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媳妇发家致富[穿书]——无尾北北
时间:2020-04-08 08:34:25

  其实白玲也是憋着火的,但是上次和胡幽聊了之后,觉得总不能硬来,得先顺着。
  然后白玲就操起了当媒婆多年的经验,一个劲地说和芦花鸡和徐小国。
  可事实上却是,白玲说得越显得用心,萧芦花越闹得严重。
  一次又一次被折磨的徐小国,终于向现实低头了。萧芦花同志,现在是一点也看不上徐家了,觉得徐家就这样了
  萧芦花当时的口气是这样的,白玲还给学来着,
  “我长这么漂亮,可不是白长的,我又这么年轻,干嘛要跟你姓徐的受苦啊。”
  以前芦花鸡说这话的时候,徐小国内心充满了愧疚,没有让媳妇过上好日子,还因为家里的事拖累了她。
  可是,现在到了父母跟前儿,萧芦花还是天天闹腾,没有一点关心自己家人。毕竟当初带萧芦花见徐家的人时候,萧芦花可乖巧懂事的呢。
  徐小国差点没找根绳子去上吊了,自己不仅眼瞎,还耳聋,谁说的话也听不进去。
  徐小国终于同意离婚了,徐家这边的事儿也处理得差不多,周国文把羊奶粉和肉干,还有其它准备的吃的,都悄悄给了徐家的人。
  一切矛盾就是在路上发生的,本来徐小国心情很不好,感觉自己一点用也没有。
  然而,萧芦花同志还真不愧被人叫芦花鸡呢,句句如针,把徐小国给扎的,真的就像是被母鸡追撵着咬屁股呢。
  “徐小国,你我都清楚,我们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天天吵个没完没了的,这日子过着也没意思。赶紧的吧,把离婚报告打了。”
  周国文和白玲俩口子,还有徐小国,以及萧芦花这位同志,四个人刚坐上回程的火车,这位萧芦花,就立即嚷嚷着要看到离婚报告。
  徐小国是军人,萧芦花是在部队的卫生所干的呢,也是穿绿衣裳的,所以离婚就要由徐小国来打离婚报告才行。
  打了报告后,还要经过审核和谈判,这只芦花鸡就觉得时间太紧,事情太多,她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萧芦花都提过好多次了,她要回京都,要一个人先回娘家。
  在萧芦花眼里,前程上已经没什么看头的徐小国,根本不需要出现在她的娘家。
  就在芦花鸡不停地嚷着让徐小国打离婚报告,现在就打。一点也不顾忌下环境,他们可是坐在火车上呢。
  而萧芦花的声音也大,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到,她要和徐小国马上离婚,尽快解除夫妻关系。
  萧芦花的种种行为,把白玲气得直接伸出了手,“啪”地一巴掌打在了萧芦花的脸上。
  白玲用的力气不小,一巴掌就把萧芦花的一面脸给打红了。
  白玲的手不大不小,萧芦花的脸上,清晰的显露出了一个手掌印子。其实白玲自己也没想到,她打过去的时候,这只芦花鸡居然没躲,那会儿是整个车厢立即就安静了。
  萧芦花这么能闹腾,旁的乘客早就看不惯了。列车员站在通道那头,还张望了两回。
  但是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这个年代的人大部分都老实,也不会主动说别人的太多不是。大家都在咬牙忍着的时候,就听到一声脆生生“啪”地响。
  这一声响得好,不仅所有人都看着解气,连在车厢过道位置站着的列车员,都在微微点头呢。
  白玲打完后,周国文伸出手帮她揉了两下,这一巴掌别说听着就觉得疼,这打人的也疼呐。
  但是这一巴掌是管用的,白玲是一个字都不想说话,转过头盯着绿皮火车车厢外头,而芦花鸡也没说话。
  大概过了有五六分钟的时候,火车的广播里面传来了要到前面某个站的时候,芦花鸡忽然就站了起来,捂着脸跑了。
  列车在这个小站停了有大概十多分钟,“嘎噔、嘎噔”地车轮响起的时候,又传来了火车的“呜呜……”一阵阵的鸣笛声。
  “嘎噔嘎噔嘎噔嘎……”
  火车迅速地离开了车站,可是萧芦花却还没回来。虽然和她是要离婚的,但是不能半道上出啥事啊。
  徐小国就去找人了,找了好久,火车又快到前面的站了,徐小国人还没回来。
  不仅徐小国找人没回来,那只芦花鸡也一直没有回来。
  周国文看这情形也是不放心的,也站起来去找人了。
  白玲那会儿还想着,是不是打得太突然了,以后再遇上这种人,得压一压脾气,要不然真在半道上出点啥事儿,这罪过也不应该她担啊。
  白玲无奈地摇了摇头,眯着眼睛靠在座椅上等着人回来呢。让白玲意外的是,一等又二等,还是等了好长时间,不仅萧芦花没回来,连着去找人的徐小国和周国文也不见了。
  这回白玲是急了,就是担心俩人不小心下火车找人,没赶上回来的火车呢。
  白玲想得确实有点多,这一多就更着急了。
  抬头看了下架子上自己带着的行礼,也没啥重要的,几件旧衣服。而坐位下面塞的两个小包,都是装的吃的啥的。
  白玲还挺放心车厢里的人的,没人会偷的。
  白玲一行四人,正好坐着一个四人坐,车上的人都挺好的,都看着白玲着急,旁边一个大叔主动说帮白玲看着行李,除了他们座位上的,别人来了都不行。
  白玲觉得挺放心的,而且这个大叔还带着个小孩子,一看就真是好人。
  白玲放心地跑到别的车厢,一截一截地去找人了,等到走了几截车厢后,忽然听到广播里传出来找人的消息。
  这个时候火车又停在了一个小站,上车下车和休息的功夫,广播里穿插了找人的消息。
  白玲听来听去,是帮着找萧芦花的,同时也松了口气。原来徐小国和周国文都在广播室那头呢。
  白玲猜着应该是前面先找人没找着,才想着去广播室让大家帮着寻寻人的。
  白玲就站在一截车厢的尾巴位置,等着周国文呢。
  白玲终于把周国文和徐小国等上后,三个人就慢慢地往回去走。
  不过白玲还是知道了,那只芦花鸡仍然没找着,也不知道广播管不管用。
  白玲没忍住话,就同徐小国说,
  “回去赶紧离婚,以后可别再找这样的了。”
  徐小国没作声,脸色不太好,可周国文不能说自己媳妇不是啊,他还觉得媳妇白玲说得挺对的,只是现在是火车上。
  周国文伸手拍了拍徐小国的肩膀,
  “咱们都是当兵的,还有什么难关度不过的,只要有钢铁般的身躯,就什么也不怕。”
  白玲走在周国文和徐小国的前面,也正好看到了自己的位置,确实没有别的人来随便坐,白玲还松了口气。
  也不是怕人坐,只是现在有点烦心,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
  然后就是白玲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白玲又问了一遍那个热心的大叔带着的小孩,
  “你说、说的啥?”
  白玲说话都不利索了,那小孩靠在大叔身上,声音脆脆的,一整车厢的人都能听见,
  “就是那个被你打了的阿姨,刚才回来了,然后拿着你们的包就走了。”
  这个小朋友说的那个被打的阿姨,就是指芦花鸡。
  白玲和周国文,还有徐小国,他们三人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架子上的大包,座位下面的小包,座位上放着的茶缸子,全没了。
  胡幽听着都合不上嘴,白玲拉着她说,
  “符生媳妇,走,跟我打到萧家去。”
 
 
第354章 
  白玲要打到萧家去,而那个还被押在火车站派出所的徐小国,都没接回来呢。
  老郭和周国文去了,胡幽都是深深地同情这位。
  “唉,真是倒霉蛋啊。”
  胡小弟在旁边幽幽地说了一句,胡幽瞪了他一眼。这小子就是站着看笑话呢,不过确实有点想笑可咋整呢。
  当时白玲坐在火车的座椅上,都傻眼了,周国文也差不多。周国文训练了十大几年的兵,头一次有这种感受。
  终日玩小鹰,被鹰啄了眼。
  周国文又从身上掏了掏,掏出几毛钱,还有他和白玲的车票。幸好这东西在啊,要不然连车都下不了。他们还有差不多两天多的样子,才到京都呢。
  可下不了车的是另外一个,徐小国。
  周国文掏了车票时,忽然想到什么,就看向了对面的徐小国。徐小国也是傻着眼看着周国文,徐小国抖了两下嘴唇,脸色特别的灰暗,
  “姐、姐夫,我的东西都她拿着呢。”
  周国文现在不气徐小国,气的是自己,咋就那么放心,把车票给了这俩人,都自己拿着多好啊。
  周国文手里搓着两张火车票,恨不得是三张。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几毛钱在火车上就够他们吃两顿的。
  一天三顿饭,憋着早上不吃,那一天也要吃两顿。两天至少要吃四顿饭,周国文仨人在火车上买了点菜和饭只吃了一天,另外一天不仅整整饿了一天不说,头一天本来就是饿了一顿。
  周国文也是受过苦的,但是还真没挨过饿,白玲也是,俩人从火车站出来,腿软的直接坐在了火车站的广场上。
  而徐小国在出火车站的时候,被带走了。徐小国虽然说的很惨,但是派出所还得查明呢。尤其徐小国是个当兵的,要是假冒的情节就会很严重。
  好不容易到了胡幽这里,周国文和白玲的半条命都快没了。
  胡幽和胡小弟对了好几个眼神了,其实不咋同情徐小国。不过这人是该吃一吃这种亏,就知道这事儿得赶紧利索得办了。
  不过让胡幽没想到的是,半下午的时候,老郭和周国文是带着徐小国回来了,后面还跟着符生。
  符生也是去办事,在火车站附近碰到了老郭。本来符生这几天盯着几个人,连着好几天了,今天下午换了别人,符生正准备提早回家的。
  符生一回到家,胡幽就拉着符生的大手捏了捏,又抬手摸了摸符生的脸,胡幽就把符生推去洗澡了。
  “你快臭了吧,快去洗洗。”
  胡幽说符生快臭的时候,没有看到周国文和白玲俩人脸色一变,还相互对视了一眼。
  徐小国被成功救了回来了,周国文又给徐小国在的部队那头的团长去了个电话,这才知道处理萧芦花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只是萧芦花还没有回去,要等到回去才正式通知的。
  周国文放下话筒后,只有叹气了,不去萧家是不成了。
  白玲本来喊着要打到萧家的,被胡幽劝下了,现在不去都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俩人得面对面把这个事再讲清楚了。
  符生收拾好后,就让胡幽也收拾一下,他要带胡幽出门。符生又让胡幽备了一篮子大鸡蛋,还有桔子和苹果备了一篮子。
  胡幽一看这样子,就猜到是要去找谁了。
  胡幽本来想跟着周国文和白玲去萧家的,她是要去看戏的,可是现在只能胡小弟跟着去了。
  周国文和白玲也去洗澡了,胡小弟又对着胡幽眨了眨眼,那意思告诉胡幽,一切交给他,他都会把发生的事记下来的。
  胡幽跟着符生上了那辆破车,符生在前面开着车,胡幽坐在旁边吃草莓。
  符生感觉只有俩个人在真是太好了,胡幽还给他喂了几次草莓。
  胡幽一边喂草莓还一边说,“你要是再不回家,我都快忘了你了,每天就只有小弟陪着我。”
  胡幽的怨气儿还挺大的,可符生是高兴的,只要能想着他就成,别每天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闲事儿。
  胡幽这会儿脑子里正想着她认为的正事儿呢,咬着水果鼓着脸就问符生,
  “白玲去的萧家,是哪个萧家啊。”
  符生差点一脚踩刹车上呢,叹了口气,
  “媳妇,不是你想的那个,应该是和萧大乔是直系亲属的,要不然了不会这两年全家都到了京都。”
  萧芦花确实也是城里头的,现在自家又成了京都的了,所以又看不上徐小国现在这样的“普通人家”了。
  胡幽想想,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以徐家的关系,也就是最多熬个三四年的事儿,到那时徐家又是升官发财的时候,不知道那只芦花鸡会不会心口疼。
  符生开着车一直到了近郊的疗养院,这里空气好,离着山近。符生指着山上说,
  “这山上还有山泉水呢,我们可以打一些回去煮茶。”
  一说到山泉水,胡幽就笑了,抱着符生的胳膊用娇里娇气的声音说,
  “侯家那三闺女,就是个爱喝山泉水的,结果打成雨水了,老郭说都喝坏了肚子,还上医院去了。”
  胡幽特别快乐地说着侯家那三闺女的事儿,符生也跟着摇了摇着,
  “侯家的人都是痴情种,这里面不就有一个。”
  胡幽见到侯家疗养院的这个痴情种,正摸着一张牌眯着眼睛要打不打的样子,那样子活脱脱一个老太太。
  可是,刚才符生说这位今年才23周岁吧。
  而另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也是眯着眼睛打牌,也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儿。
  可旁边一起玩儿牌的一堆老头儿老太太,却是一个赛一个精神呢,面色通红的盯着牌面呢。
  有一个脸最红的,忽然站起来,拉住旁边的一个观众说,
  “你帮我把这把打喽,记得不要洗手哦。”
  话刚说完,捂着肚子跑了,看来是着急要上厕所呢。
  这个观众没办法就坐下了,而看着跟前摆的牌有点眼花。
  胡幽抬起头看着符生说,
  “我不认识啊,不会玩儿,咋整啊。”
  胡幽一说不会玩儿,旁边三个人立即更加精神了,都盯着胡幽看。其中那个眯着眼睛的侯家二闺女,眼睛也睁开了,“呵呵”地笑了两声,告诉胡幽,
  “一次打一张,打之前可以摸一张,哦,轮你到这边摸了。”
  这个胡幽当然知道了,就伸手摸了一张。她可没那本事,用手指摸摸牌就能知道是个啥,她得看。
  胡幽把这张牌拿过来,看来看去,看去看来,觉得不对劲。
  胡幽抬起头又看向了符生,就见符生斜着身子低声地在笑,符生“呵呵”笑个没完,胡幽把这张牌扣在桌子上,鼓着脸瞪着符生。
  符生看到那三个人都在瞪着他,他脸上的笑更大了,
  “我没教她啊,只是她胡牌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