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世子真香日常——一个胖梨
时间:2020-04-07 09:19:09

  “不一样?”萧乐宁垂下眼帘细细想了半晌,缓缓摇了摇头:“我瞧着没什么不同啊……东西照送,我也没缺衣少食……”
  亦双看着自家姑娘一脸茫然的表情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姑爷许久未对您笑过了!”
  萧乐宁翻了个身,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我当是怎么了……”
  亦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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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着了?”邵煜坐在书房内,看着眼前的一月轻笑了一声,“你身上的本事倒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这点儿小事你竟查了半个月。”
  一月将手上的册子往桌上一放,跪在地上请罪道:“是属下不才,可是……可是打过夫人主意的也实在太多了些。”
  邵煜眼眸一深、暗涌丛生,面容染上了丝骇人的暴戾。他拎起面前足有一指厚的册子翻了两页不禁挑了挑眉,额上青筋骤然暴起。
  “这些都是?”他“啪”的一声将册子摔在桌上,眼中勃发着腾腾怒气。
  “回主子……”一月缩了缩脖子,悄悄往后挪了一寸,“回主子……都是。”
  “那秦盛谦呢?”邵煜沉着脸冷声道。
  “回主子,夫人曾在秦府与几位表兄弟、表姐妹一同念过几年书。”一月头垂的愈来愈低,轻声道:“听说夫人在几位兄弟姐妹中,与秦二少爷秦盛谦最为要好,两家长辈也曾有亲上加亲之意……”
  “要好?亲上加亲?”邵煜冷笑,眸子兀地一戾:怪不得无论我如何对她,她都满不在乎,原是早就有了意中人!
  他捏紧了拳头,漆黑眼底凝着厚重黑云,眼下泪痣都透着一丝阴郁之气。
  ******
  一月初七,太傅秦明朔大寿,秦府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便是皇上都派人来送了寿礼。
  各式各样的珍奇异宝堆满了秦府大厅,熠熠生辉。
  “呀!诺诺来了,快些进来!”萧乐宁的舅母江氏一早就等在门前,刻意在这儿迎她。
  “舅母怎的亲自到门口等我,您若是冻坏了身子,二表哥定是要找我算账的。”萧乐宁笑吟吟地行着礼。
  邵煜定定地凝视着面上软软的笑容,狭长眼眸闪过一丝戾气:可真是将秦盛谦挂在嘴边儿了……
  她扯了扯邵煜的衣角,轻声介绍道:“这位是我嫡亲的舅母。”
  半晌没听见声儿,萧乐宁偏头一瞧,瞬间便被他那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心肝儿俱是一颤。
  “快些进去罢。”江氏见邵煜眸子阴冷,也不敢多说一句,生怕连累了萧乐宁。
  二人并肩往里走去,萧乐宁瞥了一眼他阴恻恻的面容、以及脖颈处凸起的青筋,默默往旁边退了退。
  她正欲再退一步,手腕却被人死死牵制住。
  萧乐宁偏头,恍然撞上那双盛满阴鸷的眼眸。
  “怎么?这么想与我保持距离?”邵煜嗤笑,“怕让你二表哥瞧见?”
  “跟我二表哥有什么关系?”萧乐宁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瑟瑟地缩了缩脖子。
  邵煜嘲讽一笑,正要说话,就听见一道清朗声音响起:
  “诺诺,你今日来迟,我可等了你许久。”
  “二表哥!”萧乐宁声音清甜柔和,态度也软了许多。
  邵煜看着不远处风光霁月般的俊朗男子微微眯了眯眸,俯身覆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许过去。”
  作者:情敌相见,分外眼红hahah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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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冠禽兽霸道杀星×娇软小白兔
  文案一:
  世人皆知,远威王府的楚三爷沉郁嗜血、杀人如麻,是当今圣上手中最利的一把杀人刀。生平最擅长的事便是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犯人。
  人人都道如他这般残虐冷情的人,必定坚如磐石、没有半点软肋,直至有人撞见他暗搓搓地跟在一名制香小宫女身后,还顺手解决了另一个躲在暗处偷窥她的王公子弟……
  后来……有人看见向来讨厌甜食的楚三爷去有名的点心铺买甜点;
  还有人看见暴戾的楚三爷耐着性子跟一位老师傅学制香;
  ……
  再后来,那个越长越娇美的小宫女便被他叼回窝,放在掌心儿宠了一辈子。
  文案二:
  萧宝绥罪臣之女,自小没入宫廷成为尚服局的一名制香小宫女。
  佳人初长成,明艳动人、姝色无双,引得无数公子贵人尽折腰。
  她整日处在虎狼环伺的宫中瑟瑟发抖,直至有一日,她曾经的未婚夫——大晋朝有名的杀星救她于水火:都别动!我媳妇!
  后来她才知晓,他早就将自己放在心尖尖儿上护了多年。
  男主真·衣冠禽兽,女主真·纯良小白兔
 
 
第二十九章 
  萧乐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花瓣儿似的唇微微动了动, 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为何?那是我二表哥呀……”
  邵煜眉尾轻挑, 眼下泪痣都好似闪过一丝阴沉,清冷面庞更是冷戾非常。
  萧乐宁抿了抿唇, 对着秦盛谦歉疚地笑了笑。
  手腕上的那只手收得愈来愈紧,她眉尖儿轻轻蹙起, 转头看向沉着脸的邵煜。
  “在我面前竟对别人喜笑颜开?”邵煜闷声,心头酸意逐渐四散蔓延, 控制不住地将握着那纤细手腕的手愈收愈紧, 眼底凝着阴云疯狂。
  萧乐宁默不吭声地抬眸看着他, 眉心处的拧起的纹路愈深:这是……吃醋了?
  她咬了咬唇,不过瞬间, 就将心中刚涌起的念头否决的彻彻底底:这般冷心肝的人若是动了情,太阳一定是打西边儿出来的!
  “诺诺?”秦盛谦看着若有所思的小表妹轻轻一笑, 负手踱步走了过来, “都已嫁人了还同小时候一个脾气, 想事情竟还是咬着唇。”
  “疼、疼……”手腕传来一阵痛感, 萧乐宁如受了伤的小兽一般呜呜叫了两声,一双好看的眸子水汪汪的沁着水珠, 整个人都可怜兮兮的。
  邵煜垂眸,缓缓松了松却仍是没放手。他眼眸一深,沉着声音道:“往后不许对别人笑了。”
  萧乐宁微怔,正欲说话,秦盛谦便已走至自己跟前, 面上挂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邵煜扬了扬眉,往前半步将萧乐宁遮挡至身后,眉目间带着凛然寒气。
  秦盛谦方才站得远,看得不甚清楚,现下离得近了才恍然发现自己这位表妹夫眼中匿着的敌意。他缓缓勾唇,朗星似的眸子带着和善:“既都是一家人,我便叫你一声表妹夫如何?”
  邵煜看着他身上刻着勾云纹的淡青色衣衫,复又低头扫了一眼萧乐宁身上罩着的青色斗篷,目光渐渐下移、落在衣摆处用金线描着的勾云纹上。
  他只觉得额上青筋猛地一跳,当即就伸手将她身上的斗篷解了下来:“脏了,换我的。”
  说着就将自己的斗篷拢在她身上。
  秦盛谦眸中笑意愈深,也十分知趣儿:“我还有客人要招待,诺诺你先带着你夫君去拜见祖父祖母,若是觉得闷了便与夫君去逛逛园子,等姑母来了我再派人知会你一声。”
  “那就辛苦表哥了。”萧乐宁笑着道,眉间眼底俱是温软笑意。
  秦盛谦那一口一个“你夫君”地说着,邵煜蕴着怒意的眸子也平和了些许。
  萧乐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罩着的长的拖了地的斗篷扁了扁唇,抬手解着系在颈间的绳子。
  邵煜低头凝视着在绳结只见翻飞的纤长手指,冷着脸嗤笑了一声幽幽道:“死结。”
  “你系死结做什么?”萧乐宁愕然,目光印着不满,“等会儿见着外祖父他们,这算怎么回事啊……”
  清甜的声音娇娇软软的,水汪汪的眸子染上一抹愁云。
  “那你还想穿着同秦盛谦颜色花纹都一样的衣裳不成?”邵煜轻挑眉尾,勾了勾唇角,声音仿佛夹了一股子阴测测的冷风。
  身子好似被阴冷的风舔舐啃咬一般,汗毛根根颤栗、连同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萧乐宁不禁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想往后躲一躲,却恍然发觉邵煜死死地握着自己的手腕,一股力量牵制着自己,别说一步、便是连半步都退不得。
  外祖父六十九大寿本是个喜庆日子,被邵煜这么一搅,萧乐宁心里也有些恼意。
  “你……”娇软的声音盈着怒,可她抬眸之间刚一对上那双阴鸷冷戾的眸子便立即缩了脖子、噤了声。
  “我怎么?”邵煜盯着面前气势瞬间萎靡了的瑟瑟少女不禁勾了勾唇。
  “呃……”萧乐宁放缓了声音,低下眼眸轻声道:“没什么,我想说你的斗篷还挺好看的……”
  “嗤……”邵煜轻笑出声,眼中阴云多了一丝玩味,“既然好看便穿着罢。”
  萧乐宁抬手摸了摸鼻尖儿,暗道自己在他面前愈发没出息了。
  “该去见见你外祖了吧?”邵煜扫了一眼四周的清雅景致,弯了弯唇角道。
  她抬眼看着邵煜盯了半晌,揪着手中帕子腹诽道:这脸就跟六月的天似的,阴一阵儿、晴一阵儿,摸不着他半点心思……
  ******
  萧乐宁提着比自己长出许多的斗篷走的十分费力,眼见着近在咫尺的上西园才松了口气。
  “表小姐……不对,现下该叫您世子夫人了,奴婢嘴笨,该打、该打!”一生着精致瓜子脸的婢女笑吟吟地迎了上来,“老夫人今日早晨还念叨您呢,快些进去吧。”
  “嗯。”萧乐宁声音淡淡的,罕见地阴着脸,只应了一声便往屋内走去。
  邵煜跟在后头看着她笨拙地提着斗篷,冷冽眉眼尽是笑意。
  那婢女转头看着二人,掩唇失笑:小两口连闹别扭时的模样都是如出一辙……
  “哟!诺诺总算是来了!”秦老夫人任氏已经巴巴地盼了许久,一见到小外孙女那张白皙娇花般的小脸儿,面上笑容更盛了几分。
  “诺诺给外祖父、外祖母请安,恭祝外祖父身体康健、万寿无疆。”萧乐宁笑着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任氏见了她,脸上立时就堆满了和蔼笑容,眼尾皱纹也舒展开来。
  “诺诺见过各位舅舅、舅母,见过各位姨母、姨丈。”萧乐宁乖巧地将礼都行到了,弯着眼睛偏头看了看自己身侧的邵煜,微微眯了眯眸子。
  邵煜清冷面容浮上一抹笑意,躬身行了一礼:“邵煜给外祖父、外祖母请安,愿外祖父寿如黄山青松、福泽绵长。”
  二人方才细小的眼神互动落在长辈眼中却是别有意味。
  “好、好!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坐在上首的秦老爷子秦明朔捋了捋胡须极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世人皆道这邵煜是个冷血冷情的杀星,可碰上我们诺诺还不是折了腰?
  “外祖母知道你怕冷,屋子已经烧上了足足的碳,快将斗篷……”秦老夫人看着她身上异常宽大的斗篷一愣,以为自己是花了眼,旋即眨了眨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那斗篷仍是缀在地上。
  “这、你这斗篷是……”秦老夫人想到了什么,目光陡然一利,扫了一眼邵煜端着架子道:“是不是有人苛待你了?”
  “外祖母,是我不小心弄脏了斗篷……身上这件是世子的……”柔软声音愈来愈低,话音甫一落地,众长辈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人人面上都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萧乐宁羞窘地低下头去,在心中默默将邵煜骂了几遍。
  秦老夫人看着邵煜手上搭着的青色镶着白绒毛的斗篷笑着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咱们诺诺可真是找了个体贴入微的好夫君。”
  “母亲莫再说诺诺了,她面皮儿薄,脸都羞成苹果了。”秦二夫人柳氏掩唇笑道。
  “二舅母惯会取笑诺诺,不过是因为屋子里头热、这才红了脸。”萧乐宁小声道,垂眸看着颈间系着的死结紧咬着唇。
  “香瑶,还不快去把世子夫人的斗篷解下收起来?”秦老夫人笑吟吟地吩咐道。
  “是。”
  还未等香瑶走到萧乐宁跟前,邵煜就笑着抬手解着绳结,往常阴冷眼眸含着浅浅笑意。
  秦氏甫一进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她笑着看着二人蜜里调油的模样,面上满是欣慰。
  萧乐宁愣愣地看着他三两下就将那结解开,不禁挑了挑眉:“你不是说这是死结么?”
  “的确是死结。”邵煜咧了咧唇,轻笑了一声低声道:“只有我能解开。”
  萧乐宁:……神经病!
  “瑛儿来了?快进来!”秦老夫人笑眯眯地招了招手,宠溺地唤着秦氏的闺名。
  萧乐宁偏头,这才看见含笑立在门口的秦氏。
  “娘、娘亲……”萧乐宁面上更红,整个人仿佛是私会情郎被母亲逮个正着的小姑娘。
  “见过母亲。”邵煜将解下的斗篷递给旁边的香瑶,转身恭敬地对秦氏行了一礼。
  “好孩子。”秦氏笑盈盈地应下,携着二人坐下。
  屋内正话着家常,屋外陡然传来一道尖细声音:
  “宛妃娘娘驾到!六皇子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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