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咸鱼了——久岚
时间:2020-05-13 08:35:18

  宁樱的心快跳了起来,大典过后,她就会是秦玄穆真正的妻。
  她用力点点头:“妾准备好了。”
  接下来是繁复的礼仪。
  幸好十月不热,但即便如此,宁樱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但她心里极为的欢悦,在最后与秦玄穆并坐一起,接受百官拜见,听着山呼声时,这种喜悦达到了顶点。
  官员们退下后,她脸上的笑都是满满的。
  秦玄穆一直忍着没亲她,此时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她唇上的口脂瞬时被吃了个精光。
  “像甜桃。”他说,“等会要去景阳宫了吧?”顿一顿,“景阳宫没有玉芙宫漂亮,但等春天的时候可以多种些樱花。”
  “再多种些兰花,种一大片。”
  “真乖。”他问,“何时给朕酿酒?”
  “搬去景阳宫就酿,正好黄柑熟了。”宁樱沉吟,“皇上喜欢烈一些的吗,妾也可以试试。”
  秦玄穆眸光动了下:“阿樱,你可以叫朕相公了。”
  宁樱脸倏地一红。
  是啊,他们是夫妻了。
  她睫毛扑闪了两下,害羞的道:“相公。”
  甜到心里,他听不够:“再叫一声。”
  宁樱不满:“光妾叫吗?”夫妻之间除了相公,还有另外一人的吧?
  秦玄穆会意,低下头在宁樱耳边道:“你喜欢,我可以天天叫给你听……娘子。”
  声音缠绵又勾人,宁樱的脸更红了。
  就在这时,身体一空,竟还被他横抱起来。
  她惊呼声:“皇上……”
  “送你回景阳宫。”他抱着她走去外面的龙辇。
  阳光落在冠冕上,龙袍上,他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似的,宁樱心里有种莫名彭拜的情绪,忽地侧头在近在眼前的脖颈上亲了亲,秦玄穆脚步一滞,低头看她,声音微哑得道:“等不及了?”手指捏捏她的腰,“怎么也得等到龙辇上吧。”
  谁是这个意思……
  宁樱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红了:“我才不是……”
  他眸色深黑,盯着她:“真不是?”他感觉宁樱与平时不一样,从始至终的眼神都挺勾人的。
  宁樱被问住了。
  好像也不是。
  好像她是有那么一点……宁樱的脸越来越红,可能那种莫名的情绪,是有点想要他吧?她差点捂脸。
  秦玄穆低笑,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宁樱终于也有要他的时候,故意逗她:“再熬一下,马上就到龙辇。”
  讨厌,谁要这样了,宁樱捂住脸不理他。
  作者:天雷勾地火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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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四匹马拉的龙辇就停在外面。
  二人坐上去后,他还在笑。
  宁樱咬唇:“是皇上先抱我的……”怎么说也是他先起得头, 要是规规矩矩的走出来, 她怎么会亲他脖子?
  赖在他身上也没事,秦玄穆唔一声:“对, 都是朕的错,你说什么都对。”
  这下宁樱反而不好说什么了。
  看着她明艳的脸, 秦玄穆倾身压下:“其实朕想过好几回了,今日又正好是吉日。”
  他眸中翻滚着欲望, 太过炙热, 以至于宁樱都不好意思看他, 小声道:“怎么能真的在龙辇上呢,传出去有损皇上名声。”
  “谁敢传?再说, 朕就只有你一个,名声再差能差到何处去?”秦玄穆一只手撑在她身侧, 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没有秦玄穆的吩咐, 龙辇并没有走, 耳边偶尔还会传来骏马打响鼻的声音, 宁樱才不信他真的会在大殿门口要她呢,现在这般肯定又是在逗她。眼眸微转, 她顺势搂住秦玄穆的脖子,凑上去在耳廓上轻轻咬了一口。
  秦玄穆身子一颤,感觉脸烫了起来。
  她又对着耳朵吹了吹气。
  他忽然就控制不住了,猛地起身。
  耳边传来宁樱的笑,如银铃, 他挑眉:“等会去了景阳宫,你别哭。”
  宁樱:“……”
  秦玄穆吩咐车夫:“先去永安宫。”
  对,还要给太后敬茶呢。
  她的身份变了,从此时起,是太后的儿媳妇。
  离得近,骏马跑得又快,几乎是片刻功夫就到永安宫。
  秦玄穆先下来,然后伸手拉住宁樱的手,将她从上面抱下。宁樱整理一下裙衫,与他并肩往殿内走去。
  太后笑眯眯抱着阿昀看向他们:“阿昀,你的父皇与母后回来了,快瞧。”
  阿昀见到娘,两只小手扬起来。
  “等会抱你。”宁樱笑。
  秦玄穆让姜嬷嬷倒茶。
  二人在太后面前跪下,一人奉了一杯茶敬给太后。
  太后都喝下了,叫他们起来:“玄儿,你可得好好疼阿樱,多抽点时间陪陪她们母子俩。”至于对宁樱,她没什么可挑剔的,“阿樱你向来懂事,往后内宫交给你管,我也放心。”
  “母后?”宁樱一怔。
  “你是皇后了,你不管谁来管?”太后点点阿昀的鼻子,“我的时间可都要用在阿昀身上的。”
  知道宁樱的担心,秦玄穆道:“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戴鹏便是,你一个月审查下账本便行。反正内宫也就母后与你两个主子。等到阿昀有自己的住处,得五六年之后。”凭宁樱对这儿子的喜欢,七八年也难说,不过他是要早早让儿子独立的。
  毕竟是嫡长子,将来总要立为太子。
  宁樱一想也是。
  之前宫里有许多妃嫔,难免有纷争麻烦,而今她只要弄清楚宫里的每一笔账,她点点头:“妾知道了。”
  太后看她答应下来,笑着把阿昀给她:“先喂奶吧,这孩子应该饿了。”
  宁樱坐下来,结果发现这袆衣着实难解,费了好大功夫。
  秦玄穆见儿子吃饱了要睡,与太后道:“阿昀暂时睡在母后这里吧,晚上我与阿樱过来陪母后用膳。”
  宁樱暗道,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倒是会意过来。
  “好,你们先回去吧。”太后想到自己在景阳宫住过的日子,极为感慨,“冷清了许久的地方总算又有人烟气了。”
  看似尊贵恢弘的景阳宫,历代多少皇后独守寂寞,回想起来,当真是没多少值得之处,所幸宁樱无需如此,太后心想,先帝纵情酒色,倒是生了这么一个好儿子,也幸好自己当年亲手抚养他,不然哪里来的这等天伦之乐?
  望着这小俩口告辞离去,太后露出欣慰的笑。
  宁樱坐到龙辇上问:“是让阿昀多陪陪母后?”
  “这是其一,其二……”秦玄穆垂眸看着她,“给你在我耳边继续吹气的机会。”
  宁樱这时倒是老实了,毕竟在龙辇上,而且已经是在内宫,他要荒唐起来,也难说做不出来。
  看她正襟危坐,秦玄穆抬手捏捏她的脸:“嗯,不敢了?”
  她现在是不敢,等会儿……
  她暗地哼了一声。
  在宁樱离开之后,宫女们已经把景阳宫收拾妥当,各色的物件都擦得干干净净,院中的花木也让司苑局的黄门搬来,照着原样种上。
  除了占地更广,宫殿修建的更为精美之外,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不过宁樱在门口时,发现里面宫女的人数倍增,穿得整整齐齐,规规矩矩站在两边迎他们入殿。
  “这么多人?”她惊讶。
  秦玄穆道:“不算多,母后那时住在景阳宫时,宫女更多。”
  都是在外殿的,其实多不多与她没太大的关系,身边伺候的还是那几个熟悉的宫女与嬷嬷,宁樱就没再说了。
  来到殿内,没等红桑几个跟入,秦玄穆便令她们退下。
  宁樱的心咚咚跳了起来。
  他返身将她压在墙上:“阿樱,忍住别哭啊。”
  坏的要死,把宁樱吓得突然不敢招惹他了,什么吹气,亲耳朵完全不敢,生怕真的爬不下床来。
  见她贴着墙一动不动,秦玄穆忽地笑出声,刚才的勇气去何处了?宁樱在这方面还是太弱了,他亲亲她的唇:“不是想要朕吗?”
  他一直希望宁樱也有这样的索求,只是宁樱总是太害羞,大抵也就敢吹吹耳朵。
  是有点,可她不想哭,宁樱睫毛扑闪了下:“……夫君。”
  算了,看在她今日踏出这步的份上,秦玄穆低头亲亲她的耳朵,很温柔的道:“那就只哭一次吧。”
  …………
  红桑听到备水的时候,推开殿门,发现从门口开始,衣衫散了一路,起先是袆衣,鞋履,后来是珠冠,轻纱,她红着脸一路拣,看都不敢细看,一直捡到一张软塌前,方才没有了。再想看床上的主子,却看不见。
  唯独秦玄穆衣冠整齐的坐在床前。
  红桑低声道:“回皇上,水备好了。”
  秦玄穆唔一声,而后俯身将宁樱抱起来。
  她看到主子的两条玉腿露在外面,上面有些吻痕,急忙转身退到一边。
  至于宁樱,话也没力气说了,她只知道,以后没事千万别惹他——如果想得话,亲亲他的唇就够了,别的一概不要碰。
  三日后。
  出嫁的女儿一般都会回门,但宁樱的身份特殊,故而太后将宁家一家请了入宫,让他们见见面。
  第一次去永安宫,江氏面色紧张,与宁步青道:“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居然与太后做亲家了……老爷,我等会说什么才好?”
  宁步青也没有经验:“太后问什么就说什么吧。”
  “是不是皇上也会露面?”江氏想着又兴奋,“皇上竟然是我们女婿了。”
  是啊,他居然成了国丈。
  封后大典完毕之后,他去衙门,一路遇到的官员都对他十分尊敬,这叫宁步青很不习惯,但也因此提醒自己,往后更不能犯错,不能连累女儿。
  在一旁的宁潞保持沉默。
  来到永安宫,姜嬷嬷过来迎接:“皇上,太后与皇后娘娘已在等着了。”
  走入殿内,三人急忙行礼。
  太后温和的笑:“不必拘束,我们可是一家人了。”看向秦玄穆,“玄儿,你也该见过你岳父与岳母。”
  秦玄穆先是受了他们的臣子之礼,再自己行晚辈礼:“岳父,岳母请坐吧。”
  眼前这位帝王,真成了自己的女婿,江氏仍有种做梦之感,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宁樱。宁樱笑着上来,挽住她的手:“娘,坐吧。”又与宁步青道,“爹爹也坐。”最后招呼自己的弟弟。
  宁潞没坐,站在父母身后。
  接触到弟弟的目光,宁樱微微怔了怔,感觉比平日里淡漠得多。
  她有点奇怪。
  太后与江氏说家常:“以后你们想见阿樱,往宫里递个消息就行,阿樱是你们的独女,我知道平日里一定很想她。”
  江氏忙道:“就算寻常人家,又哪里能常见面呢,皇上与娘娘已经格外宽厚了,我们可不敢得寸进尺。”
  “没事的,我把阿樱当女儿看。”太后叫张嬷嬷把阿昀抱给江氏,“看看你的外孙,长大不少了。”
  江氏的手一颤,小心接过来。
  宁步青也探头去看,两个人的眼角都有些发红,这孩子终于成为他们的外孙了。
  宁潞在后方瞄一眼,脸色淡淡的,没有说话。
  往常,他哪回来不缠着自己?今次怎么这般疏远?宁樱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等到太后让他们多亲近多亲近时,宁樱就把宁潞叫到侧间说话。
  宁步青愣住。
  江氏晓得儿子的心病,低声道:“阿潞是该与阿樱见次面了,你没见他最近很反常吗,也只有阿樱能说服他。”
  回想起宁潞的举动,宁步青点了点头。
  这一切秦玄穆都看在眼里,心里也是疑惑的,当初他故意这么与宁潞说话是为激起这少年的好胜心,让他提起念书的兴趣,但今天宁潞的表现,着实是耐人寻味。秦玄穆踌躇片刻,走近侧殿。
  里面传来宁樱的声音:“阿潞,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宁潞开门见山:“我最近知道了一件事。”
  “何事?”
  “我听娘说,你是自己要入宫的,”他抬眸盯着宁樱,“是真的吗?”
  清亮的眸中仿佛有刺,扎了她一下。
  那回她刻意告诉母亲,是不希望母亲心怀愧疚,因原本就是她负了家人,但宁潞此时拿此事询问,她仍是有些不太好受。宁樱犹豫了会道:“是,当时我有些糊涂。”
  “你那时十六了,怎么可能不知妃嫔是什么身份?”宁潞的眼睛红了,“亏得我一直以为你是被迫入宫……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她从来都没有提前说过,就算入宫,连告别的话也没有,只糊弄他说,“阿潞,过阵子你就能见到我了。”
  骗子!
  他忍不住落下泪来。
  宁樱见弟弟伤心,喉头也像被堵住似的。
  她很无奈,那时失去记忆,非她可以左右,然而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宁樱哽咽道:“阿潞,是我不好,我对不住你……”将宁潞搂在怀里,“我后来就后悔了,我天天想你,想娘还有爹。”不然她怎么会想到放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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