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请给我打钱——一字眉
时间:2020-04-03 09:54:54

    醉意上头, 她把米雪的教导忘得一干二净,直球打的一个比一个更直。江一行毫不怀疑,自己一旦放手, 她立刻就会扑上来。
 
    往常她只是思想流氓, 行为上颇讲礼貌, 亲他之前都会先询问一声。今天这趟酒, 看来是醉得狠了。
 
    她的眼神很好解读:直白的色眯眯。
 
    江一行睨着她,目光幽幽, 很难分辨是什么意味。
 
    他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手指在她q软的两腮捏了捏:“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他不知道一个念头因为各种原因被阻挠一个多月, 在酒精的催化下,力量已非最初可以比拟。坐端正等他来的那二十分钟, 沈棉亢奋的脑子里, 早就把“吃鸭”这两个字具象化了。
 
    这样吃, 那样吃, 这样那样吃,那样这样吃。
 
    他这一问, 倒是让沈棉满是酒精的大脑用最后一丝理智思考了一下。
 
    今天为什么这么热情, 当然是因为, 一个月之期要到了——现代年轻人的共通点,死线是第一生产力。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一想到这个,沈棉马上有了紧迫感,皱着眉头,声音都有点委屈了,“我还没贴到肉肉。”
 
    江一行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刨去中间期末考,沈棉和他协商一致的延后一周,到今天,确实刚刚好满一个月。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走得很快。
 
    趁江一行出神,沈棉仗着脸小往后一缩,从他手里逃了出来。
 
    但没等她再得手,江一行重新将她抱起,走向客厅。
 
    他弯腰将沈棉放上沙发,沈棉搂住他的脖子不撒手,脚也拼命勾住他,像八爪鱼一样往他身上粘。
 
    江一行想将她的胳膊摘下来,她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手忙脚乱拽住他的领带,发出委屈的哼唧:“我不走……我的时间还没到,我还可以……”
 
    江一行无奈又好笑,拍拍她的后脑勺,温声哄她:“乖,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
 
    沈棉这才停止反抗,对他的话从来毫无怀疑,乖乖放开了手。
 
    江一行的外套被她弄皱,衬衫衣领凌乱,领带也松开了。
 
    他转身走开,沈棉马上从沙发上爬起来,跟着他。
 
    满脑子都是贴肉肉,连路都没注意的沈棉这才发现,这是个陌生地方。
 
    她茫然地四处看了看,有点紧张似的抓住江一行的袖子:“这是哪儿?”
 
    “我家。”
 
    鸭鸭的家?
 
    鸭窝?
 
    江一行捡起散落在玄关的物件,漫画书、首饰盒、裙子。拎起袋子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小盒子,003。
 
    盒子上贴了一张便利贴:
 
    我觉得你很快就会用上~[笑脸]
 
    ——爱你的vv
 
    江一行挑了挑眉。
 
    偏头瞧见沈棉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他将盒子递过去,闲适的语调:“你的朋友很体贴。”
 
    沈棉接过了盒子,低头研究。
 
    江一行脱了外套挂到衣架上,单手扯着领带走到餐厅,领带随手扔到椅子扶手上,解开领口第一颗扣子。
 
    他站在吧台倒水,沈棉寸步不离地贴在他身后。
 
    听到轻微的声响,江一行回头,发现沈棉已经暴力拆开盒子,哗啦啦掉了一地。
 
    她弯腰捡,忽然咚地一声,头朝下栽到地上,给他磕了个头。
 
    “……”
 
    江一行低头看她,她歪倒了,躺在地上仰着头,一脸茫然。
 
    江一行好笑地勾起嘴角,问她:“冒昧问一下,这是你独特的贴肉肉仪式吗?”
 
    沈棉眨巴眨巴眼睛,想爬起来,但是在地上蠕动了一下,使不上力,手指扯扯他的裤脚,求救:“我找不到我的脚了。”
 
    江一行低笑,慢条斯理喝了几口水,才放下水杯,俯身抄着腿弯将她抱起来。
 
    沈棉从他微开的领口看到他的锁骨,眼睛又发直了,勾着脑袋往他衣领钻,想啃。
 
    江一行被她毛茸茸的头发蹭着脖颈,抱她到沙发坐下,一直没啃到的沈棉立刻不知哪里的力气,骑到他身上,开始掰他的纽扣。
 
    江一行没有阻拦,任由她和纽扣较劲,抬手轻轻把她掉出来的头发拨到耳后。
 
    “小孩。”他声线温柔。
 
    沈棉专心和纽扣较劲。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
 
    “鸭鸭。”沈棉一边弄纽扣一边回答。
 
    “我不是。”江一行说。
 
    但沈棉已经无心听了,因为她已经搞定了一颗扣子,迫不及待拽开领子啃了上去。
 
    柔软的唇,热烫的呼吸,全在锁骨上。
 
    酒味向四周扩散,空气粘稠,江一行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再往下说。
 
    ……
 
    第一次,沈棉吃了好些苦头,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但她很乖,也很配合,江一行温柔又耐心地吻着她的发心,抚摸,让她一点一点放松。
 
    慢慢地痛感减弱,渐渐升起的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愉悦感觉。沈棉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江一行很照顾她的感受,一直耐心地哄到她完全适应。
 
    沈棉开始感受到贴肉肉的乐趣,这乐趣远超她的想象。
 
    但是她没想到这是一项如此消耗体力的运动,结束后她气喘吁吁,一点力气都没有。
 
    江一行温柔又克制,抱着她安抚了许久,下床去洗澡。
 
    江一行出来时,床上的人不见了。
 
    他在客厅找到沈棉,她自己穿上了那条酒红色的裙子,趴在茶几上,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钢笔和白纸在画画。
 
    刚刚还累得四肢瘫软的人,这会儿却像打了鸡血,精神抖擞。
 
    江一行弯腰,瞟了一眼,勾起嘴角。
 
    沈棉偶尔爱画画小皇图,但以前只画意境,重点部位从来都是空白,因为她从没真正观察过。
 
    现在亲眼见过,灵感如泉涌,去江一行的书房里找到了一支钢笔来画画。
 
    不过刚才有点上头,观察得还不够到位,她画了几笔不太对,想擦但是钢笔不能擦。
 
    她拧眉回想,笔尾抵着嘴唇。
 
    江一行看了片刻,出声:“不会了?”
 
    全神贯注以致于没有听到脚步声的沈棉,这才发现他在自己身后,忙用手把纸盖住,目光躲闪了一下,悄悄觑他。
 
    江一行笑眼看着她。
 
    都看到了,现在捂也来不及了,沈棉默默把手拿开。
 
    “刚才没看清楚。”他说。
 
    江一行贴心地问:“需要我给你做模特吗?”
 
    沈棉眼睛一亮,有点羞涩也有点心动:“收费吗?”
 
    江一行挑眉,道貌岸然地道:“为艺术献身,不收费。不过后续如果你想要一些其他的服务,需要按流程付费。”
 
 第37章 三十七行
 
    剧烈运动出了许多汗, 血液里的酒精似乎也随之挥发了些,沈棉马上摇头:“不要其他的服务。()我就看看,不乱摸。”
 
    江一行对她的直男式保证不置一词,似笑非笑地坐到沙发上。
 
    沈棉瞅了他几眼, 跃跃欲试地伸出手, 轻轻打开他的睡袍。
 
    江一行没有阻止。
 
    有些事,真的很难说到做到。
 
    半个小时后,沈棉的画还没画完, 斩钉截铁说着不乱摸的她, 不仅摸了, 还坐在江一行腿上, 喘着气脸色绯红地哼哼唧唧:“想贴你。”
 
    江一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刚才各种手法点火勾引她的人不是他, 故意道:“我记得你刚才说,不要其他服务。”
 
    沈棉毫无底气地反悔:“现在要。”
 
    “现在要, 需要加钱。”江一行坐地起价。
 
    “为什么?”沈棉茫然地瞪大眼睛。
 
    江一行勾唇,手指轻轻捏了她一下:“这是对你出尔反尔的惩罚。”
 
    第二次又开发了新姿势, 结束后沈棉趴在他肩膀上气都喘不匀, 说不出话。
 
    江一行抱着她安抚了片刻, 在她耳边含笑问:“要不要画下来?”
 
    沈棉没有力气说话, 江一行便把纸笔拿过来,放到她手里:“画吧。”
 
    沈棉就莫名其妙地坐在他身上, 被强迫画第二幅小皇图。
 
    她胳膊有点软, 画得很慢, 江一行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边给她指点:“这里不对。”
 
    沈棉疑惑:“怎么不对?”
 
    “需要我示范给你看吗?”江一行问。
 
    沈棉马上摇头,脸上写满拒绝。
 
    她没力气了,再示范要死掉了qaq。
 
    江一行轻声笑,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去洗澡吧。”
 
    沈棉马上放下笔起身,脚步虚浮地往浴室走。都已经走进去,又折返出来,趴在门框上露出半张脸看他。
 
    江一行回头:“怎么了?”
 
    “饿了。”沈棉小声说。
 
    主要是害怕大半夜做饭,他收费太贵。
 
    没想到江一行没提,只是问:“想吃什么?”
 
    沈棉把另外半张脸也露出来,眼睛亮亮的:“鸡汤面。”
 
    -
 
    最近都没回来,公寓里没有存放食物,凌晨一点,江一行换衣服下楼,去买食材。
 
    所幸鸡汤面需要的食材不多也不难买,小区24小时营业的生鲜超市就有冷冻鸡腿,买好回来,15分钟,鸡汤面就出锅了。
 
    沈棉洗澡时,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几处痕迹。
 
    江一行对她很温柔,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痕迹,这都是贴肉肉的勋章。
 
    沈棉美滋滋地数了数,锁骨上还有颗草莓呢。
 
    她好奇地摸了摸,一点感觉都没有。
 
    外面隐隐飘来香味,沈棉肚子咕咕叫,赶紧擦干身体穿衣服。
 
    小裙子脏了,她裹着浴巾偷偷溜进江一行的衣帽间,找了件他的睡衣穿。
 
    他的睡衣太大了,深蓝色真丝质地,衣摆的长度到脚腕,袖子跟唱戏似的。
 
    晚饭到现在早就消化完了,又做了一场相当于她半年运动量的运动,消耗大量体力,沈棉饿极了,在餐桌边坐下李,埋头吃香喷喷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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