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毒女配,捡了反派当奴隶——Ysssss
时间:2020-04-12 09:19:06

  凉倦问他:“你有什么事需要主人帮忙的?”
  宁哲银色的眼眸似乎很温和又似乎不好一丝感情,微微一笑,带着独有的亲和力:“我们这里突然出现了漩涡,想让贝小姐帮我看看。”
  上次贝茶的操纵水的能力让他猜到贝茶一定和海的女儿有什么关系,即便没有关系,对海洋来说,贝茶也是特殊的,所以这种莫名其妙出现的漩涡,让贝茶来看最好不过了。
  “不过现在不是好时间,那个漩涡出现的诡异,如果里面真出现了什么东西,就不好了。”
  尤其对他们现在各种势力都在争夺的时候,突然出现巨变,对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利。
  宁哲说:“等我们安稳下来之后吧,我请你们过来。”
  凉倦今天主要也不是为了解决宁哲的是事,主要是为了金灿灿。
  他们俩几乎一瞬间离开了精灵国。
  金灿灿的龙爪将凉倦按在了海底,巨龙的身形绝对能一爪子就掐死凉倦,但考虑到凉倦是个死胎,死了还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万一再出来个许曼,他整个龙都要有阴影了。
  他说:“我已经将你给贝茶下咒的事告诉富贵了,按照时间,富贵现在已经告诉贝茶这件事了。”
  凉倦眼神慌乱,但慢慢都是狠戾,精神力喷涌而出,巨龙被强大的冲击力撞击的后退很远,勉强才稳住身形。
  凉倦猩红的眼眸翻腾着风暴,精神力化为实质落在掌中,在巨龙稳住身形之前,骑在了他的脖子上,化为实质宛如利刃的精神力抵在巨龙的脖颈上。
  金灿灿冷笑:“这伤不了我。”
  龙鳞是世上最坚硬的东西。
  凉倦同样冷笑,眼中满是郁气,原本娇软柔软的小少年此时满脸都是狠戾:“这确实伤不了你,但我知道如何毁了你们龙族的命脉。”
  “主人因为下咒的原因绝对不能和我对抗,我就是毁了你们整个龙族,贝茶也帮不了你们。”
  凉倦放轻声音:“我的毁,绝对不是像许曼那样,让你们龙族陷入长眠那么简单,我能让整个龙族。”
  “灭绝。”
  金灿灿心中大震,瞳孔震惊的都收缩了下,没有兽人能让龙族灭绝,但凉倦轻飘飘的两个字,仿佛砸到了他的心口,让他喘不过气。
  凉倦不是在骗他,也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金灿灿不敢拿整个龙族的命脉和凉倦赌,他们龙族刚刚恢复,经不起什么巨大的波折了。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波折,凉倦要的是让他们死。
  凉倦察觉到巨龙安稳下来,冷声问他:“你怎么和富贵说的?”
  金灿灿同样冷声:“我什么都没说。”
  凉倦怎么可能信他,明明刚刚拼的是鱼死网破,现在又说什么都没说,摆明了是不想说实话。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带我回去。”
  凉倦不敢想象,贝茶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更不敢想象,如果贝茶抵触自己,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他甚至像将贝茶永远困在深渊。
  ——深渊的那群怪物,不敢对他不敬,而贝茶,就算贝茶再过厉害,也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去对抗那群怪物,她迟早会疲惫,到时候,贝茶只能依靠他。
  如果不能平淡且快乐的厮守,那就一同坠入地狱。
  贝茶正陪着富贵读童话书,这种神话中的生物,活到一千多岁,竟然都对童话书感兴趣并且深信不疑。
  富贵和沙可都是如此。
  当她读到,王子欺骗了公主,事迹败露后,将公主困在山顶,要么同生要么同死时。
  凉倦突然回来了,而且是,哭哭啼啼回来的。
  就被金灿灿带着,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在水中穿的那种,所以并不防水,全身湿哒哒的,小脸苍白,本来就红的眼睛现在更红了,眼眶也红了一圈,直接扑进了贝茶怀中。
  贝茶:“???”
  “宁哲……怎么你了?”
  凉倦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时不时还打一个哭嗝,原本苍白的小脸,因为他哭的太过激烈而染了层薄薄的粉色,
  贝茶见他哭的都要抽搐了,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了他一会儿,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种哭哭啼啼的模样。
  “憋住,别哭了,再哭我揍了你。”
  凉倦听到她的话咬着唇忍住不哭,纤长浓密的眼睫毛挂着泪珠,大眼睛里都是忐忑不安,浑身又都是湿哒哒的,都是狼狈,仿佛被狠狠蹂.躏过一般。
  “你怎么了?”
  凉倦刚刚红润起来的嘴唇咬的发白,贝茶这幅表情很明显不知道他给她下咒的事,就连富贵也是衣服茫然的模样。
  金灿灿刚刚说的竟然是实话。
  他缓了口气,心安了一大半,绞尽脑汁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小奶音哽咽道:“金灿灿,他,他说我,说我是死胎。”
  金灿灿:????
  他看到贝茶责怪的眼神,憋屈不已。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
 
 
第54章 
  不管金灿灿再怎么憋屈, 对上凉倦梨花带雨的眼神,他也什么都不敢说。
  在梨花带雨背后藏着的是他们整个龙族的兴亡。
  金灿灿拼命给贝茶眼神暗示, 试图证明自己并没有说这个秘密,并想通过自己的大眼睛揭露凉倦的凶残面目。
  但贝茶显然没办法从金灿灿的眼神中看到这些, 她甚至觉得自己从金灿灿的眼睛中看到了愧疚, 愧疚自己一不小心说出了凉倦是死胎这种话。
  她摸了摸凉倦的脑袋:“乖, 别哭了,死胎又怎么样,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凉倦细声细气的嗯了声, 大眼睛依旧不安:“主人会不会嫌弃我?我是个死胎, 是不祥的, 会给人带来噩运。”
  贝茶:“不会,不会嫌弃你的, 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嫌弃你?”
  “富贵也不会嫌弃你。”
  富贵在旁边抱着尾巴嗯嗯嗯的点头附和:“我也不会。”
  金灿灿心力交瘁。
  他这么机智的龙, 怎么会生出富贵这么蠢的儿子!
  凉倦浑身湿的厉害,贝茶和金灿灿道别之后, 直接回了王府,让冬夏去烧了热水,给凉倦准备了衣服。
  最近正是倒春寒,免得凉倦再因此发烧生病。
  凉倦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 还有些拘谨,他很早就知道自己是死胎,但没想到贝茶也知道, 而且看他们的神情,富贵和金灿灿也都是知道。
  所以……他们一直知道自己是死胎,但从来没有问过自己,也没告诉自己。
  他们并不在意他是不是死胎。
  凉倦觉得龙族是个很好的种族,如果不是因为发现了他下咒这件事,他们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但现实恰恰相反。
  如果非要抉择,凉倦只能选贝茶,贝茶是他唯一不可舍弃的。
  贝茶见凉倦走出来时略显局促,走到凉倦身边问他:“要不要睡一觉?”
  说不定睡一觉就会放松许多。
  凉倦摇头:“我不想睡。”
  他怕他一睡着贝茶就去找金灿灿,怕贝茶知道下咒的事情。
  “那要出去玩吗?”贝茶问。
  凉倦依旧摇头,他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和贝茶在一起,在屋子里,哪都不去。
  如果金灿灿能看出来,保不准其他兽人或者精灵什么的也能看出来,凉倦不敢拿这个冒险。
  待在屋子里哪儿也不去才是最安全的。
  “我们在屋里,哪里也不去好吗?”
  贝茶点头,非常尊重凉倦的想法,但凉倦的模样,哪里也不想去,似乎没办法像之前计划的那样去极地,她问了凉倦的意见。
  果然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贝茶想了又想,给凉倦治病是件大事,万一凉倦在因为精神力紊乱而死亡,而极地却恰好真的有神草,那真的是亏大了。
  如果凉倦不想出去,那她亲自去帮他去取吧。
  凉倦听到贝茶做这个决定,一瞬间真的想将自己做的一切都坦白,坦白自己给贝茶下咒,坦白自己手段有多龌龊,告诉贝茶,他这种兽人,不知道她对他这么好。
  可他张不开嘴,
  最后只能抱着贝茶,一遍又一遍的祈求她不要离开。
  他不怕死,但害怕贝茶真的不要他。
  贝茶毫无办法,只得留下来,想让富贵带着沈修去极地跑一趟,但沈修似乎突然忙碌了起来,就连贝辞这个闲散王爷都有了很多事做。
  大概是因为上次成群结队的龙出现在了王城上空,引起了皇帝的注意,被皇帝微派了很多事,虽然皇帝内心很想找个机会弄死贝辞收回兵权。
  但架不住王城内百姓的热情,如今贝府几乎要被神化,贝辞走到路上都有雌性敢朝他身上扔香囊。
  ——毕竟他是单身,且,他们家有龙。
  就连来他们家提亲的都有不少雄性。
  目标当然是贝茶。
  凉倦发现,待在贝府似乎也不是很好的选择,有太多人想要见贝茶,也有太多人想娶贝茶,但他如今什么都没有,没有身份,钱倒是有,但似乎离门当户对还差那么一点。
  他肉眼可见的开始焦虑了。
  贝茶以为他还是因为死胎的事情,抽了一个非常晴朗又极其美好的天气,特意给凉倦煮了茶,给他准备了小点心,准备来一场掏心窝的谈话。
  凉倦忐忑的吃着小点心,总觉得来者不善,有什么阴谋,他最近被吓的,几乎要杯弓蛇影了,总害怕贝茶突然试探他,害怕他的秘密突然泄露。
  贝茶喝了口茶,旁敲侧击的问他:“你最近感觉如何?”
  凉倦心都提了起来,乖乖的笑了笑:“感觉很好。”
  贝茶没觉得他过得多好,每天忧思都很重:“有什么想说的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嫌烦的。”
  凉倦这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死胎这方面的事情,顿时感觉松了口气,见贝茶面色疑惑,那口气又提了上来,虚弱的笑了笑:“我回到人鱼国之后。”
  贝茶嗯了一声极其有耐心的听凉倦说他接下来的故事。
  凉倦舔了舔干涸的嘴巴:“老国王见到我很惊讶,他以为我已经死了,因为到处都没有感知到我,这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人鱼国的国王几乎能感知国土内每天人鱼的存在。”
  “后来,老国王说,是因为……我母亲,她用了某种秘术才将我偷偷的带了出去,但后来,我无意中看到老国王的信,上面写了我母亲很久之前就去世的的事情。”
  “在我出生之前,她就去世了。”
  “地宫里面其实有很多资料,有些是许曼收集的,有些是本来就有的,不知道谁放的,但比世上任何任何地方的藏书都要丰富。”
  “我在那里面找到了关于死胎的记载。”
  凉倦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贝茶还在等他说下半句:“你看到了什么?”
  凉倦:“死胎没有生老病死,身体成长到成年就不会发育,至于为什么死胎会活,可能和母亲有些原因。”
  “但我活着,是逆天而行,会招惹祸端。”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书中的东西又不能全信,贝茶安抚他,“你不要想太多,我还是死而复生呢,那不也是违反了自然规律。”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两个都是逆天而行。”
  凉倦立马否定:“主人不是!”
  贝茶倒是无所谓:“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是逆天而行,那我也是,我陪你。”
  “你不会孤独,也不用焦虑。”
  凉倦咬了咬唇,下咒的事几乎要脱口而出,但凭借坚定的意志力忍耐住了。
  “主人。”凉倦轻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
  贝茶等他的下文。
  凉倦:“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坏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你做了什么坏事?”
  贝茶不信如果这种开头的话,说这句话的,要么是已经做了,要么是正准备做。
  反正心中总是有些苗头。
  她要做的就是把苗头掐死,能不做坏事就不做坏事。
  凉倦摇头:“我只是说如果,主人会不会原谅我?”
  说完见贝茶不说话,就开始朝她撒娇外加撒泼:“主人,你刚刚都说了不管怎样都会陪着我,你不能出尔反尔,不能变卦,你要一直陪着我的!”
  确实是她说话的话。
  贝茶:“会一直陪着你的。”
  “那你肯定会原谅我对不对?”
  逻辑是这个逻辑,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贝茶实在是找不到对方的逻辑漏洞,含糊的嗯了声算是答应了。
  见凉倦欢呼的笑着像个傻子。
  贝家就不再是追问,凉倦如此单纯善良,又懂得分寸,做出的事一定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左右不过小打小闹。
  她又想起来一件事:“如果死胎不会死,那你精神力紊乱,也不会死吗?”
  凉倦自然是觉得不会死,可贝茶因为觉得他快死了而如此关心他,他舍不得失去贝茶这种关心,低声说:“我也不知道。”
  贝茶想想也是,毕竟这两种情况撞在一起出现的可能性小之又小,书上也不可能有记载。
  这时,富贵跑了进来。
  他现在已经可以低空飞行,而且个头窜高了许多,贝茶现在都要和他平视。
  并且,他最近迷恋上了吃糖葫芦,大概是因为在蛋里没吃到,怨念太深,所以破壳而出之后,就只想吃糖葫芦。
  富贵叼着糖葫芦进来:“茶茶,你知道我在门口看到了谁吗?”
  贝茶:“谁?”
  实在是想象不到他看到谁,眼神能透露出搞事的表情。
  富贵:“孙采之。”
  贝茶蹙眉:“她来干什么?”
  上次的事才过去几天啊,五天都不到吧,怎么又来找她。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