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翼盯着江夏,脑海里满是刚才和江夏亲*密接触的画面,特别是他差那么一点点就吻上江夏,在这黑暗的氛围里,身体和感官似乎都变得灵敏了数倍,他似乎还能感觉到江夏那一霎在自己唇边留下的温度,就像现在,他看着江夏的唇,想象着亲*吻下去的感觉。
一定是甜蜜诱人的味道,就像……就像,杨翼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心跳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咚咚”地敲打着他的神经,周围的氧气仿佛也变得稀薄,他的呼吸声也开始粗重起来。
就像……那次x梦中一样,杨翼不自觉地回忆起来,江夏在他的怀里,是那么地柔软妩媚,他极尽全力地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疯狂地吻着她,感受她的美好和娇软,杨翼屏住呼吸,他怕自己越发粗重急迫的呼吸声会惊扰了江夏,过了一会儿,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平静了些,心里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句“禽兽!”又怕自己龌龊的心思被江夏看出来,不敢再盯着江夏看,有些心虚地看向了其他地方。
江夏一直没注意杨翼这边,找了这几摞都没找到,走向另一边去找,谁知道杨翼并没有照过来,江夏一脚踢到了一个单独的纸箱,纸箱很重,江夏由于惯性,一下子就往前跨了过去,可她今天正好穿的又是及膝的一步裙,哪里迈得开腿,身体失去重心,一下往前倒了下去。
江夏刚“啊”了一声,杨翼反应迅速,侧身抱住江夏,脚下同样被绊,“嘣”一声,两人一同倒了下去,还滚了一圈,被一个架子似的东西挡住了。
江夏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杨翼抱在怀里,杨翼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护着她的头,把她的头按在了他的颈窝,十分保护的姿势,江夏身材比起杨翼自然是很娇小的,这样被杨翼护在怀里,即便刚才在地上滚了一圈,江夏也没觉得自己被撞了哪里,身上骨头也不疼。
江夏背靠着架子,杨翼整个人堵在她前面,她的脸贴着杨翼肩颈,感受着杨翼身上的温度,自己的心跳似乎都是贴着他的,她知道刚才是杨翼抱住了她,避免了她受伤,不禁抬起头看向杨翼,杨翼呼呼地出着粗气,也低下头看江夏,口中问道:“你没事吧?”
第25章 这个姿势怎么样
一低头, 刚好和江夏脸对脸, 两人离得本来就近, 这一低头,杨翼就看见江夏一双黑悠悠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江夏仰着头, 似乎在等待自己的回应, 又似乎在邀请,他的唇再低一点点就可以吻上她,而她现在正被自己紧紧地搂在怀里……杨翼看着江夏, 眼神亮得吓人,似乎还有些闪烁, 江夏感觉杨翼整个身体都硬邦邦的,还有些发烫,抱住自己的手似乎还越来越紧, 杨翼的眼神很认真,似乎毫无保留。两人盯着对方的眼睛, 仿佛只有一瞬, 又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杨翼眼神闪了闪, 从江夏笔挺的鼻往下看去,杨翼的呼吸越发地急促和粗重,看了看江夏的眼睛又垂眼看着她的唇, 努力克制了自己, 放轻了呼吸, 却还是慢慢地凑了过去,似乎怕惊扰了江夏一般。江夏有一瞬间的楞,马上反应过来,用力地推了推杨翼,知道自己推不开,却不想让杨翼亲到自己,着急之下,脸努力地偏到了一边,杨翼被推开了一点点,只刚刚亲到了江夏的耳边的发际,可只是这样,江夏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恨不得赶快离开杨翼,努力推着他,口中羞恼道:“杨翼!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杨翼就着刚才的姿势,依旧在江夏的耳边,刚才那一瞬的暧*昧和缱绻还萦绕着他的心,大大地喘了两口气,努力地平静了一下自己躁动的心,江夏感觉耳边痒痒的,杨翼的呼吸扫过她的耳朵,似乎是太烫了,让她的耳朵也开始火烧火燎地发烫了起来。杨翼停了那么几秒,自己的唇就在江夏的耳边,江夏的头发绒绒的,勾着他的心也开始发痒,杨翼对语文一点不感兴趣,这时脑海中却鬼使神差地闪出一个成语“耳鬓厮磨”,古人创造这四个字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这样的氛围中……江夏见杨翼没动作,又挣了挣,杨翼圈着她,就地侧身一躺,江夏只觉得天旋地转,抬眼一看,面前还是杨翼,身下却软软的,只见杨翼躺在地上,抱着她,她正好整个人被趴在杨翼身上,杨翼眼中带笑,又恢复他平时可恶的嘴脸,调笑道:“看来你不喜欢刚才那个姿势,这个姿势怎么样?!”说完扬起嘴角,笑得越发地轻佻欠打。江夏又羞又恼,挣扎着要爬起来,杨翼有心逗她,笑着环住她的腰,一使劲,江夏猛地又倒了下来,杨翼神色一紧,脸上有些微妙,江夏也不动了,杨翼今天穿得很薄,裤子也是松松的麻质休闲裤,江夏刚才按错了地方,杨翼脸上有些诡异,江夏忙抽出了手,下面手感有异,这年头,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江夏脸上烧得厉害,无意地看了一眼杨翼,两人眼神刚一对上就像触电一样马上分开了,各自慌乱着,江夏小声忿忿地说了一句:“流氓!”按说杨翼身经百战,早不是青春期那种热血沸腾的少年,经不起半点撩拨,可不知道是怎么的,杨翼对着江夏,身体感官却像是回到了少年,一点就着。杨翼从来不是个急色的人,他暗自骂着自己,对着江夏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种反应很不好意思,难得江夏骂他他也没有回应,也不敢继续开玩笑,忙松开了环住江夏腰的手,江夏尴尬得无以复加,手忙脚乱地从杨翼身上爬起来。刚直起上身,只听“吱嘎”一声,自己一下又被抱住,又是一翻天旋地转,自己被压倒在了地上,接着就听见几声“砰砰嘣”的声音,有两声仿佛就砸在她耳边,震得耳朵都“嗡嗡”直响,自己的头被紧紧地抱住。江夏回过神,自己被杨翼压在身下,耳旁还倒着铁架和一个沉重的纸箱,江夏明白过来,刚才隔着杨翼她都感觉到了砸在杨翼身上的重量和冲击,江夏的心“咚咚咚”直跳,心慌得很,知道这是他们撞到了什么铁架还有发*票纸箱,那些纸箱重得很,平时搬动都费劲,砸在人身上……江夏不敢深想下去,忙推了推身上的杨翼,急切地喊着他:“杨翼!杨翼!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杨翼耷拉着头,垂在江夏的肩上,似乎没有了生气,江夏呼吸急促,定了定神,眼睛里泛着水光,也不敢乱动,怕再有东西砸下来,小心翼翼地捧起了杨翼的头,杨翼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覆了下来,江夏轻轻地摇了摇他,轻声唤道:“杨翼,你醒醒,你没事吧?”刚捧起杨翼的头,江夏眼睛一眨,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滴在了她脸上,江夏来不及去抹,又有一滴滴了下来,接着一滴一滴缓慢却不断地滴了下来……江夏的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大声地喊着人,将杨翼的头放在自己肩头,不时地喊着杨翼的名字,想唤醒他的意识,“杨翼!杨翼!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坚持一下,马上就来人送你去医院了!”杨翼的身体似乎小小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头微微一动,江夏满脸惊喜,轻轻地捧起他的头,小心地问道:“杨翼!你感觉怎么样,头哪里被砸到了?”杨翼“啊”地□□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神毫无焦距,有气无力地吸了两口气之后,这才慢慢地回过了神,抬眼看着江夏,他的手臂还压在江夏身下,刚才他看见旁边架子倒下来的一瞬间,想也没想就抱住了江夏,把她护在了自己身下,微微动了一下,身上还压着重物,腿上也压着,略使劲都钻心似的疼。杨翼眉头紧皱,看着面前的江夏,眼中却蓄起了丝丝笑意,喘着气问道:“你没事吧?”江夏眼眶通红,眼角还有泪水,这时听他这样一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眼红红地看着他,想责怪他鲁莽伤了自己,可他也是为了保护她,叹口气,柔声说道:“我没事,你的头怎么样?我已经叫人了,你别乱动。”杨翼笑得有些虚弱,声音越发地小,似乎在自言自语:“我没事……我没事,就是……就是有点头晕……”说完头又缓缓地垂了下去,倒在了江夏的肩膀上。江夏急了起来,不断叫着杨翼……一群同事打着灯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杨翼身上的铁架纸箱搬开,杨翼早没了意识,江夏身上也有几处擦伤,大家伙赶紧找了木板抬着杨翼,扶着江夏送医院了。============分割线==============江夏身上包扎了好几处,还好都是轻伤,她催着护士快点给她处理好,赶紧就过来看杨翼的情况,单位的同事办理好了手续,留了两人在这边处理事情,其他人就回去该报告报告,该上班上班去了。江夏坐在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杨翼,杨翼头上缠着纱布,腿上也打上了石膏,两只手都裹着纱布,另外身上好几处都包扎了,整个人捆得跟木乃伊似的。医生说杨翼外伤多,但是幸好都没有伤到内脏,加上杨翼是个小伙子,看起来严重,但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小腿有些骨裂,幸而也不严重,但是也得好好养着,活动也不方便。杨翼一手放在胸*前,像个乖宝宝一样,睡得人畜无害,江夏仔细地看了看他,杨翼的眉毛也是极浓,生得也好,和他秋水翦似的的眼睛极配,鼻管直挺,让整张脸都显得立体生动,嘴角微微有些上扬,似乎时刻都带着讨人喜欢的笑意。杨翼生得最好的是他的脸型,算标准的瓜子脸吧,就是时下明星网红都想削掉腮帮子后的脸,可他是天生的,弧度自然,下巴完美,江夏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祖上有阿拉伯的混血,要不五官怎么这么立体,但是他又一点也没有少*数*民*族的特征。江夏守了杨翼一会儿,曾科长进来向江夏招了招手,江夏点点头,看了看杨翼,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顺手小心地关上了门。曾科长问道:“他还没醒?”江夏点点头,“嗯,估计麻药还没过吧,过一会儿应该就醒了。”说完回头透过房门的玻璃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杨翼。曾科长点点头,似乎是松了口气,又问道:“小江,你的伤没问问题吧?”江夏摇了摇头,微笑道:“我没事,都是些小擦伤,过两天就好了。”=========改过的分割线=======喜欢你怎么甩都甩不掉。
第26章 握手言和
曾科长拍了拍江夏的肩, 松气道:“没事就好, 都是我考虑不周, 刚才单位已经调查清楚了,最近二楼夹层搞装修,库房也粉刷了一遍, 昨天工人偷懒, 粉刷的梯子就直接倚放在墙边,恰好整电路的把二楼的闸给关了,以为马上就是周末, 单位没人上班,也就没通知我们, 没想到这么凑巧,把你们给砸了,幸好他没伤到要害, 要不然……”曾科长心有余悸,叹声道:“要不然事情可就麻烦了, 唉, 不过当时幸好他挡住了你,要不然, 又是架子,又是发*票箱子,你一个小女生, 砸到了可不会这么轻松, 唉, 都是我考虑不周,不该让你去的……”江夏看曾科长这么自责,忙安慰他道:“我没事,杨翼他……还好不是特别严重,好好养养过一阵就好了,您也别自责了,这个事情都是意外,谁也不想,谁也预料不到的,怎么能怪您呢?”曾科长叹口气,勉强地笑了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热心心软,江夏对他笑了笑,曾科长又说道:“总之幸好你们没出大问题,刚才单位打电话过来,我已经把这边的情况汇报过去了,这次意外是由于我们的失误导致的,医药费单位会全部负责,包括他醒了之后的误工费,我们也会按规定赔付给他,当然,如果他在住院期间有什么困难和要求,不违反规定的,我们也会尽力和他协商解决,我会在这儿等他醒了再当面跟他道歉的。”“你呢,也算工伤,单位特别给你批了几天假,你看你手也受伤了,你就回家好好休息两天,养好伤再回来上班,有什么情况就联系我,也可以和人事科说,医药费也是按工伤算。”江夏点点头,她其实还好,受伤也不严重,即便马上回去上班也是可以的,虽然手有点不方便,但是工作还是可以做的,只是杨翼,他这腿受伤了,家里面的人肯定会有说法的……想到这里,江夏问道:“怎么没看见杨翼的家人,这个事情还是腰通知他家人的吧,要不后面恐怕他们会有看法的。”曾科长抬手递了个手机给江夏,说道:“这是他的手机,设了开机密码,我们也没办法直接联系他的家人,所以给他们公司打了电话,通知了他们公司的人,说是已经通知他的家人,只是目前都不在本市,不过,他们公司的人马上就赶过来。”江夏有些担心地回头看了看杨翼,对曾科长说道:“那我先进去,您有事要不就先去忙,这差不多是放学的点,您也该去接小如了。”说完笑了笑。曾科长看了看表,确实还有十来分钟就是放学的时间,他接了女儿还要回家做饭,然后陪她做作业,孩子下学期就中考了,学习压力大的很,他一直疼女儿,每天都准时接送孩子,也不放心女儿就在外面吃饭,她吃饭嘴刁,外面的东西恐怕还是吃不惯。当下就有点踌躇,整个单位都知道这位曾科长是个好爸爸,对女儿好得无微不至,非周末几乎不参加聚餐聚会,准时接送女儿回家做饭,江夏笑了笑,宽他的心道:“您放心去吧,这儿有我盯着呢,你接了小如一会儿忙完了再过来,这边有什么情况我马上通知您,反正也不是很远,您别担心。”曾科长伸头看了看病房里的杨翼,刚才医生确实说了他没什么大问题,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接了孩子给她做好饭就过来,一个半小时吧,这边有情况你马上联系我,那你好好在这儿看着他。”江夏忙点点头,“嗯嗯,您快去吧,他醒了我会把您刚才说的话告诉他的,别担心。”江夏看着曾科长离开之后,轻轻地拧开了房门的锁,小心地走了过去,看了看杨翼,在他床边坐下来,没坐多久,就听杨翼带着鼻音拉长地“嗯”了一声,江夏忙起身站在他旁边。杨翼皱着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又眨了眨眼,两道双眼皮的轮廓十分明显,慢慢地找到焦距,转眼看了看四周,这才看到低头看自己的江夏。江夏看他醒了,一脸惊喜,问道:“杨翼,你醒啦?感觉怎么样?你等等,我去叫医生过来。”说完快走几步,打开房门找医生去了。杨翼嘴唇有点干,头就像被重锤锤了一样,腿似乎不能动弹,浑身都都痛,他偏着头,目光追随着江夏,看着她出了房门。杨翼收回目光,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抬起右手,可一动,手就疼,只得换了只手,按着自己的头,摸着上面的纱布,知道自己的头受伤了,又看看了吊着的腿,打着石膏,只有脚趾能稍微动一动,杨翼心想,这次可有得躺了。没一会儿,江夏就带着医生过来了,医生问了些杨翼的情况,又给他检查了一下,和杨翼说了些要注意的问题,然后对江夏说道:“他的伤没有大问题,病人家属要好好照顾!你是他家属吧?看你刚才忙上忙下的。”说完一笑。江夏脸上一红,也没看杨翼,有些腼腆地解释道:“哦,我不是家属,他是在我们单位受伤的,照顾他是应该的,您放心,我们会按照您的嘱咐好好照顾他的。”医生笑了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杨翼,然后说道:“那好,有什么事叫护士。”说完就出去了。江夏回过头,正好对上杨翼的眼睛,杨翼眼神温柔,有些虚弱地看着她,江夏心里有点乱,之前她一直对他有看法,可这次他确确实实是为了自己才受伤,心里有些歉意,低头有些不好意思,斟酌了下诚恳地说道:“谢谢你!”杨翼笑得毫无城府,艰难地说道:“没事儿,你以后别再给我脸色看就行……”江夏大窘,眼神左顾右盼地缓解了下自己的尴尬,然后略带歉意地说道:“之前是我不对,对你有些偏见,所以不太友好,你别往心里去。”说完看了看杨翼。杨翼听江夏语气真诚,眼神友好,也有点不好意思,用那只稍微完好的手摸了摸头,微带赧意道:“哎,以前是我不好,不太懂事,你生我的气很正常,我自己……也反省过了,你能原谅我我已经很满足了。”说完有点激动,想坐起身来,可稍微一动,不禁痛得皱眉,“嘶,哎哟……”江夏忙快步上前,按着他,担心道:“你别乱动了,医生刚才说的你都听到了,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会重新认识你的,不会再有偏见。”江夏也觉得以前可能是自己偏见太强烈了,这么多年,她都变了这么多,为什么杨翼就不会变呢?杨翼看着江夏轻按在他身上的手,大小伙子一个了,偏还耳朵有点发烧,垂下眼,感受自己这难得地少男一刻,心里有些悸动,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了起来。两人正握手言和,门忽然被小心地推开了,门外的人探进来半个身体,看清了床上的人后,忙推开门,焦急地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上次那个王姐。“小翼,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小王说得不清不楚,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听说你为了救谁?”说完有点严厉地看着江夏。“哎,李叔,不关她的事,跟她没关系,就是一个意外,说起来其实还是我连累了人家呢,我也没多大的事儿,您别担心了。”杨翼见李叔似乎有点责问江夏,忙在中间把话拦住,一激动,又扯着身上的伤,不禁“哎哟”一声。李叔顾不上江夏,满脸心疼地看着杨翼,“你快躺下,没事儿没事儿,那这腿怎么回事,怎么打上石膏了,是断了还是怎么的?还有这头,怎么裹这么多纱布,严重吗?”“哎呀,真没事儿,都是小伤,腿就是有点骨裂,还没我上次踢球摔断腿严重呢,头也没事儿,就擦破了点皮,李叔您别担心了。”李叔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看你,你爷爷你爸爸他们都不在,你弄成这样,他们回来我怎么交代……”“哎哎,李叔,你没跟我爸我爷爷他们说吧?!”李叔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我这不是过来先看看情况吗?你但凡出点什么差错,你爷爷那身体受得了吗?!我还没敢跟他们说,等会儿你自己跟他们打电话说。”杨翼抬了抬眉毛,松了口气,“行,我等一会儿跟他们联系,李叔您别操心了,啊!”李叔看着他精神气都还好,松了口气,转身看着江夏,这才发现江夏身上也包扎了好几处,略带歉意地道:“姑娘,刚才我太着急了,弄错了情况,语气不太好,你别往心里去啊!”说完又看了杨翼一眼,似是责怪地说道:“小翼这孩子我知道,从小就调皮,最近他爷爷和爸爸都不在,更无法无天了……”杨翼抗议道:“李叔,您别跟人家说这个……”李叔笑着瞪了他一眼,然后看着江夏,颜色和悦地说道:“姑娘,你跟小翼认识?”江夏微笑着点点头,有点腼腆地说道:“嗯,我们以前是同学。”李叔笑得很慈祥,又看了看杨翼,对杨翼说道:“你看你这同学多文静,哪像你以前带回来的那些……”杨翼急了,“哎,哎,李叔,您别胡说行吗?您看您!”说着看了看江夏,然后“哎哟”了一声,又捂着自己的头,□□道:“哎哟,我这头,嘶……怎么有点晕啊……哎哟……”江夏看着杨翼浮夸的演技,忍不住翘了翘嘴角,又怕被人看出来,避开了他们的眼睛,抿了抿了嘴唇,努力忍住笑意。李叔皱着眉,担心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你这孩子,生病还不好好躺着,头不舒服啦?我去叫医生来看看,哎呀,你别乱动了……”杨翼虚弱地叫住他,“算了,没事儿,可能就是话说多了,头有点疼,多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得休息……”喜欢你怎么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