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在被扔在地上,浑身有些脱力的直喘着粗气,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脸上还有裙摆下裸、露的小腿浸着一层细密的汗。
在璀璨的灯光下,就像是晕上了一层光,漂亮的让人连目光都舍不得转开。
因为之前剧烈的运动,她整个人趴伏在地上,连眼睫上都是一层汗,重的几乎让她睁不开眼。
模糊的视线里,整个房间看起来大的看不见方向,中间是一个方形的水池,白纱轻幔,烟雾袅袅。
水池的中间,是一座两米多高的北欧神话里的女神雕像。
跟之前休息区看见的差不多,整个双手被捆/绑吊起在半空中,长发倾泻下来,露出半张精致的面孔,上面的神色是痛苦到极致的扭曲。
水池的四周是四个人面兽身的雕像,四个雕像分别跪在四周,水流从嘴里眼里一泻而下,看起来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热气翻腾的水池里,正站着几个男人,浑身赤/裸,看不清面容,从身材上看,几乎都是很方敏茹的爸爸差不多的年纪。
水汽中,男人中间是一个浑身不着衣物的少女,被抓着双手,昂着下巴侧着脸跟身后的人正在亲吻。
前面的男人双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游走,旁边还有人拿着摄像机对着几个人拍摄。
少女眯着眼睛,不知道是神志已经模糊还是什么,脸上是全然迷醉的表情。
几乎就是一眼,姜在整个胃都在翻江倒海的往外涌,实在是恶心至极的画面。
“小茹,过来。”
远处传来男人的声音,苍老的让人浑身发毛。那是一个足以当方敏茹爸爸一样的男人。
方敏茹赤着脚走在米色的大理石面上,走向那个说话的男人。
巨大的水晶灯下,周围是繁复精美的雕像,奢靡至极,一切就像是在虚幻中,满目荒唐奢/淫。
“小茹……”
姜在咬着牙,试图阻止方敏茹,只是喘着粗气,浑身发烫的她说出来的话,更像是在无助的呻/吟。
一个身形非常瘦弱的男人从水池里走出来,一双手直接抚在方敏茹的身上,沿着裙子的领口一路放肆的下滑,像是在掂量。
方敏茹细弱的呜咽声穿进姜在的耳朵里,姜在几乎能听见自己下颚角相互摩擦出来的咔咔声。
这里的一切都让人无比的恶心。
“这就是今晚的新鲜货?”
“看起来性子有点倔。”
“倔?这样才有意思,老是软趴趴的,玩起来也没意思。”
仿佛里面的人早就见怪不怪,恶劣的笑声几乎能震川姜在的耳膜。姜在一直掐着手心的伤口,不让自己昏睡过去。
水池的不远处,应该是个大厅,大厅的中央放了一张足以能容下五六个人的大床,旁边所有的工具一应俱全。
这是会所里非常隐秘的存在,这样的事情,复方所有人都已经习以为常,每天都在这里不断的上演。根本就不必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
“爸爸……”
方敏茹被男人掐着脸颊,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的一干二净,垂着头攀附在男人身上,就像是兔丝花一样,没有任何反抗的意识。
“小茹是吃醋了吗?小妖精,白天听见你在外面叫爸爸,我就已经受不了了。”
“是不是叫上瘾了,上次我去她家里,两个小姑娘看着我,这个小妖精还当着人面叫我,老子当时就恨不得干死她。”
“上次那个也不错,就是性子有些闷,还是要多下点药才肯叫出来。”
在场的人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和这些惊骇世俗让人胃部翻涌的画面,姜在恨不能当初吐出来,身体上一阵冷一阵热,加上室内的蒸汽,姜在‘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几个人同时禁了声。目光看向地上满脸不正常红晕的小姑娘。
姜在趴在地上,不停的呕着酸水,浑身几乎是虚脱的状态。只是手心里的痛感,让她脑子里整个思绪都在不停的跳跃。
脑子里不停闯入的画面,让她窒息。
方敏茹被性侵的事情,不是她自己暴露出来的,而是因为当时被爆出来的学校里不止她一个人。
因为其中一个女生不堪折磨在学校跳楼自杀,事情闹得非常大,方敏茹那张哭泣的脸仿佛还在眼前。
哆嗦的对当时的姜在说:
“在在,你帮帮我……”
“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知道了,我就完了……”
闪现的画面里,方敏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目眦欲裂的对着她嘶吼:
“姜在,你就是想毁了我,就是您毁了我!”
“你为什么要去报警!为什么!”
“我被你彻底的毁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你是不是也想看我跳楼!”
方敏茹那张原本楚楚可怜的脸上,青筋爆裂,看着姜在目光就像是要活生生的凌迟她。
“她们都死了,都死了!”
姜在抱着头蹲在地上,额角跳动的血管,就像是随时都要爆炸一般,痛苦的浑身痉挛。
方敏茹最后被人发现的时候,是在自己家的公寓里。浑身衣衫不整,满身是血的缩在角落,地上还躺着一具男性的尸体。
警察赶到的时候,方敏茹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以一样,抗拒所有人的靠近。
因为当时动静闹得实在太大,还上了报纸头条,只是都是未成年人,全部都被打了码,没人知道当时那几个女生到底是谁。
所有的信息都被模糊处理,方敏茹最后也转学了,之后再也没了联络。
“不是我报的警……”
姜在捂着头,小声的像是在喃喃自语。
方敏茹看着趴在地上的姜在,一双眼里只有木然,根本就不知道姜在说的是什么。
被方敏茹叫做爸爸的那个男人,忽然走到姜在的面前,一把抓住姜在的头发,抬起,炽烈的灯光下,女孩子的脸完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身上的连衣裙早就被汗水和蒸汽浸湿,十七岁的女孩子,精致的锁骨上一片水迹,黏在胸口的布料紧贴其上,纤细的腰部细的一双手就能握住。
脆弱的脖颈倔强的抬着,就像幼鹿最后的悲鸣,让人浑身沸腾。
纷纷从水池里站起来。
女孩子微卷的发黏在额角,脖颈,还有身上。
明明是狼狈不堪的姿势,却让方敏茹从心底深处产生一种莫名的畏惧。
“在在……”
姜在的眼里仿佛是染上了血,看着方敏茹,轻声的说:
“小茹……”
“我一直弄不明白,一个人能再回来一次的意义是什么。”
“我梦见一个人被伤害,拼命的想保护她……我也一直很害怕,不敢告诉任何人,害怕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
“就算知道自己活不长,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想着自己还比别人多一次机会呢,好像也不亏……”
“甚至在想我能阻止一件不好的事情发生,那么这也许就是我能再次回来的意义……”
“可是小茹,我好像弄错了……”
女孩子歪着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忽然弯起,天真烂漫的模样。清澈的眼眸里就像是有光揉碎在湖面上,水光潋滟:
“小茹,刚刚在楼梯那里,他明明已经上楼了,为什么你还要把报警器打开呢?”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在在会做什么?
第19章 惊艳
方敏茹在那样赤/裸的目光下, 几乎是连直视姜在的勇气都没有, 也许是过于害怕,也许是身边男人粗鲁的动作弄疼了她。
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 连消瘦的肩膀也跟着颤抖。
声音也哆哆嗦嗦的厉害:
“在在,我没有……”
姜在的眼睛看着方敏茹, 好像是在笑, 又像是在哭。那双琥珀色的眼里颤动的水光像是随时都要溢出来。
却歪着头对她笑的那样甜。
“小茹,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你知道长跑一直是我的强项,你来猜猜看, 我能不能跑出去?”
姜在的话音刚落,旁边几个男人都肆意的笑了起来,就像是看着两个小姑娘在玩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目光全都落在两人的身上。
瘦弱的男人年纪足以当姜在的父亲, 只是此时的就像是个丑陋的怪物一样,走到姜在面前, 居高临下的笑。
“好久没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小姑娘了。”
一双下垂的眼睛上下打量的目光,如果不是没穿衣服,就跟长辈在夸赞晚辈温和的语气。
“原本还以为用不到那些东西。”
姜在顺着男人的目光, 看向大厅床边摆放器具的架子。
那些跟古代电视剧里刑具有些类似,只是架子上的东西更加的精致小巧, 像是特别定制。
此时的姜在整个人已经水淋淋的虚趴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又倔强的让人只想折断她挺直的脊骨。
还有比让一个原本傲气的叫姑娘,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哀求呻/吟更让人兴奋难耐的事情吗, 显然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方敏茹听见姜在的话,仿佛已经被训练的忘记了反抗一般,垂着头肩膀颤动,无助极了。
“在在,我们跑不掉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像是在说服自己,也想是在劝诫姜在,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她们能反抗得了的,与其让自己受到痛苦的折磨,还不如顺从了他们,至少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而且又不只是她们而已,只要出去之后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谁也不会知道她们在这里做了什么。
况且他们也不是白玩,姜在这样漂亮又没有什么背景的女孩子,是他们最喜欢的,也是最容易控制的。
只要事后给点钱,双方也算是各取所需,许晏要被退学的事情,姜在不是处理不了吗?
只要跟这些人提一下,不光是许晏的问题,就连姜在自己的任何问题他们都能解决。
被方敏茹叫做爸爸的男人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脸,像是很满意方敏茹的乖顺。
“还是小茹乖。”
“放心好了,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叔叔就是想和你们玩一玩游戏……”
“会很好玩的,说不定小姑娘试了之后还会迷恋上,不要紧张……”
大厅中央的正对着床尾和床头的位置,一个放置了两个摄像机,床边不远处就是放器具的夹子,姜在离大床的位置不远,边说着话边喘息的往架子的方向爬过去。
就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只想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躲起来。
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想,都笑了出来。这样的戏码他们已经经历的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的那些小姑娘被带到这里来的时候,药劲早就发作了。
就算是被人脱/光了扔在地上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反而会不由自主的黏上来,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反而眼前的小姑娘,眼里的那股还没有被药力影响的坚韧,现在的她还觉得能逃出去,正的是太天真了。
希望越大,之后被打击后的失望,会不会更加折磨她的心智,让她彻底的堕落?
想到这里居然让所有人都前所未有的兴致高昂。
几个男人像是忍耐到了极限,不想再浪费时间。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走到床边打开摄像机。
黏腻的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到姜在的眼睛里,咸辣的刺激让她不住眨眼。
她靠在架子边喘息,一只手在本能的摸索寻找依靠。
“小茹,你,你还没猜,我能不能跑得掉……”
方敏茹看着姜在缩在架子的角落,潮红的脸痛苦的喘息,走向前小声的说:
“不要试图反抗了,在在,跑不掉的,进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完整的跑出去。”
“我不猜,结局一直是这样。”
方敏茹半垂着眼眸,嗓音轻柔,说完那句话,就被人推到在地上。
喘息声,调笑声,水流声,还有脚步临近的声音,姜在靠着架子仰着脸,对着吊顶上的水晶灯,忽然笑了。
泄气的语气,声音已经低到听不清,就像是已经放弃了所有抵抗,浑身瘫软在地面上虚弱的笑:
“这个游戏一点不好玩,我也猜,我跑不掉……”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慢慢垂下的眼眸里,是一双男人的脚,粗糙的表皮,被水浸泡的已经发白,恶心的就像是被开水泡肿的白面包。
臃肿让人作呕。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客套。
这些人显示是有备而来,房间里拜访的一切都在提醒她,他们是准备用嘴让人反胃的手段来折磨她。
“乖孩子。”
面前的男人眯着眼,伸手想要去触摸几个人已经物色很久的猎物。
也许是到了尽头,姜在的性情反而平静,她抬手掐了掐手心,恍惚的对男人笑,那笑容美的让几个人都晃眼。
果然是个极品,不怪他们花这么长时间准备,看样子应该是药效发作了。
男人的手在即将触碰到姜在的脸颊时,只见原本还恍惚的小姑娘,忽然睁开双眼,那双清亮眼里印着男人丑陋的模样。
哪有刚才的恍惚。
‘噗呲’一声,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女孩子手上泛着冷光的刀。
刀是特质的,又细又长,刀柄上还刻上了恶趣味的图案,只是此时那把刀被小姑娘攥在手里,刀面上还滴滴哒哒的滴着血。
几个男人站在一边看着猎物最后的挣扎,却只觉得是一种情趣,都笑起来。
“嘶……”
伤口很深,麻木之后痛感才后知后觉的席卷上来。
平时奢靡的生活似乎让男人已经忘记了疼痛,此时流着血的胳膊让他瞬间恼怒的伸出另一只手。
‘啪’的一声,又沉又重的手劲,把小姑娘的脸瞬间打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