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值在上[快穿]——鲸下川
时间:2020-03-24 08:37:58

  最终的结局很显然,活下来的凤凰族人一生都在寻找那味药,直到皇帝挂了,那几个人也被处死。
  至此,凤凰族消失在了传说里。
  不是说不死吗?怎么这么简单就全挂了?
  苏深说,那块玉佩的图样是这个不死族的图腾,胡不归十之八九就是这个不死族的后人。
  奉欢的视线在书上重重圈出来的符咒两个字上看了好一会儿,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用途?
  玉佩还没找到,奉欢感觉自己又掉进了更大的谜团里。
  没别的线索,再留下来也只是浪费时间。
  退出屋子,奉欢原封不动地合上门,她关掉手机灯,踩着深深夜色离开了现场。
  一边回宾馆的路上,她发短信问苏深事办得怎么样。出乎她意料的,苏深很快回复了她的短信。
  “没有动静。”
  明天早上就要回去了,胡不归还不去找小混混拿玉佩?
  难道她怀疑错了?
  奉欢正想着,叮地一下,她又收到了苏深发来的一条短信。打开来,里面是一排英文乱码。
  什么意思?
  奉欢问了回去,可她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回信。奉欢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找到苏深的电话拨了回去。
  嘟……
  长长的嘟声在夜色里幽幽回响着。
  响了很久。最后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了电话。
  怎么回事?
  奉欢二话不说又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同样又是长久的等待,然而,在她等得有些不耐烦时,咔嚓一声,那一头的电话接通了。奉欢刚要开口问苏深现在在哪儿,却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电话那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只有……轻到几乎听不到的空气流动响。
  像是一个人平缓的呼吸声。
  电话那头的人接下了电话,却一言不发。
  ……不是苏深。
  那对面的人是谁?为什么苏深的手机在那个人的手上?
  久久的,两人没有一人出声。最后是奉欢耳边传来咔嚓一声脆响,电话挂断了。
  奉欢拢起眉,很快又拨了回去,不待嘟声响起,那边只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提醒着对方已关机。
  看着迟迟不接电话的手机,奉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眸色一点一点冷了下来,满含冰冷戾气。事情不妙了。
  回到宾馆,柜台守店的小姑娘伏在桌上睡了下去。她一点点敲着手机壳,乘电梯一路来到苏深所在的楼层。
  一出电梯门,奉欢就发现这一层的监控器被破坏了。来到苏深的房间门口时,她发现门开了一条缝。
  伸手推开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映着皎洁的月光,奉欢一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苏深,T恤上胸口的位置有一道血口。一道伤。他身下流的血汇成了一滩,折射着一种妖异的光泽。
  他的手边掉着一只被踩烂的手机。
  再一边……奉欢看到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庞。
  是那个小混混。
  他倒在一片阴影里,面上的表情惊恐不定,同样是心脏一道血口。
  这样干脆利落的一刀,不仅杀了苏深和小混混,还有张秋秋她们三个人。
  奉欢沉着脸在小混混身上搜了搜,轻易搜出了一个布袋子,里面有钞票、珠宝和一些值钱的小玩意,独独不见玉佩的踪影。
  玉佩。想要这个东西的人除了她就只有胡不归。
  她得到玉佩,是想让胡不归回去。
  可胡不归抢先她一步得到玉佩做什么?不想回去?
  他不想离开奉琛的身体,那她的任务可就没办法完成……还是等找个机会,想办法把胡不归给绑了。
  实在不行的话,奉欢眼神暗了暗,那么让他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第10章 反穿将军(10)
  回去的车票时间在早上八点。
  清早洗漱完,奉欢一打开房门,就看见胡不归立在了门口。他今日穿着一件整洁的白衬衣,衣上纽扣认认真真扣到最后一颗,越发显得他的身姿挺拔。
  不知道他等了多久,对上她的视线时,他的眼里微微泛起了一丝亮光:“奉姑娘。”
  他坦坦然,奉欢的心情就没那么愉快了。
  还不知道玉佩的用途,现在绑了他无疑是打草惊蛇。
  奉欢看了他许久,终是移开了视线,道:“吃完早饭,我们回去。”
  “这么快?”胡不归轻一眨眼,诧异道,“不找在下的玉佩了吗?”
  明知故问不是吗?他们两人谁也不想捅破这一层透明的薄纸。奉欢轻笑出声,对于玉佩的事不再多提:“我们下次再来。”
  听了奉欢的话,胡不归亦是浅浅一笑:“听姑娘的便是。”
  回家的车上,两人一路无言。
  刚回到家,不等奉欢停下来休息,她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季晓茹。
  “什么事?”任务太过棘手,她对此以外的事都没了太大的兴致。
  对面一时间没有回答的声音,却不断有女生啜泣的声响传来。
  “发生什么事了?”奉欢又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的季晓茹压着带哭腔的嗓子喊道:“小欢,我哥哥死了……”说到此处,她压抑不住地哭出声来。
  季萧死了?
  奉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说起来,季萧对她的跟踪是松些了,可偷窥的视线一直若有若无,既然还在看她,他又怎么会死了?
  奉欢扫了胡不归的卧室一眼,回家之后不久,他就进了卧室,还颇为奇怪地关上了门。她心中泛起一丝怪异,待电话那一头的季晓茹冷静了一点儿,她又问道:“你哥哥什么时候死的?”
  “……法、法医说是在三号……”
  三号?
  奉欢突的愣住了。
  今天二十六号。那个警察二十三天前就死了,那么这段时间一直跟踪她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小欢?你在听吗?”季晓茹的鼻音很重,满是哭腔。
  奉欢从怔忡里回过神来,应了声:“在听。”
  在电话里很多话都说不清,心中那一阵偌大的倾诉欲又压得她难受。季晓茹道:“你来找我好不好?”她一顿,又小声道,“我在你家楼下。”
  奉欢对这事也确实有疑惑,便很快应下:“我就下去。”
  也不知道胡不归在干什么。奉欢又看了一眼卧室门,迈步出去了。她走得太快,以至于她没有看见,她离开之后,卧室门开了一条缝,胡不归静静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手腕处一条血痕还淅沥沥地往下滴血。他的面色苍白,目光却平静而冷漠。
  奉欢一下楼,就看见一道孤伶伶的身影蹲在墙角下。她走过去,季晓茹的面容看起来特别憔悴,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眼眶又红又肿。一见到奉欢,季晓茹的嘴唇颤抖了起来,胸腔里压抑的难过几乎要跟泪水一起涌出来,可她只是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喊道:“小欢……”
  奉欢来到季晓茹身边就地盘腿坐下,问:“具体怎么一回事?”
  “我不清楚……”季晓茹往奉欢那边靠了靠,小小啜泣一声,道,“只是今天接到电话,说、说哥哥死了……”
  “他的尸体是在哪里发现的?”
  “学校附近……我都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死在那里。他明明说要出一趟远门……说好的远门呢……”她再也控制不住声音里的哽咽,不想让奉欢看见自己哭泣的样子,她歪头靠在奉欢的肩膀上,眼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无声无息。
  季萧没有把他跟踪她的事情告诉别人,她也就没了什么疑点。顶着肩膀上的重量,奉欢垂下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口中又问:“他怎么死的?”
  季晓茹哽咽道:“鉴定结果说、说是一刀毙命……”
  “就跟张秋秋的死因一样?”奉欢突的问出一声。
  肩膀上靠着的人猛地浑身一僵。季晓茹抬起头,一张满是泪水的面庞上挂着不敢置信的表情:“难道凶手是同一个人?”
  “或许吧。”
  又与季晓茹聊了许久,待到天色渐晚,心情好一些的季晓茹总算打起精神挤出了一个笑脸跟奉欢道别。
  回到家,奉欢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胡不归在洗澡。
  奉欢盯了一会儿浴室里模糊的黑影,一转眼,她见到胡不归的卧室没有关门。奉欢不由眯了眯眼,眸色深了起来,话说回来,今天回来以后他就进了卧室,他在里面干什么?藏玉佩?
  藏玉佩啊。
  奉欢一顿,二话不说迈步走进了胡不归的卧室。进来后,她先是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顺着味道,奉欢发现书桌上摆着一只小碟子,那是上次胡不归作画时用来盛墨的,此时里面盛的不是墨,而是一滩暗红色的液体。
  就味道闻起来,是血,但颜色看起来有些不同。奉欢伸手沾了一点,两指细细地搓了一搓,感觉里面有些粉末状的东西。
  他弄这个干什么?
  没时间去理会这些,奉欢四下打量一眼,与记忆里奉琛的卧室相差无几。这间卧室里东西不多,能藏东西的地方也没几个。
  奉欢四处打量一圈,将一些好藏东西的地方翻开看了看,然而一无所获。最后,她拉开了卧室里剩下的衣柜。
  里面都是奉琛的衣服,正式的、休闲的衣服整整齐齐叠放或挂好。明明有好几件夏天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胡不归常常穿着一套长袖长裤。
  没什么好看的,奉欢正准备关上衣柜,突的,有什么东西从衣服堆里掉了出来,径直掉到了她腿边,眼熟的很。
  奉欢捡起一看,顿时心里一沉。
  这不是她的内衣吗?
  记得之前是胡不归洗过的,她收了之后就丢进垃圾桶,后来又提拎着丢进了小区附近的垃圾箱里……怎么好端端的跑到胡不归的衣柜里来了?
  奉欢眼神暗了暗,复又拢上一层戾气。
  连她的内衣都收藏,变态。
  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趁胡不归洗完澡之前赶快离开。
  奉欢面不改色地将自己的内衣裤放回原位。正当她想转身离开时,却忽然嗅到空气里有一股沐浴露的味道。她眼一冷,二话不说抓起书桌边的椅子要先下手为强,可后颈处猛地一阵刺痛,一阵无力感很快传达至四肢百骸。
  奉欢强撑住最后一点力气扶住桌子,疲软依然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涌上来。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眩晕感使她的眼睛对不上焦,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用尽所有力气往身后看了一眼,模模糊糊的,她见到刚从浴室出来的胡不归赤裸着上身,面容苍白,瞳色深深。
  腰侧处,一只如火如荼的凤凰正仰首欢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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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渡一章,下章差不多收尾结束了,然后还有一章后续就没有存稿了。我第二卷还没开始动……明明一个很简单的剧情绕来绕去就变复杂了比如说将军这篇哭唧唧码字废快要没救了_(:з」∠)_ 
 
 
第11章 反穿将军(11)
  意识清醒的时候,奉欢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那一个凤凰纹身。
  涅槃重生,不经涅槃,哪来的重生。说起来,胡不归也是死了才进入奉琛的身体里……那么只要奉琛死一次,胡不归就会离开他的身体?
  脑中思绪转动的时候,奉欢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
  紧紧的,像有一只巨大的蜘蛛朝她不断吐丝、缠绕,阴冷而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她,避无可避。
  就是这一束目光,跟随了她二十多天。
  “你醒了。”
  奉欢缓缓睁开眼,对上了胡不归的视线。他立在床边静静看着她,还是那一副温润斯文的模样,可那一双眼里毫不掩饰的情绪却活生生将他的外表撕破。
  要不是她翻了衣柜,还真不知道,这胡不归原来是个变态啊。更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她居然认了栽。
  不知道为什么,奉欢浑身发软得厉害,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更别提从床上起来。
  既然无法反抗,奉欢索性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但糟糕的是她上身没有半点遮挡,裸露的后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里。
  床边的一张小桌子上摆了满满一碟暗红色的颜料,还有一排映出红光的银针。
  他要做什么?
  奉欢的目光一晃,忽然发觉胡不归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血口,还有一些鲜血往下滴落,将衣袖染得一片猩红。
  那碟颜料……是用他的血做的?
  奉欢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面上缓缓带出一抹笑,眼里却是一片冰冷,声音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你去干什么了。”
  “在下去杀了一个人。”
  听到他的话,奉欢毫不觉得意外。她问:“谁?”
  胡不归微微笑了笑,苍白的面容上带着一抹病态的潮红:“常常跟姑娘在一起的那个人。”
  季晓茹啊。奉欢扬了扬眉,她不明白,“为什么?”
  “她常常与姑娘在一起,在下甚为厌烦。”胡不归捻起一根银针,轻轻地在碟子里那一滩暗红的液体里拨划着。液体有些粘稠,以至于针尖能轻易地勾出一个模糊的图案,但很快又融进了液体里。
  待一根针上沾满颜色,胡不归抬起眼,看着她的眼眸里盛满春水一般柔软的笑意,却不及眼底,他缓缓道出未说完的话,“所以我杀了她。”
  奉欢一怔,还没理解所谓的因果关系,就看见胡不归迈着轻快的步子绕到了她的身后。
  奉欢看不到了,但是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一个人坐在了她的身上,带着一股凉意。明明是闷热的夏天,她却感到后背一凉,寒毛竖起。
  淡淡的危机感笼上了她的心头。奉欢想动,发软的手脚却无法动弹,她只能压抑着,低声问:“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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