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媚宠春娇——李诗情
时间:2020-04-12 09:26:02

  作者有话要说:  顾惜之:我认识春娇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
  四四:爷是她男人。
  顾惜之:你从我这知道她的名。
  四四:爷是她男人。
  顾惜之:我是她师兄。
  四四:国舅失敬了。
 
 
第19章 
  春娇敏锐的察觉到两人之间那股张力,她笑了笑,带着两人往餐桌走去,一边笑道:“顾先生您上坐。”
  见顾惜之露出宠溺笑容,她又转身看向胤禛,引着他在主位坐了,这才自己一人坐下。
  “我心中敬重顾先生,知道您不爱喝酒,便不劝您了。”她笑盈盈地开口。
  话音刚落,顾惜之还未笑出来,就见胤禛手中执着酒瓶,往酒杯中倒酒,一边漫不经心道:“来者是客,咱不多喝,只小酌几杯,尽兴即可。”
  他这会子淡然起来,只拿出男主人的架势,就够顾惜之笑容勉强了。
  他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着,偏神色郑重其事,让人无法拒绝。
  还不等春娇说什么,就见顾惜之抚掌轻笑:“成,就这么着吧。”
  两人索性又去搬了一坛子酒,就这么对酌起来,春娇吃完了,见两人又聊起来,只得起身忙自己的去了。
  无端的,她竟然有一种自己受冷落的感觉。
  却不知胤禛真的起了爱财之心,他身边进出,皆是人间才德之辈,而顾先生仍是其中佼佼者。
  “顾先生大才之人。”胤禛抚掌惊叹。
  顾惜之也诚恳点头:“四爷乃君子。”
  两人惺惺相惜,一时间有些难分难舍的意思,分别的时候,甚至还想来一场抵足而眠。
  等到送走顾惜之回到内室的时候,胤禛仍赞不绝口:“你打哪寻来的人才?”
  春娇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打小一起长大的,着实不用费功夫。
  “自己撞上门来的。”这么说也没错,确实是自己送来的,都没费功夫不说,甚至还得求着她父亲。
  然而胤禛却听岔了,他以为是仰慕春娇,这才千方百计的把自己送上门来。
  毕竟她时常在外行走,吸引旁人也是常有的事,连他都逃不过,可见小东西魅力之大。
  “年纪大的人心都脏,不能碰。”他毫不犹豫的出声诋毁,反正这天下男人,除了他,春娇再不能看旁人。
  既入了他的眼,便别想逃。
  春娇看了他一眼,少年神色认真,一脸都是我为你好的表情。
  她点了点头,没好意思说自己年纪也很大了。
  “安歇吧。”他轻轻道。
  “嗯。”
  春娇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在对方亲过来的时候,终于想起,可怜巴巴道:“我小日子来了,怕是不成。”
  胤禛懵了一下,甚至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小日子,半晌才歪了歪头:“葵水?”
  “无事,爷抱着你。”
  胤禛小心翼翼地圈住她,摸了摸她的肚子,柔声问:“疼吗?”
  疼自然是不疼的,春娇哼哼唧唧的开口:“疼,要亲亲。”
  她往对方怀里滚了滚,娇滴滴的撒娇:“还要亲。”
  没一会儿胤禛就被她弄出了一身火气,只绷着嗓开口:“乖,别闹。”
  若是不闹,她便不是她了。
  她非但没有不闹,甚至还微微抬头,细细的啃着他精致的下颌骨,哼笑道:“难道您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可这憋的难受。
  看着他鼻尖都沁出细汗来,春娇不再逗他,用锦帕细细的替他拭去汗珠子,笑道:“睡吧睡吧,你刚病愈,好生养着。”
  胤禛身子僵硬的躺在她身旁,一动不敢动。
  春娇也担心逗弄太过,便不再多说,也跟着闭上眼睛。
  两人静静地躺了半晌,没一会儿响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胤禛低低的问:“做什么去?”
  春娇怔了怔,压低声音道:“想着你睡了,起来解手。”
  她还特意憋了一会儿,就怕吵着他,谁知道还是醒了。
  “嗯,我陪你去。”胤禛瞧了瞧外头黑灯瞎火的,丫鬟们也没进来伺候,便起身拿了夹袄给她披着,一边道:“就在屏风后头吧,夜里凉,别冻到你了。”
  春娇只略想一想,就觉得无法接受,执意要往外头去,刚一打开门,就被冷风吹了一个跟头。
  这冷风瑟瑟,怕不是想下雨。
  她苦大仇深的看着马桶,又抬头看了看屏风后头,胤禛提着牛角灯立在那,透着薄薄的屏风,影影绰绰能看到人影。
  “我……”春娇抿了抿嘴,还是无法克制心理阴影。
  “还是出去吧。”总之不要跟他一起,这样太过释放天性,她有些接受不了。
  胤禛点了点头,把牛角灯挂在屏风上,自己披着披风往外走去,一边道:“爷出去,莫冻着你就成。”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春娇是有些感动的,在这个时代,愿意体贴女人的男人可不多了,更别提,这般自己受凉也怕她冻着。
  “嗯。”她红着脸解决,刚系上系带,赶紧喊他进来,瞧着他耳根红红的,怎么也不肯看她,春娇就也忍不住又红了脸。
  “快睡吧。”
  两人又躺了回去,听着胤禛的呼吸声,春娇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胤禛起身,替她掖了掖被子,这才躺下睡觉。
  说是要休假,第二天一大早胤禛就忙去了,而顾惜之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踪影。
  春娇让他自己活动,也要去忙,被顾惜之给抓住了。
  “先别忙,我盘问盘问你。”他神色严肃,素来温文尔雅的脸庞上,显出几分严厉来。
  春娇有些莫名,乖巧的坐在那,随口道:“盘问什么?”
  从小一道长大的师兄,她向来是当亲哥的。
  很快她就后悔自己这么乖巧,只听顾惜之从年岁问到职业,从职业问到姓名,而这些,春娇都是一问三不知的。
  “你只惦念他生的俊俏,就没想过旁的?”顾惜之怒气冲冲,恨不得掀开他头盖骨瞧瞧里头是什么馅。
  春娇小小声地嘟囔:“左右都要分开,问那么多作甚。”
  她振振有词的话语在顾惜之严厉的目光下渐渐消声,甚至有些弱气。
  “我一直未娶。”突然他淡然出声,别开脸看向别处,这才又小声问:“你可知为何?”
  秋风萧瑟,吹的落叶盘旋而下,那金黄的银杏叶落在他肩上,凭空添了几分瑟然。
  春娇猛然看向他,又垂眸望着手中帕子,不管为何,都是她所负担不了的。
  “你不是胆大吗?倒是问问我呀。”顾惜之紧握双拳,侧眸望着她。
  就连这个时候,他也是克制的温柔,生怕声音大了,吓到她。
  这是一种令人紧张的气氛,春娇垂眸,不肯看他。
  道理她都懂,甚至知道他的情谊,可她不能回应,他不说,她便一直当不知道。
  “师兄。”她艰涩开口:“你是我最后的依靠。”
  顾惜之红着眼抬眸:“我只想做你永远的依靠。”
  她年岁尚小,他便等着。
  谁知道这一等,便是无期,他不过远游一趟,回来连认定的媳妇儿都成旁人的了,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我认识你十来年,你却把自己交给了一个认识十来天的。”顾惜之长叹一口气,伸手想要揉乱她的发。
  还未伸出去,便被捏住不能动弹。
  他一回头,就见胤禛神色冰凉,阴沉的盯着他。
  那是一种领土被侵犯的眼神,又像是被激怒的雄狮,眨眼间就会暴起伤人。
  顾惜之侧眸看了一眼春娇,就见她神色紧张,张口不知道怎么解释,心里瞬间就凉了半截,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无法发出声音。
  气氛僵持不下,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小子脾气不小,连你哥也下得了手?”
  他手劲极大,作为一个文弱书生,他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断了。
  他笑的一如往常般坦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声,含笑看向春娇,轻笑道:“还不叫这小子放开。”
  作者有话要说:  顾惜之:先爱的人,总是在认输。
  四四:你认输是因为她不爱你。
  顾惜之:有一句之乎者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四四:憋住。
 
 
第20章 
  小子二字一出,胤禛的脸色就更加阴沉了,他黑着脸,一脸冰冷的看着顾惜之,昨儿的惺惺相惜,这会儿也尽数忘在脑后。
  春娇敏锐的感受到危险,她清了清嗓子,突然有些心虚。
  “呃……”她刚发出点声音,就见两人都望过来,顿时怂起来,有点想要退却的意思。
  这样的修罗场,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顾惜之看向她,笑了笑,柔声道:“叫这小子放开。”
  说句实在话,敢说他小子的,这大清满打满算没几个人,一连说两个的,更是前所未有。
  春娇看向胤禛,清了清嗓子,还未开口,就对上他略带委屈的双眸,顿时哑然。
  原本就是顾惜之先冒出来说些乱七八糟的,他这半路被截胡,站在男人角度上,确实有些难以接受。
  她又看向一道长大的师兄,顿时觉得棘手,总不能见色忘义。
  “松开,有话好好说,现在这样,有损君子之风。”她想了想,还是找了这么个清奇的角度劝说。
  胤禛成功的被她气笑了,笑骂:“爷的女人,还轮不到旁人染指半分。”
  顾惜之面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他起身,用力拂开胤禛的手,严肃道:“春娇便是春娇,不是旁人的什么东西,你这般说,我如何放心把她交给你。”
  胤禛皱眉,审视的打量着两人,他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一个很明显的问题,她小师兄有腿疾,多年未愈,难不成就是顾惜之。
  想来也是,这么一个青年才俊,若是李老□□出来的,那就能说明问题了。
  “呵,我们二人之间,还轮不到旁人说话。”胤禛骄矜的抬了抬下颌,眉角微挑,眼风凌厉。
  春娇点了点头,笑道:“是,我的事,旁人都管不着。”
  顾惜之:……
  胤禛:……
  两人间还未分出胜负呢,一时间都被春娇给晾着了,顿时有些无言。
  “你……”胤禛反手把顾惜之推出去,顺手把门栓挂上,他眯着眼看向春娇,眼神中尽是危险意味,将她逼至墙角,这才低低的问:“爷跟你无关?”
  纵然方才不是这么说的,但是话里头带了点这个味道出来,他给听出来了。
  合着在她心里头,就连他也算不得什么不成,明明两人间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到头来听她这么说,那可真是心都凉了半截。
  而顾惜之略显落寞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春娇,我尊重你的选择,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听你的。”
  这话听的胤禛心头火起,冷笑道:“就算是论听话,也轮不到你头上去,死了这条心吧。”
  春娇一抬眸,就对上窗格中顾惜之揶揄的眼神,顿时有些无奈,这人惯会火上浇油,隔岸观火。
  “先生说笑的。”她弱弱开口。
  这话胤禛没有应,只有他知道对方这说笑背后,是无比的认真。
  心中涌现出无数的危机感来,他垂眸,羽睫轻眨,半晌才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爷对你的一片心,你竟还不知么?”
  这话说的示弱,春娇抬眸看了看他,忍不住皱眉,她不过一晌贪欢,等有了孩子后,定然是要撤退的,并不像长久。
  若真是勾着他动了心,到时候欠了感情债,这又要怎么说。
  她这信息掩盖的并不怎么高明,对方若是想要知道,定然也是可以的,可她想着,世人多薄幸,到时候走了,对方会不会找她还是个问题,可若是勾出兴头来,对方一个劲的要寻她,那就不好了。
  “那你又如何得知……”春娇勾了勾唇,污蔑自己的话,到底说不出口,只叹了口气,轻声道:“先生待我如长兄,你且放尊重些。”
  这就是不偏爱他的意思了。
  胤禛听得清楚明白,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
  他永远都是不被偏爱的那一个,纵然习惯了,可还是觉得,在春娇这里,他是她男人,他是格外不同的,当知道自己不是被偏爱的那个的时候,心情非常复杂,甚至有些难受。
  说到底,他如今尚未及冠,不过翩翩少年郎,这人世间许多滋味还未尝遍,也不是后来那冷心冷情的雍亲王。
  被这么一句话,说的所有热情都浇熄,他顿了顿,才强撑着倔强开口:“爷做什么,还轮不到你管。”
  室内一片寂静,春娇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旁的便什么都没有说。
  “如此甚好。”胤禛脊背挺直,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看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春娇樱唇紧抿,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渣,这做法,若是换到男人身上,渣男无疑了。
  顾惜之也有些惊,素来温文尔雅的他,差点端不住自己的表情,只唇角微微勾起,泄露出心中一丝愉悦来。
  “怎的不留他?”他故作淡然的开口。
  春娇横了他一眼,看不得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无力的挥挥手,示意让他也走。
  可顾惜之刚得到点信息,不尝点甜头,哪里肯走:“你的计划有漏洞。”
  春娇有些懵的抬眸,呆呆的哈了一声,歪头细细想了想,觉得没有漏洞。
  “你想想,世人认酒席居多,谁认官府文书?”他小心点出。
  春娇点头,是这样,可她只是为了应付官府,没道理管旁人怎么想,到时候换个地方住,编个小寡妇的故事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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