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六零有空间——群华溪
时间:2020-04-07 09:23:21

  特使叹气,说:“可这些东西又不是没用的东西,我总不能给扔了吧。”
  “东西哪能乱扔啊,要不,你转手卖给我们?”澳国人立刻接上话来。
  特使一直表现的很抠门、很在乎钱财,他们要是提出把东西留下,特使八成不会同意,可提出要购买……以特使这么爱钱的特性,应当会同意的。
  “可以卖?”特使却是没有立刻同意,“我这算是从华国带过来的,没有经过什么商品手续,不好进行买卖吧?”
  “没事没事,这都是小事,这些天我们工作忙,也没好好招待你。现在你要回去了,我们总不能还看着你带这么重的行李回去。购买涉及到的问题,我们来解决,你就把东西留下来吧,别带回去了,那多麻烦。”
  明明就是他们想要这些药膏,说出来却像是在给特使解决麻烦似的。
  特使装着什么都不懂,一脸感动,“那怎么好麻烦你们又办事又出钱呢?”
  “这样吧,我就厚着脸皮,拜托你们帮我搞好手续,然后我明天再逗留一天,到你们这附近哪个集市,摆摊子慢慢卖,能卖多少是多少,也不要你们费钱了。”
  几个澳国人简直是一口老血梗在心头,气的两眼发晕。
  可他们还是不能表现的太想要这些药膏,免得被这死抠门的特使坑了。
  “呵,呵呵,”澳国人互相看看,有了主意,“那行,我这就回去给你办个证明手续,你明天上午借用一下商家的门面,搞个临时摊子就行。”
  他们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满是嘲讽。
  这个土包子特使,估计也不知道怎么卖,等明儿他们让特使不认识的人去买,一定要狠狠压价,这些药膏最终还是会到他们手里。
  “我让我弟去买,不管他出什么价,都得给他压一半以上,让他气死。”带头的那人跟其他人商量,“我们最好是差不多的时间安排人过去,价格上统一往下压。”
  “好,都听你的。”
  华国再怎么弱小,也是一个地域辽阔的国家,澳国人瞧不起特使,却也不会太过分,以免造成两国大矛盾。要是他们本地的穷人,他们就会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直接强取豪夺了。
  次日上午,他们上班时见到彼此,都是会心一笑。
  “我弟去了。”
  “我是让我姐去的。”
  “我爸妈会去看看。”
  ……
  他们等着家人们的好消息。
  结果,一小时之后,他们家人苦着脸来找他们。
  “怎么了?我上班呢。”
  “你说的那个卖膏药的华国人,我们去找到了,可他乱报价,我们又不能惹事,跟他商量几次没成之后,就没买了。”
  “不是说不管他怎么报价,你们都压价一半以上吗?他没什么见识,你们尽管压,他急着明天回国,不会不同意的。”
  “可是,就算压一半,那也太贵了吧?那么一小盒一小盒的东西……”
  “他报了多少?”
  “他说他有强迫症,各种药膏的数量是一样的,不单卖。驱蚊虫的、驱蛇的、止痒的,三种药膏算一套,必须一起买,三小盒放一起,他就敢报一澳磅的价。”
  几个准备坑特使的人脸色一僵。从一九一零年开始发行的澳磅,基本跟英镑是等值的,比美元还值钱。那特使既然负责出国办事,那一定了解各货币之间的汇率。
  三小盒的东西,他敢报一澳磅一份,是真的够胆大的。
  报了这样的价格,他居然还不给压价,顶多买十份给打九点五折,二十份就九折。而且,他还说因为药膏有保质期,所以一个人最多能买二十份,不给人包圆。
  “二十份的话,就是十八澳磅……”这也不算多,对于他们这种有公职的人来说,十八澳磅是不需要省的。
  “算了,就这么买吧,你喊上家里其他人,每个人都买二十份。”
  “他那个药膏是真的好用,他回国之后,我们就没渠道弄这东西了,多买点攒着,就算有保质期,咱们用来送人也挺好。”
  这人想的倒美,根本不打算曝光药膏的来源,只想着自己享用,然后顺便用来做人情。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是在上班地点,同事们来来往往,某些有心人就偷听了他们的谈话,瞬间把这个新鲜事传开了。
  到最后,特使报着一澳磅一份药的高价,居然还供不应求,喜滋滋地跟这些自动上门的客户说:“没想到你们这么喜欢我们国家的药膏,等我回去之后,一定会跟领导说的。要是你们以后还想买,记得给我们国家领导人发通讯啊,我们一定安排药膏出口事宜。”
  席家祖传药的魔力,就这么在澳国中层人民中散播开来。
  一个月后,澳国果然提出要进口药膏的事情。那时,老领导才笑眯眯地给席宝太爷爷发了电报。
  而澳国在进口第一批药膏后,那仅仅只有几百份的货,让他们无语之余,又不得不抢购。
  这种疯狂劲儿,引起了当地某药商的注意,才会使他联系了一个研究所,要求他们破解药方。
  “反正他们供不出我们需求的量,还不如我们自己拿到药方,自己生产!”
  研究所研究了将近两个月,才终于复制出有六成药效的同类药膏。
  “马上安排生产线,我要在这个月底就上市新药膏。”
 
 
第121章 
  在无良药商再次确认没有相关专利之后, 他一边立刻安排生产线, 一边让自己的律师为这些药申请专利。
  因为新药方是刚确定的,所以, 律师也只能在得到通知之后,才紧急开始编纂申请书。
  他们不知道的是, 就在药商再次确认“此类药物配方专利空白”, 觉得可以开始揽钱之后,几个国际专利机构,都收到了来自华国的专利申请书。
  “沃特则法克!”
  负责接收申请并安排初审核的人, 忍不住爆了个粗。
  “怎么了?”他旁边的同事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他无语地摇摇头,指着自己面前刚刚拆封的巨大包裹, “你说, 这华国的人是不是疯了?”
  “嗯?”
  “这些全是专利申请……”他一脸的郁闷与纠结, “华国现在是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明白,他们哪里有功夫搞科研啊?还一口气寄来这么多申请……他们怕不是在拿我们开刷吧?”
  同事挪动板凳, 到他旁边坐下, “这就怪了, 华国人倒不是搞不出什么好东西,只是,他们都没有什么国际观念, 发明了新东西,基本上直接公开发表在他们国内的刊物上了,怎么这会儿还来申请我们这边的专利了?”
  这个同事工作时间长些, 知道的东西更多。“其实,有些自己搞不出科研成果的人,会勾结华国某些学生,买来他们那边公开发表的成果,然后自己做个实验,改改数据,就当成是自己的专利来申请保护了。”
  说着,他还摇头晃脑的,表现出对那些钻华国空子的人的鄙视之情。
  “可就算他们现在知道申请专利的重要性了,也不会一口气组织出这么多来吧?”接收专利申请的人,把包裹里的申请书、还有各种相关的证明文件随便拿了几份出来。
  “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啊,新品种高产猴头菇的培养技术、无土栽培技术,这上面一堆好像都是种植类的……”他干脆站起来,把上面那堆搬下来,继续往下看,“这又是药物类的,”再往后翻,“机械设计?”
  “这还有什么太阳能转热能应用、太阳能转电能应用……”
  “这都是什么鬼啊,他们不会是瞎编的吧?”
  即使刚刚他的同事还说过,华国只是还不懂专利的重要性,并不是不会做出科研成就,这个人也下意识觉得华国很糟糕,不该弄出什么有用的发明来。
  他同事叹息一声,“算了,你把华国的这些申请都转给我吧,我先初审一下,没问题的话,我会邀请对应的教授进行验证的。”
  “这会不会太麻烦您了,这个是我的工作……”
  “呵,”同事没有看他,“你还是新人,先学学怎么对所有申请者一视同仁吧。”
  说完,同事也不管他是不是很尴尬,就自己搬着这些华国的专利申请回自己位置了。
  目前国际上的联系也没有太密切,席家人在发专利申请时,给所有强国的专利机构都发了一份。至于华国本土,则是还没有兴起专利这一说法,他们只能跟几个领导打了招呼,然后官方出个证明,让他们直接申请国外的。
  “东西已经发出去了,应该没问题了吧?”席宝对这件事也挺关注的。
  堂伯笑了笑,“我们没法去查国际上有没有同类专利,但我猜想应该是没有的。只要我们是第一个申请人,那在我们给申请书盖上邮戳开始,这件事就稳了。”
  席宝迷糊地点点头,她对席家大人抱着天然的信心,既然堂伯都说没问题,那么这事肯定就没问题,“这就好。”
  “喜宝,你就专心搞你的故事集吧,这些事情,我们大人会操心的。”三伯走过来,好笑地拍了拍席宝的头,“咱家人可是不会吃亏的。”
  席宝噘着嘴点点头,“我就是问问嘛。”
  说完,她想起了什么,“对了,三伯你是不是过两天就回学校了?”
  她不记得三伯是六一年还是六二年开始“放假”的,现在都□□年了,学校才通知回去上课。这也就是她三伯是天才,要是一般人,被放了几年的假在家种地干活,回去学校都该不记得学过的东西了。
  三伯笑着点点头,“是啊,终于开学了。”
  “我想拿个大学毕业证,过程可真够艰难的。”
  “那,三伯去上学了,是不是以后只能寒暑假回家了?”席宝跟三伯呆一起的时间还蛮长的,要是三伯不在家,她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舍得。
  嗯,只有一点点。
  三伯挑挑眉,“怎么,三伯不回来,喜宝就不能去看看三伯吗?”
  “啊?”席宝愣了,“你在临省,我怎么过去啊?”
  粮票都是个问题。
  不同省份的粮票不通用,全国粮票又不好弄,一般人家没有重要的大事,等闲不会出远门的。
  三伯笑而不语。
  旁边的堂伯回答了席宝的问题,“他这次回去上课,顺便还会作为我们席家的代表,监督那边药厂的质量验证工作。”
  “药厂?”席宝更迷糊了,“什么药厂?”
  “你忘了,上面说要办个厂子,批量生产驱虫药膏,销往澳国的。”
  “我知道啊,可厂子……啊!”席宝反应过来了,“他们要把药厂开在临省吗?”
  “对头。”三伯抱起席宝,神神秘秘地说:“而且啊,你太爷爷那个老领导,还跟咱家承诺了,药厂的盈利,会从纯利润里面,拨出百分之五给咱家。”
  老领导为席家争取这个福利,也经历了好多波折。
  毕竟,国家目前并不希望出现什么大资本家,他们自己规定了不许做私营商业,却又用了资本社会的“股份分成”方案,岂不是自打自脸?
  有几个领导,说是给席家发个锦旗,给他们评个优秀家庭之类的就行了,根本不该玩盈利分成。
  可大部分人,因为席家出过席国方的缘故,对他们家情况比较了解,所以还蛮敬佩他们愿意无偿奉献出祖传配方,想要给他们一些福利。
  “他们家也不容易,那么多人为华国的解放做出过奉献,现在又是自愿奉献,我们可不能寒了这种人家的心啊。他们祖祖辈辈就没出过坏人,把福利给到席家手里,可能能在社会上起到正面作用。”
  “正面作用,你是指什么正面作用?鼓励大家去搞商业吗?现在人都吃不好饭,要还是不严格控制他们的就业面,只大力发展农业,我们华国要怎么支撑下去?而且,还有一批不怀好心的人……”这人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打住了。
  “赚钱这种事,不能跟私人扯上关系。让国营单位在满足国内需求的同时,多赚赚外汇也就罢了。”
  “是啊,这些药方虽然是他们提供的,但是,从跟澳国建立联系,确定长期供货,再到安排药厂、安排运输渠道,都是用我们国家的力量在完成。好不容易有个赚外汇的路子,能让我们华国人民好过一点,你们却要分出这些外汇来给席家……”
  “等等,我可没说是用外汇来分成。”老领导打断这些人的反驳言语,“外汇是战略物资,我也不会同意给到私人手里的,席家哪怕是世代贫民,也不可以。”
  “那,你的意思是?”
  “按照国际汇率,把外汇转成华国币。外汇只能由国家来安排使用,分给席家的那些,只用华国币来兑现。”
  老领导说不分外汇,大家的抗拒心就小了些。
  “这样倒是可以给些钱财上的奖励。但用长期的分成,还有有点像资本国家的做法,不太合适。不如一次性给一万块的奖金吧。”
  一万块也不算小钱了,足够一大家子人挥霍好久的。
  老领导皱着眉,坚持要给席家人长期分成,“这还是我们跟席家的第一次合作,他们没有私心是好事,可我们不能太过分。”
  “别忘了,我们给澳国报了多高的价格,要是他们按照我们的推算,能消耗掉预定的药膏数量,那光是来自澳国的外汇,都足够我们保证全国人都不饿死了。”
  “而且,高产的玉米种、以及种玉米的无土栽培方式,也是席家人发现、发明的,他们总是在为国家做奉献,我们应该大方点,让他们一家子得到永久的保障。”
  “可这百分之十的分成也太高了,顶多百分之一。你也说了这个行业暴利,按照我们的预计,一年会给我们华国带来超千万澳磅的外汇!假使只有一千万澳磅,百分之十换成华国币,你可知道这是多少钱?你是想让全国人民红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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