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跟着我穿回来了——束茧
时间:2020-04-01 09:16:24

  她身上的橙花味若隐若现,他“唔”了声,然后沉吟了会,开口:“我还是觉得你比较重要。”
  路安原本微怒的新,一点一点沉寂下来,整个人也不再紧绷着,她犹豫着开口:“我是不是太瘦了?”
  傅慎宁:“你那个时候比现在还瘦。”
  他说的是真心话。
  路安愣住,回想了半天:“没有吧。”她到他身边的时候,虽然说不上丰盈,却也没有现在这样瘦,她在大夏的个头矮,她就默认为傅慎宁再说她矮,瘪嘴,“那个时候就是矮了点!”
  电梯停在一楼,傅慎宁圈着她走出去:“不是那个时候。”
  路安:“那是什么时候?”
  傅慎宁不肯开口,径直往前台走,将身份证递给前台:“标间。”
  原本低头的前台仰头,看到傅慎宁后眼睛一亮:“先生,稍等。”
  路安心底还好奇,凑到他身边:“什么时候,告诉我?”
  傅慎宁侧目,看着路安眼底的诧异,跟着浮现笑意。
  前台办好入住手续,抬头看到站在前台的两个人,男人眼里满是爱意,像是有星星,她突然失了声音,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先生,办理好了。”语气有些涩。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转过头,眼里原本的柔情消失的一干二净,重新浮上的是看陌生人的淡漠,接过身份证和房卡后,冷声道:“谢谢。”
  却在看身边的女人时,漾起笑容,她听到他问:“真这么想知道?”
  他身旁的女人认真地点头。
  前台在喉间的苦涩更甚了,美好的爱情永远是别人的,而她是一个天天吃狗粮吃到饱的普通人。
  她觉得那个女人眼熟,却又一时半会说不上名字。
  感慨完,又重新投入了工作中。
  路安和傅慎宁转身,听到傅慎宁的话,点头。
  “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路安倏的别过头,睫毛轻颤,他的眼里有星河,一望无际,她沉迷在里面。
  “从哪里学的这些?”路安将心底的情绪掩了掩,转过头,站定在电梯前。
  以前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想都不敢想。
  傅慎宁听到这话,脸色一僵,整个人变得不自在起来。
  路安从电梯的反光板看到他的表情,立刻联想到了来延市机场的那个电话,整个人心情变得雀跃,她回头看着傅慎宁:“啊,我知道了。”
  她的尾音拖的老长,脸上的表情像个小孩一样,充满着愉悦。
  电梯“叮”的一声,路安将头扭回去,电梯门还没开,路安被傅慎宁拽住手腕,用力一扯,路安被他扯的猛地转过身子,傅慎宁的吻接踵而至,他用力汲取她身上的气息。
  电梯的门缓缓打开,路安略带反抗,傅慎宁吻得很急,带着她一路走进电梯,双手用力重重地钉在电梯后的墙上。
  路安轻叫一声,眼底那么吃惊无法掩饰,她身子贴在电梯的墙壁上。
  傅慎宁借着空隙,腾出一只手,借着电梯里的反光板摁了楼层。
  路安趁此功夫,轻声低喃了句:“傅慎宁...”
  她带着娇嗔的语气,喊他的名字,傅慎宁的眼里突然亮起了星点火苗,蔓延至心底,燃烧了整个荒原。
  他低头瞧了眼她,眼里晃着水雾,纤长的睫毛微颤,双唇微张,脑海里一直牵着的,克制自己的那根细线倏的断了,他俯身再一次对准那张唇咬了下去。
  是咬,他很早就想做这件事。
  本能也好,欲.望也罢,都是因为是她。
  路安被他圈在电梯小小的角落里,整个人轻轻颤着,她勾住傅慎宁的背,鼻尖充斥着的全是他身上清冽的,熟悉的味道。
  他身上炙热的气息,一点一点将她吞噬其中。
  电梯里的冷气,打在她的头顶,背部从金属墙上泛着凉意,她能感觉到傅慎宁的来势汹汹。
  这一刹那,她有一种无法压抑的渴望,唇上传来细微的痛意,她轻轻张开唇,将他放进来。
  察觉到她动作的傅慎宁,放轻力气,含住她的唇,从她的唇齿间溜进去,他尝到了薄荷的味道。
  甜的。
  她的呼吸与他交织着,心跳,近在咫尺,她在他的怀里,显得那样小而柔软。
  傅慎宁忽地松开她,唇缓缓挪到她的耳边:“第一次见你,你走在那群人中间,路过院子里的那簇迎春花,瘦瘦小小的,眼眸亮的惊人,我记住了你的眼睛。”
  他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耳际,路安已经记不住初次遇见他的模样了。
  她去他身边的时候,并不是第一次见他。
  那个时候的他,整个人陷在房里的椅子里,房里的窗户被掩得死死的,半明半暗的光印刻在他的脸上。
  她当时,只觉得这是个危险的人。
  傅慎宁原本搁在她肩膀的头抬起,路安敛目望着他,嘴上有丝丝缕缕的酥麻。
  傅慎宁轻轻吻上她的眼睛,顺着她的脸颊,找到她的唇,再度撬开,火热的舌卷往回轻噬,细密地吮吸。
  电梯已经抵达楼层,自己悄悄地打开门,发现里面的人半天没有动静,又静静地阖上。
  人的情感是不可控制了,而这一秒,我只想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今天只更了3000字,不用想,我肯定是卡文了。
  没别的,我是个甜文废。
  如果0点没有二更,那就看看早上六点会不会有吧。
 
 
第51章 
  傅慎宁真的在延市呆了下来, 偶尔会带着他那本厚厚地刑法跟她去片场。
  她在演戏,他就找个角落安静的呆着, 即使他竭力让自己没什么存在感, 但第一天进剧组还是小小的引起了一下波澜。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袁晴,她“蹬、蹬、蹬”地踩着她那双三公分的高跟鞋, 找到正在上装的路安:“傅慎宁真不走了?”
  袁晴有听梁瑾媃提过, 傅慎宁最近在跟沈时劲不知在捣鼓什么。
  梁瑾媃向来不过问沈时劲生意上的事,所以也不太清楚。
  只是偶尔梁瑾媃会抱怨,她这段时间在家休息, 但是沈时劲十天有九天找不到人出去,还是跟傅慎宁出去的。
  袁晴联想到上次傅慎宁上次匆匆来, 又匆匆离开, 推断出他最近应当很忙, 结果这个大忙人,现在是打算在剧本扎根了?
  今天他刚来, 因为容貌已经在剧组小范围的引起了一番讨论。
  说起来, 傅慎宁的皮相和骨相是真的没话说。
  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衫, 袖口轻轻挽起, 他的肩线很好看,宽肩窄腰,没有丝毫赘肉,恰到好处。
  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角落,就能轻而易举的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所以袁晴很不解,路安这是特意带出来炫耀的吗?
  路安正在化妆, 今天要拍的是林碧云的还没成年的时候,化妆师将她原本的白皙的皮肤往蜡黄的化,一边化一边念叨着:“这是扮丑啊,扮丑啊。”
  路安最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头轻轻皱起,好像并不好看啊。
  “我也不想他来。”谁愿意自己这样不好看的一面给爱人看。
  她也不愿意的。
  袁晴白了她一眼:“我觉得你在秀恩爱,但是我没证据!”
  路安起身,整个人有一种营养不良的病态,她昨天饿了一天,就是为了更代入角色,林碧云早年,几乎没有吃饱过,倒是跟她刚到大夏相似得紧。
  一天多没吃东西,她有些轻微的低血糖,整个人晃了两步,袁晴扶住她,将她往上拖:“你别告诉我,你昨天又没吃东西?”
  路安点头,站在原地缓了会,等到头部的眩晕结束后,才开口:“没吃。”
  袁晴疑惑地睨了她一眼,欲言又止道:“你家傅管家没拦着?”
  傅慎宁来了之后,路安虽然也在控制饮食,但也没之前在片场那样饿自己饿得那样狠,傅慎宁给她的东西,她就算没食欲,也会做样子吃两口,这几天下来,虽然人是没胖,但气色明显比之前好上很多。
  袁晴私心认为,除了食物的补充,还有爱情滋养的原因在里面。
  路安:“昨天特意没见他。”
  袁晴了然:“所以今天是过来盯梢的。”
  路安听了袁晴的话,细品的下,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两个人走出化妆间,被屋外的太阳一晒,路安原本缓过来的头晕眼花再度袭来。
  她用手拦住眼前的光线,视线在场内绕了一圈,最后,定格在角落里坐在遮阳伞的人。
  她迈步走过去,站在傅慎宁面前。
  傅慎宁察觉到面前有一道阴影,仰头看到路安后,将手机那本厚厚的书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然后认真瞧了瞧她,最后得出结论:“你昨天又没吃饭。”
  被拆穿的路安笑了笑,换了个话题:“我这样好看吗?”
  傅慎宁别过头,重新拿起书,轻轻吐出一个字:“丑。”
  再度被嫌弃的路安,声音拔高:“傅慎宁!”
  喊完这三个字,又觉得没什么力气。
  傅慎宁见眼前的人脸色苍白,拿过桌上的保温杯递给她。
  路安诧异的接过,手放在瓶盖上,问:“这是什么?”
  “红枣黑豆浆。”傅慎宁视线重归到手里厚厚的书里,“无糖的。”
  听到无糖两个字以后,路安放心的拧开,喝了两口,刚好是温的,不烫不凉。
  “哪来的?”这边早餐摊的豆浆大多都是加糖的,而且糖放的多,黄豆少,水放的说,喝起来味道更像是糖水,甜的发腻。
  路安喝过一次以后就完全放弃了。
  她喜欢喝豆浆没错,但是她不喜欢冒充豆浆的糖水。
  “前台给的。”
  路安喝豆浆的动作停了下来,突然觉得保温杯里的豆浆好像也没那么香了。
  她将盖子重新拧上。
  傅慎宁继续补充道:“我给钱,借她的豆浆机打的。”
  路安:...
  说话这么大喘气,不是气虚就是肾虚!
  片场的场务在不远处开始喊人:“准备了,准备了啊!”
  路安扭过头,看了眼往中央聚集的人,又回过头看了眼傅慎宁:“我先过去了。”
  傅慎宁起身,路安不知道要干什么,只听见他说:“张嘴。”
  路安下意识地张嘴,他不知道把什么塞进她的嘴里,他的指尖是凉的,面前这人,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盛夏,指尖却时常泛着凉意。
  她嘴里有奶糖化开的味道,舌尖有甜味蔓延。
  “吃颗糖,胖不了多少的,不然你等会拍着拍着就会晕。”
  傅慎宁今天早上来,心思就一直挂在她身上,昨天叫她出来,她死活不肯,他就猜到了,她肯定是怕他带她去吃东西。
  他不懂,为什么为了演戏她能付出那么多,甚至是自己的身体健康。
  她愿意因为角色,放弃很多,他却不愿意。
  虽然他不愿意,但他也学会不去强迫她,给足她自由。
  路安含着糖,突然垫脚,环住他的脖颈,亲了他一口,然后撒开手跑到片场中央去。
  留下傅慎宁一个人愣住,这是她难得的主动,而且是这么多人的情况下。
  傅慎宁耳尖不知不觉的泛起红,嘴唇柔软的感觉半天没能散去,嘴角也不自觉地翘起。
  自觉站得远远的袁晴,恰好看到这一幕,连忙别过脸。
  她往嘴里塞的包子,突然吃出了一股狗粮味。
  她在心底盘算了一下自己的年龄,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得去找个男人滋润一下了?
  路安今天入戏虽然有一点点慢,出乎意料的顾子生今天也没发脾气,只是脸色不佳地坐在监视器前发呆。
  她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多看了顾子生两眼:她这是看到了顾子生在发呆?是,发呆吗?她不敢完全确定。
  等到顾子生半天没有重新喊他们准备,她确定了,顾子生确实是发呆了。
  片场也没人敢去打扰他,任由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出神。
  路安则利用这个功夫疯狂的整理自己的情绪,以便入戏。
  能不挨骂当然是好的,更可况顾子生骂起人来六亲不认,不对,倒是也认一个,他对周芷念总是特殊的,路安一次,两次的没能看出来,但是次数多了,还是能瞧出点端倪。
  他虽然会吼周芷念,可是只要周芷念看着他,他的声音就会不自觉的低了,最后变换成一句:算了算了,再来一次。
  颇有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意味。
  但是对待她,抑或尤祥,那都是狂风暴雨,毫不留情。
  今天没戏的周芷念,照例来了片场。
  依旧找了片场的角落里坐着,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角落里坐着的是个男人。
  路安的男人。
  她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一把薄荷糖,放在桌上,问:“吃吗?”
  傅慎宁视线书上抬起,看了眼桌上的糖,然后目光挪到周芷念脸上,有些眼熟,但是不值得他从脑海里调动出记忆翻出她是谁。
  “不吃,谢谢。”
  周芷念对他的冷漠并不在意,自己从桌上拿过一颗糖,剥开,塞进嘴里:“你是路安的朋友吗?”
  傅慎宁:“男朋友。”他再一次纠正。
  几乎是同一时间,也想起了这个女人是谁。
  路安就是这样给她介绍他的:朋友。
  周芷念听到他的答案,笑了,笑得很是得意,像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我知道,你是路安的男朋友。”
  “嗯。”傅慎宁并不认为他和她有什么好聊的。
  周芷念手上玩着糖纸,叠起,又拆开,叠起,又拆开,嘴里的糖逐渐化开。
  薄荷味。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味道,可是他喜欢。
  她问傅慎宁:“你在看什么书?”
  傅慎宁将封面给她看:“法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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