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媚宠春娇——李诗情
时间:2020-04-12 09:26:02

  不过历史上,也有许多人多智近妖,看着跟个穿越者似得。
  胤禛低低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左右他都爱听。
  这一天下来,春娇还是有些累,毕竟这活儿跟逛街一样,看着什么都没做,实则最是累人。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日头西斜,她往软榻上一倒,便不愿意动了,撒着娇开口:“嗨呀,好累啊,给我腰揉揉。”
  往常这样的节奏已经习惯了,她会觉得有些疲惫,但是像这样累的腰酸,那真是没有的事。
  胤禛抿了抿嘴,敢这么指使他,除了一个她,再没有旁人了。
  “这样的力道成么?”
  “再轻点,揉,不要按。”
  ……
  春娇的小要求有点多,胤禛不厌其烦,细细的替她揉捏着,只是揉着揉着,这力度就有些不大对劲了。
  感受到痒意,她回眸,睁的圆溜溜的双眸中尽是不敢置信。
  “禽兽。”
  她水润润的双眸觑着他,不住口的怒骂。
  偏偏语气娇嗔,不痛不痒,倒像是欲拒还迎。
  胤禛轻笑了笑,柔声道:“若爷什么都不做,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左右都跟禽兽脱不开关系了。
  “可是我难受。”她哭唧唧的开口。
  胤禛轻叹一口气,还有什么可说的,将她揽到怀里,轻笑道:“算是怕了你了。”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还能如何,两人便又规规矩矩的,将满肚子的黄色废料都给抖抖干净,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说起来他原本不是重欲的人,只是一挨着她,便有些把持不住。
  “行了,爷不闹你。”
  春娇哼哼唧唧的应了,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话,转脸又给睡着了。
  胤禛瞬间惊了,若是往常,还以为她偷偷看话本了,可这他整日里陪着,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到底睡了多久,还这般嗜睡,别是生病了。
  他冲着奶母招招手,小声问:“进来娇娇都这般嗜睡?”
  奶母有苦难言,呶呶道:“就是这两日的功夫。”
  她说的越含糊,胤禛心里渐渐就浮躁起来,不再收敛自己的气势,直接厉声问:“仔细些说。”
  奶母原本就是柔软的性子,见此腿一软,直接跪地:“您问姑娘吧,原本姑娘也没说过。”
  她心里还是有点数的,有些东西,就是打死也不能说。
  胤禛眯了眯眼,这样的奴才对他来说有些不得用了,可只要娇娇喜欢,他就不会说什么。
  挥挥手,让她出去。
  他暗自担忧,有心想把她喊起来,又担心她不舒服,就睡梦中轻松这么一会儿,偏被他叫起来了。
  “这是怎么了?”暗暗叹了一口气,等她起了,一定要问个清楚,怎么也要请个平安脉才是。
  不得不说,她睡颜恬静,脸颊带着轻红,最是好看不过。
  胤禛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他会看着别人睡觉,一看就是一个时辰。
  从秀致的美貌,到禁闭的双眸,就连挺翘的鼻尖,他也用目光细细的描绘,她的唇形极美,唇角微翘总是像是在微笑,唇中央一点唇珠,总是显得嘟嘟的在索吻。
  俯身在那唇瓣上亲了一口,他轻笑了笑,还来不及起身,就见那羽睫轻颤,缓缓的睁开了。
  胤禛:!!!
  春娇条件反射的摸了摸唇,那微热的触感还在,她微微呆滞的抬眸,原来四爷也有这么痴汉的时候,偷亲什么的,简直都不敢想。
  “您……”她瞬间烧红脸颊,连眼尾都带着几分薄红,更衬的那肌肤玉雪一样白嫩。
  胤禛垂眸,看着她这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模样,一时间眼神也跟着幽深起来,他捻了捻指尖,只垂眸看着她。
  室内向来点着香丸,只是现下想着她是不是怀有身孕,便将香丸给灭了,只留下几分余香袅袅。
  春娇不自在的抠了抠脸,对方的眼神极具侵略性,让她不由自主的捂住胸口,那砰砰跳的小心脏,着实有些像小鹿乱撞。
  毫无章法。
  砰砰砰。
  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好像要跳出胸腔来。
  眼神迷蒙间,炽热的亲吻又压了下来,就听他低笑道:“娇娇美人酣睡,最是可人不过,爷……”他轻笑:“着实把持不住。”
  春娇为他的禽兽所拜服,红着脸抬起下巴迎合。
  两人腻在一起,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没一会儿就听到她腹鸣的声音,回来到现在尚未用膳,直接就睡下了,这会子又闹了半天,可不是饿了。
  “走吧,出去吃饭。”
  胤禛细心的替她打理着仪容,这事他做的惯,看似随意,实则还挺有章法的。
  春娇感受那温热的手指轻抚,心里头还挺受用的,冲他明媚一笑,这才手牵着手一道往外走。
  秀青一见二人出来,赶紧招呼着把饭菜都给摆上来。
  春娇看了看,忍不住就撇嘴,这也太清淡了。
  “清炒菘菜?”这还有什么吃头。
  奶母不能明着说,看了胤禛一眼,含糊道:“咳,最近改改口,吃清淡些为好。”
  春娇瞬间会意,但还有些不情愿。
  她口味不重,但是这清炒,着实有些过分了。
  看了半晌,还是委屈巴巴的坐下了,不就是清炒嘛,以前白水煮又不是没有吃过。
  胤禛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成,劝道:“饮食原本就该清淡,这才是对的。”
  他素来口轻,什么油炸的、红烧的,都很少吃,用点甜食就算是改善生活了。
  春娇鼓了鼓脸颊,没再接着说,有时候话题是经不住深说的,说着说着带出来就不好了。
  刚开始确实嫌弃,可她饿极了,真的吃起来,那也是很香的,只混了个肚圆,靠在太师椅上缓了缓,才哼笑道:“吃饱了就是舒爽。”
  刚才饿得抓心挠肺的难受,这会儿总算缓过来了。
  胤禛含笑替她揉了揉肚子,温声道:“每餐定时定点,八分饱,饭后再散步消食才对,可不能再如此了。”
  一下子把饭点给睡过了,回头再来吃,难免克制不住,可吃撑了,对胃的负担特别大。
  春娇听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嗡嗡嗡的就说教开了,登时有些耐不住,捂着耳朵道:“道理我都懂,就是做不到。”
  这么大的人了,你说什么道理不懂。
  胤禛瞪了她一眼,既然道理都懂,怎么还不好生的照着做。
  吐了吐舌,春娇吃吃一笑,往他怀里一歪,没个正兴的蹭来蹭去。
  “都说这温柔乡英雄冢,对我来说,也不外如是,有四郎在,什么道理便尽数都忘了。”她眼神狡黠,强词夺理。
  连基本逻辑都不顾了。
  胤禛听罢,瞪了她一眼,半晌才无奈道:“起来,爷陪着你溜达。”
  吃的小腹微凸,可见是真吃多了,那日顾先生做的饭菜极好吃,也没见她这样。
  说罢不顾她反对,直接拉着她起身,一边劝道:“陪爷走走可好?”
  “好好好行行行。”她哼笑出声。
  左右很难拒绝他的话,也很难对他说个不字。
  胤禛受用些许,牵着她的手,在院子里慢慢的溜达着,看到面前的老槐树,不由得皱起眉来:“怎的有这树?”
  槐树通灵,一般人家都不敢种。
  春娇摸着这粗壮的树干,并不是很粗糙的树皮依旧划手,她含笑摇了摇头:“瞧着不少年头了,就没让人起。”
  什么树对她来说都不打紧,左右她不信通灵招鬼那一说。
  两人都无法合抱,最少几十年上百年了,也算是一个历史见证,她能看到这树皮上有一道一道的划痕,一年高那么一点,不由得猜测,当年是否有一个小儿,年年都靠在那里量身高。
  好像看着这短短的刻痕,就能见证一个孩子的成长。
  她摸了摸那些划痕,勾唇轻笑:“我小时候,也有。”
  专门做的身高墙,就在老宅那里,可惜戛然而止,给她比划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话说的低落,胤禛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笑着打趣:“往后爷给你划,娇娇每年都还要长高呢。”
  春娇一口老血梗在心口,弱弱道:“我,一年,没动过了。”
  明明还小呢,为什么就不长了,这真的是一个悲伤的话题。
  说好的二十三,猛一窜,但是她才十五,就已经停滞不动了。
  嘤。
  假假的哭了一声,当胤禛心疼至极的将她搂到怀里,直接抱起来,不过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春娇的脸就红了。
  “那倒是正好,爷把你宠的永远像个孩子。”她这么娇小玲珑的一只,正正的圈在怀里,棒极了。
  春娇一时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锤他,宠着她自然是好的,但是永远这么高,那岂不是诅咒。
  “打扰了。”春娇拱了拱手,做出告辞的姿势来,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半晌哼了哼,耍赖道:“我会长的高高的,跟你一样高。”
  她用手比划,伸长胳膊也没他高,气势汹汹的立起来,蹦着伸手,强调:“就是这么高!”
  胤禛以拳捂唇轻咳,敷衍的点头:“成,这么高。”
  有些人吧,就算是蹦起来举手,也没多高,再说这身高,不是说你蹦跶两下,就真的那么高了。
  春娇鼓了鼓脸颊,有些不满。
  “您认真些。”
  “好,爷的娇娇必然会长的比爷高。”他闷闷的笑出来,直接将她抱起来,举了举,含笑道:“到时候也把爷这样抱起来。”
  这就是打趣她了,以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抱起来一个成年男人。
  可她不能输,春娇龇了龇贝齿,故作凶狠:“嗷呜~恶龙咆哮。”
  胤禛:……
  “真可怕。”奶萌奶萌的,让人想按在墙角亲亲。
  春娇:……
  好么,让她做出祸国殃民苏妲己的表情还成,这般凶狠,还真不是她目前这张脸的承受范围。
  有些人,天生就无害。
  这就是她跟四郎的区别,她的脸部轮廓是圆润的,而四郎的脸部轮廓,线条特别凌厉,整个人都显出一种非常有气势的感觉。
  “唔,好想长您那样。”天然优势。
  像她以前收服工人的时候,真真的把姥姥辈的衣裳拿出来穿,这才能压一点点稚气。
  再加上有师兄们的帮忙,才没有让她输的一败涂地。
  胤禛将她往怀里搂了搂,轻笑着回:“爷是男人,你长爷这样?”
  他想了想,觉得很是不能接受。
  “好么!”春娇恶狠狠的趴在他身上,逼问:“当初你被我哪里吸引了?”陪她做这么离经叛道的事。
  胤禛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这才慢悠悠道:“爱你嘴甜会说话。”
  自然是假的,她打从出现在他跟前,那就是软甜多汁的水蜜桃,白嫩嫩水嘟嘟娇滴滴,一步三颤的,颤到他心里头去了。
  见惯了各色美人,却没有见过这么一款,当即都爱到心里头去。
  只是他不肯说出来,这才日日在墙下练剑,这东西他不怎么会,就是个花头,可姑娘家的,就爱这些花头。
  这不,没几日功夫,墙头就多了一个笑的甜滋滋的姑娘。
  他说的话,自己都不信,转脸就笑开了,春娇也跟着笑,又往下压了压,笑问:“说,是不是见色起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骄矜道:“可怜奴家如此美貌,一朝落入你手,竟似那羔羊见豺狼,真是有去无回呐~”
  她拖着戏腔,架势扎的挺足,就是太过刺耳了些。
  胤禛满肚子的卿卿我我,被她这一段给噎回来了,无奈道:“你怎不说肉包子打疯狗……咳咳咳。”
  自己话还未说完,就知道失言,瞪了一眼春娇,就见小没良心的嘻嘻笑出声:“嗯呐,肉包子打疯狗,哈哈哈哈哈。”
  她要不是顾忌着形象,恨不得笑出鹅叫来。
  胤禛摸了摸额头,直接堵住那唇瓣,不准做其他的,吃点利息总成吧。
  也省的□□他,说来也是,他素来谨言慎行,偏偏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那是全忘完。
  两人滚作一团,春娇挣扎了下,觉得有些危险,喘着气道:“不成,不成,容易擦枪走火,且安分些。”
  点火容易灭火难,还是不要做危险事了。
  胤禛哼了一声,到底没说什么,只是眼底尚有汹涌的欲潮没有下去,他翻身躺在床沿上,无奈道:“惯会磨人。”
  春娇觉得自己有些冤,这可不是她引来的,明明她笑的正开,却被堵住嘴,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来,又找谁说理去。
  两人笑嘻嘻的闹着,没一会儿功夫,就听秀青的脚步停在屏风外头,还来回踱步,春娇便扬声问:“怎的了?”
  秀青道:“现下夜已深了,奶母说,让你们早些睡,莫要胡闹。”
  这是怕他们闹着闹着,又做坏事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春娇应下:“成,知道了。”
  她笑吟吟的转脸看向胤禛,用手刮了刮脸,压低声音笑道:“羞不羞?”
  胤禛在她刮的地方亲了亲,也悄悄说:“不羞。”
  被人抓了个正着,他们也不好意思正大光明的胡闹了,窝在被窝里,用被子蒙着头,两人凑的近近的说悄悄话。
  “你不困了么?”胤禛小小声的问。
  “不困,刚才睡了一会儿,现在精神着呢。”春娇学着他的样子小小声的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说起幼时的事了。
  春娇对他幼时的事,特别感兴趣,又凑近了些问:“你小时候有什么特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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