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毒女配,捡了反派当奴隶——Ysssss
时间:2020-04-12 09:19:06

  像蒋曼青这样背后无权无势,只不过仗着有个嫁到王府的小姨,能进学院已经很难得了,运气好的话,还能找个好归宿。
  蒋曼青就属于运气爆棚的那种,直接找了个王城内最有出息的兽人,魏烨。
  魏烨虽然不去学院,但他平常会去接他的弟弟,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为了见蒋曼青顺便去接魏泽。
  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当蒋曼青突然说不想去学院的时候,蒋雨涵第一反应是她和魏烨闹什么矛盾了,又想起她刚刚提起魏烨是不咸不淡的态度。
  蒋雨涵不由得担心,她自己的婚事不顺,并不希望曼青的婚事也像她一样。
  “曼青,你告诉小姨,你和魏公子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那天晚上,魏烨真的和贝茶发生了什么?”蒋雨涵叹了口气,“小姨告诉你,雄性三妻四妾很正常……”
  “小姨,你别说了。”蒋曼青不耐的打断,“他和贝茶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和他也没闹矛盾,我就是想在家上学。”
  “家里不是请夫子了吗?我为什么不能在家?”
  蒋曼青前世也在家学了一段时间,只不过是因为夫子是给贝茶请的,贝茶不敢反抗贝王爷,又担心蒋曼青在学院和魏烨发生些什么,所以就以一个人上课太过孤独,央求贝王爷让蒋曼青作伴。
  只不过,这辈子,蒋曼青不确定会不会有什么变数,她只想赶快将兽人抓在手中,不管是凉倦还是二皇子,只要是其中的一个就好,这样,她才能安心。
  蒋雨涵见她态度坚决,也就同意了。
  *
  凉倦局促地坐在马车上时,手脚不知如何安放。
  马车这种密闭的空间,小又狭窄,当然,贝家给贝茶准备的马车不会小到哪里,但也只不过是比普通马车大一点。
  凉倦一方面不知道该如何与贝茶在狭小密闭的空间相处,另一方面心底又泛着隐秘的喜悦。
  这里只有他和贝茶两人,不经意动一下,对方的裙摆都能碰触到自己,就仿佛羽毛扫在他的心窝……
  贝茶的腿挪了挪地方,和他拉开了点距离,凉倦心底微微有些失落,偷偷抬眸观察贝茶的神色,见她半闭着眼似乎快要睡着了,凉倦小心翼翼的朝她那边挪了挪。
  再一次碰到了她裙摆的边角,心中甚至升起了诡异的满足感。
  旁边的人似乎动了下,凉倦连忙压下唇角不自觉扬起的微笑,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只不过放在腿上不自觉绞在一起的手指泄露了他的情绪。
  贝茶久久没有动作,凉倦抬眼看过去,舒了口气,原来是睡着了。
  他从来没想过看雌性睡觉也那么有趣,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莹白的小耳朵上缀着的红宝石耳坠也随之摆动,仿佛火光在他眼前划开,就是碎发有些碍眼,总是若有若无的遮挡住她的容颜,让他无法窥探。
  马车猛地颠簸了下,贝茶的身体向前倾斜,凉倦眼疾手快,捞了她一把,贝茶顺势躺在了他腿上,似乎就要苏醒,凉倦轻拍她的背,嘴里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
  贝茶又沉睡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腰有点疼,估计是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动作的原因,等等……她什么时候躺在凉倦腿上了?
  贝茶正疑惑,突然看到少年的左后脚跟不停的蹭着右后脚跟,很轻微的动作,甚至有些躲躲藏藏的感觉。
  “你腿麻了吗?”
  凉倦似乎被突然的声音吓到,身体都抖了下:“没有。”
  贝茶福至心灵,想到之前看到凉倦脚上的冻疮,抿了抿唇,决定等会回府了,去找点好的药给凉倦。
  正想着,马车停了下来。
  贝王府到了。
  贝茶跳下马车,贝辞刚好下马,两人对视一眼,贝辞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和她边走边说:“你的学业需要抓紧了,我给你请了夫子,你最近就在家学吧。”
  贝茶不情愿的应了声,怎么穿个书还得上学?
  她悄悄的问凉倦:“你读过书吗?”
  如果凉倦读过书,她就和贝辞商量跟着凉倦学,每天还能调戏小少年,多惬意的一点事。
  贝茶想着,凉倦身为书中的反派,学识渊博,而且据书里的伏笔来看,凉倦成为奴隶的身份还很不简单,想来教导她肯定很容易。
  而凉倦以为贝茶是想要教他读书识字,他在奴隶场看到过,一些主人兴致来了,喜欢教人东西。
  而且贝茶教他读书写字,他们就又多了不少的相处时间,所以凉倦用萌化了的小奶音回道:“不会。”
  贝茶了口气,行吧,看来只能去上学了。
  凉倦:?
 
 
第14章 
  凉倦跟了贝茶一路,都没等到她开口说要教他读书,心中升起微微的失望。
  前面的贝辞停了下来:“你到了。”
  贝茶点头,心想,原主在王府的待遇还挺好,竟然能有个独立的小院子。
  贝辞眼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最后化为乌有:“你的侍女等等挑新的。”
  贝茶听到这句话,就有点惊讶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给她换侍女了?
  许是看出来她的惊讶,贝辞解释道:“原本的侍女也没见她跟在你身边,想来也不会照顾人。”
  贝茶哦了一声。
  觉得诡异,原主之前嚣张跋扈的,身边的人真要有什么偷奸耍滑的,早就被教训了不知多少次了,怎么突然就被贝辞换掉了?
  也不算是突然,她穿书过来,好像就见过一次原主的侍女,只替她梳了个头发,也没梳完,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那侍女了。
  估计就是那时候被换掉的。
  换就换了吧,反正原主的侍女对原主也不是真心的,在书中,被描写的,就是蒋曼青留在原主身边的小奸细。
  等她进了院子,凉倦格外殷勤,跑的挺快,去帮她开门,挪凳子,端茶倒水。
  ……这是以为刚刚贝辞在敲打他?
  贝茶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脚翘起来放在旁边的凳子上,慵懒的开口:“今天走太多路,腿疼。”
  潜意思,是不是该捏腿了?
  凉倦:“……”
  少年十分为难的咬了咬唇,见贝茶眼神戏谑就知道她又在逗弄他,一时间心中起了较劲的心思。
  不是想要逗弄我吗?我偏偏不在意。
  面不改色地蹲下身,开始给贝茶捏腿。
  结果贝茶没什么反应,反而是凉倦,在碰到她腿的那一刻,手指处传来一阵电流,迅速蔓延到全身,女孩腿上全是软肉,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她娇嫩的肌肤。
  人鱼的尾巴只给伴侣摸,那陆地兽人呢?
  凉倦以前见过一条特别特别漂亮的人鱼,在蔚蓝的海洋中,美人鱼的尾巴在水中泛着微光,间隔太远,他甚至看不清对方尾巴的颜色,只知道那条美人鱼仿佛被层层光芒包裹,美的难以形容。
  他以为不会有谁的尾巴能比得过那条人鱼,但今天,他握着贝茶纤细的小腿,突然觉得,尾巴再漂亮,也是冰冷的,冷硬的,都不如手中女孩笔直纤细的小腿。
  贝茶头一次被人捏腿,一开始有些别扭,只不过看到凉倦一本正经甚至忍辱负重般蹲下给她捏腿,她就觉得很好玩。
  少年的表情简直了。
  被人欺.辱却不得不从的教科书式表情。
  这谁顶得住?
  只是慢慢的,小少年的脸颊染上薄薄的粉色,耳尖更是红的滴血,眼神欲言又止,欲罢不能,手法还越来越轻柔。
  贝茶连忙收回腿。
  ……怎么感觉凉倦自己脑补了一场大剧?
  捏个腿还捏出感觉来了?
  贝茶意味深长的盯着凉倦:“最近火气重?”
  凉倦没明白,认真的回答道:“没有,还用捏腿吗,主人?”
  “不用了。”贝茶随口回到,眼神不由自主的朝凉倦身下瞥了眼,衣服挺厚实,没看出来什么,哦,也可能是太小,所以被遮住了。
  凉倦掌心残留着温度但空落落的,正准备问问贝茶需不需要捏捏肩捶捶背,突然看到贝茶的眼神……
  他顺着贝茶的眼神看过去,脸色爆红。
  “你看什么!”
  贝茶无辜的眨眨眼:“什么也没看到。”
  毕竟凉倦刚从奴隶场出来的,在奴隶场又是男女分开调.教,天天和一群大老爷们待一起,跟苦行僧似的,憋的久了看什么都眉清目秀。
  再说了,凉倦这个年纪,正是敏感时期,贝茶表示可以理解。
  凉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甚至从贝茶的话中听出了某种瞧不起的意思。
  心中又羞又气,最后十分乖巧的站在贝茶面前:“主人如果想看的话,我可以脱了让主人看。”
  贝茶才没兴趣,脱了裤子不干事都是耍流氓,光看看有什么意思:“不看,你先下去吧。”
  真来实战,更没兴趣。
  凉倦:“……”
  你倒是看啊!
  哪怕只脱一层!
  到了晚上,凉倦还是意难平,缩进被窝里,偷偷的看了一眼,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连忙躺好,都怪贝茶,都是被她传染的!
  他当人鱼的时候,从来不在意这些!
  贝茶本来是想走正门的,但没想到凉倦没关窗户,隔着窗户又正好能看到凉倦的床。
  毕竟是下人住的小屋子,凉倦的条件还是好的,能住单间。
  但屋子小,隔着窗户一览无余,正好看到凉倦将自己卷成虫子,还在床上不挺的翻腾。
  “你是躲在被窝里……”贝茶本来准备开个车,后来又觉得少年太过纯洁,就止了话题。
  凉倦正羞愤难当,辗转反侧的时候,突然听到声音,吓的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看到窗户外面的贝茶,意识到自己刚刚丢人的模样都被瞧见了。
  “你,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红着脸不自觉的咬唇。
  贝茶按着窗台,翻身一跃就进来了,少年顶着刚刚蹭乱的微卷的头发,如玉般白皙的小脸粉嘟嘟的,眼睛浸着水,看着就想让人欺负。
  “我今天忘记给你药了。”
  凉倦微怔:“药?”
  贝茶从兜里掏瓶瓶罐罐,这些都是她从贝辞那里要过来的。
  “这个是治冻疮的,这个是治鞭伤的,这个是活血化瘀的,这个是祛疤的。”
  “还缺什么吗?”
  贝茶说完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对方。
  凉倦没想到她半夜来是因为了这件事,心中酸胀,好久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了。
  他摇了摇头,触及到贝茶仿佛藏着星辰大海的眸子时,突然福至心灵,又乖又甜的说道:“主人真细心,我很喜欢。”
  果然贝茶笑的更开心了。
  凉倦想起以前调.教他的奴隶主说过的话。
  没有哪个主人不喜欢溜须拍马阿谀奉承。
  这句话并不绝对,但可以肯定,贝茶绝对是喜欢被人夸的那种。
  凉倦翘起唇角,觉得自己抓住了她的一个小秘密。
  贝茶很少会因为被夸而开心,但今天着实是个意外。
  尤其是刚刚找贝辞时问有没有药的时候,贝辞突然凌厉的眼神,仿佛在说怎么这么废物,连药都找不到?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让她想起她的父亲。
  她和她父亲的相处很少,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征战或者是怀念她母亲,他们父女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总是在她被训练和因为没达到他的标准而被教训之中度过。
  两人相处更像是不苟言笑的严厉教官和烂泥扶不上墙的学渣队员,但教官多少会夸上一句,贝辞从来没夸过她,即便在她超额完成训练的情况下。
  贝茶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什么都学不会,直到后来她父亲去世,她进了特殊组织,跟着训练时,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水平。
  那特么简直秒杀所有同龄人,甚至包括没有经过训练和稍微被训练过的成年兽人。
  贝茶叹了口气,拍了拍凉倦的翘着小卷毛的脑袋:“后背有伤吗?”
  凉倦不明白她刚刚还挺高兴,为什么突然就有些难过,但他还是回答道:“有。”
  “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
  凉倦这次连脖颈都泛着粉红色。
  手上动作十分听话,乖乖脱了上衣。
  本来因为睡觉就只穿了个中衣,这次一脱,身上就只剩下亵裤了。
  他慢吞吞的翻过身子,趴在床上,背后传来凉凉的触感,就像他浸在海水中时一样舒服。
  心中微妙的感情密密麻麻的刺在心脏,扎根生芽。
  凉倦趴在床上声音被遮地闷闷的:“你不开心吗?”
  贝茶涂药的手顿了顿:“没有。”
  见少年还想问什么,她连忙捏了下对方腰窝的软肉,岔开话题:“你真瘦,身上就剩下骨头了。”
  “明天想吃什么?我让小厨房的人给你做点好吃的。”贝茶想了想,“喝点鱼汤补补吗?”
  凉倦:“……不喝。”
  贝茶还不知道对方是条小美人鱼:“虽然鱼有时候有点腥,里面的刺又多,但是处理好的话,还是很好吃的。”
  “你要看看我的刀功吗?”贝茶说着竟然来了兴致,“我给你讲,简直是一绝,开膛破肚,刀光剑影,鱼骨头架就出来了。”
  凉倦听的肚子疼,尤其是贝茶的手指还在帮他涂药,他现在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甚至隐隐约约感觉贝茶要将自己开膛破肚,抽出来鱼骨头架。
  贝茶没等到他捧场的夸奖,有些不开心,涂好药特意说道:“我涂好了,接下来要涂腿了。”
  凉倦本来是想拒绝,毕竟腿自己也能够得到,但他突然想到什么,乖的不像话,把被子踢开,露出腿让她涂。
  人鱼的尾巴只能让伴侣摸,虽然他现在被封印了只能是双腿的模样,但迟早会是条漂亮的尾巴。
  “你听说过人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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