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配后,我天天吃瓜【种田】——梦里醉
时间:2020-03-26 09:23:30

  村支书可是个好面子的人,他要是不好面子,也就扯不出来这么后面这一圈子糟心事儿了,更不会半夜里才抹黑拎着礼上林家大门。
  可是让林北亭万万没想到的是,童家的老太太偷鸡摸狗的把她的两亩地开到了西边儿山上。
  林北亭也不清楚山上这片麦田到底是谁的啊,当时他都给村支书说好了的。
  于是,在盖房子的时候,林北亭毫不犹豫的就让贺老四儿他们给填平了,这块地是林北亭早就想好了,准备沿着山溪边儿上盖房子的地界呢!
  没两天,童家老太太就大闹上门,哭天喊地的说是她种了准备攒养老钱的粮食云云。
  林北亭对这种不讲理的老太太可从来不惯着他,直接让张齐他们把老太太架出门去。
  她要是原地撒泼?那也没关系,山上四只人腰那么高的马犬呢,咬合力老够劲儿了。
  老太太可是欺软怕硬的主儿,一见林北亭惹不起,也就麻溜溜的被架出去,反正也不说什么骂人的话了,就坐在林家大门口,非要林北亭给她赔钱。
  到了下午,童建军一家子这才终于得到消息,带着他媳妇张贵枝奔过来。
  张贵枝那女人贪财,一听林北亭推平了老太太种的粮食,也不先纠结于老太太自己藏私房钱的事儿,首先对外吵吵起林北亭来。
  林北亭上山做监工了,林爱国那爱操心的习惯一直改不了,当然也在山上,整个林家院子除了将军,就连周越刚都在上面做大锅饭。
  一直到晚上,自家大门外面一圈子人在吵吵,林北亭这才得信儿出来。
  瞅见农村里这种上门坐地大哭,另外家里男人站着看戏的做派林北亭心里就反感,他朝着童建军扬了扬下巴,轻蔑的道:“堂堂一个男人家,让自己老娘媳妇在地上这么撒泼打滚的闹,你真有脸啊!”
  这话在童建军耳朵里是一个意思,在老太太跟张贵枝耳朵里又是另外一个意思。
  童建军听完,嫌恶的看了眼自己的老娘和老婆,他嫌丢人。
  但是老太太跟张贵枝心里,就变成了她们的儿子(丈夫)不中用。
  于是,家庭大战就爆发了,老太太前几年把张贵枝磋磨不行,后面这几年又处处看儿媳妇的脸色,要说这两人也积怨已久,但是竟然今天能一致对上童建军。
  一时间,村里人又是看童家跟林家的热闹,一会儿又是看童家他们自己的鸡飞狗跳,那简直是目不暇接啊。
  林北亭懒得看他们童家的戏,冲着村儿里打扮最光鲜那小媳妇扬了扬下巴,继续道:“这事儿让你家支书出面解决,他要是解决不了,秋收你们自己去外地联系农机车。”
  这年轻小媳妇正是牛玲,她嫁的是村支书家兄弟的儿子,算起来是支书儿子张宇轩的堂哥。
  牛玲肯定已经从他公爹的耳朵里,听见了自家依仗对林北亭那小心翼翼的态度。
  牛玲心里其实很难过,她不清楚她要以怎么样的姿态去对待林北亭,明明他们之前还是一个村子出去上学的同学,明明她还比林北亭多上了一段时间,可……
  可这会儿对上林北亭,她却莫名其妙的不敢说话。
  林北亭这话一出,村里看热闹的人们立马风口就变了,纷纷开口指责他们童家。
  可惜童家一家子人都好像不大聪明的样子,从头到尾都还是没能一致对外,坚持先跟林北亭要了他们家的粮食损失。
  前两天村里各家各户才从支书那边收到消息,说是林北亭又要承包村里的土地了,不过这次只是山地,但架不住西边儿的山地距离村子远,又能种的地面积小呢!
  每年光是平白从林北亭家里分钱,都能一个人分大几千,他们吃饱了撑的去找林北亭的不痛快啊!
  现在满村子哪家人不晓得林北亭那娃娃有本事、有能耐,县城里认识的官儿多,市里头更有靠山呐?
  “唉,就是他们老童家乱搞,明明都说了不能去西边种地,老婆子非得去……”
  “人家老婆子自己给自己种粮食呢,说到底还不是……”
  行吧,村里某一长舌妇这么一叨叨,老太太又跟张贵枝瞪上眼儿了。
  “啪!”林北亭把大门一锁,反正他们现在住中院,距离大门地方远,外面再吵吵他们也听不见!
 
 
第248章 
  这边儿山上在挖地基盖房子,那边林北亭又扯来几个人准备把养鸡场也盖起来,好在是当时林北亭跑土地的时候把养鸡场手续也跑了,要不然他还得再跑一趟。
  倒不是烦办公室里那群,就是单纯林北亭自己不喜欢把正事儿搅合着闲事儿一起做,就是单纯的做事方法合不来而已。
  另外是县里打铁铺这段时间也一直忙着没歇过火儿,天天都在弄林北亭定制那笼子,忙的店里俩铁匠简直笑开花。
  这次招来的毕业生有两个被林北亭拉到了养鸡场这边地界,一个叫杨浩,一个叫高赞,俩人都是一高今年高考的前百名,但是一个是一高的,一个却是二高的。
  杨浩家里是县城的,父母都是单位正经的工人,家里就他一个独生子,不说是条件很好了,但也是从小衣食无忧。
  当时林北亭就是被这小子老家农村的给骗了,他说是从小就下地帮他爷爷奶奶收稻谷,种玉米什么,但他们老爸老妈从来都没舍得让他真的下过地。
  刚来那两天正好赶上林北亭在外面跑手续,林北亭也不清楚,家里刚来的那群也都不熟悉,更没人敢跟林北亭打报告说这小子没干多少活儿就累趴下。
  还真让杨浩那小子挺了五天,似乎是这五天里他也真下劲儿干活了,也许是身体适应了这个工作强度,虽说远远不如高赞他们几个真农村里出来长大的孩子,但也啥事情也能做个□□不离十。
  再加上他头脑机灵,总是能顾及到林北亭没能在意到的细节,是以林北亭也就当作不知道他前五天的事儿了。
  听林北亭称赞杨浩,林爱国同志心里不得劲儿了,囔囔道:“高赞那娃娃才招人稀罕呢。”
  林北亭失笑:“你说的高赞,也就只会埋头下死力气而已。”
  林爱国不吭声,但就是撇嘴。
  至于那么招林爱国同志稀罕的高赞,他们家里五个男娃,一个女娃,从小到大身为老大的高赞就没能休息过,六七岁就跟着父母一起下地干活。
  等稍微长大点儿能蹬动自行车了,每年夏天都要骑着自行车驮着一箱的冰棍走乡串村的卖钱攒学费,等上了初中,为了拿镇上初中的奖学金,他硬是放弃了县城一初中的招揽。
  包括他高中毕业于二高也是一样的原因,二高给的奖学金更高,再加上他平时还要去二高的餐厅打零工换伙食吃,基本上这高中三年上下来,简直没花过家里的一毛钱。
  包括这次来林北亭家里打暑假工,也是因为林北亭这边给的工资更高,他更能吃苦。
  高赞是他们村子第一个大学生,家里摆酒席赚了一千多,下面几个弟弟妹妹要上学,家里分走一半儿。
  村支书又帮他筹集了一千块钱,高赞又找之前的朋友借五百,还有学校发的三千块钱奖学金,要是在林家打工这两个月再能赚两千以上,他就能凑够上大学的费用和第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尤其是听说林北亭这边干的好有奖金,所以,他平时干活时,林北亭就能发现最卖力的永远是高赞,他也是最听话的那个;而杨浩,他则是最喜欢偷奸耍滑的那一个。
  倒不是偷摸着不干活,而是不管林北亭或者是工头吩咐下什么工作,他都要先四处瞧瞧、动脑想想,一定确认没有更省力的办法了,才长叹一口气的认命,再跟高赞一样埋头搬砖。
  林北亭跟林爱国说起这事儿,他说起以后杨浩发展会更好,林爱国同志还不相信。
  走远了养鸡场,林北亭指了指在努力在笼子下面垫原木,用原木抵着鸡笼搬运的杨浩,道:“那你不能否认,他这种办法比高赞费劲巴拉的自己搬要好的多。”
  林爱国顿了顿,道:“一个是动脑子,一个是卖死力,这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更不能断言他们以后的发展。”
  “高赞那娃娃能吃苦,耐力强,以后说不定就能在哪个领域找到出路呢?”
  林北亭笑笑,又道:“但是像他这样头脑不灵活的,只懂得自己眼下活儿的,心眼儿铁定没有人家杨浩灵活,远没有杨浩那样能抓住机会,高赞他容易死脑筋钻牛角尖,这对于老板来说是个好员工,但绝不能当一个称职的管理。”
  “……”儿子又在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林爱国表示承受不来。
  “就像咱们串串店的张红跟张扬,你觉得哪个更不可缺?”林北亭笑着问他。
  “这根本就不能比啊,他们俩都不能走,两人搭伙把咱们串串店弄的多好,干嘛闲着没事要他们走一个?”林爱国同志哼哼的气。
  他这是说不过林北亭了,要耍赖。
  林北亭也不点破,道:“万一他们俩真的要走一个,你也知道的,要走的只能是张扬。能看护店里,能运货,能跟店长配合的人很多,但是能管理的人却很少。
  就像是你也清楚我为什么不把太多的小吃放在葱油面馆里一样,不论是胡英还是张彩云,都是典型的小富即安型人格,她们俩都没多大的志向和抱负,给葱油面馆弄过去太多东西,她们反而会手忙脚乱。
  至于为什么不把太多的小吃发展去老地方肉片汤,你心里其实也清楚,因为何勇是一个过分老实的人,但刘金花却又是一个稍微给点儿阳光就能灿烂的人。”
  林爱国:“……这样说来能干管理的人还很难得了?”
  “那可不是?”林北亭苦笑:“我要是能找来肯来帮咱们做管理的人,也不至于上次连着五天晚上贼都能在咱们家山上转圈圈的情况。
  稍微脑子灵活的人都知道,狗子半夜狂吠不止,肯定是有异常,但是接连五天他们只是转一圈,而不是放开狗子让狗子自己去看门,唉,死脑筋啊死脑筋……”
  见儿子摇头,林爱国心里不大舒服,当时可是他牵着狗绳给他们山上送去的,他别别扭扭的,但是又不好意思自己再翻旧事儿背锅。
  “其实我还挺中意张瑞的,我总想把她调山上,但是外面几个门店也有点儿想让她去管理的意向,还没想好要让她去哪里呢,唉……”
  林爱国就不明白了,他纳闷道:“去哪里不一样吗?”
  林北亭面色认真冷静,道:“不一样的!”
  接着,林爱国便听儿子说道:“我是有打算把山上的种植业跟养殖业分开管理的,与它们两项再分开的,是外面店铺的管理。
  不过咱们现在这三个方面发展的都不是很好,暂时也就不需要那么明显界限划分出来,但随着咱们山上承包土地面积的不断扩大,难道山上真的不缺一个真正的管理吗?”
  林爱国其实是下意识的想点头的,但是他随即改口又问道:“把张瑞戴兴派山上不行吗?”
  林北亭摇摇头:“张瑞可以,戴兴不行。”
  “为什么?他们可都是高材生!”林爱国更迷糊了。
  “张瑞性格沉静,她能耐的下心去;但是戴兴不行,他想一出是一出,性子更急躁,也更急于求成。农业这是个不能急躁的行业,只有潜下心去充满耐心的研究和等待,才能结出好的果实,戴兴不行,他没那个耐心的。”林北亭道。
  林爱国:“……”反正家里生意在用人上,他也从没操心过。
  林北亭看了看林爱国同志的反应,笑笑,道:“就比如说同样是养鸡,有的人是散养的走地鸡,这种土鸡吃的是山上的虫子和草籽,喝的是干干净净没有污染的山泉水或者是小溪水,那种农家鸡肉质更加紧实,鸡的骨骼也会更坚硬。
  与此相反的是养鸡场的养殖,场里的鸡从生下来吃的就是精饲料,喝的也是配比过的营养水,它们从活下来就没离开过一方大小的笼子,它们出笼期能比土鸡缩短一半。而对应的,饲料鸡肯定没有走地的土鸡能卖不上价钱。”
  “那你说,戴兴能干个啥?”林爱国更郁闷了,他其实还更喜欢实在又充满朝气的戴兴呢,对于张瑞,他其实心里同情更多。
  林北亭道:“戴兴,他就适合跟现在这样,当一块儿砖,咱们哪里需要他了,他就往哪里搬。”
  林爱国立马就瞪眼了:“跟短工那样的?”
  林北亭纠正道:“是长期的短工!他其实各方面能力也不差,咱们山上哪里需要他了,他就临时调去哪里,这种工作要不了多少时间他就能立马看到他的工作成果,其实戴兴心里也愿意着呢!”
  林爱国不吭声了,想想现实确实是这样,之前让他给县城各个店铺运货,戴兴乐的屁颠屁颠的去,现在山上盖房子,林北亭把各方面调货的事情交给他,他也骑着三轮车漫山遍野跑的欢实。
  只是戴兴没能安定下来,林爱国心里还是替他揪心。这种情况就像是他当时在厂里的时候,哪个厂长都不喜欢他,都把他边缘化,把最不重要的事情交给他。
  等到俩人在山上都转悠一大圈儿了,林北亭才听明白林爱国的意思,他更是哭笑不得了。
  林北亭拍拍老林同志的肩膀:“人家戴兴心眼儿比你活套多了,你看他去哪儿,哪儿的人都稀罕他。我这是打算把他培养成万金油呢。
  其实万金油也没什么不好,万金油见识的多,别的小工耍什么心眼儿他立马就能猜出来。咱们现在山上用的人还不算多,以后用人再多了,难不成我去上大学了,还跟上半年我考试的时候,都糊弄糊弄随便对付过去?”
  林爱国轻咳了下:“咱们现在山上用的人还……还不够多吗?”
  林北亭失笑,道:“咱们山上果树还没开荒栽进去呢,水牛也没有运回来,附近水牛奶市场也没有饱和,范家跟滕豫星都在催着增加小公鸡供应量,郭松那边又想要往省城发展店面,祁泰的餐厅也在蠢蠢欲动的发展,还有他的超市也想上架咱们家的农作物,你说咱们现在发展的还够用吗?”
  林爱国愣了半晌,才道:“照你这么说?咱们这还没发展起来啊?”他挠挠头,说道:“我还以为已经弄的差不多,可以养老了哩!”
  ……
  隔天,林北亭收到郭松的电话,说是他在南边儿某一城市见到不少卖孵化设备的厂子,各种花样都不少,想让林北亭亲自过来看看。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