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动地点头:“嗯,谢谢您,法老王陛下!您的音容笑貌我会时时忆起的!”
奥兹曼迪亚斯最后一次发出了他标志性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余允许了!仰慕余是理所应当的!”
他还转头对承太郎说:“虽然你把余认错为仇敌是大不敬,但余原谅你了!你也是个勇者!要好好陪着御主啊,Q太郎!”
承太郎压了压帽檐:“呀累呀累打贼,你不也记错我的名字了么。”
奥兹曼迪亚斯大笑:“这是报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法老王也慢慢消失在我们面前。
鬼已经被尽数消灭,灶门炭治郎和炼狱杏寿郎都要回到产屋敷宅复命。他们疲倦地同我们道别,但是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看出了大仇得报的欣喜和安心。我们一一作别,最后,炼狱杏寿郎摘下他日轮刀的刀锷,递给我:“收下吧,藤丸少女。”
我有些惊讶:“这是……”
“你也要拯救属于你的世界吧!”炼狱杏寿郎说,“我无法帮助你一同走过未来的路,但是我希望你能时刻记得现在心中的这份热情,永远正直且热忱地面对一切!这刀锷就是见证!”
迦勒底灵子转移装置已经启动,我接过火焰形状的刀锷,答应道:“会的!我会永远记得这一份热情!”
——鬼影剑光魔城·无限城——
——恶鬼杀灭——
第20章
我终于回到了迦勒底。
这一次特异点之行一个减员都没有,反倒为承太郎找了一个外公和一个外公的好基友,给卡兹找到了两个柱男同胞。奥尔加所长从我手里把圣杯小心翼翼地接过去之后,就又恢复了她原来那副颐气指使的样子,拉拉扯扯地叫我赶紧去罗曼医生的医务室做检查。
新召唤出来的从者们虽然知道有“迦勒底”这个地方,但毕竟以前从来没见过。乔瑟夫倒是适应良好,嚷嚷着要去看看承太郎的房间,西撒是一个20世纪40年代的意大利青年,他看着迦勒底的各种奇怪设施有些迟疑,但在达芬奇来迎接的时候,这位那不勒斯人兴奋到像一个点燃的爆竹。
“达芬奇?!你真的是那个达芬奇?!为什么你是一个女的?什么,这是蒙娜丽莎的样子?!”
西撒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对一个意大利人来说达芬奇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绘画之神,乔瑟夫不得不抱着这家伙的腰强行把他拖进医务室:“先去检查,先去检查啦西撒酱!”
柱男团倒是让人省心不少。因为卡兹作为迦勒底的老住户,承担起了引导瓦姆乌和ACDC的职责。他非常沉稳地让这两个家伙听从罗曼医生的指挥进行了简单的身体检查之后,就领着他们回到了刚分配好的房间,一一介绍各种迦勒底的设施。
“这里是修炼场,是用来打种火和素材的地方。”卡兹手指着走廊上标明了职阶的几扇房间门,“瓦姆乌,你要在这里帮我刷剑阶种火,ACDC,你要在这里帮瓦姆乌刷弓阶种火,而我要帮ACDC你刷枪阶种火。”
ACDC和瓦姆乌还有些懵里懵懂的,他们被卡兹推进了对应的金狗粮副本,然后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一只只托举着金光球的大手。
打它们就可以了……吗?
卡兹欣慰地回到了枪阶狗粮本:嗯,看来不只是他一个人要忍受无尽的狗粮本地狱了!
一起停止思考吧,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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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迦勒底正值新年,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从迦勒底的外部看不出任何季节的变化。但为了给世界末日时期最后坚守在“拯救世界”第一线工作的工作人员们宽慰,奥尔加所长允许我们在设施内进行节日的装饰和筹备工作。
“所谓新年,就是找个理由聚在一起放纵嘛,普通人都是这样的。”奥尔加所长如是说,“你这个小屁孩虽然莫名其妙就成了要拯救世界的御主,但小屁孩就还是小屁孩,小屁孩总归是要吵闹着过节的嘛!”
我说:“如果你从被炉里爬出来,那这段话也许会更有说服力。”
奥尔加所长说:“怎么了,这是我出钱买的被炉,我用用怎么了?”
我说:“你赖在被炉里不出来已经一上午了,请你给我腾个位置,我想窝进去打游戏。”
奥尔加所长说:“旁边那个被炉不是还有空位吗,你为什么不进去?”
我说:“乔瑟夫和西撒两个人在那里剥蜜柑互相喂着吃,我要是挤进去了我就是千古罪人。”
奥尔加所长转过头去,正好也看到了乔瑟夫和西撒两个人打打闹闹。
“JOJO!你这家伙真是笨手笨脚的,蜜柑要这样剥,像一朵花一样剥开皮!”
“西撒酱,你看你看,我把橘子皮撕成了一个星星形状!一会儿我再撕一个泡泡型的送给你,这个星星型的送给立香酱。”
“快点把你剥好的蜜柑吃掉啦!”
我说:“你忍心打扰他们吗?”
奥尔加所长此时还是有一些不忍的:“算了算了,你进来吧。”
她掀开被炉的一角,我立刻坐下来把双腿伸进了被子下面,舒服地长叹一声:“哇……爽了!”
“多亏我的英明指导,让迦里配备上这种适合的取暖装备——”奥尔加所长还没说完,休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卡兹拎着两个基本已经停止思考的柱男走了进来:“他俩的魔力有点不足,食堂在哪里,我带他们去吃点东西。”
“呀,卡兹!”乔瑟夫抬起头,迅速将他吃不掉的蜜柑抓了一个扔出去,“接住!”
瓦姆乌条件反射地伸长了他额头上的角,“噗”地将剥好的蜜柑捅了个对穿。他缓缓地用角吸收了这只蜜柑后,倒是恢复了一点力气,睁开眼睛虚弱道:“抱歉,卡兹大人。是我疏于锻炼了,竟然在区区的修炼场就力竭倒地……”
卡兹摇摇头,把眼角淌泪的ACDC和瓦姆乌放下,西撒和乔瑟夫迅速地用他们剥下来的橘子皮穿到了瓦姆乌还没收回去的角上。ACDC自动自觉地往被炉那儿缓缓移动,而瓦姆乌也没有生气,很平静地和两位波纹战士打招呼:“JOJO,西撒,勇敢而绚烂的勇者哟。在迦勒底作为从者再次相遇也许是我们的缘分……”
乔瑟夫悄悄凑到西撒耳边说:“瓦姆乌这个家伙以前对我表过白呢!”
西撒大震惊:“什么?!怎么会这样?!”
乔瑟夫嘀嘀咕咕:“他说什么‘也许这一万二千年的彷徨就是为了遇见你,见证你的成长我很高兴……’之类的!”
西撒更震惊:“我就知道穿成他们柱男这样子的都gaygay的!你答应了没有?”
乔瑟夫很骄傲邀功似的说:“我当然没答应啊!在战斗的时候我就说了,瓦姆乌,你很强,但是我有西撒!”
卡兹听到以后愤怒地生出翅膀给了乔瑟夫一个爆栗:“瓦姆乌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家伙不要腐眼看人基,凭空侮辱瓦姆乌的清白!”
乔瑟夫吐吐舌头:“好嘛,那我不说了。对了,你们柱男吃蜜柑吗?”
我觉得迦勒底休息室扩容很有必要!
没过多久,玛修和芙芙也进来了,承太郎做完了体检和罗曼医生一起过来,休息室的被炉这下彻底不够用。我把位置腾出来让给了玛修和罗曼医生,承太郎被乔瑟夫拉到他旁边,现在只剩三个柱男和我孤零零的没有位置坐了。
卡兹看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然后展开了他毛乎乎绒噗噗的大翅膀。
“仅此一次。”他说,然后立刻用翅膀接住了欢呼一声扑过来的我。
达芬奇亲搬来了一台电视,开始给我们放往年的红白歌会。卡兹把翅膀合拢,翅膀一边盖着的是昏昏欲睡的我,翅膀另一边挤着认真剥蜜柑的瓦姆乌和用他的火之流法烤棉花糖的ACDC。
“这东西还有点好吃呢。”他用指尖伸出来的滚烫血管串了一串棉花糖,砸吧砸吧舔了舔,“喂,卡兹!你要不要来一点棉花糖?”
卡兹没有说话,不动如山地像鸡妈妈一样安坐,用他的大翅膀盖住了我和另外两个柱男,嘴里可疑地一直在咀嚼着什么。
“……喂,卡兹。”
“唔。”
“你是不是真的藏了一小块无惨的肉来着。”
“唔。”
“……你小心一点,别让这家伙又再生了。”
“唔。”
我本能地往卡兹的翅膀下头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打起了盹。卡兹拢了拢翅膀,把我整个人都盖在了他暖和又毛蓬蓬的羽毛下面;乔瑟夫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想趁此机会用记号笔在卡兹脸上画圈,卡兹虽然两只翅膀都不能动,但他迅速学着瓦姆乌从额头上长出了一只角,警告性地戳到了乔瑟夫面前。
红白歌会放完的时候,我和玛修都睡着了,芙芙也蜷在被炉的一角打起了“芙……芙……”的小呼噜。承太郎从卡兹的翅膀下面把我捞了出来,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毛绒毯子没了,伸手胡乱地抓了抓,承太郎用他的风衣给我盖上,低声说:“回你的房间好好睡吧。”
接下来我只模糊地记得他把我抱回了myroom,塞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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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接着就是遗传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我屁滚尿流地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勉强抓住床边才看清:“奥尔加所长!?刚才怎么了,迦勒底又爆炸了吗?”
“才不是爆炸呢!”对“爆炸”这个词过敏的奥尔加所长瞪我,“放鞭炮不是你们东洋的新年传统吗?所以我刚才给你放了一段录音……好啦,起床了懒虫!今天可是新年第一天,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
我晕乎乎地穿上外套:“什么惊喜?难道你们终于准备给我发对象了?”
“我都还没有对象呢!”奥尔加所长叉起腰,“快点洗漱,我带你出去看看!”
我匆匆忙忙扎好辫子,跟在奥尔加所长身后去食堂。路上遇到的工作人员都很和善地祝我新年快乐,我高高兴兴地一一答应了。穆尼克还给我塞了一板他珍藏的巧克力。
打开食堂大门之后,我有一点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所有从者都换上了和服,玛修头戴漂亮的紫藤花花饰,脸红扑扑地小步跑过来:“新年快乐,前辈!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她往我手里放了一个小红包,我捏了捏,通过手感,我确定里面是一片呼符!
玛修,你不愧是最了解我的小茄子!!!
我很感动地迅速把红白塞进裤兜,接下来第二个挤过来的是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从者。
“呀,呀,怎么说呢,我觉得也许这个模样更适合发压岁钱吧。”头发花白的高大老爷爷爽朗地拿出一个小红兜,“新年快乐,立香!祝你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健健康康,每天都像今天一样快乐哦!”
我怔怔地接过小兜,然后被这个小兜的重量震惊到了:“好沉!这里面是?”
“是圣晶石啦,一单圣晶石。”老爷爷摸摸鼻子,“当初撺掇你抽柱男的时候我说回去会卖房子养你,喏,这就是补偿啦。再怎么说我也是纽约地产大亨,让小姑娘破费真是说不过去。”
我指着他半天才憋出来一个字:“乔、乔、乔——”
“没错,konoJOJOda!是我乔乔哒!”老爷爷帅气地一指自己,然后迅速被西撒拍掉手:“不许学DIO说话!”
“乔瑟夫你怎么一夜变老了?!”我惊慌地去查看手背上的令咒,“是因为魔力不足吗?”
“不是啦!”乔瑟夫连忙摆手,他赶紧变回了原本18岁的样子,顶着一头乱翘的毛毛说:“你看,我现在这么年轻,给你发压岁钱看起来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也觉得有点奇怪。”西撒瞥他一眼,“你竟然好好地长到那个年纪了,成家立业,还有那么大一个外孙……算了,不说了。喏,立香,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
西撒送的是一对小翅膀造型的发绳。
“和我发带上的是一样的,这样你每天早上起来扎头发的时候就会想起我了!”他指指自己的发带,乔瑟夫哀叫道:“西撒酱你怎么这样,太狡猾了!早知道我也送立香酱别的了,我在做龙舌兰姑娘的时候还有两个粉色流苏发卡——”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了,大哥这个真的不用。”
接下来是三个柱男。卡兹代表“月下三兄贵”男团组合给我送了一个非常贵重的礼物。
“石鬼面。”他说,“你想成为像我们这样的柱男是没可能了,但是做个不老不死的吸血鬼其实也还行。到时候我们三个都不会吃你的,注意做好防晒就行。”
我顶着乔瑟夫和西撒灼热的目光,硬着头皮收下了:“谢谢卡兹大人!”
最后来送礼物的是承太郎。
承太郎罕见地摘下了他的帽子,露出了混血儿的一头卷卷黑发。他穿上了深蓝色的和服,沉默地走到我面前,从他的袖子里摸出一个红包。
“新年快乐。”他说,“钱和圣晶石什么的老头子都给了,我就送你一张塔罗牌吧。”
我从红包里抽出一张塔罗牌,牌上画着一个青色的巨人,双手交叉着持有水壶,在背景的夜幕中均等地挂着9颗星星。
“哦,哦,这不是象征着‘星’的塔罗牌吗?”达芬奇亲凑过来,“星星的意思是‘希望’和‘指引’哦,立香亲现在也许正需要这两样东西呢。”
我抬起头,对承太郎笑了:“谢谢,我会好好收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