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好像忘了什么(互穿)——酸奶蛋糕
时间:2020-03-26 09:21:37

  裴易头埋进被褥里,心头微塞,他不怎么想出去,他只想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疼着。
  庄絮见状,一手将他从被窝里挖出来,按在自己怀里,再接过江七的红糖水,勺子舀起红糖水递到他嘴边。
  裴易望着红糖水,感到略微神奇:“喝了就不疼了?”
  庄絮:“……”
  江七:“……”
  裴易连忙虚弱张嘴,庄絮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一勺勺喂给他。
  裴易喝完,只觉得肚子暖暖的,似乎真得不怎么疼了,他松了口气,脱离庄絮怀抱,躺回床上,刚躺下,肚子一阵疼,他又拽上庄絮,躺进她怀里,抬眸,仿佛被欺骗:“为什么还疼?”
  庄絮将人彻底拉进自己怀里,十分淡定:“为什么不疼?”
  裴易:“……”
  那他喝这个有什么用?
  他倒在庄絮怀里,气若游丝,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那朕再给你按按。”庄絮两手按在他的肚子上,时不时的按两下,揉两下,垂眸:“还疼吗?”
  裴易两手搭在她身上,气息虚弱:“疼。”
  “乖,那朕继续。”庄絮无奈哄着。
  裴易抬眸望她,唇齿轻颤,庄絮觉得自己好像读懂了他的眼神:“放心,你睡着前,朕不会停的。”
  裴易这才转头望江七:“再来点吧。”
  江七转身给他继续弄红糖水。
  外头,守夜宫人听到里头动静,原本打算推门而入,结果就听到庄絮跟女子在那说什么疼不疼,继续不继续的。
  宫人:“……”
  皇上为什么又偷偷的宠幸人?
  第二天一早,庄絮将睡过去的裴易拿被褥包了下,只见平日里不安分的人此刻双眸紧闭,缩在被褥里,乖巧到不行。
  她抬手摸了摸他露出来的脑袋,被折腾了大半宿,后来终于睡意战胜了疼痛,他睡了过去。
  庄絮连着被褥交给了江七:“好好照顾他,再给请个御医调理下。”
  江七:“嗯!”
  “月事带的话,让容盛问苏乐安要,就说朕好奇。”
  刚跳窗而入的容盛:“……”
  他让他要什么?
  江七容盛前脚刚走,后脚宫人鱼贯而入,要伺候她上朝。
  整理床铺的宫人走到床边,正要收拾,对着空空的龙床,傻眼了,被褥呢?他们傻在床边,然后回头为难的看着安付,安付困惑了下,往床上一瞄,心情复杂。
  安付想到一早守夜宫人的禀报,微微抬眸看向庄絮,就见自家皇上眼底青黑,一副明显没睡好,被榨干的模样。
  他理着龙袍的手顿了顿,略微心疼,他们虽说不希望他随便宠幸人,但也没说不让他宠幸啊,他居然就这么自己偷偷摸摸的宠了不知哪来的姑娘?
  还有,宠幸完后的赏赐居然是条被褥?
  庄絮看到安付诡异眼神,这才猛然想起,她把被褥给了“庄秀女”,那她床上就少了一条啊!
  “那个……被褥脏了,朕让人去洗了。”庄絮心虚着。
  宫人:“……”
  脏了?
  安付不点破,继续伺候。
  庄絮当做他们信了,匆匆上朝去,上完朝,又立马带着人去了刑部大牢,等着刑部尚书闻声赶来时,只见阴森大牢已经被御林军所包围。
  “皇上,为何突然提审犯人,这是刑部工作。”刑部尚书夏任跪着道。
  庄絮眼眸冷冷微垂:“朕知道,放心,朕不审,只是来问点跟本案无关的事。”
  夏任眉头一皱,转而想到可能是要两人说出谢家把柄,他按在地上的手紧了紧,叩首:“那容臣让人将两人提到审讯室。”
  “容盛,陪着夏大人。”
  容盛:“是。”
  夏任看了眼跟着的容盛,越发觉得他是用来防止他跟那两人通气用的,所以,皇上果然要通过这两人找出丞相弱点。
  牢房打开,他对着两人使了下眼色,多年共事默契,那两人瞬间明白,来者不善。
  夏任亲自送着二人到一旁审讯室,又对着庄絮行礼:“不知皇上想问何事?”
  庄絮负手走到那二人身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地上二人:“来人,请夏大人出去。”
  夏任拱手:“皇上,臣还是陪着吧,这二位是罪犯,臣怕他们对您不利。”
  庄絮一个眼眸微抬,两侧侍卫立马上前,强行“请”夏任出去,夏任微微不安,最后眼神跟那两人通了下气。
  两人眼眸坚定的回望着,表示就算他把墙上刑具全用一遍,他们也绝不背叛谢丞相!
  夏任点了下头,这才出去,关上审讯室的门。
  庄絮看了眼刑部大牢结构,一旁就是大牢,里面还有犯人关押,庄絮往前走了走,示意侍卫将二人挪到其它犯人看不到的位置。
  庄絮:“翰林院掌院朱文,谢丞相的妹夫,吏部尚书兼文华殿大学士郑杨,谢丞相的门生。”
  “罪臣叩见皇上,不知皇上想问什么。”
  庄絮:“二位皆是丞相最信任之人,朕就想知道,谢丞相这么多年来都做了些什么?”
  朱文叩头:“臣不知皇上亲自过来到底想要什么答案,但臣知道丞相他多年为我朝劳心劳力,而且绝无二心。”
  庄絮挥了下手,侍卫立马上前堵住两人的嘴,再捆的严严实实。
  两人:“???”
  他们都打算跟他扯皮了,实在不行,撞个墙表个忠心,顺便告诉外人当今圣上逼忠良陷害当朝丞相。
  所以,现在他把他们嘴堵上还问个鬼?
  庄絮清了清嗓子:“朕知道你们皆是国家栋梁,做出这种事,朕实在是伤心。”
  两人:“???”
  “只要你们说出谢丞相背着朕做的事,朕就饶你们一命。”
  两官员:“呜?”
  “不说?朕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陪你们耗着。”
  两官员:“呜呜?”
  “来人,给二位大人看座,朕要跟他们好好聊聊。”
  两官员看着一动不动的侍卫,“呜”了一声,座呢?
  庄絮说完,就趴在桌子上,补觉,昨夜给他揉了一宿,她现在有点困。
  安付赶忙给她披上披风免得着凉。
  两官员:“???”
  夏任略微不安的看了眼门,除了刚开始几句话,后面他一句也没听到,刑部大牢的门不可能这么能隔音,除非里面人压低了声音。
  所以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皇上声音低不想让其他人听到正常,但那两人呢?
  为什么也低着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姨妈疼到睡不着觉的小可爱,强烈建议去中医院调理,我当初吃一个月左右的药就好了。 (*≧▽≦) 感谢在2020-02-15 23:01:09~2020-02-16 23:13: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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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疯了
  午时, 安付站在庄絮后侧,轻声喊道:“皇上, 该回去用膳了。”
  庄絮这才悠悠转醒, 看了眼地上两个跪到神情麻木的官员, 甩袖, 冷哼了声:“二位不愧是谢家的两条好狗啊,还真是一个字也不肯说。”
  两个跪了个把时辰的人, 此刻身躯微晃了下,虚弱的抬了下眸,最后“呜”了声, 再也没动静了。
  “来人,扔回去!”
  侍卫解了两人的绳子, 最后拿掉塞着二人嘴巴的布团, 又扔回大牢。
  夏任听到里头突然又传出庄絮的声音,立马打起精神,可依旧没听到他两同僚声音, 心下正困惑, 审讯室大门打开,夏任只见庄絮怒气冲冲的从里头走出, 赶忙行礼:“臣恭送皇上。”
  夏任目送着庄絮离开, 眉头紧皱,全程审问几乎没声音,却在最后斥责他们二人,怎么听都像是在故意告诉他, 他们二人什么也没说。
  他心下生疑的重新踏回牢房,眼眸微眯:“皇上都问你们什么了?”
  里头两人揉了揉膝盖,跪了一上午,他们两个文弱文官早就大脑发懵,压根没听出夏任语气中带着的怀疑,只是一个劲的诉苦水。
  “夏大人,皇上简直脑子进水!”
  夏任眉头皱得更紧:“嗯?”
  “他一边问我们谢丞相的把柄,一边又堵住我们的嘴不让我们说话,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进水!”朱文再也憋不住,一上午受的委屈一股劲的嚎了出来。
  堵住嘴巴来回话,亏他可以想的出来!
  简直憋死他了!
  外头,安付见离刑部大牢已远,才忧心道:“皇上,夏任跟他们共事多年,一旦他们说他们全程被塞住嘴,一个字也未说,您的计划不就是前功尽弃了吗?”
  安付怎么看都觉得这事漏洞百出,他们只要一块一分析,就能发现皇上在玩分裂。
  庄絮停了停,抬头望了下高挂太阳,略微无奈:“一个刑部尚书,多年来处理过的各种案件还能少?”
  安付愁着:“那岂不是很容易被发现?”
  庄絮笑了笑:“夏任这种见过的案子多如牛毛,还心思缜密的人,不把事情想复杂就怪了。”
  就是不知道会复杂到什么地步。
  大牢昏暗,夏任闻言嘴角一抽,他们两个当他脑子进水?他特地来找谢丞相把柄,就是为了推翻谢家百年根基,现在皇上好不容易抓了他们两个,却不是来问他们的,而是来耍他们两玩的?
  夏任火气就要上来,可转念一想,他们就算要糊弄他,也不至于用这么蹩脚的借口来糊弄,他一眼就能戳破他们两在说谎,他们两个不至于这么蠢,这样还不如直接跟他说他们没出卖相爷更容易让他相信他们的清白。
  所以,他们说的没准是真的。
  夏任正要信他们,忽然又想到“裴易”那种能将梁王坑到快灭,又让相爷卧病在床的人,会想不到他能觉得这理由蹩脚?
  一但他觉得这漏洞百出的理由站不住脚,那他就会信他们,他一信,他们两个很可能就能安全上朝作证,指认相爷。
  夏任一双眼眸正要阴森森的望向昔日同僚,头突然痛了下,脑中又浮现一可能,万一这是计中计中计呢?
  裴易没准想到他能想到这一层,万一他本意是想分裂他们呢?
  牢里蹲着的两人揉完膝盖一抬头,就发现昔日心思缜密的夏任夏大人,今日仿佛面部抽搐般,一会一个表情。
  “夏大人?”郑杨小心翼翼的喊了喊。
  夏任吓了一跳,脑子里已经算到计中计中计中计,他一打岔,他彻底忘了自己分析到哪,整张脸阴沉沉的。
  “做什么?”
  郑杨被他那表情吓的不禁往后退了退:“没事,我就是看你貌似不太舒服,所以问问。”
  夏任头疼着,摆了摆手:“没事,你们先待着,等相爷身体好了再说!”
  说完,他大步离开,眼神瞥过最靠近审讯室的犯人,一手指着里头的四五个人:“把他们提出来审!”
  一个时辰后,夏任头更疼了,这几个犯人说,他们的确听到过“呜呜呜”声,但后来又没了好久,从头至尾只能看到太监经过,以及后来皇上坐到了后面桌子上,似乎的确没审问。
  夏任现在多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皇上要设计分裂他们,那他为什么不干脆将附近的犯人先赶到另一个牢笼里去,反而让他们发现古怪之处?
  以及皇上没审问,但侍卫一直待在他们二人身边,也有可能问的。
  后头狱丞就这么看着自家大人似乎陷入了天大的难题般的坐那一动不动,他茫然着,他觉得皇上就是吃饱了撑得慌,来这消遣他们的。
  不过,他看着夏任神情严肃的模样,神情渐渐跟着严肃起来,这事他一小小狱臣都看得出来,肯定是有问题的,要是真被他猜中,他都可以当皇帝了,一定还有深层含义。
  于是,他一块想,一会过后,他放弃了,抬眸看向夏任,只见他眉头紧锁,还在推测,深深佩服。
  不愧是曾经破过无数匪夷所思的大案,最后当上刑部尚书的人。
  宫内,庄絮猜夏任已经快发疯,慢悠悠的吃完午膳,看向外头,想着要不要再去一趟?
  她收回视线,就看到郭昭冲着她笑了笑,笑的万分诡异。
  “郭……郭卿?”庄絮突然觉得浑身毛毛的。
  郭昭起身,走到她一侧,再抬手给她倒了杯茶,递到她眼前。
  庄絮猛的打了个哆嗦,安付曾说过,他们在荆北时就亦君亦友,郭昭训斥起“他”来,能让整府的人退避三舍。
  “皇上,趁您休息前,咱们先聊下您的终生大事。”郭昭嘴角含笑的将茶杯又往前递了递。
  庄絮咽了下口水,接住茶杯,默默的送到自己嘴边,心脏跳个不停,“庄秀女”跟她的事果然暴露了。
  “您昨夜宠幸了谁?”
  容盛闻言,眉头一跳,往外挪了挪,欣赏外面风景。
  庄絮低头不说话,安付老泪纵横的望着她,活脱脱像个发现孩子偷尝.禁.果的老父。
  郭昭也忧心着:“要是以前的你,我们也不担心,你以前看人一看一个准,从不出错。但现在的你,你扪心自问,不会被人骗身骗心再骗权吗!”
  庄絮喝了口茶,她没这么没用吧?
  “那姑娘是谁?”郭昭深吸了口气,“宫女还是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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