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一个病弱皇子/重生拯救黑化男主——清水美人
时间:2020-03-31 09:12:25

  鼻间的喘息更重了些,手指轻移,修长的指尖一点点的移进少女微张着的樱桃一样小巧的嘴巴里,含带着粘稠唾液的是少女唇瓣里脆弱又温暖的软肉。
  感觉到嘴巴里有异物入侵,少女下意识的含住依然还在缓缓深入的指尖,洁白的贝齿轻启狠狠的咬住,这是在抗议。
  压抑着的身下蓬勃的欲望似乎更加蓄势待发,少年的指尖微顿,然后颤抖的手指又是不受控制的继续往里深入。底下的人儿喉间却是一阵异物入侵后反胃的感觉涌上喉间,一阵不舒服的声音从喉间发出来,原本昏迷的少女与此同时一双纤长的睫毛却是如同蝴蝶的翅膀一样忽闪忽闪张开,如同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的黑葡萄一样的圆圆大眼一点点的张开,涣散着的目光没有焦点的呆呆的看着前方伏趴着的黑漆漆的身影。
  心跳因为少女的这一眼忽的蹦到了喉间一样,李胤漂亮的桃花眼微眯,只是觉得身边的景物似乎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眼里心里似乎天地间只剩下她和他两人。
  她看到他了吗?她马上就要他心中隐含的这些对她卑鄙又恶心的念头了吗?她还是会如同刚才一般对他横眉相待,说他变态又恶心了吧!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一波后,心中被他牢牢隐藏在最深处的恶念在黑暗中探出萌芽来。
  对啊,李胤,她又要离开你了,一个声音在他胸膛里诱惑般的隐隐呼唤,引着他一步步堕入深渊。
  心中疯狂扭曲着的念头顿生。像是在嘲笑他的卑鄙和变态的做法。是啊,一个本身就已经是身处黑暗的孤狼无论再如何隐藏都掩饰都掩饰不了自己总有一天会去食人肉喝人血的念头。
  柔软的小床上,少女涣散着的目光依旧直直的望向前方,一双杏眼似乎经过这段时间的缓和渐渐的有了焦距,黑暗当中若隐若现的是李胤那张漂亮妖娆的俊脸。
  她看到自己了!!
  杀了她吧!杀了她吧!杀了她吧!心底中那诱惑着他的声音似乎在他耳边更加回响,越演越大。
  杀了她吧!只要她死了,她就再也没有可能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你也不必这么痛苦。杀了她吧!只要她死了,她就只可能属于你一人,快杀了她————
  手指颤抖又兴奋的从她喉间抽出,含带着她暧昧长长的唾液勾勒出一条长长的银线逐渐的伸到她那纤细的修长脖颈,然后再一点点的锁紧。
  我喜欢你啊,苏微白,为什么你连一点要喜欢我的眼神都吝啬于我呢?眼前是猩红的一片,李胤像是被梦魔控制一般,恶念一点点在心中滋生的同时握狠狠握着她脖颈的手指也在慢慢锁紧。
  生命的痕迹一点点的在消失,苏微白眼中刚刚才聚集起来的焦距和生命的生气也在一点点的消失。
  “李胤……”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呢喃,是她的声音。
  她在叫他。李胤身体一震,紧握着的手也随之松开。
  她似乎还沉迷在昏迷的梦境,像做梦也像是在冲他道歉,“对不起。”
  眼中猩红的一片随着这句呢喃的话语消失不见,眼中瞬时间恢复清明,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握着她纤细脖颈的手,李胤的心里是一片灰蒙蒙的死寂。
  他在干什么?杀了她吗!不,这不是他。他是爱她的,爱到宁愿杀死自己都不会去伤害她,又怎么可能会杀她。
  可是眼前这双罪恶的手又是谁的?一条条细小的红丝一点点的在眼眶蔓延,心中更是痛苦万分。
  哈哈,他真是个变态,难怪她会说讨厌他。
  身下的人不知何时又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颤抖的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相贴着的身体如同两条临岸烈日的鱼一般缠绕纠葛,抱着她的手臂也在一点点的往他身体里收紧,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
  苏微白,你怎么这么傻,怎么可以这么容易相信别人。薄薄的唇瓣一点点的在她的脖颈间啃食撕咬,也在一点点的往她一切裸露在外的躯体上迁移。
  只是因为自己小小的卖了个可怜就这么容易的相信自己,并顺理成章的喝下那份被他下了“佐料”的莲子粥,并且还在身体明显就不对劲的情况下还那么的相信自己,真是让他既害怕又兴奋。
  她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如果今天换成别人她会不会也会这么的单纯?
  底下的人依然还在沉睡,紧闭着的眉眼间泛着一种甜美的笑意,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趟的感觉。
  李胤的目光一点点的沉了下来,如同一谭幽深的井一般深不见底。
  苏微白,喜欢我吧!苏微白,爱上我吧!求你,如果不能这样,他一定会杀死一切她所有可能会喜欢的人,把她狠狠的囚禁在身边,甚至……杀了她。
  这念头一旦升起便不可控制的激烈在心底迸发,恶毒的连他自己都难以掌控。
  夜,还依旧很长,明亮的月光挥洒在扬州城寂静的夜空中,昏暗的小屋内,李胤小心翼翼的压抑着自己的身体在身下这所柔软的身体上下起伏。
  少女依旧还在沉睡,但是经过刚才的意外他的动作也不敢太大。他知道,苏微白并不是小孩子,也不是那些藏身深宅大院里的迂腐小姐,身为医师的她比谁都明白这些成人间的种种龌龊事情。
  所以他不敢在她的身体里深入,只敢在她的腿间一点点的厮磨压抑着解决自己少年时蓬勃激烈的欲望。
  从外面回来,她的身上满满的都是属于那个讨厌的男人陌生的味道,那是不可以的,她的身上,心里,就连味道都只能是他。
  欲望在黑暗中一点点的抒发,暧昧的气息也在小小的房间飘散,经过一声满足的喟叹,谗足的野兽也慢慢的在猎物身上起身。
  借着月色模糊的光芒,一层层的帮她换上之前被他脱掉后小心放置在一旁的干净衣物,连被细密汗珠侵湿的长发也被他小心的擦拭掉。
  窗外的凉风透过被他打开的窗口向里吹进,不一会就吹散了屋内沾染着的暧昧气息。
  屋内又是如同以往一般丝毫没有改变,似乎是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来过的模样。李胤薄薄的唇在黑暗中缓缓勾起,眼神却是嗜血的野兽一般疯狂。
  他知道,她喜欢的,在意的,是他那副故意伪装起来的无辜模样。而她讨厌的,恶心的却是他真实的模样,她对他一切的好都是在于他没有对她露出自己狰狞的獠牙的基础上。
  而既然她喜欢……笑容一点点的在黑暗中扭曲。
  他就装给她看好了。
  新的一天,他还是她眼中那个单纯无害的好弟弟呢!
 
 
第39章 权利
  经过一场血洗的扬州城人数猛然的消减了许多,随之而来的是扬州城内因为战乱逃难所留下来的一大片一大片的无人耕种的荒地的问题。
  扬州城地处中原,四季如春的天气很适合耕种,正如苏微白他们被苏和风追的坠落山崖的时候,桃花村一样的情况。现在的扬州之所以现在出现大片肥沃的土地无人耕种的现象,无非只有那么几种原因————
  一:战乱。朝廷的政乱和不作为给了老百姓很大程度的不安感。战乱饥荒的年代虽然什么金银珠宝都比不上一口粮食值钱,但是任谁都不想自己春天里播下的种子,到了秋天的时候因为各处的逃难而再被其他人获取或者被金兵糟践了。
  二:人力。各地的起义和胡蛮金兵的疯狂攻城占据了大部分年轻人力,本地剩下的老弱病残即使是忍痛租地耕种,拿不起斧头锄不动地也无济于事。
  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依旧还实行着腐朽奴隶制度的大楚国,土地的掌控权还是牢牢的抓在了一些上层的权贵手中,这给了一些仅存的既有人力又有一点小钱的普通农户很大的困难。
  二八分成的粮食分成几乎碾碎了仅存的农户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如果真如这些奸商富户所说,按照协议上的内容缴纳,那么这些农户就相当于是这些富商权贵的免费奴隶,一年到头播种下来的粮食恐怕除了自己平时仅可饱腹的那点,剩下的全数的就进入了那些权贵的口袋了。
  所以现在的扬州虽有富饶肥沃的土地,但是更多的人还是选择逃难去其他安全的城都,这样也就导致整个扬州城由起初的繁华慢慢的一点点转向衰败,最后从演变成一座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孤城。
  深夏,一声声刺耳嘶叫的蝉鸣声在茂密的丛林内一声声的回荡。
  扬州城城南义军的驻扎处。
  深夏的冷风一丝丝的透过军营主帅帐篷的缝隙悄悄的吹到剑拔弩张的营帐内。
  营帐的主账内,李胤身着一身深黑色的利落劲装,外罩一层冷光凛沥的薄薄银甲。他一头被剪得半短的黝黑长发被一根银白的发带随意系住,已经发育的修长身体随意的斜躺在用虎皮制作衔接的柔软主将长塌上,一双桃花眼微微挑起,目光淡淡的扫视着围坐在身旁的这些神色各异的人,神色晦涩难明。
  身边围坐的都是扬州城中有头有脸的富户和权贵。
  以贺产为首的的扬州城数一数二的富商分作一排,坐在李胤座下右方的位置,而以扬州知府丁永收为首的扬州权贵一族则是侧坐在李胤座下左侧的位置。
  屋内,自李胤对他们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出扬州城新一次的扬州城土地划分制度,屋内便由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慢慢的转换成一阵弥漫着尴尬的安静诡异的气息。
  原本他们以为的是新一届义军统领会如同上一届的陈方怀一般只是同他们这些扬州城资深的地头蛇,权贵富贵打好关系,维护好自己的统领身份。但是在李胤说出要求用银两来买取他们手上大批的私人土地来分发给城中大量的难民播种耕种时立刻就脸色大变了。
  开玩笑,虽然目前扬州城看上去土地是荒芜一片,并不值什么钱,但是身处阶级上层的他们骨子里却比谁都深深的明白土地的置有权,在他们手上比身边什么金银珠宝都重要。
  大楚国原本的土地制度是永久制的,一个拥有一定数量土地的侯门世家甚至可以在大楚国境内开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国家。而这些象征着权贵利益的大蛋糕被权贵们合力巩固的牢牢实实,即使是前任勤勉朝政的老皇帝经过几十年经过各种各样方法来企图瓦解这种迂腐的制度都无济于事。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说什么?只是因为一点银子就要让他们交出自己手中的土地制有权?真是可笑,银子是活的,但是土地在他们手上却是死的,即使有一天他们家族落魄衰败了,这些土地也是他们子孙最后一道屏障和保障,所以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没有谁愿意交出自己祖上流传的土地。
  上座塌上的少年玉面红唇,一身深黑色的劲装外罩银甲,斜躺在主帅榻上的样子端的是一副邻家玉面郎君般风流的姿态。但是底下的人却是一点都不敢小瞧眼前这少年。
  能反败为胜杀得胡蛮金兵溃败不成军,用几乎是铁血的制度在经过战乱的扬州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内就迅速恢复以往模样的,绝对不能以一般毛头小子可以相比。
  座下的人听了这个消息神色各异,虽然心中都是十分不满,但是谁都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来招惹眼前的这个现在牢牢把控着扬州城几乎所有兵力的玉面少年。
  屋内是一片死寂的静默,也许是终于忍受不住这长久的压抑,也许是实在不满李胤这霸道强硬的姿态,一声阴阳怪气的男声终于是在死寂的军帐里响起,“李统领,虽说我们也知道您也是宅心仁厚,为扬州城那些蜂拥而进的难民着想。但是,毕竟大楚毕竟有大楚不可撼动的制度在,李统领才统领义军多久,还是不要因为这些贱民的性命坏了自己的身份啊。”
  男子的声音尖细,对着李胤说的话中似乎话里有话的更加包涵着另一层的深意。有了男子的领头,底下的人也纷纷对李胤发表自己憋了这么久的不满。
  “对啊,贺兄说的对,大楚国的制度毕竟在,李统领也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想必也一定不会坏了规矩的。”
  “李统领若是喜欢那些地,我和在座的各位兄长赠与大人几块即可,大人要哪块都是可以商量的。”
  “那群难民大人若是看着实在烦心,我和丁知府改日将他们驱逐出城即可。”
  “……”
  “……”
  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经引头便如同炸开了锅的豆子一般在营帐内不停息的响起,直想要吵的人头脑发昏。
  李胤幽蓝的目光如同冬日的冰一样散发着阵阵寒意在底下众人的身上划过,冷的人只想瑟瑟发抖,正争吵的热烈的众人在这道阴寒的目光中也不自觉的渐渐的停止了下来。
  李胤缓缓的在主帅的柔软将座上站起身来,玉立长身的少年一张妖娆的脸庞在玄黄的营帐中渐渐显露,经历过战场残酷厮杀的他身上自带着一股上死一般的杀气,一双浓黑剑眉在厌恶的蹙起的瞬间,底下的人立刻就变得像针尖落地都能听到的安静。
  阴寒的目光直直的射到挑头说话的男子身上,“贺产,贺公子是吗?”
  本来因为自己带头引导大家燥乱的贺产正得意洋洋之际被李胤这阴冷的目光一扫也是不由的一怔,下意识的回应,“是。”
  “李某想问,苏公子现在所住何地,贺公子名下的土地又在何处?”李胤唇角勾起,笑的阴气森森。
  贺产身体一僵,“我家当然是在扬州,祖上流传的土地自然也是在扬州。”
  李胤唇角勾的更深了些,手中银白色的剑芒在阳光的透射下闪电般的冲前刺出,吐出来的字眼更是狠厉,“那你贺产还跟我提什么大楚?”
  蠢货,用大楚皇室来压他?真是可笑。
  银白色的剑芒直直的冲自己射来,贺产心中一阵大惊,已经是躲闪不及的堪堪用手顶住,可惜剑锋锋利,一下子就把一双原本还算修长的手指连根削除,光秃秃的手掌板上只剩下一根小拇指还堪堪竖立。
  随着贺产的一声凄厉的痛叫,喷涌着的鲜红血液喷涌而出,豆大的汗珠瞬间从脑门上滴落,贺产疼的在地上打滚。
  周围围观的人气若寒声,大气都不敢喘的盯着底下打滚的人,弥漫着恐惧的氛围在各个人当中微妙的传播开来,众人对李胤的狠更加上了一层新的认知。
  这个少年,当真是狠戾非常。
  “李胤!!!!”紧紧的握着自己自己喷涌着鲜血的手掌,贺产忍着十指连心的剧烈疼痛,脸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纸,颧骨高高突起的脸上一双细小的眼睛冲着他喷射出来的阴毒恨意像毒蛇一般的阴毒。
  “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小人,若是要想强抢我们大家的土地就直说,何必装的这么假惺惺。”贺产依旧在挑拨周围人的情绪,“你才刚掌握义军不久,哪里来的钱财买我们的土地。”
  不要说李胤了,就连上任统领陈方怀在时义军经过几年的组织仍旧没有什么剩余的积蓄,多年来的军用支出全权是由欧阳家暗中提供的,要说李胤能拿的出什么银两购买那么多土地。呵呵,鬼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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