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毒女配,捡了反派当奴隶——Ysssss
时间:2020-04-12 09:19:06

  奈何家里的两个雌性都非常喜欢凉倦。
  贝茶幽幽的看着贝辞,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重复这句话:“贝王爷,你不将他请进来吗?”
  贝辞冷哼一声:“他要来提亲自然要拿出态度, 我就是让他在外面等一天, 他也得等。”
  贝茶:“……”
  贝茶只能将目光移到阿沅身上, 试图拉拢队友统一战线。
  阿沅微微一笑:“你父亲说的对。”
  贝辞的脸色舒缓了些,贝茶撇撇嘴,什么都不说。
  阿沅话锋骤然一转:“不过, 让他在外面等太久也不好, 差不多就请进来吧。”
  贝茶:“贝王爷, 你听到了吗?”
  贝辞脸色僵硬,颇有些无计可施的感觉, 看着贝茶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气氛陷入了沉默。
  阿沅扯了扯贝茶的衣袖,示意她们去后院。
  贝茶想了想起身和阿沅一起。
  路上, 阿沅安慰贝茶:“你放心,你父亲一定会让他进来的。”
  贝茶嗯了一声。
  刚刚贝辞明显已经松动, 但就是碍于面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阿沅拉着贝茶的手,他们一起坐在花园的石凳上。
  她询问的有些小心翼翼:“茶茶,你是不是……不怎么喜欢你父亲?”
  她在贝王府的这段时间,从来没听过贝茶叫贝辞爹, 贝茶对贝辞的态度也是冷淡颇多,很多时候的交流,更像是因为父女之间客套的应付。
  而贝茶回贝王府住, 更像是将贝王府当做客栈,随时回来睡上一觉,屋中的摆设从来没有移动的痕迹。
  除了必备的喝水吃饭睡觉之外,再也没有动过屋内其他的摆设。
  每次她想贝茶的时候,去贝茶的屋子,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贝茶在这里生活的气息,屋内冷冰冰的像是从来都没有被居住过。
  阿沅虽然问了这个问题,但眼神是包容的,就好像无论她说出任何答案,阿沅都会包容她一般,都可义愤填膺的指责贝辞。
  贝茶摇摇头:“没有,我很喜欢他。”
  毕竟是她父亲,她从来都没有否认过,她崇拜贝辞,但她对贝辞的感情也是复杂的,他们之间的相处总是伴随着伤害,而那种伤害并不能被时光抚平。
  有些伤痛是一辈子的。
  她喜欢贝辞,因贝辞这个父亲而骄傲,但每每回想起对方的做的某些事情,某些伤人的话语,贝茶还是觉得隐隐有些难过。
  贝茶仔细回想了下,她问阿沅:“你和贝王爷,有发生过争吵吗?”
  阿沅还真没有和贝辞发生过争吵,她印象中的贝辞永远都是隐忍克制的,永远不会爆发,别说吵架,就连平常发生说话都没有。
  她摇了摇头。
  贝茶又问:“那你们之间有没有生过对方的气?就比如贝王爷做错事之类的?”
  阿沅好笑的点了点贝茶的额头:“当然有了,居家过日子,是两个性格不同的兽人生活在一起,我和你父亲中间又有上千年的隔阂,总会有观念不同的时候。”
  贝茶眨巴眨巴眼,表示可以理解。
  阿沅继续说:“但你父亲总是很包容我,有时候哪怕观念上的不合,我们也不会争吵,向来都是彼此冷静一下,然后认真总结分析。”
  贝茶点头肯定:“这个方法很不错。”
  如果以后她和凉倦有观念上的不合也可以用这种方法。
  阿沅看贝茶一本正经的模样,感叹不愧是父女,她从小就比较感性,对待感情的事情总是冲动居多,不然当时也不会冲破诅咒去找贝辞。
  所以,她和贝辞第一次出现观念上的冲突时,甚至说出了一些伤人的话语,虽然她意识到自己错了,但总放不下身段去认错。
  还是贝辞,冷静下来之后认错,随后提出了解决方案。
  阿沅在没遇到贝辞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能如此条理清晰的罗列出一件事的各种细节。
  她收回思绪,见贝茶不停的朝前院看去:“你在担心凉倦吗?”
  贝茶嗯了一声,颇有些心不在焉。
  她真怕贝辞和凉倦再打起来了,以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这也不是不可能。
  阿沅安抚她:“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她见贝茶实在是太过心绪不宁,想了想问她:“你和凉倦有争吵过吗?”
  贝茶随口回道:“我不喜欢吵架。”
  她喜欢直接动手。
  而且,她和凉倦,就是她想要吵架,也不可能吵起来,凉倦看起来就不像会吵架的兽人。
  ……也不能说不会吵架,她总觉得凉倦在压抑着什么,就是有几次哭,也是在克制着情绪,并没有完全将内心的情感发泄出来。
  贝茶身为凉倦压抑内心情感,还是因为童年不不幸,在他的童年,如果他哭的太过厉害,许曼感到心烦,迎接凉倦的往往是辱骂殴打,久而久之,小人鱼就学会压抑。
  她叹了口气,心想,一定要好好对凉倦,好到能将他宠上天的那种。
  富贵大概是觉得凉倦和贝辞之间的谈话太过无聊,索性就跑到了后院来找贝茶,和阿沅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趴在贝茶身边。
  贝茶正愁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过来了?凉倦他们谈到哪里了?”
  富贵无奈道:“还没谈呢,还在搬箱子。”
  贝茶疑惑:“不就六辆马车吗?”
  能有多少箱子?还是说贝辞才刚刚让凉倦进贝王府大门?
  富贵:“表面看是六辆。”
  贝茶:“?”
  “实际上,里面的空间你无法想象。”富贵说完,又有别的担忧,“茶茶,你真的要嫁给凉倦吗? ”
  贝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你不希望我嫁给他吗?”
  “也不是,但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富贵摸了摸胸口,总觉得有些忐忑不安,好像要出大事的感觉,他们龙对大事发生的直觉还是很敏锐的。
  而且,前几天他回森林的时候,提起凉倦要和贝茶成亲,他父亲竟然比贝辞都激动,让他务必多劝劝贝茶,让贝茶不要轻易嫁给凉倦。
  金灿灿不喜欢凉倦,富贵之前就知道,但没想到对他的偏见竟然会如此之大,提到凉倦甚至带着股厌恶的态度。
  他上次见他爹如此厌恶一个兽人,还是许曼。
  没想到凉倦竟然也能被他爹如此厌恶。
  但许曼是差点灭了他们龙族,凉倦又没有做什么伤害他们龙族的事情,富贵实在想不出金灿灿厌恶凉倦的原因,但问他他也不说。
  再加上最近这几天,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总觉得最近不是什么成亲的好日子。
  贝茶捏了捏他额头的龙角:“哪里不对?”
  富贵:“我不知道,我总觉得最近要有大事发生。”
  贝茶笑了笑:“对啊,我要成亲了,这不就是大事吗?”
  富贵趴在贝茶身边,思考人生,最后将自己心中的不安归结为原本是三个小伙伴玩耍,但突然其中的两个小伙伴关系突然亲近不少,他害怕同时失去两个小伙伴,所以才感到不安。
  “茶茶,你和凉倦成亲之后,还会带我一起玩吗?”
  贝茶:“当然会,你不用担心这些,我们三个不是一直都是一起玩的吗?”
  等等,三个?
  好像少了一个。
  贝茶终于想到为什么身边如此安静:“旺财呢?”
  富贵脸色一言难尽,语气同样也一言难尽:“ 在森林。”
  “那群小母龙喜欢旺财,旺财就留在那里了。”富贵愤愤的说,“像旺财这种从小就沉迷美色的狼,注定做不了孤狼,成不了王,哼!”
  富贵:绝不承认自己是嫉妒旺财比他还要受欢迎!
  贝茶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她觉得,旺财很有可能还是会做一匹孤狼,毕竟他被母龙养大,可能会出现审美偏差,喜欢闪闪发光的鳞片而不喜欢带毛的狼。
  他们几个安安静静的坐在院子里等前院事情结束,贝茶不是没想过去前院偷听,但她肯定会被贝辞发现,万一再被贝辞用强硬手段赶走就不好了。
  富贵突然警惕的坐起了身子。
  贝茶:“?”
  富贵满脸严肃:“我觉得前院要打起来。”
  贝茶心中一紧:“怎么回事?”
  “凉言出言不逊,贝王爷很生气。”富贵凭借绝佳的听力开始了现场直播,“现在,贝王爷放出了精神力,很强大,一击必中,直接将凉言击倒。凉倦瞬间挡在凉言身上,替凉言认错……”
  “好了,别说了。”贝茶不用问都能猜到凉言说了什么。
  虽然今天她刚刚威胁过凉言,但毕竟是人鱼刻在骨子里的优越,一时半会难以改变,再加上,贝辞晾了他们那么长时间,凉言心中不难也是很正常的。
  贝茶:“只要不是凉倦挨打就没事。”
  富贵:好偏心的雌性。
  当天边的云在落日的映照中晕染出火红的色彩,夜幕将要来临时。
  凉倦终于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他会如何对贝茶好,并且又和贝辞达成了协议,约定每月必须回贝王府待七天,才勉强获得贝辞的同意。
  贝辞将东西收下,见他们还站在屋内不走,放下手中的茶杯:“怎么,还有事?”
  凉倦万万没想到,回来一趟竟然贝辞竟然会将贝茶扣押在贝王府,一直扣押到他们成亲那天。
  他怎么能离开贝茶!
  一天都不行!
  凉倦斟酌了下开口:“天色已经很晚了,不如我做些饭菜,我们一起吃?”
  凉言又震惊又生气,震惊凉倦身份尊贵竟然还会做饭讨好兽人,生气是贝辞好大的谱,竟然如此刁难他们!
  贝辞淡淡的拒绝道:“我们陆地,成亲前双方是不允许见面的。”
  凉倦:“人鱼国倒是没有这种约定,我们不用拘泥于这种繁文缛节。”
  凉言很想拆穿凉倦,他们人鱼国也有这种规定的!
  就在贝辞准备强行送客的时候,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厮悄声哥贝辞说:“夫人说,既然谈完了就留他们吃顿饭吧,毕竟天色也不早了。”
  贝辞对阿沅向来言听计从,于是只能非常憋屈的让凉倦和凉言他们留了下来。
  那十二匹极地狼早就被富贵送回了极地,他们完成任务后就悄悄离开,深藏功与名。
  凉言见旁边的凉倦毫不掩饰的兴奋,实在想不通明明他和贝茶才分别几个时辰而已,怎么好像经历过生离死别,又突然得知对方死而复生一样兴奋?
  就在他的抱怨即将溢于言表时,突然感到阿沅,他总觉得阿沅的脸十分脸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这就导致凉言在吃饭的时候,也时不时的看向阿沅,看的贝辞手痒,想要不管不顾的再揍凉言。
  凉倦完全没注意到凉言的小动作,他现在正全心全意的,依靠桌子和衣袖的遮挡,和贝茶牵着小手,虽然很想更进一步做些什么,但在贝辞的死亡注视下显然不行。
  贝辞怒视凉倦凉言两兄弟,在他即将忍不住的时候,凉言突然惊呼了一声。
  吓的凉倦手一抖,急忙拽着凉言,用眼神询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这种场合,是能随便发疯的场合吗?
  凉言完全没有注意到凉倦拼命的眼神暗示,他目光落在阿沅身上,语气激动:“我、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你是海的女儿!”
  凉倦的母亲,许曼换脸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和外界接触后,除了换脸后和国王接触,试图让国王回心转意。
  再加上,凉言就比凉倦大一岁,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许曼,更不知道许曼长什么模样。
  但他知道,海底所有人鱼的故事书中,都记载着海的女儿的爱情故事,刻画着海的女儿的画像。
  那耳熟能详的故事,美到极致的画像,凉言终于想起来阿沅是哪里眼熟了。
  他做梦都想不到,竟然会在陆地见到海的女儿。
  如果真是如此,那贝茶……她不就是海的女儿的女儿吗?
  凉言视线落在贝茶身上,怪不得她能够操纵水,能够幻化出七彩的精神力。
  而且,虽然他现在依旧很讨厌贝茶,但他还是很想朝贝茶身边凑,就好像贝茶身上有什么吸引着他一样。
  阿沅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开口:“所有海洋生物都是海洋的孩子。”
  这句话算是承认了她就是海洋的女儿。
  凉言:“不、不是的,您和我们不一样,您是海洋孕育的,我们……我们是自然发育。”
  贝茶扑哧笑了声,见凉言看向她,摆摆手:“没事没事,你继续说,我刚刚以为你要说你自己说猥.琐发育出来的。”
  凉言脸色通红,想要反驳又顾及贝茶的手段,而且海的女儿还在这里……
  故事书中的人物突然活了过来,还出现在了他面前,太刺激了!
  凉言忽视贝茶,尽量让自己显得成熟稳重,不那么慌乱:“您能和海洋直接对话吗?”
  这是每条人鱼的梦想,他们生活在海中,自然渴望得到海洋的回应。
  如果一条人鱼被海洋回应了,那绝对是无上的荣耀。
  阿沅回答:“我不能,但茶茶可以。”
  “与其说我是海的女儿,其实茶茶更是海的女儿。”
  很多兽人都知道,海木能够使兽人死而复生,所以他们都想得到找到海木,但他们不知道,海木之所以能够使兽人死而复生,之所以稀有,是因为海木是海洋的一部分。
  就好像兽人的骨头。
  海洋预测到了贝茶以后会有劫难,所以给了她海木。
  她和元亦是海洋用水捏造的,贝茶了则是海木,前者是血,后者是骨,血液可以再生,但骨头被抽走就不会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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