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做大哥大[综]——绝对值
时间:2020-03-27 08:02:22

  据介绍,这里的温泉、篮球场、足球场什么的应有尽有,是整个黑礁岛最出名的休闲度假酒店。
  一楼有个类似大礼堂一样的大厅,有舞台和座位。
  老师告诉他们,接下来五天的上课或者培训,大家都会在这里长时间的相处。
  看得出她爹是有多么想把那个神秘的金龙会总长给找出来。
  连上课都是全体学生一起上,就怕千代不得手。
  老师带着他们进入大厅,让他们找个位子随意坐着。
  接下来,老师们就在台上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每一位老师都是全日本甚至世界级关于数学方面最出名的教授,同时也是他们这段期间的指导者和监督员。
  除了一楼之外,楼上全是房间,这个建筑分成了两部分,左边的部分是女生住的,右边的部分是男生住的。
  为了促进各大学校之间的交流,他们安排两个学生一间房,由现场抽签的方式决定住哪间房。
  千代心里咯噔一下。
  混合住宿?她没听她爹说过啊……
  老师介绍完,立刻有好几个视线投向千代,而千代浑然不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台上搬上来的抽签箱。
  不过既然这个赛事是她爹赞助的,合宿也是她爹包的,千代笃定抽签肯定有黑箱操作。
  比如说到最后会单出一个房间一个人,而这个人一定会是她,她就顺理成章能一个人住一间房了。
  千代胸有成竹地想。
  所有学生听着老师的指示,分成男女两队,按顺序一个一个从箱子里面抽取,抽到的纸条上面写的号码,就是接下来自己要住的门牌号。
  每抽取一个人,老师就会在屏幕上该房间做标记。
  可以清晰地知道哪间房已经被同学选走了,哪间房没有。不过没有在屏幕上标出是哪个学校的哪个同学选走的,能和谁同屋,完全充满了意外和趣味性。
  眼看着离自己抽签越来越近,队伍靠近末端的千代也越来越紧张。
  相良猛抽完之后,看到房间号后,挑了挑眉。
  他抬头看向屏幕,那个房间号码后面标着小小的数字1,目前只有他一个人抽中了这个房间。
  ……还没有被抽完。
  他特意来到队伍的末端,伸出手,戳了戳千代的肩膀。
  千代扭过头,目光里充满了疑惑。
  他受伤的胳膊吊在脖子上,目光依然挺凶的。
  相良猛凑在她的耳边,眼睛瞥向别处,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在304房。”
  “?”千代楞了一下,“哦,好的。”
  相良猛本欲还想说些什么,但周围的人太多,就作罢了。
  他只留了一句,一个眼神甩过去,“知道怎么做吧。”
  千代神色一凛,坚定地点头,“知道了。”
  她的态度让他十分满意,他都把房号告诉她了,作弊什么的都很好操作了吧。
  拍了拍她的肩膀,相良猛心情大好地坐回原来的位子。
  于是千代现在的祈祷改为……
  “千万不要分在304房千万不要分在304房……”
  轮到千代的时候,她火速从抽签箱里摸了一张被卷起来的纸条。
  她展开给老师看了之后下台。
  刚刚跟着千代一起上台抽签的今井俊胜凑了过来,“你几号?”
  千代念了出来,“号码是……30……”
  相良猛看着手中的304号纸条,又看到屏幕上显示的304房已满,放心地转身离去。
  今井俊胜抢过,“是305房啊!”
  他展示自己刚刚抽到的纸条,“我刚刚抽的,304房!”
  千代看向黑板,自己的305房已经满了,也就说明早在千代抽中之前,就有人选了。
  居然有人能跟她住一间房,不是应该有黑幕的吗。
  她爹就这么放心她和陌生男子住同一间房?
  千代心里头隐隐觉得不对,以她爹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出这种纰漏的,试图给她爹找借口。
  一个人住一间房未免也太显眼,说不定她的室友是已经通过气的人……
  千代抬眼,环视一周,四周的同学都在拿着小纸条找自己的室友。
  有些人已经和同伴相认成功,有说有笑地离开大厅一起回房间。
  今井俊胜撸起袖子,说要找到305房的人跟他换。
  “怎么样还是我们兄弟一间房比较好。”
  毕竟在学校的时候,千代的数学还可以,今井俊胜数学不好,在她面前知根知底也不尴尬,打算趁这几天,让她给自己补补习,自己争取拿个奖牌回来泡个妞什么的。
  不过大厅内,有些女生不愿意和不认识的人同一间房,但是老师不给换,说要再闹就取消比赛资格送,那些人才不情不愿地罢休。
  千代说:“好像不让换呢。”
  今井俊胜完全不怕,“这有什么,那就偷偷的换啊。”
  这个时候,外面有老师进来,告诉还在厅内的学生,之前的抽签抽到的哪间房,是哪个学校的哪个同学,全都登记在册,刚刚已经送走五名私底下偷换房间的学生回千叶了。
  连合宿规则都不能遵守,那接下来的数学竞赛的规则想必也不可能遵守,老师们告诫所有学生,不要再动什么歪心思。
  今井俊胜吓了一跳,彻底熄了换房间的心思。
  千代仰着头找忍足侑士的下落,在大厅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想必是回房间了。
  她眼睛一亮,他们家和忍足家关系不错。
  说不定通过气的人就是忍足侑士,如果可以,倒是希望能和他分在同一屋。
  至少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也不必藏着掖着,和陌生男子一间房才不会尴尬。
  她拖着行李箱,凭着纸条上的字跟老师换房卡。
  ……
  电梯在三楼停下。
  门开了,千代仔细核对所有门牌上的号码,一个一个地找自己的房间。
  拐过一个拐角,就见相良猛靠在一间房门的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听到有声响,他的头转了过来。
  见到千代来了,他丝毫不意外。
  千代假装看不见,目不斜视想要路过他,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相良猛一把抓住千代的胳膊,往304房里拉,
  “你怎么这么磨叽……算了,快进来,我有些事找你。”
  话已经憋了一整天了,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
  千代杵在门口,死活不让他拉进去。
  “干什么!有什么话就在这说。”
  “你不是也住这间房吗,不进这里,你还想进哪间房。”
  “我不是住这里。”
  相良猛的手顿了一下,“你不是也在304房吗?”
  千代把房卡举起来给他看,“我在你隔壁,305房。”
  她指了指他左侧的房间,生怕他不知道。
  没想到相良猛才不管,直接抢过她的行李,拖了进来。
  “这种事,直接私底下找人换就行了。”
  拐角处又传来一点声音,千代生怕是老师过来检查。
  她威胁道,“你快给我拿出来!你再不拿出来,你另一条胳膊也不保。”
  相良猛抬起下巴挑衅,“那你也要进来抢啊。”
  千代忍了忍,还是忍不下这口气。
  她撸起袖子,即将就要冲进房间,先教训他一顿再说。
  突然被拉住了胳膊,有人将她扯了过来,站在她的面前。
  眼前是熟悉的一抹赤红色。
  从千代的角度可以看到那人精致的下颌弧线,眼神中充满不容忽视的王者气息。
  是赤司征十郎。
  “你对我的室友要做什么?”
  相良猛说,“哈?你室友?”
  赤司征十郎答道,“嗯。”
  他举起手中的房卡,上面赫然写着——
305房。
  千代看了看自己的房卡上的数字,和赤司征十郎手上的房卡数字。
  如出一辙,一模一样。
  一秒不到,千代迅速倒戈。
  “对不起,我搞错了,我是304房来着。”
  说着她就往相良猛的房间里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氢氧化钠、简简单单的地雷雷~啾啾啾!
  *** ***
  今天也是双更的我,惊不惊喜!优不优秀!
  贪心地想要你们夸夸~
 
 
第40章 40
  没有给千代实施的机会, 老师很快过来挨个房间检查。
  千代只好先回到自己真正的房间,305房。
  和室内的空间不大, 一入内, 是干净的榻榻米与矮桌, 装潢是古典与现代相结合,以木头为基础,辅以少量雕刻做修饰,极简主义中处处弥漫着一种古韵的气息。
  千代推开窗户,便能看到下面宽敞的庭院,棕木廊柱,石板铺路,气韵沉静,最中间有假山水和不少叫不上名字的花草,整个建筑打理得神秘幽静。
  应付完老师后, 赤司征十郎推开和室的门出去。
  没过一会, 他便推着之前千代留在隔壁304房的行李箱进来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让相良猛愿意交出来的。
  他说:“你的行李。”
  千代接过, 说了句谢谢。
  现在两人共处一室, 异常沉默。
  想着接下来要和赤司征十郎共处一室度过接下来的五天,千代的神情有些不自在。
  赤司征十郎在桌子那头,千代背对着他,坐在地上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将一些常用的东西拿出来。
  他突然开口,“你很紧张?”
  千代立刻反驳,“怎么会, 我看你比较紧张吧。”
  终究是打破了冰封的局面,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对话。
  “赤司君,你上次的擦伤好了吗。”
  “嗯。”
  “我就说嘛,我爹那药酒很管用的。”
  接着千代便听到他突然笑了一声。
  ……笑什么,是瞧不起她吗!
  “你们洛山除了你还有谁参加这个竞赛?”
  “怎么?”
  “啊……先探知探知对手的深浅。”
  “说实话,我也挺意外的,当初你不是最讨厌数学的吗?”
  她每次数学考试的成绩都是个位数,连他的补习她都想方设法逃掉。
  不过他好像永远知道她在哪,总是轻而易举逮住她。
  托他的福,千代最后才能从帝光顺利毕业。
  在赤司征十郎面前,千代开始瞎几把吹牛逼。
  “你没想到吧!我如今可是我们学校的优等生no.1!是炙手可热的新星!我的老师说了,我将来是有资格考东大的!”
  老师压根没说过这句话,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才没想过要考什么东大。
  她只想混个毕业证回去给家里人一个交代就好了。
  “东大吗……”他念了一遍,认真地说,“那里的樱花很好看。”
  他听到千代说要考东大,没有任何嘲笑。
  那种认真的样子,仿佛是相信她真的会考进东大。
  想到以前,他给自己补习的时候也是如此。
  千代的风评不好,他对待她亦如对待其他人一样态度。每一次他都是十分有耐心地给她讲解知识点,千代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见任何不耐烦的表情。
  他简单的一句话,让她微微睁大眼睛。
  忽然想知道东大的樱花一年四季是什么样的。
  过了会,她决定不绕弯,单刀直入地问道,“赤司君,我们分在一屋,是巧合吗?”
  ……没有回应。
  千代回头,赤司征十郎随意地席地而坐,背靠在墙上,一条腿曲起,一只手支在膝盖上拿着手机。
  外头的咸咸的海风,带着阳光的暖意,轻柔地灌入室内。
  感受到她投过来的视线,他放下手中的手机,抬起眼。
  赤司征十郎轻笑一声,“还是说,你和陌生男子在另外一间房会更好?”
  这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冥冥之中,有一些事情似乎全都串联起来。
  她爹万次郎一个混黑道的,犬金组在洗白转型之中,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联系得到什么奥林匹克数学委员会,并且当天如此之快,号召所有学校,搞了个全国级别的数学竞赛,肯定是有人在其中牵桥搭线。
  千代本应该生气的。
  但她不得不认同他的话是有道理。
  与其和陌生人待在同一屋,倒不如来个知根知底的。
  不就是五天,一下子就过去了。
  千代开导自己很快,心情也大好起来。
  她将自己接下来要用的洗漱用品摆在洗漱间,把其余的东西一窝蜂全塞回行李箱,推开柜子门,里面摆着两套整洁干净的被褥,她把自己的行李放在被褥的下层。
  千代十分新鲜地在不大的空间内跑来跑去。
  一会摸摸墙壁上的壁画,一会翻翻柜子里的东西。
  说句实话,因为家庭的特殊性,即使外面玩得再疯再野,或者和小弟们一起玩到天光,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脱离爹妈的视线住外面。
  这是她第一次离父母这么远。
  赤司征十郎不动声色,好笑地看着她忙碌地在屋内巡视。
  巡查完后,千代弯下腰,手指的指关节轻轻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赤司征十郎很给她面子地看着她。
  千代当着赤司征十郎的面,用脚尖在房间内从左到右划了一道三八线。
  她叉着腰十分霸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为了我们接下来能和睦相处,我们需要划分地盘。听好了,以这条线为界,那一半是你的,这一半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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