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的从者脸上写满无敌——沙茶茶酱
时间:2020-05-06 09:33:15

  “猫咪喜欢你呢。”敦说。
  承太郎默不作声地在背后踢了吉良吉影一脚:“镜花还小,你要是敢对她的手下手——”
  吉良吉影惊得跳了起来,而杀手皇后也赶紧缩了缩脖子。
  “喂,喂,立香。”露伴趁大家都在注意杀手皇后,悄悄把我拉到一边,“你真的要给杀手皇后做绝育?”
  我点头:“对啊,绝育对猫猫来说也是好事。虽然杀手皇后是吉良吉影的替身,但它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万一跑出去瞎找这个世界的小母猫约会怎么办?”
  荒木老师和岸边露伴的表情此时都有些一言难尽。
  “那个,立香,你难道不知道?”
  我奇怪:“知道什么?”
  荒木老师慢慢说:“替身和替身使者是共感的。替身受伤,替身使者也会受伤。他们摸杀手皇后,吉良吉影也会有感觉。你给杀手皇后做绝育,那吉良吉影也会……”
  他没有说完,只是和露伴一起给了我一个“你肯定能懂”的眼神。
  我第一反应想到的不是险些从此boki不能的吉良吉影。
  ……而是一直被我当做毛绒大型公仔抚摸的白金之星。
  “草。”我无意识地爆了一句粗口,“那我之前摸白金之星的头,岂不是承太郎都——”
  露伴看向我的眼神更加敬畏了:“……哇,你还摸过白金之星的头呢?”
  我的精神都涣散了:“不是摸过,是经常摸。”
  荒木老师呵呵笑着:“挺好,挺好的。”
  哪里好啊——!?
  和承太郎并肩作战了这么长时间,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替身和替身使者是共感的!那这段时间,承太郎岂不是天天都要被我间接揩油?!
  不,这种事情,这种事情简直是——
  ——梦寐以求。
  立香酱的眼神犀利起来了。
  “白金之星。”
  我打了一个响指,听到呼唤的青色巨人很迅速地出现在我面前,我稍稍抬手,他就很知情识趣地低下头,露出他飘扬的毛绒绒卷呼呼蓬松柔软的头顶。
  “既然如此,那——”我狞笑着将手放下去,“我不做人啦!Wryyyyyyyyyyy!!!”
  还在盯着吉良吉影的承太郎猛然觉得头顶又传来了熟悉的触感。
  ……呀累呀累打贼。
  他压低了帽檐。
 
 
第45章 
  为了庆祝本社终于拿到了大仲马的稿子,以及喜提猫猫,我们编辑部举手表决,一致通过了去中华街吃火锅的议案。
  顺便一提,这个议案是我提出来的。
  再顺便一提,吉良吉影刚才被打发着去买了一个猫包,然后把挣扎的杀皇塞了进去。因为今天这顿火锅杀手皇后作为主角必须出席。
  被我的令咒束缚过后,杀手皇后目前不能变回人形肌肉猛男猫猫,也不能消失,还能被普通人看见。自从露伴告诉我“替身和替身使者共感”之后,我看到莎士比亚爱怜地去摸杀皇,都会不由自主地看向吉良吉影。
  哦,原来被摸头的时候,吉良会是这个反应啊。
  嗯,被捏爪子的时候,吉良是这个表情呢。
  哇,被吸了肚皮的时候,吉良的耳朵也会——
  等等,我突然想起杀皇刚被变成猫猫的时候,我也吸过它的肚皮。
  于是承太郎看见我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迅速阴沉了下来,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便宜他了!”
  承太郎:?
  中华街并没有海底捞,但也是有火锅店的。我们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找了当地的一家据说口碑很好的火锅店,吵吵嚷嚷地分了几桌坐下,然后开始抢菜单。
  “不吃辣锅你算什么男人!”
  “你忘了威廉(莎士比亚)有痔疮吗?!”
  “我没有痔疮!那是谣传!我只是写过和痔疮相关的名言——”
  我们这桌画风就比较正常了,承太郎,玛修,中岛敦,泉镜花和荒木老师都是比较安静的人,而露伴老师现在沉迷取材,拿着菜单用附送的小铅笔一个一个菜地认,拉着服务员问东问西:“黄喉是什么呀?……哦,是牛的主动脉。那毛肚又是什么呀?……哦,是牛的瘤胃。那牛百叶呢?……哦,是牛的瓣胃。”
  玛修悄悄问露伴:“露伴老师没有忌口吗?”
  露伴头也不抬:“没有啊,我基本什么都吃。”
  确实,为了取材,他甚至能拿着甲虫舔。
  荒木老师露出了一个看透了一切的笑容。
  我虽然坐在餐桌旁,心却不在一会儿的火锅上,满脑子都是白金之星和承太郎之间的联系。
  在上一个战国特异点,我被奈落抓走之后白金之星出现在了我身边,他不仅帮我暴揍了巴巴妥斯,还陪我一起下五子棋。也正因为这个,我以为白金之星是拥有自己思想和意志的独立存在。但如果替身和替身使者是共感的话……
  那,当时被我拉着一起下五子棋的白金之星,在1996年抱着我和浅色白金对峙的白金之星,还有在种种危险处境下护在我身前的白金之星,其实都是被承太郎的意识操控着的了?
  我偷偷扭头去看承太郎,他拿着菜单,正皱着那双粗浓的男子气概很足的眉毛,应该是在思索粉条和粉丝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
  趁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我悄悄地、悄悄地蹭过去……
  ——然后突然伸手摘下了他的学生帽!
  “哼哼,你的本体现在在我手里了!”我露出了属于邪恶大魔王的笑容,“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能把帽子还给你!”
  承太郎从菜单上移开目光,略带无奈又宽容地看着我:“什么事?”
  我把头低下来:“总是让我摸白金之星的头也太不公平了,礼尚往来,作为回报你也要摸我的替身的头——但是我没有替身!所以你摸摸我的头就可以啦。”
  荒木老师和露伴都用那种“哇,高中生谈恋爱”的眼神看了过来。
  承太郎什么都没有说,他放下菜单,伸出他宽宽大大的右手,轻轻地把手掌盖在了我的头顶,力道很轻地揉了几下,就像是在摸小狗的头顶,小猫的肚皮。
  “好了。”他最后把手收回来的时候说,“把帽子帮我戴上吧。”
  这回是他低下了头。
  我踮起脚尖,把帽子端端正正地帮他戴好,还调整了一下他平时习惯的帽檐倾斜弧度,最后仔细地从他的卷卷黑发中挑出一绺,揪出来荡在额前。
  “好了!”我觉得大功告成,“这样就又是帅气的承承(JOJO)了!”
  吉良吉影在一旁用菜单遮挡着脸部,都不太敢正眼看我们两个。杀手皇后蜷缩在猫包里也安静如猫头鹰,只有在点完餐过来撸猫的莎士比亚手里才敢甩两下尾巴。
  吃火锅的时候气氛非常热烈。露伴老师和我承担了全场80%的发言,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各自的冒险经历,同时他还很努力地想从承太郎嘴里勾出一点他年轻时的故事,只不过承太郎都用沉默对付过去了。
  敦和镜花一开始有些拘谨,他们也没吃过火锅。荒木老师非常和气,手把手教他们怎么烫毛肚,镜花听说毛肚的“七上八下”原则之后,和敦两个人非常认真地守在锅边,“一、二、三、四——”地数数,数到十五秒的时候争先恐后地伸筷子夹,就怕煮老了。
  文豪桌的人闲不下来。他们叫了酒,喝多了之后嗓门也渐渐大了,开始非常快乐地聊本时代其他文豪的八卦。气氛的最高点是他们集体开始唱《欢乐颂》,边唱边有人骂瓦格纳,安徒生踉踉跄跄地走过来——他明明只喝了可乐,为什么看起来也醉了——从猫包里把杀皇拎出来,把脸埋在它粉红毛绒的肚肚里,哽咽着说想写一篇童话故事叫《猫咪的城堡》。
  吉良吉影表情扭曲地捏着筷子,直到安徒生打了一个很响亮的可乐嗝把杀手皇后放下来。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了晚上十点,火锅店必须要关门了,服务员一脸为难地过来赶人。文豪们一个搀一个,跌跌撞撞地往公寓走。我们跟在他们身后,听他们用荒腔走板的各国语言唱歌。
  我也忍不住哼了起来:“If I had to live my life without unear me The days would all be empty The nights would seem so long……”
  玛修静静地走在我身边,悄声问:“这是什么歌呀,前辈?”
  “这是西城男孩的《Nothing\'s change my love for you》。”我说,“对了,我给你的手机上下载一个音乐软件吧?然后找几首现在流行的歌给你听。”
  玛修高兴地说:“好呀!”
  我从玛修那里接过手机,下载了一个音乐软件,打开了软件推送的公告牌榜单。
  “啊……我忘了现在是2011年,有很多歌目前都还没有呢。”在划了一圈之后我不得不沮丧地承认,“我以为《Callmemaybe》和《GoodTime》这些歌现在已经出了!”
  “那,既然软件上没有的话,前辈可以唱给我听吗?”玛修说,眼睛亮亮的。
  “当然可以!”我一拍胸脯,“来,藤丸立香2011年巡回演唱会横滨站,现在开始啦!”
  从中华街到小公寓,一路都回荡着我们这一群人的歌声。
  “I really wanna stop But I just gotta taste for it,I feel like I could fly with the ball on the moon(我明明很想停下,却不甘心就这样浅尝辄止。我感觉像是漂浮在月亮上)——”我在拿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依旧在唱,“So honey hold my hand you like making me wait for it,Feel I I could die walking up to the room,oh yeah(亲爱的握紧我的手手,这一刻我期待已久,当我走向你的房门时,我感觉我激动到快死掉了,欧耶)——!”
  在我们隔壁静静听了一会儿的承太郎突然开口问:“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我拧开门把手,随口道:“《IReallyLikeYou》。”
  承太郎带着笑意,说:“我知道。”
  他推门走进自己的公寓,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啊?这是2015年的新歌啊,他怎么知道这歌是什么名字?”
  玛修也不懂:“不知道诶。”
  通过通讯器听着我们这边的动静的迦勒底那帮人快急死了。
  “立香!!!”奥尔加玛丽在我回到房间后尖叫,“你这家伙被占便宜了!”
  我去卫生间打开热水器,抬起手环问:“啊?被占什么便宜了?还有人能占我的便宜?!”
  “你这傻姑娘!”奥尔加玛丽说,“你刚才对承太郎说了:‘IReallyLikeYou’对吧!”
  我回到房间,开始解外套的扣子:“对啊,那首歌确实就叫这个名字嘛。”
  “你想想‘IReallyLikeYou’翻译过来是什么意思啊小蠢蛋!!!”
  我后知后觉:“我真的喜欢你?”
  手环那头似乎有什么人把奥尔加玛丽挤开了:“让我来,让我来,我是意大利人,我是专业的!”
  “哦,达芬奇亲!”我打招呼,“怎么了嘛?”
  “承太郎回答:‘我知道’的意思就在于这里啊!”
  我一边换着睡衣,一边用被可乐和肥牛卷塞满的小脑瓜慢吞吞地思考着。
  唔,我说了“我真的喜欢你”,然后承太郎回了一句“我知道”……
  ……
  …………
  “你知道个什么啊你知道!!!”
  我抓着浴巾脚底打滑地冲进卫生间,“哗”地打开了淋浴喷头。玛修急急忙忙地赶来:“前辈!你——”
  “别管我,玛修。”我说,“让这冰冷的洗澡水冲干净我的罪恶吧。哦,我真是个罪恶的女人,竟然引得承太郎为我如此心折,甚至都不惜干出了这种事。”
  玛修:“……那你的睡衣我就放在架子上了。”
  我冲她摆摆手:“拜拜,我20分钟内就能洗完。”
  首先是用我们昨天一起买的橙子香味的洗发水!我的头发颜色是橙色的,味道当然也要和橙子一样啦。玛修是小茄子,那我就是小橙子了!
  之后就是玫瑰味的精油沐浴露!玫瑰,代表爱情的玫瑰!火辣辣的心啊,火辣辣的情,火辣辣的玫瑰花它透着心里红!火辣辣的立香香请你多留情!
  我带着傻笑洗完了澡,换上睡衣钻进了小被窝。过了一会儿,玛修也带着半湿的头发过来了,我们两个一边一个悄悄蹭蹭,最后把铺盖蹭到了一起,紧紧挨着躺在房间正中的榻榻米地板上。
  “小茄子,我今天晚上2点会定一个闹钟。”我提醒道,“你要是被吵醒了的话,不要理我,继续睡就可以了。”
  玛修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前辈要去找承太郎先生吗?”
  我骄傲地说:“是的!”
  “那前辈一定要小心,要注意安全哦。”玛修说,“千万不能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啊。”
  我露出了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放心,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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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明白的。
  这一次去,我就没打算让承太郎留下他的纯洁!
  月黑风高夜,偷鸡摸狗时。
  我摁掉了闹钟,赤着脚悄悄打开了窗户,从阳台上爬了出去。
  公寓邻居之间的阳台离得很近,这代表着只要我的胆子够大,就能从我的阳台爬到承太郎的阳台上,然后顺利从阳台摸进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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