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低位的嫔妃其实不必给他们看相。汗阿玛既然能够做出将爱新觉罗*胤禛挂到乌雅氏名下的事来,说明爱新觉罗*胤禛的生母要吗身份极度不堪,要吗爱新觉罗*胤禛的真正生母爆出来会影响你我的地位。”
季言之顿了顿继续说道:“哥哥仔细想了一下,依着咱们汗阿玛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拉的性格,爱新觉罗*胤禛生母再不堪能比辛者库出身的奴才还低?所以吧,只能是爱新觉罗*胤禛生母爆出来会影响到你我的地位这点可能性最大。”
“…只是保成你我乃是嫡子,而哥哥仔细想了一下,能现在就威胁到你我地位的只能也是嫡子身份…卧槽,我记得胤禛出生是在继后钮钴禄氏去世之后吧。”
※※※※※※※※※※※※※※※※※※※※
更新o(* ̄︶ ̄*)o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南宫 60瓶;聂子 28瓶;不灭zui神话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 第五个故事
胤礽被季言之这强大的脑洞给震撼住了, 好半晌才回过神懵懵然的道:“哥哥,钮钴禄皇后先去世,四皇弟后出世,这中间差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总不可能钮钴禄皇后去世之时就怀了身孕, 然后进了棺材躺几个月就…生下了四皇弟吧。”
“很有可能哟~”季言之语气有些凉凉地说。
在季言之看来,这方世界已经够玄幻的出现了一体双魂,康熙居然还毫无压力的轻飘飘接受了, 那么再出现爱新觉罗*胤禛其实是已去世的钮钴禄皇后所生的棺材子又算得上什么。
该说不愧是同在一个身体里的兄弟吗, 脑洞都挺清奇的。这不,礽顺着季言之的思路一想, 越想越觉得季言之说得好有道理。毕竟他和季言之同住在一个身体里已经够灵异、玄幻了,再多出新觉罗*胤禛其实是棺材子也没啥。
成功被季言之惊天言论洗脑的胤礽开始眨巴凤眸, 肥嘟嘟的小胖脸上充满了兴奋感。
“哥哥,那下一步该做什么, 咱们去景仁宫给佟贵妃娘娘看相吗?”
“一会儿再说,哥私心以为顺其自然最好。”
季言之微微阖上眼帘, 他倚靠在栏杆处,整个人就好像入睡一般一动也不动,隐隐约约,抱着小哈儿找来的小全儿甚至觉得他的主子爷小小身躯突然透着一股隐士的味道。
静听花开花落坐看云卷云舒,淡泊孤影隐士也。
“太子爷…”
抱着小哈儿的小全儿小心翼翼的凑近季言之:“太子爷,小的已经将小哈抱来了, 您是要遛狗还是…”
胖团子爱好遛狗, 或者说喜欢狗儿带着他溜圈散步, 但别指望季言之这个本质其实对猫狗无爱的惫懒家伙能带着狗儿溜圈。季言之微微睁开眼帘,直直打量这条名为小哈的种花国田园犬几秒,然后打着哈欠开口。
“放了,让他自由的溜圈儿。”
“呃,放了?太子爷,小哈有点闹腾啊,这御花园子人来人往,是贵人们惯爱赏花游玩的地方,要是小哈…”小全儿后面的话到底败在了季言之犀利的眸光下,只得听吩咐放开小哈儿,让它自己在草丛边上玩耍。
季言之托着腮帮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并且还甚有闲情逸致的在心中听胤礽说话。
“瞧瞧小哈儿长得真肥,和我一个样儿。”说着,胤礽还很傲娇的挺了挺胸。
“嗯,是挺肥,可以下锅了。”季言之笑眯眯的道:“再让小哈儿这么长下去,小心一个锅子也装不下。”
“小哈儿之大一个锅子装不下,只能一半清炖,一半红烧。” 胤礽麻溜的吸了一口口水,很是认真的道:“哥哥曾经说过狗肉又称香肉,清炖红烧都是最美味的,所以哥哥咱们也别挑良辰吉日了,就今晚儿把小哈儿洗洗切了…送上餐桌吧…”
季言之下意识就想点头,但关键时候他还是刹住了,很奇怪的问:“保成啊,你自从养了小哈儿后,那是不假人手的照顾,比伺候祖宗还精细,真舍得吃了它?”
“舍不得也要舍得,毕竟我当初养他就是为了吃啊!”
完了,季言之拍脑门。他把自己往饕餮发展的同时,还把胤礽这个宝宝带成了吃货。原先他还纳闷为什么胤礽当初养狗不养些名犬、比如说藏獒和法兰西等国进贡的名贵小忠犬,偏偏养在种花国很普遍普通的田园犬——土狗儿,感情一开始就是为了养肥吃啊!
他该庆幸他以后的世界就算主线任务再怎么完美完成都不会保留原主自身的一项技能吗,不然这个世界结束后,自己十有八成会得到饕餮好食这项技能…
季言之在心中狠狠的抹了一把脸,真心实意的提出建议道:“要吃香肉,咱们就吃厨子们特意养来供食用的肉狗吧。味道应该比小哈儿要好…”
胤礽是真*原装*五岁胖团子,本质其实还挺忽悠的。这不听季言之这么一说,在意识海中被季言之抱着的胤礽歪着脑袋、透过他们俩共同身体的眼睛,看着小哈儿在草地上蹦跶,那肥嘟嘟的小身子看起来别提有多可爱了,倒是认同季言之的观点。
“嗯,小哈儿就暂时养着吧!”
胤礽有些遗憾的摆摆手,然后接管了身体控制权,开始和小哈儿滚成一团儿,那开怀的模样惹得季言之一阵会心微笑,怪不得原主除了吃外会那么竭尽所能的护着,这么一个弟弟,就算是他也甘之如饴。
胤礽今儿玩得尽兴,但有些人比如胤禔,就不怎么高兴了。
胤禔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有追求的好少年郎。他从记事起,就格外的看不顺眼胤礽这个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的嫡次子。毕竟都是康熙的儿子,凭啥他就是太子,凭啥被康熙带到身边抚养,直到三岁时才搬到康熙特意为他修建的毓庆宫。
胤禔很不服气,所以立志于全方面碾压胤礽。胤礽会读书,他也会;胤礽会武他也会,胤礽会吃整天糕点不离手,他…坚决比胤礽还要会吃。总之,胤礽平时干什么,胤禔就要干什么,就连胤礽(季言之)说晚上吃狗肉火锅,他更是中午就把锅子支起,大张旗鼓的吃起了狗肉火锅…
打算中午去景仁宫给佟贵妃‘看相’,或者蹭一顿午饭的季言之……
他妈胤禔这犊子果真有猫病啊!
“不止有毛病,而且还不少…”胤礽撇嘴,傲娇的哼了哼:“见天的跟孤比,就连吃方面也要比。保清那驴脑子也不想想,他一个人比得过我和哥哥两个人吗。哼,输不死他。”
“…行了,说来比吃,咱们兄弟俩挺胜之不武的,保成啊,哥哥觉得吧,你还是换个方向跟胤禔比试,比如说武方面…”
胤礽眨眨眼睛,满是‘你不爱我了’的控诉:“哥哥,我们是一体的,我跟保清比和哥哥跟保清比有区别吗?哥哥,咱们不是说好了你负责努力上进,我负责混吃等死吗?主意改得那么快,哥哥你真是太伤弟弟的心了。”
他就一傻子,怎么会认为胤礽是傻白甜呢,明明是坑起哥哥来毫不手软的坑兄货啊!
季言之隐晦的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会已经把工分得妥妥、并连连交待自己要坚决执行到底的胤礽,转而半睁着凤眸,尽量使自己显得懵懂而又可爱的猛盯着佟贵妃瞧。
佟贵妃小脸有些惨白,看起来毫无血色不说还败了几分原本的颜色,使她的五官显得有些寡淡。她靠在软塌上,姿势有些随意却并不算失礼:“今儿保成怎么想起到佟额娘这儿来了。”
是的,佟贵妃自视是康熙的表妹,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随着康熙唤胤礽保成,更是自称佟额娘。
康熙念着到底表兄妹一场,又是小事,也就没开口纠正,反而像默认一般的看着佟贵妃对胤礽的各种示好。而在康熙的放任之下,胤礽和着佟贵妃的关系倒比一般嫔妃要亲近一些,所以对于这回季言之登门,身体抱恙的佟贵妃虽感意外但却并不奇怪。
景仁宫伺候的宫娥们赶紧上了一溜的瓜果点心。
已经给佟贵妃看完相的季言之回神,不动声色的捻起一块香瓜干就啃了起来。等着三两口将香瓜干啃完,季言之这才故作不经意的道:
“佟额娘最近气色好差,不会是有了小宝宝的关系吧!”
正准备喝调理汤药的佟贵妃身子一僵:“保成你说什么?”
季言之歪着脑袋,故作可爱的道:“小宝宝啊,就是很小很小,能够装进肚子里的那种小宝宝。”
佟贵妃想起自家额娘曾说过孩子的眼睛一向是最透亮的,能看到常人不能看到的东西,心不由得一抖。她不会是真有了,而不是那啥不调…
佟贵妃蓦然眯起了眼睛,因为她怀疑自己怀孕的同时也想起了自己接连换了好几个太医看病,太医都说她是经期紊乱,一点也没有‘察觉’一点也没有想到她怀孕的可能性…
佟贵妃开始怀疑她请的太医怕都是别人的暗桩子,顿时不愿意喝那碗药了,只让宫娥将药拿去倒了后,笑着对季言之道:“保成啊,要是佟额娘真有了小宝宝,可要好好的谢谢你了。”
季言之坦然自若的手下了佟贵妃的谢意,中午就留在了景仁宫用膳。吃完午饭,季言之回毓庆宫小歇片刻,就被梁九功像抱祖宗似的,给抱到了乾清宫。
季言之懒洋洋地不想理会康熙,所以就让胤礽这个胖团子来面对康熙神来抽风一样的亲自教学。
胤礽早就被宠娇,要他在康熙‘爱子心切’的目光下,写上上千的大字,可以算得上一种折磨。胤礽泪眼汪汪,哭唧唧地撒娇儿道:“汗阿玛,保成手疼!”
康熙:有一种养了闺女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康熙无奈,只得缓和语气道:“保成啊,你都五岁了,汗阿玛在你这个年龄阶段,都已经熟练的掌握满蒙汉三族语言,并熟读汉家诗经典籍,哪像你…”
胤礽眨眼,并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我也熟读满蒙汉三族言语并熟读汉家诗经典籍啊!”想到季言之自称医卜星相,琴棋书画,机械杂工,贸迁种植,斗酒唱曲,行令猜谜,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农田水利、经济兵略,无所不通,无所不精,胤礽感同身受,特傲娇的挺了挺小肚腩。
……你个小蠢蛋,汗阿玛火眼金睛,会不知道真正博学多才的是保柱而不是你了吗。也就只有你这个小蠢蛋,才会觉得只有你自己知道保柱的存在了。
康熙呵呵一笑:“即使读书了汉家诗经典籍,那给朕背诵一段楚辞。”
胤礽彻底懵逼了:“什么?楚辞?”
嘤嘤嘤,哥哥,你快起来,汗阿玛又在欺负你可爱又软萌的弟弟了…
本来都已经打算进入梦乡会周小姐的季言之深沉的叹了一口气,只得接管身体的控制权,开始按照康熙的要求背起了楚辞。
康熙多聪明多敏感的人啊,季言之背诵楚辞第一句的时候,他便猜到保成这个娇儿子已经溜号了,在他面前展现学霸风采的乃是和胤礽同住一个躯体的隐形儿子。
康熙缄默以对的听着季言之丝毫不带停顿的将楚辞背诵完,许久才幽幽的吐字道:“保柱可真是一个疼爱弟弟的好哥哥啊!”
季言之额头上不可避免的蹦出了青筋:“汗阿玛,你能别叫儿子保柱吗?”保柱这样具有乡土气息的跨时代小名儿,真的不适合他那种光风霁月的温雅好青年。
“不喜欢保柱,那保器?”康熙甚有兴致的同季言之讨论起来。
你他妈才宝器…
全世界全大清就你最宝器。
青筋接连蹦跶出来的季言之蓦然眯起眼睛:“汗阿玛最近有些操劳过度,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总觉得季言之眸光往自己下三路探的康熙不留痕迹的摸了一把腰,不自觉挺直身体,略带尴尬的咳了咳:“胡说,朕一直生龙活虎,哪里需要保重了?”
“不需要就不需要呗,那么激动干嘛。”季言之咧嘴一笑,很是心平气和的道:“汗阿玛,保成和儿子不一样,他纯真美好,是儿子最重要的瑰宝,是儿子宁愿用一生呵护的存在。所以您老...别有事没事的折腾他好吗?”
康熙怒了:“朕怎么有事没事的折腾他了?是那臭小子吹牛自己熟读诗经典籍,朕信了他的话,才会考校于他…等等,你这臭小子,那是什么眼神。”
“正经看人的眼神。”季言之收回‘鄙视’的视线,镇定自若的道:“保成也没说错,儿子这个做哥哥的和他一身同体,儿子会的自然也是保成会的。也只有火眼金睛如汗阿玛才会发现儿子与保成的不同。”
其他人别说是人老成精的孝庄了,不也是没发现他和胤礽之间的不同吗。所以季言之真心不明白康熙在欣慰他成才的同时,还妄想让已经励志在哥哥光芒照耀下混吃等死的胤礽也成才,强人所难到这步,真心是吃多了闲的。
“这倒也是…”康熙得意于季言之说他火眼金睛,也懒得计较季言之一言不合就开怼的破脾气,转而问起了季言之关于三藩的看法。
“汗阿玛这是把儿子当成七岁拜相的甘罗了?”
季言之无奈的看了康熙,到底还是回答道:“能有什么看法?依着汗阿玛的雄心伟业,撤三藩是必然之事,只是怎么撤还要好好的想个章程。”
康熙笑着道:“朕是问你怎么看,你就给朕一个万金油的回答?保柱啊,你这样回答就不怕朕失望。”
季言之回以冷笑,一点也不怂康熙绵里藏针的话,反而振振有词的道:“儿子如今才五岁尚不到去南书房读书的年龄,能对三藩之事有什么看法?左右不过一个字‘打’。”
撤三藩必然会受到以吴三桂为首的藩王的强烈反扑,所以和平撤三藩显然是不可能的,依着康熙的心智来讲,他不会想不到最坏的结果——打。之所以举棋不定,不过是想得美好——想和平撤藩。
季言之不愿意捧康熙这丫的臭脚,干脆简洁明了的说自己不懂。反正自己现在才五岁,又是和胤礽这芝麻糖包子一体双魂,就算说懂,将怎么撤三藩说得头头是道,康熙就能同意他上战场了?所以季言之坚定的准备将‘高冷’进行到底,拒绝回答康熙兴致而来的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