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糖醋奶茶
时间:2020-05-10 08:45:30

  下本开男主是萧津远的《十年春》,大家可以点个收藏哦。
  宁凝第一次见到许远,是在他搬家到对面时。
  她隔着老旧铁门的门缝,偷偷看了一眼。
  少年身形清瘦颀长,面如冠玉,眼神冷静到像一潭川泽的湖水。
  妈妈拉着她走到少年面前:“叫许远哥哥。”
  宁凝怯生生地叫了声,少年却如若无闻,高不可攀。
  许远转学到南城中学,宁凝因为住他对门的原因,帮忙转送了许多封情书到他手上。
  却一直藏着自己的心事,不言一字。
  生日聚会,狐朋狗友打趣问许远,喜欢什么样的女生,难道喜欢宁凝那样楚楚可人的。
  被戳到心事的宁凝胆怯又惊喜地抬头。
  许远看了她一眼,放下酒杯,波澜不惊地答道:“反正不是宁凝那样的。”
  少女低下了头,不言不语,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眼眶微红。
  -
  几年后两人重逢,酒桌上有人刻意牵线搭桥。
  “这是宁凝,现在的当红小花。”
  “这是萧家二少爷,萧津远。”
  外界盛传,萧家二少爷早夭,如今的这位是萧家一直养在外的私生子。
  宁凝看着换了名字,几年未见的许远,强扯着嘴角,伸出手:“萧少爷好。”
  只见男人淡淡地抬了抬眼,扫过她娇俏的眉眼,纤长白皙的脖颈,目光便转向别处。
  无视了那只伸出的手,一如初见。
  桌上众人只以为这次送的人又不对胃口,笑着转移开了话题。
  后来,萧津远出现在佳影传媒年会,借着酒意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把西装外套盖在宁凝露肩的礼服上,带走了她。
  在阴暗的转角处,双臂用力又霸道地抱着她,哑声示弱:“宁凝,你是我的,不准对别人笑。”
 
 
第2章 臣服
  岑念是被萧津琛拎回病房的。
  逃跑计划进行到一半,又被逮了回来。
  她坐在病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岑念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羊入虎口,这个男人居然和医院是一伙的。
  萧津琛站在病床前,把大衣随手丢在了椅子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岑念额头裹着一块纱布,伤口看上去并不严重。但她整个人像受惊的小麻雀,把自己缩在黑色的大衣里。
  他眼神中的寒意让岑念条件反射般躲开了窥探他的眼神。
  才下飞机,医院就来了消息。
  岑念现在的精神状况不稳定,医生隐晦地告诉萧津琛,要做好最坏的打算,病人可能失去了部分记忆。
  “你,你是谁?”岑念战战兢兢地问道。
  “萧津琛。”他说。
  岑念想起了刚才小护士口中提到的萧先生。
  看他的眼神却依旧防备,这个医院演戏都还演全套,居然真找了个萧先生来。
  然后又把自己裹紧了一些,这么帅的男人干什么不好,要和这个黑医院联手干这些勾当。
  他们到底会把自己怎么样?岑念越想越害怕。
  终于,萧津琛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你到底想怎样,岑念。”萧津琛站在床位,眼神直直地盯着她,语气不善。
  岑念又打了个哆嗦,被他的话刺得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落了下来:“你为什么要凶我……”
  这句话难道不该不是她的台词吗,这群坏人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自己还逃得掉吗?
  这次换萧津琛愣住了。
  “我没有。”他解释道。
  岑念越哭越大声,刚才几个小时的殚精竭虑、心悬一线,都在此刻爆发。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说:“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关在医院?我想回家,我想找我爸爸。”
  脑袋也越来越疼,那些被深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开始翻涌,像海底慢慢翻涌上升的千层浪波,拍打着那些被密封在深处的回忆。
  可她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岑念抬起头,哀求地看着萧津琛:“你们是不是拐|卖人口的?还是贩卖器官的?求求你们能不能放过我,我,我还在读高中,还没考上大学,我爸就我一个女儿…… ”
  萧津琛冷声打断了她不断放飞的想象力:“够了岑念,我不是什么人贩子,也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人,这家医院也是正规的私立医院。”
  “而我,是你的合法丈夫。”
  这次换岑念愣住了,哭声戛然而止,她通红的眼眶看着他:“不可能,我才十七岁啊…… ”
  这个萧先生为了和医院一起拐|卖人口真是不择手段,这种谎都撒。
  想过千万种可能,包括失忆在内。
  毕竟突然长了许多的头发,和有些细节变化的容貌。
  但是当有人告诉她,她是真的失忆时,岑念却是不信的。
  而且这句话还是她认定的坏人说出来的,就更加没可信度。
  这种狗血的事情,只在小说中看到过,不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萧津琛拉过椅子,面对岑念坐下,双腿交叠,他的眼神比墨色还浓,努力把语气放缓了许多:“我们结婚两年了,而你今天下午出了车祸,失去了部分的记忆。现在的你也不是什么高三学生,你已经大学毕业两年了。”
  岑念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虽然她没有开口,但萧津琛还是看出来了她的意思。
  她不信他说的话。
  萧津琛从包里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我现在给你爸打电话,现在曼谷的时间是晚上九点,你爸在泰国谈生意,应该还没有睡觉。你不相信我,那你爸说的话你总该信吧?”
  岑念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老岑肯定不会和他一起骗自己。
  电话很快接通,萧津琛按下了免提。
  “爸。”
  “诶,小萧啊,有什么事吗?”老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中气十足。
  岑念听见了爸爸熟悉的声音和十分娴熟的回答,整个人都定在了那。
  萧津琛简单和他寒暄了几句,又说:“岑念想你了,现在闹着不睡觉。”
  说完,把电话递到了岑念面前。
  岑念颤抖着叫了声:“爸…… ”
  “乖啊念念,爸爸很快就回来了,你和小萧好好的,别老是犯小孩子脾气啊。国内现在十点多了吧,别吵着小萧了,早点睡觉,小萧工作忙,你乖一点。”
  岑念刚才止住的眼泪在听见老岑熟悉的念叨后,又夺眶而出:“爸…… ”
  自己读书的时候,老岑怕自己早恋,只要下班早一定会来接自己放学。
  现在听见自己和一个男人一起睡觉居然如此淡定,看来他真的是自己的老公了。
  萧津琛却突然抽回手机,关掉免提后对电话里又问候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下你总该信了吧?”萧津琛把手机放进口袋,双手插在兜里,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
  岑念微微点头:“信了……但是你为什么要挂断电话,我和我爸话都还没说完…… ”
  萧津琛:“不挂断等着你给你爸哭诉,你被你老公关在了医院了还准备挖你的肾卖了,把你人拐卖到大山去了。你觉得你爸听见这话是会马上赶回来救你,还是觉得你在开玩笑?”
  岑念:……
  好像是这个道理。
  她再次认真打量这个男人,嘴角却一直撇着:“可是,可是你是我老公的话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
  真如他所言的话,这两年她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找了个凶巴巴的老公,也太惨了。
  萧津琛在听见“老公”两个字后,愣了一瞬。
  “我没有凶你。”故念着岑念现在才醒,伤还没好,萧津琛语气放软了很多。
  他太久没和岑念这样心平气和的讲话,语气放软了都还是很生硬。
  岑念双手捏着被子,可怜兮兮地反驳:“有……明明就有。 ”
  萧津琛:……
  他和岑念婚后,这样针锋相对的时候不少,岑念每次都是冷嘲热讽回来。
  这是她第一次…… 这么软趴趴的和他说话。
  萧津琛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这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沉默。
  “我先去接个电话。”萧津琛说。
  岑念乖乖点头。
  等到他接完电话再回到病房时,岑念已经睡着了。
  床头昏黄的小灯照在她的脸颊上,睫毛恹恹的搭着,脸上还有泪痕,整个人缩成一团,像只小虾米一样,紧紧裹着被子。
  岑念这样安静的睡颜既熟悉又陌生。
  萧津琛帮她关掉了灯,才转身去了病房的陪护间休息。
  岑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床头放了一张纸条,用她的身份证压着。
  “公司有事,晚点给你送新手机来。另,车祸失忆的事情为避免担心和过多的关注,暂时没有告诉家中长辈。
  ——萧津琛”
  原来他的名字是这么写的。
  字迹已经干透,看样子他离开有一会儿了。
  岑念拿起小纸条,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
  字写得也太好看了,岑念想。
  比她初中时候天天临摹的字帖都要工整。
  过了一会儿,有人送来了早饭,吃完早饭不久医生就来检查她的情况。
  护士给她挂上药水后,岑念躺在病床上,看着墙壁上正在播放的电视。
  心里却满是疑惑——
  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告诉自己他是自己的老公。
  自己的爸爸也事业有成,去了国外谈生意。
  那么自己呢?自己和这个“丈夫”是这么在一起的?
  自己忘记的这些年又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萧津琛:老婆失忆后变软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大家好啊~更新还是老时间,凌晨十二点。
  不出意外就是日更,请假会在文案放请假条。
  文案上的商业联姻后续会解释,大家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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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臣服
  下午六点,萧津琛离开了萧氏总部大楼。
  周岩开着萧津琛平日里最常坐的那辆迈巴赫等在公司楼下,此时正值下班时间,萧氏的员工都悄悄侧目,议论纷纷。
  今天两个小萧总同时出现在了公司,真的百年难得一见的盛况。
  萧董身体有恙,很久没有出现在公司,纷传萧董会在两个小萧总之间选出一位新任董事长,也不知道最后会是谁接手萧氏集团。
  不过很快,他们就会知道答案了。
  萧津琛坐在后座,一身熨贴合体的定制西装,随手翻看着车里的杂志。
  今天开了一天的会,中午又抽空回了趟老宅。
  再加上昨晚没有休息好,他神色有些疲惫。
  下班时分,车流绵绵不绝涌上高架,车灯辉映,交织相衬,像是银河倒映在人间。
  萧津琛随意地单手解开了一颗衬衣的纽扣,把杂志丢在一边。
  本想闭目养神一会儿,但是一闭眼就想到今早上在医院医生给他说的话,他就更加烦懆。
  今早,萧津琛约见了岑念的主治医师。
  岑念的主治医师是全京市最好的脑科主任,退休多年,不轻易出诊。
  也是萧津琛爷爷的老战友,否则是绝对请不动他来帮岑念看诊的。
  李主任推了推眼镜,头发已经花白,精神却很矍铄:“从ct上来看,患者的头部损伤并不严重,只是轻微脑震荡,淤血也不明显,虽然这是个好消息,但这也是目前最棘手的地方。她目前的记忆停留在高三那年的年底,甚至能准确说出那天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脑部脑积血导致的逆行性失忆,那么就要考虑是心因性失忆了。”
  “换言之,就是心理上遭受了十分沉重的打击,大脑处于保护,或者患者的心理防卫机制导致失忆。那么在那天之后,一定发生了让她至今不愿意面对的一些事情,再加上车祸前一切刺激到她的事情,诱发了现在的选择性失忆。车祸就像火苗,引线和炸.药是早就埋好了。”
  “我遇到过失忆的情况有很多,根据以往的经验,她很难恢复了。”说完,主任又安抚萧津琛,“不过你也别灰心,不排除患者会在外界因素的刺激下想起一些片段和很长段的记忆,至于能不能恢复全部记忆,还得看她自己。”
  萧津琛安静地听完了李主任地话,礼貌地问:“李爷爷,那您的意思是,她很可能再也想不起来了?”
  李主任:“目前看来,极大可能是这样的。不过这也不是百分百的事情。人类医学现在对于大脑的认知还远远不够,只是在一个探索的阶段,很多脑科疾病都是正在攻破中,包括失忆在内。”
  此时,他不知为何又想到了主任提到的“高三那年的十二月三十号”,心里泛起了一阵骇浪。
  他当然记得那一天之后的事情。
  但是岑念,就这么忘了。
  偏偏就是那一天开始。
  两人聊了很多,萧津琛在听完医嘱后,礼貌地道谢,离开了医生办公室。
  他回到病房时,岑念还在睡觉,留下字条,他就离开了。
  想起李主任的那些话,萧津琛讥诮地笑了笑,望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车流缓慢又拥堵,鸣笛声不绝于耳。
  新年才过完不久,复工后的京市一如往常的拥挤,春寒料峭,但是京市已经热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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