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能打遍戊区,这个我已经解释过了啊QAQ,戊区大家实力都差不多,这个差不多,是建立在晚妹修为短板基础上的实力差不多。一进戊区,大家修为都被封了,晚妹这个修为短板就不存在了,再加上其他犯人钉了封元钉,晚妹没有钉,所以在锻体+魔气+神识+修为(这个时候没有上封元钉,晚妹的修为反倒转变成了自己微妙的优势)的加持之下,晚妹打遍戊区,我觉得不算BUG吧(挠头)
然后是萧宗源,为什么萧家出场角色一个比一个弱,我前文交代过,萧宗源虽然是长老,但他并不强,他能坐上长老也是因为他萧家身份加持,自己会钻营等等原因,毕竟一个门派里的长老不可能个个都是武力值高大上的。萧宗源不是戒律堂的堂主,他只是长老之一,他也不是萧家的高层(所以他才要偏袒穆笑笑,向萧焕示好,这点我前文也有交代),而萧博扬萧博玉两个旁支的才筑基的小辈,武力值更不可能高到哪里去,菩萨会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只是人牲这场交易中小小的一环。
其实到现在,萧家和昆山所展露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
晚妹能一剑杀了萧宗源,是因为魔气+抓住了合适的时机+女修姐姐的帮忙。
然后是妖皇伽婴,为什么能放任晚妹跑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他是个战斗狂魔,他一开始就没有认真,58章“他像是忽然失去了兴趣”,他放任晚妹跑了很久,等晚妹出招,结果晚妹的出招并没有让他感到满意,所以他才一掌打碎了晚妹全身的骨骼。
受重伤的情况下一掌就能打爆晚妹,这个实力差距已经很大了……
接下来是伽婴“卸下了妖力,丢了刀”和晚妹单纯拼战技和体术。
在这种情况下,晚妹+炼骨,单纯拼战技,也没有打赢伽婴,“……乔晚还是属于被伽婴搓揉捏扁,任他吊打的境界”。
到最后,也不是晚妹打赢了伽婴,完全是因为伽婴伤太重,这才掉回了原型。
这就相当于一个满级拿着橙武的大佬和一个装备卖萌手法不错的穷逼切磋,大佬觉得穷逼手法还可以,于是脱装和穷逼单纯拼手法,但就算脱装大佬的手法还是比穷逼要好,只不过穷逼不服输,切磋了一次又一次,在最后的时候,大佬忽然网卡了,出BUG了,蓝空了,然后被穷逼捡了个漏。晚妹根本就没有打赢伽婴。
感觉筋脉破碎对晚妹没有影响。这个我也在前文交代了QAQ“也只有练气二层,这已经是顶了天了”,筋脉破碎的情况下,任凭晚妹如何努力,也只能暂且止步于练气二层了。
为什么晚妹明知道妖界地盘危险,还要走妖族地盘,太莽撞了。因为57章“萧家现在抓人抓得这么紧,想捂好马甲,她就必须得走妖界势力范围那儿走”。她要避开萧家和那些仇人。
大概就是这些问题了,我说的这些,每一个地方,前文都有交代,晚妹能打赢是由很多内在或外在因素决定的。
我知道大家不可能像作者一样,对文里每个句子每段话都有印象,如果不嫌麻烦,可以倒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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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南霍洲栖泽府仙凡杂居, 岑家作为栖泽府上的修仙大族,放出消息要选家仆,整个栖泽府有不少人意动。
毕竟岑家有钱, 家主仁善, 这次选家仆签的还只是活契。运气好说不定能攀上仙人, 得到仙人赏识,学到点儿仙法, 就算运气不好, 那工钱也十分丰厚。
一进栖泽府地界, 乔晚就和伽婴分了手,蜜獾眼一瞥, 二话没多说。
两人都不是啰嗦的人, 他追杀他的, 她顺手掏出剩下的易颜丹,嗑了个易颜丹转道儿直接去了岑家。
乔晚想她好歹也是从昆山出来的, 总不至于竞争不过其他凡人。
但一到岑家大门前, 乔晚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朱漆的大门前,乌泱泱的, 挤着的全是人。男人,基本上个个威武雄壮,而女人也都精心打扮了一番,在场的, 不止有凡人,还有不少散修。
瞥见身边儿多出来个不长眼睛的姑娘, 站在前面的女人眼一斜,嗓音凉凉的, “站后面去儿。”
乔晚默默地排后面去了。
萧家、岑家、陆家三大世家,栖泽府的岑家其实只是岑家的旁支,但就算是个旁支,在栖泽府也是家大势大,一放出消息,不少人削尖了脑袋也想往里面挤。
队伍移动得十分缓慢,等终于排到乔晚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
负责招人的管事,眼皮一抬,娴熟地在乔晚身上掠了一遍,运笔如飞。
“名字。”
“陆婉。”
“干什么来的?”
“来应征家仆。”
管事笔尖一顿,“我问你,想应征什么职位。”
乔晚想了想,“洒扫丫鬟。”
像这些大家族,身边儿丫鬟都是家生子。做不了贴身丫鬟,乔晚退而求其次,选了个竞争压力比较小的洒扫丫鬟。
洒扫丫鬟每天都要去各方各院里打扫,总有机会碰上岑夫人,至于后面的事儿,得等见过岑夫人之后再说。
管事没说行,也没马上说不行,“怎么想来岑家?”
乔晚略一思索,“岑家家大业大,谁不想来。我是个散修,资质摆在这儿,不管怎么努力也差不多就止步在这个境界了,不如趁早退下来,也好过打打杀杀的,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去挣那虚无缥缈的神仙梦。”
像乔晚这样的散修不少,管事也没意外,又问了几个问题,检查了一番乔晚来路,就指了个方向,让乔晚去左手边儿上第三个屋子等着。
乔晚走进屋里的时候,屋里已经或坐或站挤满了不少姑娘。
本来以为洒扫丫鬟竞争比较小,没想到还是她低估了大家伙的决心。
乔晚拣了长凳一角闭目坐下来,安静等待管事那儿的消息。
到了傍晚时分,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嬷嬷,伸手点了乔晚和其他十多个姑娘,算是留了下来。
被点名的姑娘一脸惊喜,剩下没被选上的,大失所望,更有人捂着脸蹲在地上嘤嘤地哭了出来。
至于乔晚和那十多个被选上的,则被嬷嬷拎着,打包去了另一个小院。
负责接手她们的嬷嬷姓陈,乔晚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大概也是练气期的修为。
十多个少女排排站,温驯地垂下头,听着陈嬷嬷立规矩。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已经有些年纪了,眼下生着细纹,目光严厉。
练气期的修士寿数本来就不长,驻颜丹喂着也抵挡不了岁月的侵蚀。
“家主和夫人仁善,只要你们好好干,别动那些歪脑筋,在岑家做事,好处自然少不得你们的。”陈嬷嬷站在这一水儿的青葱小姑娘面前,嗓音淡淡的,“尤其是家中那两位少爷,谁要是敢把心思动到这两位少爷身上,到时候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仙人手段。”
众所周知,如今岑家家主岑向南和夫人姜柔,只育有两个儿子,大少爷岑清嘉,小少爷岑清猷。
两个儿子也都有出息,大的在帮着岑向南搭理家业,小的年纪轻轻就被传闻中的妙法尊者给收入了门下,两个人现在都在家里住着。
立完规矩,自有丫鬟领着这些新进门的去拿衣服分房。
乔晚和其他两个姑娘被分到了一间房,一个圆脸,一个长脸。
两个姑娘都好奇地偷瞟着自己的新室友。
最终,是圆脸的先开了口,“我姓周,叫周兰。”
长脸的姑娘笑了笑,“我叫江玉雯。”
乔晚言简意赅:“陆婉。”
这样,就算认识过了。
不过这名字也只有今天晚上用得上,第二天,岑家就给新招的这批家仆统统改了名。
周兰改了桂旗,江玉雯改了杜衡,乔晚改了辛夷。
前几天,大家都不太熟悉,相安无事。
到后面几天,桂旗和杜衡结了个伴儿,乔晚就被孤立了出来。
乔晚其实也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她到岑家为的是找岑夫人修补筋脉,没真打算在岑家升职加薪,所以也没想过要处理和同事之间的关系。
不过,来到岑家快五六天了,她还是没见到岑夫人的身影,非但没见到岑夫人,也再没见到过伽婴。
乔晚估计,这个时候伽婴可能在忙着报仇,没空露面。
倒是中途见到了大少爷岑清嘉一面。
岑清嘉筑基后期的修为,突破金丹就在这段时间,他五官生得很周正,见到乔晚拿着扫帚扫得干净,还随口夸了一句。
这一夸,不知道被谁听见了,传到了桂旗的耳朵里,很快就闹出了事。
乔晚扫完地回去的时候,进门看见桂旗和杜衡一起坐在床前,小声说着些什么,一见乔晚入内,赶紧闭上了嘴,眼神闪烁,神情有些不自然。
其实在进门前,两人之间的抱怨声就已经全飘进了乔晚耳朵里。
“看她平常不怎么说话,没想到心眼这么多,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攀上了大少爷。”
“摆着这么一副死人脸也不知道给谁看。”
“还真以为攀上了大少爷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要让陈嬷嬷知道了,还不扒了她的皮。”
乔晚嘴角一抽,倒没觉得有多生气。
少女情怀总是诗,先前被陈嬷嬷敲打了一顿,没人敢对着岑家两位少爷冒出点什么歪心思。但日子一长,见两位小家主风姿俊秀,难免都会有点儿心动。
乔晚猜,桂旗好像是喜欢岑清嘉。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同一时间,修真界还在上演着血腥的杀人夺宝,但在栖泽府岑家,还有人在卯足了劲儿宅斗。
第二天上午,桂旗忽然急匆匆地跑进了屋,目光落在乔晚身上,一抿唇,低低地说了声,“辛夷,陈嬷嬷叫你呢。”
“叫我?”
乔晚有点儿惊讶。
桂旗避开了目光,眼神有点儿犹疑,“我看着陈嬷嬷脸色不太好,你小心点儿。”
乔晚理了理衣衫,跨进了陈嬷嬷住的屋。
女人端坐在位子上,脸色硬邦邦的。
“昨天南书房那边儿的回廊是你洒扫的?”
乔晚态度恭敬:“是出什么问题了?”
女人的没因为乔晚的恭敬而有所软化,伸着手往桌上一拍,冷喝道,“你怎么洒扫的?!这一大早,回廊里全都结了冰!要不是被人发现得早,这要是摔着了什么人,我看你到时候要如何收场!”
昨天南书房那边儿的回廊确实是她洒扫的。
听说岑夫人喜欢去那儿看书,乔晚就特地请了那边的活儿,结果没想到这十多天里,还是没看见岑夫人的身影。
但她记得昨天晚上她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回廊上的水也都用抹布一寸寸抹过了,不可能结冰。
“去,去回廊那边儿跪着去。”陈嬷嬷冷声,“不跪到晚上别起来。”
“还有。”
乔晚出门前,陈嬷嬷又叫住了她,目光慢慢地从乔晚脸上掠过。
“你那些心思都给我收一收。”
乔晚抬脚跨出了门,去回廊上跪着去了。
作为一个体修,跪一天算不上多大事儿,而且能在回廊上待一天,说不定能撞上岑夫人也未可知。
跪在廊下,乔晚偏头思忖。
就是桂旗那儿有点儿麻烦。
想到出门前桂旗闪烁的眼神。
乔晚抿紧了唇。
她没想过要宅斗,但她既然背地里给她使绊子,那今天她也不能白跪,回去肯定要和她摊牌。
早上的太阳,慢慢地升上了半空,明晃晃地照着。
乔晚跪在回廊前,看着廊下栽种的梅花,玉骨冰姿。
这一上午,有无数人来来回回地从她面前经过,偶尔停下来,站得远远的,小声议论。
话题都绕不开岑清嘉。
“听说是因为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大少爷这种人也是她能攀附得上的?”
乔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但就在这时候,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一空。
周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行礼声,嗓音里透着股显而易见的慌乱。
“二少爷。”
“见过二少爷。”
随之传来的,是一道如清朗温润的嗓音,“你们都站在这儿做什么呢?”
四周安安静静的,没一个人敢吭声。
来人目光一转,落在了廊下。
乔晚抬起眼。
正好隔着梅花,看见了个少年。
少年一身梅花白的衣裳,乌发拢在右肩,额头上挂着个菩提子的额饰,目若点漆,唇红齿白,细腻又温和,身旁还带了个年纪不大的小书童。
这就是岑家的二少爷,妙法尊者的嫡传弟子,岑清猷。
和他师父出了名的脾气暴不好惹不同,眼前的少年气度却十分温和。
乔晚多留意了一眼岑清猷,少年就踩着一双布履,走到乔晚面前。
“为何跪在此处?”
乔晚麻溜地爬起来行礼,“见过二少爷。”
“回二少爷的话,是因为昨天没洒扫干净,这才被罚跪在这儿。”
少年莞尔一笑,额间的菩提子倒映着温润的光芒,“起来说话。”
乔晚垂手站着。
少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跪多久了?”
乔晚:“大概有一个多时辰了。”
“回去罢。”
乔晚一愣。
想到岑夫人指不定会从这儿经过,有点儿依依不舍,“但陈嬷嬷让我跪到晚上。”
岑清猷摇了摇头,嗓音如春风般温和,“你回去同她说,是我让你起来的。”
“还有。”
少年从袖中突然摸出个手帕,“擦擦汗。”
岑清猷莞尔一笑,眼神柔软,指了指乔晚额头上的汗滴,“一个姑娘。”
“跪这么长时间足够了。”
乔晚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