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孙秦文海扶着娘子毛氏,回到夫妻俩的小院,老宅的正房后面,可是加盖了两个院子,给秦文海,秦文洋兄弟俩的小家庭住。
回去的路上,毛氏好奇的紧,小声的问道:“相公,祖父在外面干什么呀?”
“不知道,只是知道爷在外游历,别的都不敢问。
爷不愿意说的,我们还是不要问的好。
有些时候,祖父想说的话,我们一家人没有人敢问。”
秦文海有些怕那眼神锐利的老爷子,扫视他一眼,能吓得他直哆嗦。不过祖父不会轻易这样,只是在他学习不认真还有不听话的时候才这样。
“好的,以后我也不问,只是祖父赠予的头面太珍贵,我也不知道回礼回什么。”
“不需要回同等价值的礼物,如果有心,等你生孩子以后,给爷做套衣裳,做两双鞋,一双单鞋一双棉鞋。
这些比花钱买礼物还让爷高兴。”
“嗯,都听你的。”毛氏性格温顺,以夫为天,相公说什么,就什么。
老二文洋的娘子陈氏也是差不多意思,好奇祖父是怎么赚的银钱,还有回礼回什么。
***
三个月后,年后到现在北方一直滴雨不下,可南方却开始暴雨倾盆。
不少老农白天恨不得不眨眼的盯着地里田里的那些庄稼,他们有经验,知道可能今年的年景不会好。有可能会遇到干旱。
经验丰富的老农,已经开始吩咐家里的人囤粮食。
南庄的乡亲们,从三个月前,陆续家家户户都有老人做梦,梦到未来两年大旱,颗粒无收。
真实的梦境,让所有能做主的那些老爷子还有当家人都不敢掉以轻心,特别是知道全村家家户户都这样以后,人人都相信了是神仙或者先人托梦示警。
南庄的乡亲们囤粮食,还有他们家的亲戚以及周边关系好的人家,都被他们招呼了囤粮食。
方圆几十里的乡下,村村都在传说大旱的事情。家家户户不管全信还是半信,都开始囤粮食。
秦家
一辆牛车驶进老宅,君越站在院子中,指挥着驾车的大儿。
“都安排妥当了?”
“安排妥当了,店铺全部贴了告示。”
“那就好,人请了没有?”
“请了,打井的师傅,明日一早就过来。”
老大秦长平,今日一早和兄弟们就进城贴告示,然后买了一些日用品,还有粮食,肉食,还有一些点心吃食。
只要进城,每次都会买些粮食回家。家里虽然已经备了能吃四年的粮食,但还是习惯性的囤一些。
请了两位会打井的老师傅班子,自家打五口深井,家里兄妹五家一家一口深井,还有大伯三叔家中,这次也是爹给出银钱打井。
总不能看着他们没有水喝,爹还说给村里打三口深井。
说是给刚出生的曾孙还有下半年即将出生的曾孙祈福。
一共十口深井,要最近完成,时间紧,直接请了两套班子。
秦家才开工三个月的干菜,泡菜,酱菜工坊,正在大量的制作各种干菜,泡菜,酱菜。
村里家家户户都有人在秦家的工坊做事。
帮忙管事的,至于秦家四兄弟加关三勇,全部在外面收菜,鸡蛋,鸭蛋还有长成的生猪也收。
咸鸭蛋,皮蛋,腊肉腊肠都要制作,山上的蘑菇,木耳也没少收。
年后,这些可都是银钱,都是高价商品。
“二叔,来了。”在工坊管事学技术的是秦君越的侄子,大哥,三弟家里的儿子儿媳们都在工坊做事。
让侄子侄媳妇们都跟着学习怎么做酱菜,泡菜,还有腊肉腊肠,这些人人都会做。可要是做的味道好,可不容易。
君越有秘方,他教会几个侄子,让他们学,让他们做。以后等几年,让他们自己做。他只是找个由头,解决下地动,干旱加速的贫穷。
让乡亲们都有事情做,能赚些银钱。
他可不打算长久的开下去,累死人。
教会侄子们,以后这门生意就让他们几个做。
“嗯,来了。今天情况怎么样?”
“昨天回来的,今天都已经处理好。”
大侄子文昌每天都要给君越汇报情况。
“挺好,做完了就回去,陪你爹说说话。”
“知道了,二叔。”
趁干旱时,不能到处跑,君越教闺女女婿赚钱的营生。分家了,就能学了。
第二年,北方依然没有下雨。情况越发严峻。粮食的价格已经是天价,普通老百姓哪买得起。
只是皇庄附近方圆几十里的范围,依然平静。只是山上多了好些挖野菜的老妇和年轻妇人。
一群群的拎着菜篮子背篓,进山挖野菜。
夏季时,河水越发的浅了。
南庄村各家各户勉强种了一些,有田没田的都种了黄豆。黄豆耐旱,不用多少的水,到了时间段挑水浇一些就行。
种的黄豆,可以去秦童生家中换粮食,换银钱。
各处都安安静静的,没有人闹事,住在京城的郊区,安全系数不错。
干旱两年,恢复期两年,四年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在家里多待了两年,君越再次踏上寻宝的征途。
四年的时间没闲着,教育孙子,家里最小的孙子外孙都已经是秀才,大的几位也成了举人中进士。
该娶妻的娶妻,该嫁人的嫁人。该定亲的定亲,都是经过他考核调查过的人选。
“爹,不走不行吗?”村口老五长娟一脸的不舍,老爷子是咋了,一定要走,这一走,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
“过两年就回来,不会超过三年。放心吧,给你们配的药丸要吃,都是保养身体的。”
临走之前,他给家里的亲人们都留了养身丸,听他的话,每天吃一颗,坚持吃几年。能多活二十年,他可不想过几年回来,儿子闺女们居然有人比他先死。
“会吃的,能不能去两年就回来一次,每次在家住上一年半载的。”长娟恳求着。
“好,听我姑娘的。两年回来一次。”
告别家里的亲人,离开了京城,向着上古修行遗迹出发。
后面的几十年,君越一直奔波到八十岁,才停下脚步。
这方世界他能找到的上古修行遗迹全都找到了。每一个地方都被他刨的干干净净。
修为一直控制在低阶,但他因为修行的缘故,也活过了百岁。
秦家因为有他传下的方子,历经多世,秦家后人们都过的不错。
做出来的东西味道好,还不引人注意。一直口口相传,孩子从小就要读书识字还有学方子,多少代的人用经验总结,改进方子。
一千多年后的现代世界,帝京三环市中心,一家帝京百货隔壁的一栋大厦一楼,有个五十平方的小店铺。
每天从早上十点开门到下午四点,一直有长队排队买点心,中式的,西式的,古时宫廷御用点心应有尽有。
一位从外地来的客人,排了整整三个小时,好不容易排到他,此人笑眯眯的指着各种点心,说道,“老板,一样给我来五斤。”
店铺内的一位中年男人,从后面走过来,“年轻人,不好意思,每位客人一次一共最多买两斤点心。您可以选四种喜欢吃的,每样半斤怎么样?”
“好,依老板您的。”
年轻人指着四种点心,一样买了半斤。只是他在付款的时候,突然亮出来一块紫色的玉牌。
店铺内的中年男人,神色一变,一把抓住那紫色玉牌,问道,“小伙子,你姓什么?”
“伯伯,我姓秦,秦凯。”
年轻人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中年人。
“姓秦,你家老祖是秦?”
中年人留了两字没有说出来。
“文泰,三百年前,我家离开了帝京,去了南方生活。但家谱一直保管的很好。”
“快,快进来说。”
秦涵拉着年轻人进了隔壁的咖啡馆。
当年的秦家五兄妹,都有一块老父传下来的紫色玉牌。
只有长子嫡孙才有,然后五兄妹又自购白玉,做成玉牌,传给他们的孩子,一代代的传下来。
紫色的只有五家人有。更是珍贵无比。
当年他们家的家谱,可是从老祖宗秦君越那一代开始的。
就是老祖宗的兄长,三弟都只是轻描淡写的记录到他们的子女。
自家的家谱一直有他们共同的老祖宗以下的十代人。
他们家的每一代,离开家的时候,都会抄录家谱离开。真正的传承了千年的家族。
老祖宗传下来的方子技艺,帮助他们这些后人度过了战乱或者荒年。
第86章 红楼演义世界(01)
“来人啊, 老爷晕倒了。”秦大(秦司棋之父)朝着书房外大喊。
本来是来找老爷回禀一些事情的, 可进来就看到老爷一半椅子一半地上,歪歪斜斜的晕倒在地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总算安静了下来。
送走大夫,秦大守在门外坐着。
老爷醒了就撵他走,做下人的就得听话,守在外边就外边吧。
躺在软榻上的君越(贾赦贾大老爷), 想死。怎么穿越成这人,他不想啊。
“叮叮, 我要看系统面板。”
“是, 宿主。”叮叮的声音貌似多了一点点温度, 不再那么冷冰冰的了。
只是现在的君越没有心思在研究叮叮的声音。
宿主:君越
灵魂值:48
功德值:33150
兑换点:100000000
技能:中医, 黑客,琴棋书画, 星耀诀, 三十项发明, 催眠术。
生命空间:小世界已成, 五行规则俱全, 直径一千公里。
功德值没有任何的变化, 上世真还没有多做什么大好事。他除了来收刮还是收刮。
除了极少的稀罕宝贝,大部分都是低阶的, 但也不错。对于他来说低阶的更实用, 大部分世界都不是仙侠世界, 更适合用这些低阶的宝物。
点开记忆视频, 观看着视频。
拿出来镜子,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怎么看都没有视频中贾赦年轻时的模样,怎么看都是一副猥琐样。
明明是勋贵家的子弟,怎么搞成了这样。
镜子放入生命空间,再拿出来两枚不同疗效的丹药,一枚低阶凡人版回春丹:修复五脏六腑,全身的旧疾,治愈潜伏的病灶。
还拿出来一枚凡人版的驻颜丹,驻颜丹倒是没有直接吃下驻颜丹,只是用一个瓷瓶装好驻颜丹,刮了点粉末进专属茶杯中。
滋溜几口喝光杯中茶水,服下回春丹。
通过记忆视频,他大概知道了这只是红楼梦诸多演义世界中的一个,准许有变化,准许有穿越者,准许有人重生,或者和某一个真实朝代勾连起来。变成一个独特的红楼世界。
红楼世界是有仙人的,只是普通人不知道罢了。有仙人好啊,那可是仙人,自己也许能浑水摸鱼搞点什么。
带着欣喜,琢磨着自己现在处的时间段,儿子贾琏十六岁。还没有议亲,更没有娶那看似聪明,实则蠢到底的凤辣子王熙凤。
原主的年龄有些大了,但不是多老,堪堪四十岁。
大致了解完以后,君越陷入睡梦中。
一夜好梦到天亮,不需要请安,府中他的身份明面上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悠哉悠哉的起床,悄摸摸的用牙刷刷完牙,用过早餐以后,悠然出门。
直接去到荣禧堂,今日是贾二贾政休沐的日子。他肯定此时在府中,然后告诫老二几件事,免得他家的那位毒妇伸长手,安排贾琏的婚事。
大房的孩子婚事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婶娘做主,他还活着,就是那偏心眼的贾母也不行。
原主只有一个心愿:保住大房,不指望他们大富大贵,但想他们做个富家翁。
从他的心愿来看,原主对贾母对贾老二有许多的怨念,潜意识的想和他们撇清关系。
保住他们平安长大,做个富家翁是没有问题的。
早起的政老爷,一贯的又坐在书房,一壶热茶,拿着一本书,翻阅着。
“老爷,大老爷来了。”秦显刚禀报完,话语还没有落音。君越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径直大喇喇坐姿潇洒的坐在一边的红木椅子上。
“好了,你下去吧。”看着边上坐的人,贾政在心底轻叹。
说实话,他是不敢与兄长多见面的。只要与兄长见面,他就会忆起,自己居住荣禧堂是名不正言不顺。多年来,兄弟二人在府中见面的机会很少,一般都是母亲寿辰,还有几个重要的节日。
其余的时间,他们俩都有意识的回避彼此。
一个是不敢见,自知理亏,窃居爵位继承者才能人居住的院落,再怎么仗着老母亲偏爱,也知道不该。
可不该,不代表他不喜欢,不愿意居住。他对于自己窃居荣禧堂还是很得意以及瞧不起窝囊的兄长。
他是长子,能继承爵位又怎么样,还不是什么都不如他。除了爵位,兄长别的地方都不如他。这是他的隐秘心思,常常一个人坐在书房,品尝战胜兄长的美妙的滋味。
“是,老爷。”秦显转身退下,还体贴的关上门,驱逐周围的下人。
他坐在院落中,面向老爷的书房方向,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唉,大哥不知前来有何事需要交代弟弟?”
贾政没有多想,只是以为贾赦求他帮忙。
“老二,嘱咐你几件事,记好喽。
第一,麻烦你告知你家的那位,不要把手伸的太长,大房的任何事都不要管。我的孩子们的婚事勿须她一个做婶母的操心,她去说了亲事,我这边可不认。
第二,既然她喜欢管家就管家,但是不管干什么,不许用我的名帖,用你的名帖就是。
第三,交出大房的管家权,还有让她交出公中库房中她私藏的一切,还有琏儿亲母的嫁妆中的被她谋夺过去的物件。
在外不许用大房的名义包揽任何诉讼。不管好事坏事,别给大房招揽来。
好了,暂时就这些,别的等我想到以后再提,你派人去把我的名帖拿来。我等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