……
俩钢铁直男表示谈恋爱妨碍我杀鬼,传说中的“老婆”已经上交给鬼杀队了。
结果不言而喻,周围人发出善意的哄笑,男汤的气氛一时特别和谐。许是有了谈资,许是逗弄年轻人很有趣,一群大老爷们儿聊得更起劲了。
事实证明,交浅言深是每个人都懂的道理,但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标准。聊得起劲就容易发飘,飘了就容易脱轨。
这不,蹦跶着蹦跶着,就蹦到童磨的雷区。
“年轻人,你有过女人吗?”
【你有女朋友吗?】来自猫眼长发男的灵魂质问。
童磨:……
他侧过头幽幽地注视着这个男人,在富冈和不死川神经紧绷的瞬间,忽而灿烂一笑:“当然有了~~”
“我不仅有,还有过好多个呢~~”他爱吃女人,当然算有过女人咯,“她们是自愿的。”自愿葬身在我肚子里。
西索撩水:“男鬼都比你们受欢迎呢~~鬼杀队突然被比下去了~~”
富冈X不死川:……
周围人揶揄地哄笑起来,殊不知“水之呼吸”的掌握者富冈义勇最擅长泼冷水。在一群男人吹牛皮的档口,他直视着童磨,淡淡道:“我不信。”
只此一句秒杀所有,吹牛皮的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可富冈义勇还嫌不够,多敲了百分之百的暴击:“除非证明给我看。”
其实富冈义勇的本意是:一只鬼会受人类、尤其是受女人的欢迎,让她们自愿奉献自己的血肉,根本不可能,受害者一定是被迫的。
但他没指明对象,落在众人耳朵里,怎么听都觉得他在发起群嘲:一个个都说自己受女人青睐,技术很好特别耐久,我不信,除非你们当场做给我看。
不死川实弥愣在当场,西索惊地水花都不撩了!
童磨:……
众男:……
这种事情,怎么证明给你看?你是变态吗?
但童磨是谁,他可是活了两百岁却没交到一个鬼朋友的上弦二啊!论猫嫌狗厌的程度,童磨敢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童磨神态自若:“好呀~~只要你敢来,我就证明给你看~~”
其实童磨的本意是:鬼杀队的柱,只要你敢直视我的吃人现场,让你看看又有何妨。
可话钻进别人耳朵里就成了:好巧啊,我刚好有这种被人围观的癖好呢,欢迎你来哦~~
不死川X西索:……
众男:……玩、玩得这么开的吗?
富冈义勇悍然无畏:“今晚吗?你定地点,现在就去。”
其实富冈的本意是:用激将法调离这只鬼,尽全力把伤害降到最低。只有他动身离开,柱们才能放开手战斗。
然而,围观者坚决认为富冈要表达的意思是:不要改天,不要等待!就今晚,就现在,带我走,我已经等不及了!
不死川X西索:……
道理我都懂,那么问题来了,富冈为什么能跟一只鬼这么聊得投机?
众男:……
确认过言语,是他们这辈子比不过的变态==
紧接着,童磨和富冈的争锋愈发白热化。
童磨:“真是大胆呢~~虽然我没尝过男人,但你真不怕我吃了你吗?”
富冈:“谁吃谁还不一定。”
众男:……
童磨:“肯定是我吃你呀~~”
富冈:“要试试吗?”
众男:=口=!
童磨:“哎呀,试试就试试,你可要把自己洗干净点哦~~”压根不想杀臭男人呢,脏手。
富冈:“同样的话送给你。”
不死川X西索:……
看来,得用全新的眼光看待富冈了==
男汤的气氛突然从直男氛围冒出gay吧的粉泡,不知何时,汤池中除了童磨和富冈义勇的声音,已经再也听不到其它话语了。
不少人只觉菊花一紧,匆匆搓洗后陆续上岸。而童磨和富冈的互怼仍未结束,言辞来往间有模有样。
不死川实弥:“西索,帮我拿刀,在更衣室的……”
西索撩水搓着腹肌:“何必这么着急~~”他笑得像只偷鸡成功的狐狸,“万一他们能吵到天亮呢?”
“有些鬼,泡着泡着就散了~~”
不死川:……好有道理,居然无法反驳。
“更何况——”西索捋起头发,轻舔手指上的水珠,“男汤的人快走光了,想什么时候动手都可以~~”
“要是动手的话,我要第一个上哦~~我也想尝一尝,上弦二的滋味呢~~”
不死川:……
一个两个说的都不是人话,他完全不想跟他们做交流了。
不过,西索第一个出手的话,以他的实力应该能拖住童磨。届时,他和富冈会有时间取刀。
只是可惜,不死川算好了拿刀的时间,却忽略了穿裤的时间,更忘记了男汤跟女汤的距离就差一块木板。
于是,当男汤的最后一位澡客离开,西索手指一勾牵过一张日轮扑克、正准备发动攻击时,不死川实弥一把拉过富冈义勇的胳膊,正要拖着他往岸上拽——
童磨笑得特别荡漾。
说时迟那时快,西索激动地扑向童磨,童磨反手一击捶向了隔离的木板。高速飞旋的扑克嵌入他的咽喉,上弦二的捶打直接震碎了木板。
在轰隆的巨响中,在木屑的纷飞里,女汤传来高亢的尖叫声!
刚裹完浴巾上岸的余星弥才回头,就瞧见了童磨正对着女汤的两瓣鸡屁股。并发现女汤的部分富婆们倏然从惊恐变得有点点兴奋。
她的视线缓缓望远,看见撩水更撩人的西索,以及完全懵逼的富冈和不死川。
余星弥:=口=
扑通一声,她手里的澡盆掉了!
澡盆哐当一响,点燃了女汤的烽火狼烟。众女纷纷抄起手中的木盆,疯狂砸向隔壁池的傻逼。
第208章 第二百零八笔钱
荤段子曰:一男子闯入女澡堂,若你手中只有一块小帕,那么你是选择遮上边还是遮下边?
答曰:遮脸。
然而事实是——无数澡盆平地起,砸死流氓没关系。
大姑娘浴巾一裹,又羞又怒地砸;小媳妇含蓄一笑,顺水推舟地丢;富婆们迫不及待,津津有味地看。
对面风景无限好,谁说男色不惑人?
荤段子曰:一女子闯入男澡堂,若你手中只有一块小帕,那么你是选择遮前面还是遮后面?
答曰:不要脸。
然而事实是——富冈义勇大惊失色,不死川实弥瞠目结舌。半爬上岸的俩人立马捂住要害、本能地缩进水里,随即发现这决定再蠢不过!
不死川实弥喝道:“不管了!我们跑上……噗!”
穿过西索腰线的一只澡盆,精准无比地砸中不死川的脸。白发疤痕少年被迫后仰,蜷缩的脚趾妄想抓住池底,却只得到一个失衡的结果。
在富冈义勇眼中,一切就像慢镜头般清晰。
不死川失衡倒去,右手上抬、左手后扶,右腿翻出水面,跳芭蕾似的蜷缩着脚趾,掀起一帘水珠。
脸的弹性蹦开了澡盆,鼻孔却喷出两管鲜血。不死川下腰百分百,走光得非常彻底,然后“咚”地一声砸进男汤里。
水中,冒出一串“咕噜噜”的气泡……
富冈义勇:……
他猛地回神,吼道:“不死川先生!你振作一……噗!”
穿过童磨腰线的另一只澡盆,砸中了富冈的左脸。
这一秒,黑发蓝眼的少年像是拍洗发水的广告一样,重重甩头他闭着眼,喧嚣听不见,嘴角被撞出唾液。
富冈侧身向水中倒去,意识模糊的刹那觉醒了保节操的本能,他强迫自己背朝众人撞入水里。
“噗通”一声,水花荡开,又飞快合拢,拱出一个雪花白的腚。
弧度圆润,色泽饱满,仿佛能飘出白面馒头的清香,一看就很好吃。
富冈:咕噜噜……【吐魂.jpg】
西索:……
童磨:……
原来,鬼杀队的柱是这么容易被击败的角色吗?
余星弥:……
捡起澡盆的手,微微颤抖。
她还在犹豫先挑哪个开揍,谁知不要脸的西索和不知脸为何物的童磨,开始在男汤里疯狂扭动,行为譬如求偶。
一只澡盆擦着西索的脸飞过,他潇洒后仰、扭身、旋转,撩起水花拂过自己的腹肌和胸膛。
上升到喉结与下巴,再轻松接住一只澡盆半掩不掩,满是欲说还休的色气。
“哦~~我要兴奋起来了!”西索特别鸡动,他对准童磨探出日轮扑克,“今晚,你是我的了~~”
童磨拔出日轮扑克,小腰扭过三个盆:“谁是谁的可不是你说了算~~”
女汤众砸盆的动作一滞:……
余星弥:=口=
西索!西索你是怎么肥四?我知道你私生活混乱,但你特么居然连鬼都不放过吗?!
不,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目前最该做的不该是疏散群众吗?
可是,没有人教过她怎么疏散看戏看入迷的群众啊==
果男,已使她目不忍视了;狗话,尤使她耳不忍闻。她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余星弥终于明白“苟柱”为何苟不住的缘由了。
节操啊!节操啊!
不在光腚里绽放,就在鸡动中凋零。
余星弥:苟你麻痹,马上嗨!
她完全忘记了面板上的卡牌,更无法记起背包里的武器。此时此刻,她只记得天地之间的一只澡盆,以及童磨那头熟悉的发色。
很好,磨磨头,一盆废四个,嘿嘿!
余星弥摆开架势,抡圆澡盆,倾一手之力瞄准目标,深呼吸——盆之呼吸·一之型·gay中盖!
三、二……
恰在这时,未瞥见女汤有金发女存在的童磨开始懈怠了:“虽然你的作战手段很有趣,但光凭你的话不是我的对手呢!”
西索捻牌轻笑:“我劝你回头看看哦~~看看那个女孩子,是不是有点眼熟~~”
童磨不以为意地转头,压根不防备西索偷袭。
活到他这种地步的鬼,已经无所谓要害中刀这种小事了。毕竟,恢复力要远远强于受伤害的程度。
哪怕西索搬掉他的脑袋,只要他想,下一秒就能长齐。
换言之,到了上弦一二三这种程度的鬼,除非自己想死,否则谁有本事能让他们死……额?!
童磨对上了余星弥的脸。
童磨:……
他记起来了,无惨大人灌输给他们的记忆中,是有这么一张脸曾残忍虐打了大人,并强迫大人化作屑灰撤退。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眼万年,一瞬手滑。
余星弥千算万算都算不到,自己精心挑选的小木盆由于做工太好,导致壁面较滑。结果大力甩出的那秒偏移轨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噗”一声完美地扣上了童磨的臀部==
非常完美,极度契合!
澡盆口子不大不小,正好紧扣那个鸡屁股。而巨大的力道排出了内部的空气,在外部大气压的作用下,它牢牢吸附住了两瓣肉。
童磨浑身一震:……
余星弥大吃一惊:……
西索的牌掉进水里:……
冷风吹过,一丝无言的尴尬在热汤蔓延。
唯有富婆们的眼神流露出些许遗憾,看向石化的余星弥颇为失望,仿佛在说“姐妹,你真不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