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媳妇发家致富[穿书]——无尾北北
时间:2020-04-08 08:34:25

  而胡幽和符生到村口去接符振兴的时候,见他正盘腿坐在车顶,给人讲故事呢。
  胡幽扯了扯嘴角,和符生说,
  “他不是被逮了吗,咋这自在呢?”
  符振兴当然是一眼就看见符生和胡幽了,咧着嘴露着白牙冲着他俩招手。
  胡幽用手电筒照了照,那几个装电线的工人,正靠在吉普车上,看样子还挺舒服的。
  符振兴让符生把车里面的小猪崽和小羊崽,都抱下去。
  符生看着不动地方的符振兴,就奇怪地问他,
  “你不走?”
  符振兴立即就笑了,指着旁边六七个人影说,
  “他们想听我讲,我讲完的。”
  幸好符生提前拿了个大笼子,把猪崽和羊崽都装进去带走了,胡幽提着小电筒,小跑着就跟上去了。
  走出了一截子路,胡幽的小软手就被符生给抓住了。
  胡幽在黑暗中瞪了眼符生,而符生轻笑着说,
  “小宝,别瞪眼,我一只手提这些猪崽羊崽的还挺费劲的。抓着点你的手啊,我就更有力气了。”
  胡幽又瞪了眼符生,用手指在符生手心上挠了两下。
  “哼,这样站得更稳了吧。”
  俩人是先去了符生家把羊崽放进了羊圈,符生又提着猪崽紧拉着胡幽的手去了胡四家。
  一出符生家的时候,在乌漆麻黑差不多没月光的夜里,符生这才笑着说,
  “小宝,我得把你紧紧拉着,这才站得稳。”
  刚才符生和胡幽在院里头弄羊崽的时候,而在屋里头点着油灯挤在一起看书的庞师长和庞师长媳妇,差不多是同时抬眼皮扫了下院子里的动静,同时又低下了头。
  等符生和胡幽离开了符生家院子后,庞师长媳妇就同庞师长低声地说,
  “看这样子,符生是做定了胡家的上门女婿了啊。”
  庞师长立即就说,
  “符生妈都没啥意见呢,你操那心呢。”
  庞师长媳妇却用轻巧的声音说,
  “咱俩没儿子,咱这大女婿眼见着就是在供销系统里了。可是,这二女婿,完全能接你的班啊。”
  庞师长立即就放下了书,看着自家媳妇就问,
  “接啥班,咋,他还能做我的师长不成?”
  庞师长媳妇白了下庞师长,
  “你这死心眼子,看胡四家这作派,咱家这二女婿以后肯定差不哩。你不想着动动你的关系,让咱这二女婿往上升一升。等咱庞医生生了娃后,你不想着让孩子也有个庞姓的?”
  庞师长叹了口气,立即就说,
  “你这个是老思想,早就该抛弃了。”
  庞师长媳妇却是不乐意了,和庞师长瞪起了眼睛,
  “啥老思想,这可是咱老祖宗的传统,这村村里头不是说,死了也得有个自己的儿孙摔盆儿的。”
  庞师长觉得和自家媳妇说不通,转到炕那头就躺下了。
  可是,躺着躺着不知道咋滴,就觉得自家媳妇说的这话啊,是很有些道理的呢。
  庞师长媳妇都快睡着的时候,眯着眼睛,就听到庞师长特别低沉的声音,
  “胡四家俩口子,应该没问题,可是胡家其他人,不好说啊。”
  庞师长媳妇也是挺无奈的,
  “胡四家除了胡四俩口子好说话点,那几个孩子,一个比一个精贼。”
  胡幽可不知道,自己也被划入到了贼拉精的范围了。
  回到自家猪圈后,又把五头小猪崽放进了猪圈。
  胡幽刚退出猪圈,就又被符生摁在猪圈的土墙外头咬住了嘴。
  这几天总是人来人往的,符生干坏事的机会特别的少。只能在厨房帮做饭的时候,拉拉小手,亲一下两下小嘴。
  符生摁着胡幽就是一顿亲,亲得胡幽嘴巴还有点麻。
  胡幽推了两次符生,却被符生给抱进怀里,越抱是越紧。
  符生用力嘬了几下胡幽的小舌头,才把胡幽的小嘴巴放开。
  “我也准备学下刘文了。”
  胡幽捂着嘴随便地“嗯嗯”了两声,伸手又捶了两下符生.
  胡幽正要抬腿回前面,忽然被符生抱着进了猪圈,而符生的嘴巴还有点发湿,在胡幽小耳朵上蹭了两下。
  “有人。”
 
 
第249章 
  符生正想和胡幽说,学着刘文在部队里提前打个结婚报告啥的。
  这样等1970年一过了年,符生就能和胡幽结婚啦,那到时候拉着媳妇的手,钻在被窝里头想干啥坏事儿都成的。
  正想着将来干坏事儿的符生,忽然就听到很轻的脚步声。
  虽然声音不算近,但是明显就是朝着这头来的。
  胡四家的宅基地。
  胡幽立即就被符生摁进了怀里头,胡幽赶紧就扒紧了符生,俩人钻进了猪圈里头。
  胡幽两条胳膊抱着符生的上身,脑袋被带进了符生胸口的地方,就听到符生“咚咚咚”的心跳声了。
  外面有越来越近的“擦擦”的脚步声,胡幽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符生用手托了一下胡幽的小屁股,让胡幽坐进了他的怀里头。
  有手电筒的光晃了过来,符生抱着胡幽,矮了下身。
  听脚步声是朝着后面的走过去了,而后面是羊圈。
  胡幽也听出来脚步声是冲着后面羊圈去的,羊圈里面都是村里生产队的羊,胡幽要从符生身上下来,挣扎了几下被符生轻拍了两下屁股。
  符生低声地说,
  “别急,等他们偷羊的时候再动手。”
  胡幽在黑暗中握紧了他的小拳头,可是忽然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好像是最近一直很激动的胡大伯的声音,尤其胡大伯还是个村长,咋能偷羊呢。
  符生把胡幽往怀里又抱了下,俩人都竖起了耳朵。
  就听到胡大伯低到发颤听声音,
  “文主任,你看,村里头就这些羊。咱们村最近几年可上交了不少的羊毛,羊肉的量也是不少的。咱村里头,连根羊毛都没留下半根来。”
  符生和胡幽都不知道胡大伯到底是和谁在说话,居然把人半夜往羊圈这里领。
  胡大伯又继续说,
  “文主任,你看这羊的数量,是能对得上的,每年年底上交一到两头羊的。”
  胡大伯的话间一转,又低声地说着羊圈的事儿。
  胡幽两只胳膊又扒在了符生的肩膀上,她的不大的馒头正好在符生的肩膀上来回的蹭。
  符生黑着脸,伸手轻拍了两下胡幽的屁股蛋,咬着牙问,
  “故意的?”
  胡幽没搭理符生,正好听到胡大伯又说,
  “今年一定是个好年景,这羊啊,肯定是长得肥肥的。”
  胡幽忽然就听到了一声阴沉的“嗯”地声音,这个声音咋觉得有点熟悉。胡幽有点想不起来。
  而胡大伯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这次胡大伯的声音中,听着那腰杆也直溜的似的。
  “文主任,要不然明天大早上再来一趟,有光看着清楚。现在用手电筒照了这么一会儿,也看不太清楚,就一团团的白羊毛。”
  “嗯,好。”
  这个文主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胡幽忽然知道这个人是谁哩。
  “一团团的白羊毛么,可我看着却是一只只大肥羊。”
  随着胡大伯和这个文主任的脚步声离开后,胡幽才算松了口气。
  胡幽也终于想起来是谁了,就低声地和符生说,
  “哦,这个文主任啊,我……”
  胡幽的小嘴,又被符生给亲上了,现在也没啥人了,符生的胆子也大了。亲着亲着,就又动手了。
  胡幽身上的馒头刚才还蹭了几下符生的胸膛和肩膀,符生亲着胡幽的小嘴时,腾出空还说了句,
  “我帮你多揉揉,慢慢就能变成大馒头的。”
  胡幽轻捶了几下符生,可是符生把她摁在猪圈的墙上,胡幽是动也不能动,简直就是让符生为所欲为啦。
  等符生亲够了,也摸得差不多了,又用大手量了量说,
  “今天左边的馒头有大点了吧,下回给你多揉揉右边的。”
  胡幽二话没说,直接在符生脸上咬了一口。
  “臭流氓。”
  符生抱着胡幽要出猪圈时,一转身,发现脚跟前全是猪。
  十只小猪崽,齐齐的把符生给围住了。
  胡幽趴在符生的肩膀上,“咯咯”地就笑了起来。
  符生是把胡幽背回屋的,又悄悄地回了胡三哥那屋了。
  摸到自己睡觉的位置,符生刚钻进被窝,就听到旁边的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哟,小六啊,我都进屋这长时间了,你干啥去了?”
  原来是符振兴,直接把车停在了胡四家后门的地方。
  胡三哥还给符振兴热了回饭,又让他去洗了个澡。实在是符振兴一身的羊身上的骚气味儿。
  符振兴是去羊圈里自己挑的小羊羔子,也只抱了几下就一身的味儿。
  不过符振兴对于有空能有洗澡间,还挺稀罕的。
  尤其是这个水温,实在是适合得说不出一个好字来了。
  符生同样是轻笑了一声,
  “符振兴,你故事讲完了?”
  符振兴给挖坑的工人讲故事就讲了一半,说好了第二天继续。
  “咱家老爷子的那经历,谁听着也像是个故事,嘿,别提多带劲了。”
  符生立即和符振兴说,
  “文布燎来村里头了,刚才他到后面羊圈去了。”
  符生的话一浇,符振兴“蹭”就从炕上坐了起来。
  旁边的胡三哥一听这里头就是有事儿,就赶紧给点了根蜡。
  胡幽家的蜡烛现在全是红蜡烛,都是胡幽给胡二哥结婚准备的,而且胡幽就喜欢这个红蜡烛,不喜欢白的。
  胡三哥把炕沿上的蜡点着了后,趴在炕沿上听符振兴和符生说话呢。
  明着偷听的胡三哥,立即就想到了那个阴着一张脸的“文主任”。
  胡三哥就问了一句,“不会是那个什么文主任吧,这几天一直在村里头各种检查。”
  符振兴的声音还提了两度半,
  “就是他,名字叫文布燎,外号叫‘闻不了’。啥个文主任啊,就是个草包。”
  其实胡三哥见过不少从城里头来的那些领导,而现在胡三哥是生产队专门管来劳动的那些人的。
  自然而然的,就和这些各路来的大小领导或干部们,都接触过了。
  当时胡三哥还被一个领导拍拍肩膀说,
  “好,好好的干啊,咱老百姓锅里的那一口汤,有你的一份付出啊。”
  这个领导走的时候,还偷塞给胡三哥5分钱,
  “买糖吃吧,不用谢我。”
  胡三哥也是因为这些事,才对来村里的各种领导干部比较观注的。
  而符振兴听到“文主任”时,立即就断定了这人就是“闻不了”。
  符振兴说到这个姓闻的,还特别地兴奋,坐在炕上就飞着唾沫讲,
  “他啊,是个狠人,做啥事也不给任何人留情面,不过他还有个毛病。”
  符振兴的话停了一下,看了眼胡三哥,又看了眼符生。
  符生立即就笑着就问,
  “啥毛病啊?”
  符振兴立即笑着说,
  “他啊,闻不了味儿大的。哦,就那个羊圈啊猪圈啊,或者是鸡屎味啊,都闻不了。”
  胡三哥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转过身就问符振兴,
  “那他要是闻了会咋样?”
  符振兴想了想,从记忆里搜寻关于这个后果的事,最后才说,
  “好像得把自己洗扒得脱几层皮,才乐意出门子的。”
  胡三哥抬起眼皮,把个符振兴看了又看,“扑”地把点的蜡烛吹灭了。然后才低声地说,
  “符振兴啊,你说话这口气,快和我们村里人似的。”
  黑暗中,符振兴躺在被窝里“嘿嘿”笑了两声。
  “可惜啊,我媳妇要生孩子了,要不然带她来住几天。”
  胡三哥轻声地说了句“恭喜”。
  而符振兴回了句“谢谢”,随后就好像忘记说啥事儿了。
  一直到第二天大早上,看到符生正往脸上擦香香时,才想了起来。
  “哦,符生,我昨天就想说来着,小弟妹这下嘴也太狠了。”
  符生横了眼符振兴,
  “看到了也不说,大早上我舅舅追着我就打,在胡家周围绕了好几圈,鞋都掉了一只。”
  符振兴听了立即就“哈哈”大笑了来,正好就听到胡幽在门外叫符生。
  “符生,快点来,去看羊。”
  符生把手里的“香香膏”,装进了自己衣兜里头,又照了照镜了,确定没有牙印了,才推开门出去了。
  胡幽可不知道大早上发生的事,而且早就忘了昨天用力咬符生脸的事了。
  胡幽走到符生跟前说,
  “大伯刚才来找我了,说是有领导要看羊,就那个文主任。”
  符生点点头,和胡幽说,
  “行,我先去把猪藏柴禾房去。”
  胡幽的大鸡笼子不太好藏,不过鸡笼子是隔着音的。
  符生把10头小猪崽都放好后,还和胡幽说,
  “猪圈得再加盖了吧,不过这要是一加盖,不就是让人又发现你在养猪了?”
  胡幽想了想,
  “把鸡笼子放进猪圈里头去,把猪养在牛圈里。”
  鸡笼子是挺大的,但是猪圈里头是能放得下。而且,胡四家的牲口圈都盖得很好,都是三面有墙,就侧面有个入口,为的就是让牲口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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