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横滨之王——一生一花竹
时间:2020-03-25 09:43:27

  考虑到这些,你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把枪佩戴上,然后给凌打了个电话,说今天要出任务就不回去了。又跑去给人力资源部负责考勤的小姐姐卖了个萌,约她有空一起去打网球,在小姐姐的星星眼里成功提前下班。
  你出了港黑总部的大楼,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太宰治这坑货又在楼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看风景,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跳下来。
  你掏出手机,摄像头对准楼上的少年就拍了一张照片。结果太宰治好巧不巧低头向你看来,照片糊得可能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是谁。你默默收回手机。
  “大小姐。下班回去了?”太宰治笑容非常真诚的跟你打招呼。
  “不,我出去做个任务。”你警惕地回答。觉得这场景跟他上次坑骗你提前离开横滨去池袋时极为相似。反正你碰到太宰治准没好事就对了。
  太宰治一挑眉,单手撑着窗框,一脚踏上窗台,另一只脚一跨,就直接从四楼跳了下来。就他那小身板,就算只是四楼你看也够呛的。
  想到见死不救的结果是港口黑手党损失一个高级劳动力,外加太宰治还欠你一顿社会毒打。你犹豫了一秒就冲过去跳起来接住了这坑爹货,觉得自己的双臂都快被冲击得骨折了。
  “太宰你该减肥了。”你公主抱着看起来没二两肉但其实少说也有五六十公斤的太宰治,落地时踉跄了一下才站稳,犀利地吐槽。
  倒是没问他在抽什么风,他哪天不抽风的才是不正常好吗。
  “比中也轻就行了。毕竟我有这么高。”毫无愧疚之心的太宰治赖在你身上不下来,左手自然地搂住了你的脖子,一右手垂放在你腰侧。
  你听着他臭不要脸的话,一脸嫌弃,“你这么大一只挂在我身上合适吗?再不下来我就把你丢到地上了。”摔成一块小饼干的那种。
  一米七几的大男人赖在你这个一米六几的女孩子身上,还以为自己是几年前那个清纯可爱的男孩子在你这里有特权呢?
  太宰治轻笑一声,这次倒是听话的松开手从你身上下来了,“任务顺利啊大小姐。”
  并不是第一次收到别人这类型祝愿的你,总觉得这话从太宰治嘴里说出来给你感觉那么不对劲。
  像是在专门给你立fg一样......
 
 
第61章 踟蹰于孤岛之前(三、四、五)
  你是信任六道骸的, 对他提供的案发地点没有任何怀疑的就去了。虽然嘴上凤梨精凤梨精的叫着,但这何尝不是你对他另一种形式的亲近。
  当你单枪匹马的来到梦境里那座别墅的时候, 果然看到了周围停着的多辆警车和正在拉警/戒线的警/察们, 甚至还有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喜欢看热闹是人之常情, 无论在哪个国家。
  你找了一处视觉绝佳的地点,站在楼房上隔着防弹玻璃看着把这座别墅围成一个半圆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近百号围观群众, 被人们自以为小声实则嘈杂无比的窃窃私语弄得头疼。
  如果你是凶手, 你要么会找一个可以纵观全局的地点暗中观察,要么会藏匿在围观群众中混淆视听,要么再大胆一点,直接躲在案发现场守株待你这只兔, 那么大一栋别墅, 警方再怎么搜查也是需要时间的, 足够凶手欣赏劳动成果后撤离了。
  但现在先不说如何分辨谁是乔装打扮后的凶手,就是想进入案发现场,你目前在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暂时也没有门道。
  正苦恼着,你的耳朵却灵敏地捕捉到了机车从不远处呼啸而来的声音, 不由抬眸向某个方向望去。见那头盔下的一抹明丽的赭色,你心下微惊, 迅速侧身躲闪在一棵万年青后面。
  中也怎么会来这里?
  估算着机车差不多离开了,你又从万年青后面探出头观察落地窗外的情况, 郁闷的看见了穿着便装的赭发少年下了机车,怀里抱着头盔正和一位警员攀谈着什么。
  这下你想骗自己中也只是出任务路过这里都做不到了,他这架势就是为这个案子而来的。
  你眸色微暗, 心里不免开始阴谋论起来。
  中也近期都在总部稳定局势,据你所知他并没有接手任务,要是有任务他也不会瞒着你。这次突如其来,极大的可能是首领直接下的命令,剩下的一小部分可能,就是太宰在你走后觉察到了你说出来做任务的话是谎言,忽悠了中也追踪你来到这里。
  但是太宰就算知道了你父母的死、把这个案子和杀害你父母的凶手联系起来,他也没有理由阻止你追杀凶手,你又不是看不出来太宰对港黑的归属感并不强,而且你和他的那点小打小闹根本不足以让他在这种事上给你添堵。
  一想到一向顾全大局的森鸥外可能已经知道了凶手来到横滨的事,派中也来是为了阻止你私自行动给港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就绝了让中也发现你在这里的念头。
  你从来没有问过中也,如果森鸥外和你同时给他下了相反指令,他会选择执行哪一边的指令这种问题。答案是什么你心里清楚,上辈子他都没选择你,这辈子他难道就会选择你吗?
  而且人心是经不起试探的。就好比想要测试一块玻璃是否结实用锤子去敲击它,试出来的结果只有两种:结实,玻璃上有了裂痕,不结实,玻璃被敲碎。
  这个比喻很形象,也很真实。说白了就是你因上辈子的事情仍对中也心存疑虑,不敢相信他的选择,干脆就不给他选择的机会。
  就在你因为中也的出现心乱如麻之际,十足的危机感令你打一个激灵,只觉得周围似乎有什么猛兽正在窥伺着自己,后背发凉,瞬间转身让自己背对着落地窗拔/枪上膛。
  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面前却空无一人。危机感还没有消失,你警惕地持枪观察着周围。这里是居民宅聚居地,你如果释放了异能,稍不注意一烧就是一条街,这让你心存顾虑。
  仔细听,东南方向有轻不可闻的脚步声。你遵从直觉对准那个方向扣动扳机“砰砰!”就是两枪,高速旋转的子弹打中人体的声音传来,然后便没了动静。
  你松了一口气,又绷紧了神经,隐形类异能力可不好对付。这时敞开的门口快速掠进了一道黑影,你一连开了好几枪,高密度的枪声追赶着那人快速变幻的身影愣是没打中,秀得你的枪术跟人体描边枪法似的。
  趁你专注对待后来的那个红发男人的时候,先前那个具有隐形异能的人一脚侧踢在你持枪射/击的手腕处,想要把枪从你手中踢开。
  枪声、撞击声同时响起。猛然感受到右手腕传来的重击,你差点就让武器离了手,幸好天生的痛觉延迟令你只是偏移了对准敌人的枪口。本来瞄准红发男人要害的子弹贴着敌人的头皮打飞到木制的门板上。
  果断换了不熟练的左手持枪射击阻止敌人近身,你自知不敌,未受伤的右手肘不断肘击着落地窗的玻璃。具有隐身异能的敌人是个大/麻烦,嘈杂的枪声令你不能再听脚步声辨别对方的位置。
  到底手里拿的不是机关/枪,很快子弹就打没了,而脱身的窗户只打开了一个小缺口。你暗骂了一句这户人家没事给落地窗装什么防盗玻璃,丢掉手/枪,随手抄起离自己最近的一把椅子向欺身而上的敌人当头砸去。“咚!”地一声响,砸在了红发男人格挡的手臂上的木椅顷刻间四分五裂。
  既要正面对敌,再不动用异能就要阴沟里翻船了。此刻你不再顾及自己的异能会波及四周的房屋,左手瞬间就燃起了金色的火焰飞速蔓延至全身。就在这时你眼尖地看到一个装着不明液体的木桶悬空着向你泼来,你冷笑了一声,不闪不躲。
  无论那桶里装着的是水是油还是黑狗血都奈何不了你的火焰......?!
  一桶水迎面泼在身上,几乎瞬间就“滋滋”化作了带着血腥味的淡粉色雾气,但一向战无不胜的火焰却隐隐有熄灭的趋势。水怎么可能浇灭你的异能火焰?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却没放任自己愣神太长时间,立刻就调整好了心态准备近身格斗。
  倏忽间感觉到颈侧刺痛,你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当即就用左手顺势抓住了那个隐身异能者的手肘内侧,右手从他的胳膊下穿过绕回来扣住他的大臂,直接一个生猛的抱臂背摔把对方从自己背后摔倒在前方的地板上。
  一个针管从敌人手中甩飞了出去。你右膝向下跪撞在这个看不见的异能者肋部,与此同时左手掐住了对方喉咙的位置,右手挥拳给了这人一记猛击。
  被一拳打得晕死过去的银发男人异能自动解除,现出了身形。你单腿跪在对方的肋上,还没忘记自己还有一个敌人没解决,只是体力流失的厉害,令你有些气喘,汗水也从额头滑落。
  摇了摇头,你凭借着意志勉强站起身来,视线逐渐模糊不清,耳旁的声音也在消失,身体一软,竟直接倒了下去。
  (完)
  *
  “那人只给了一管药,够不够?”
  “够了。没有了异能,她不过是一个会点花拳绣腿的普通女孩而已。”
  “花拳绣腿能把你打成这样?”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意识逐渐回笼,你首先听到的是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一个偏浑厚,一个偏清脆,正好对应你晕倒前对付的中年男人和青年男人。
  你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而是利用从喜欢和你互殴时装死的骸学到的窍门放缓了呼吸和心跳,让身体彻底放松,继续假装昏迷,同时检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
  右手很疼,之前被那个会隐形的异能者踢了一脚,应该肿了。手腕分别被冰冷的金属拷住,双腿没被拷住,脚上没有鞋子,踩着的东西材质应该是木头。身体暂时使不上力,异能也无法调动,百分百是那一针管的药水有问题。
  理清了思绪,你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呈“Y”字型地吊在地下室的中央,脚下踩着一个小凳子。
  银色短发的青年见你醒来,看着你此刻略显暗沉的紫红瞳色,眼睛里划过一丝惊艳和欲/望,自来熟的说道,“小侄女醒了啊。”顶着半张被你打肿的脸,还自以为英俊潇洒。
  你瞥了他一眼,淡然道,“小侄女喊谁呢?”也丝毫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毕竟你现在还活着,就证明你还有存活的价值,就跟你对彭格列的人下手有所顾忌一样,彭格列的人对你这个港口黑手党太女同样忌惮。
  “叫你呢。”银发青年的话刚脱口而出就觉察到了不对,眉头一皱,显然对你的没大没小很不满,“我真是你叔叔。你父亲矢花诚是我长兄。”
  你略有些惊讶,这才正眼看他,果然他完好的另一半脸与你死去的亲生父亲眉目间有几分相似,再加上那和你如出一辙的发色,你对他的话信了几分。你不觉得对方这个时候拿这种话来骗你会有什么好处。
  自称“矢花永”的青年身旁的红发男人一点都不顾及他的面子,听到你的话后直接笑出了声,“我说永,你跟一个小姑娘废什么话。”
  红发男人抽着烟,随意地抬脚踢开了你踩着的小凳子。
  “啊。”
  瞬间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迫集中在了两只手腕,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拉断掉,毫无防备的你短促地发出一个惊讶的音节,随即又自觉丢人,闭口不言。足尖却不由自主踮起,接触到地面替手腕分担一点受力。
  “叫出来吧信子,女孩子叫疼不丢人。”矢花永贪婪的目光留恋在你因为被吊起而露出的一截白皙纤腰上,看到你毫不掩饰的厌恶眼神,他急/色的表情一收,又恢复成衣冠禽/兽的模样,“你和喜美子真的很像......特别是看我的这种眼神。”
  你干脆闭上了眼睛,仿佛对方提到你的母亲对你就是一种侮辱,他怎么配。
  “别看我这些年风流了许多,但我当年是真的爱喜美子,即使她讨厌我,又喜欢上了我的哥哥,矢花家百年一遇的天才。”或许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聆听对象,矢花永开始滔滔不绝,“她心有所属,可那又怎么样呢?交往了还可以分手,结了婚还可以离婚,怀了孕还可以堕胎。”
  “可惜喜美子没有离婚或者出轨的打算,我只好死心做个备胎,通过其他方式去接近她。我开始收集喜美子的生活垃圾,人会撒谎,会欺骗,但她的垃圾不会。”
  “垃圾袋内的餐厨废料告诉我她依然喜欢天妇罗和厚蛋烧,购物标签告诉我她依然喜欢Abahouse的成衣和资生堂的护肤品。我知道她每年为了庆祝你的生日都会亲手制作黑森林蛋糕,每个月都会和诚在客厅跳上一支舞,每周末都会空出时间抽查你的功课......”
  “我原以为这就是幸福。”矢花永说着自以为情深实则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可是我错了,在诚心里,工作永远放在第一位。”
  “你认为我的父母婚姻并不辛福,所以就派人杀害了他们?”你红了眼,明知事情的真相没有这么简单,却还是这样问道,想要从矢花永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红发男人似笑非笑,看样子已经洞察了你的目的,只是选择了放任,显然并不觉得现在的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样。他走上前来,抖了抖手指间夹着的抽到一半的香烟烟灰,随手把还亮着一点火光的烟头摁在你的胳膊上。
  “不不不,我怎么会这么做。”矢花永看着你白嫩的胳膊上的皮肤被烫开,渗出丝丝艳丽的血迹,渐渐凝结成疤痕,迷恋地欣赏着这凄然的凌/虐美,“是首领下的命令,而我只是顺水推舟,得到了喜美子。至于诚的死状,那只是黎的一点小爱好。”
  红发男人笑了一下,换了一块皮肤再次把烟头摁下去,重复着这个过程,直至烟头的火光完全熄灭,他才把烟随手扔在了地上,踩了一脚。
  手臂上接二连三的灼痛后知后觉的传来,你条件反射般想要挣脱束缚还击,感觉到手腕上的铁铐越挣扎锁得越紧,你咬紧牙关阻止自己叫出声,颤抖着手握紧了拳,不再挣扎。折磨你有什么意义?你看向他,发现他一脸无所谓,只是想这样做便就这样做了,并没有什么意义。
  “当年我在报纸上看到川崎有司机在去东京湾的路上车毁人亡的消息,就知道信子逃脱了,我也知道信子来到了横滨找森鸥外寻求庇佑。正如你找了凶手很多年,我和黎也找了你很多年,森鸥外那老东西把你保护得密不透风,让我们想下手都没机会。”
  矢花永遗憾的耸耸肩,不在乎是不是透露了某些真相给你,“直到六道骸这个名声鹊起的意大利第一幻术师突然开始调查矢花家族前任家主和主母的死亡案件。”
  “你告诉我这些目的是什么?”你觉得对方是想要离间你和骸的关系,又觉得他跟你废这么多话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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