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白月光复活了[快穿]——酥小酒
时间:2020-04-12 09:21:32

  在厉深建立WT组织的时候,他也渗透了进来,完全占领了厉深的一个分站。
  他为了将脸上的伤疤去掉,还去做了整容手术,一年前以德蒙的身份接近厉深也是为了报仇。
  德蒙还说他想杀她,是因为他以为她是厉深制造出来的冒牌货。
  德蒙说完,颤抖着双手握住了宛童的手。
  宛童抬头看着他眼角的渗出泪,还是缩回了手,然后飞快跑了出去。
  德蒙看着她逃离开的身影,神情依旧温柔的。
  不过他心里奇怪,他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对方怎么还这么硬心肠,难道不是应该和他深情相抱,完成这出兄妹相认的戏?
  宛童离开后,厉深就走了进来。
  “童童呢?”德蒙问完,扫了一眼门口的看守,又道,“你还想继续把我当成囚犯一样看着?”
  “我有理由怀疑你对童童还存在伤害之心,防着你不是应该的么?”厉深讳盯着德蒙,眼神讳莫如深。
  “要说防,那也是我防着你,你喜欢童童吧?”
  德蒙一副看透了厉深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厉深却依旧冷漠着脸,仿佛带上了一张永恒不变的面具一样,只是黑眸中有些许情绪的涌动,“我喜欢她,又如何?”
  “我不同意。”德蒙声音坚决,“你忘了么,是你把岑家害成这样子的,童童被你害死过一次,我们兄妹两人能够再相见,也算得上是一个奇迹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厉深的神情,但是却没能看出个蛛丝马迹,厉深对他的好感度下降后,也开始防备他了。
  但是他敢肯定,厉深面对岑宛童的时候,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他有什么资格占有她呢?
  “我同意。”脆生生的声音门口传来,宛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回来。
  两个男人惊讶地看向她,她一步步走到了厉深身前,然后把他带走,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像极了一只不知险恶的小绵羊,将沉睡的饿狼带回了自己的领地。
  有点笨,又有点可爱。
  德蒙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狠狠咬牙,口腔里甚至都尝出了腥甜的味来。
  ————
  宛童拉着厉深走出一段路,却忽然拽不动他了。
  她停下脚步转头看他,“怎么了?”
  被德蒙这么弄了一出,天色都开始暗了,想要逛夜市的心情也没了,所以她的声音有点蔫蔫的。
  厉深将那细细的手腕反握在掌心,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一抹幽深的暗光也爬上了黑色的眼瞳,“童童,刚才的话,给我解释一遍。”
  “解释什么……”宛童声音弱了下来,她刚才更多的是一时冲动去维护他而已。
  厉深喜欢直来直往,但是每次面对她,理智都让他要含蓄一些。
  可是现在……去他妈的含蓄!
  他磨了磨后槽牙,弯腰将她扛了起来,转眼将她带回了他的房间。
  房间里很安静,很适合谈话,谁都没法逃避。
  特别是现在,厉深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上,俊脸近在咫尺,深潭般的眼眸射出逼人的光,霸道强硬的气息笼罩着她。
  “厉深哥哥,你怎么了?”宛童双手往后撑,微微后仰了一下身子。
  就不能,先不要谈男女之间那点小问题?
  等解决了德蒙,一切尘埃落定,她有的是时间跟他沟通感情。
  “知道这是什么吗?”厉深忽然用手指轻勾了一下她的领子,露出了半截精美性感的锁骨,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椭圆形状的红痕。
  “蚊子喜欢咬我啊……”宛童呆呆地开口,在t国,她身上几乎每天都会多几个蚊子的咬痕,过几天就会消掉了。
  但是厉深这么一问,她又觉得有点怪怪的。
  听了她的话,厉深嘴角挑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眸愈发幽邃,那眼底渗出了点点滴滴的占有欲,汇成了一片墨染的颜色。
  他将她按倒在身后的床上,在她耳边轻喃,“错了童童,喜欢咬你的,是我啊。”
  粗粝的长指隔着裙子在她背后一处处轻点着,“这里,这里,这里……”
  他的手指没移动一下,宛童就瑟缩一下,微微颤抖着。
  她想起了下午做马杀鸡的时候,那两个姑娘暧昧又害羞的神情。
  她甚至随着厉深轻缓又深情的嗓音,想象到厉深趁她熟睡时,吻过她时那痴汉的模样……
  厉深说话的嗓音越发嘶哑,最后彻底消失了,他的手掌也在她腰后停了下来。
  他硬邦邦的臂膀将她圈了个严实,埋首在她颈间,像是在等到某种审判一样,在最后的一点时间里,还想要肆意地拥有她的甜美。
  每个夜里,噩梦缠身,幻影重重,只有她是他的药。
  他一开始还可以控制自己,但是渐渐地,贪念已经将他的理智封锁,他仿佛一个卑劣的小偷,觊觎着她的美好。
  (审核,这里在谈心,没做其他事,这是男主卑微的想法,觊觎的是她整个人,不仅仅是身体。)
 
 
第213章 
  浴室里,纳莎自信满满地对着镜子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她没穿衣物, 凹凸有致的曲线, 很少会有男人不着迷吧。
  她拿起了一条薄薄的长披肩往自己身上轻轻缠了一圈,露出了胸前大半部分的风光还有一双大长腿。
  听到外面传来开门的动静, 她愉悦地对镜子弯了弯唇,又将披肩往下拉了一下,才轻轻拉开了门,想要给外面的人一个惊喜。
  可是, 她却看到了那张床上, 重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
  她咬着唇, 刚想走出去,但是却听到厉深用嘶哑的嗓音在跟身下的女孩说话, 那磨砂质感的声音曾经是纳莎最痴迷的, 但是现在听来,却让她心如刀割。
  他轻轻抚过女孩的身体,拿过武器的手也变得百般温柔起来。
  纳莎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 也抗拒去听。
  在她看到厉深伏在女孩肩窝, 甚至想要去亲.吻她时,她猛地握紧了门柄,发出的细微的声音也惊动了床上的男人。
  “谁?出来!”
  刹那间,她就看到厉深将女孩护住, 一手朝着她的方向,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
  “深哥……”纳莎走了两步出来, 光着脚,诱.惑至极的披肩遮体。
  见是纳莎,厉深狠狠皱眉,依旧是满身戾气,“滚出去!”
  宛童听到了声音,想要从厉深臂膀里探头出来看时,却又被他手掌摁回了胸口前,视线被遮挡严实。
  他那充满怒火和声音,让宛童也哆嗦了一下。
  不过转瞬厉深又察觉,手掌在她颈后轻轻摩挲,像是在安抚她。
  纳莎见过厉深杀人的样子,她一点都不怕,甚至还更加迷恋他的狂.野和凶狠,可是现在,她被那眼神看着,心中却充满了恐惧。
  她连自己的衣服都忘了拿,就这样飞快往外跑,眼泪也控制不住往下掉了。
  她依旧无法相信自己刚才看得那一幕,她崇拜的男人,那样近乎虔诚地膜拜着另一个女人,他亲吻她,在她耳边说情话,他深爱那个她。
  这对于她来说,就是莫大的打击。
  房间里,宛童听到纳莎离开的动静,从厉深怀里仰起脑袋,“厉深哥哥,你太凶了。”
  厉深松开轻按在她后颈上的手掌,手肘撑在她身侧,稍微移开了压着她身子的重量。
  须臾那薄唇里憋出了几个字,“不是吼你。”
  如果说刚才的他像是被激怒的雄狮,现在的他温柔得跟看家门口的大狗一样。
  宛童推了推他胸膛,他顺势也坐了起身,手臂往她腰间一捞,轻易扶着她起来了。
  他本来想将她抱到自己怀里,但是她已经盘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严肃地看着他,像是有话要跟他说。
  于是他也抿紧唇,沉默等待着。
  “厉深哥哥……”
  她声音一响起,厉深嘴角紧绷的肌肉就跳了几下,看起来紧张到了极点,“嗯。”
  “你以后不能那样了。”宛童郑重其事地说道。
  半夜跑女孩子房间什么的,真的不符合他的身份,而且严重影响心理健康!让她也觉得怪怪的!
  厉深微微垂下头,感觉有什么重物,一直拖着他往下沉,周身阴郁的气息也如影随形。
  这时,宛童却又起身朝他挪了过来,胳膊搂过他肩膀,轻轻拍着他,在他耳边低语,“厉深哥哥,你再等等我啊。”
  被那柔软的身子轻轻拥抱着,厉深有一瞬间眼睛刺痛着,心脏被无形地手肆意揉捏,这十年来所遭受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云雾消散,仿佛她一直不曾离去,仿佛她一直陪在他身旁……
  他手臂环紧那细细腰肢,遏制着自己想要把她吞入腹中的渴望,只是紧紧抱着她,真想就这样一直在一起。
  她还那么小,还是最娇嫩的年纪,宛若一朵易折的花,他又怎么敢那样伤害她?
  “好。”他声音低哑几乎不可闻。
  宛童差点喘不过气来,他又丝毫不掩饰地“拔枪”了,但是依旧是上了保险的。
  ————
  这天晚上之后,在宛童的要求下,厉深见了另一个心理医生,再加上她经常陪着他,他幻觉出现得越来越少了。
  宛童每天睡觉前都检查一下门窗,有时候半夜醒来,房间里也没有厉深的身影,她才又睡去。
  而且在那儿之后,她身上的“蚊子咬痕”就消失了,她想,厉深情况是好转了。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德蒙都只是被关着禁闭,宛童想逼走他,但是禁闭对他没有任何威胁力,他每次见了她,都扮演着一个好哥哥的角色,对她是极尽其能的好。
  德蒙的演技太好了,如果不是宛童知道他是带着目的的攻略者,她也会被他欺骗了去。
  宛童的新的身份和护照办好后,厉深就带她回国了,当然同行的还有德蒙。
  当初的岑家别墅还保留着,被厉深拍卖了下来,但是回国后宛童不愿意去住了,在那里她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捅死,而且那熟悉的布置也会让她陷入无止境的伤感。
  岑父的墓地很偏僻,厉深立的碑。
  “那我妈妈呢?”从墓园回来的路上,宛童问厉深。
  “现在带你去看她。”厉深说着,看了眼开车的吴力。
  宛童疑惑地看着他,眼眸里生起了一丝希望,剧情里没有提到她的妈妈,她只是从报纸上得知了她已故的消息……
  车子朝着半山腰一个疗养院去的,在那里,宛童看到了变成了植物人的岑母,原来她当初车祸后就一直这样,因为岑父的缘故,她被一些医务人员忽略甚至仇视,还是厉深将她送到了这个疗养院来,对外宣布了她死亡的消息。
  厉深不告诉宛童,是因为岑母的情况并不好,医生都建议要摘呼吸辅助器了。
  他不想给了她希望,转眼又让她跌入地狱。
  但是他终究还是选择告诉她了,因为不能让她留下任何遗憾。
  岑母很瘦弱,悄无声息躺在床上,宛童想把德蒙带过来,但是一想到他身体里住着的是攻略者,她又打消了那个念头。
  德蒙知道了岑母的事情后,自己提出要来见她,宛童倒是没有拒绝。
  她心里怀着一个希望,说不定妈妈看到自己儿女出现,会醒来呢?
  事实上,岑母真的醒过来了,在德蒙来见她的时候!
  他用积分兑换了岑母十年的寿命,这是宛童没有想到的,尸尸并不能这样操作。
  许是因为系统的缘故,岑母醒来并没有精神上的不适,甚至她还很清醒,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床边的厉深,然后神情变得厌恶而憎恨,朝着他大吼,“厉深!你给我滚出去!你害得我岑家还不够吗?!”
  她手背上的针管掉了出来,血液和药水飞溅,吓得宛童连忙把她压住,而医生已经劝厉深先离开了。
  好不容易等岑母镇定下来,宛童看向对面床边的德蒙,心里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岑母唤醒了。
  岑母憎恨着厉深。
  这份憎恨,很有可能会再次摧毁厉深的精神。
  医生重新给岑母打了点滴,但是她还是紧紧拉着宛童,嘴里碎碎念着,“童童没事就好……”
  宛童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慰着她,对面的德蒙开口,“妈,你抓得童童手臂都红了。”
  岑母疑惑又小心地看向德蒙,“你……”
  “我是翎羽……”德蒙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苦笑着,“只是出了事故,脸整过后变成这样了。”
  对于岑母来说,他的声音只是变成熟了一些,她听得出来那是她儿子的声音。
  她眼泪又涌了出来,转身去抱住德蒙,“我的小羽,你受苦了……”
  宛童这时候轻声开口,“妈,我去拿点开水。”
  她说完就走了出去,德蒙看着她的背影,唇边的笑意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眼神暗了暗。
  都这时候了,她还关心厉深?
  宛童走出了房间,沿着走廊一直走,直到出了一个小花园,她才看到了厉深的身影。
  他靠在墙壁上,右手之间夹了一支燃到了一半的烟支,缕缕白雾升腾而起。
  “你还有烟瘾?”宛童走过去,惊讶地开口。
  吸烟的人身上总有一股味道,但是她没有在他身上闻到过。
  但是,总觉得,烟草和他,很配。
  怪不得刚才还有小看护偷偷看他。
  他依旧是懒懒地靠着墙,含笑的眉眼和斜勾的嘴角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难驯的野性,荷尔蒙逼人。
  “吸烟,但是没有瘾。”连嗓音都染上了薄暮的性.感。
  他的手就悬在她面前,烟支上的灰被他弹走。
  宛童笑了笑,小嘴凑了过去,想要把烟叼住。
  厉深却把手举高了一些,微微挑眉,“做什么?”
  “试试你藏的烟味道怎么样啊。”她跟他开着玩笑,又抬头想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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