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两个大佬的窝边草[穿书]——尤听
时间:2020-05-20 09:30:33

  不对!
  一定是她看错了!
  宠溺是什么鬼?
  她拔腿就跑,见那个七长老也不来追她。
  这时突然天空青光亮起,她抬头一看,一个巨大的青色八卦光阵从天而降。
  追着她跑了半天后,落了下来,将她困在了里面。
  她就如兽入网一般,惊慌的看着那个抱着银剑不急不缓的向她走来的猎人。
  完了!要狗带了!
  难怪白夜無白他们不让自己出魔域,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好!
  人间太危险了!
  是自己太任性了!
  我错了!
  我想回家!
  那个七长老走进青光八卦阵,一言不发的微笑着看她,眼神还是宠溺而温柔。
  怎么会又宠溺又温柔?
  他不会是什么变态杀魔狂吧。
  她从魔囊中取出她燃着地狱之火的宝石短剑向他刺去。
  秦川把自己的越水剑收回了灵囊,空手与她对招,他身法极快,一招一式毫不拖泥带水。
  从容又潇洒。
  她的火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陆澄澄被他抓住手腕,他用灵力轻轻一震,她手中的幽冥火剑掉落在地。
  嘶一下,剑刃上的火也熄灭了。
  他一拉,陆澄澄便被他拽到怀里。
  他长臂一伸,扣住了陆澄澄盈盈一握的腰,将她的背抵自己他宽阔坚实的胸膛上。
  陆澄澄大惊!
  这百年来就没谁敢这么冒犯她!
  而这个堂堂无极门七长老居然这般占自己一个魔的便宜。
  这真的是放浪形骸!
  道貌岸然!
  但与此同时她发现除了草香味,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荷尔蒙味道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仍然无比的熟悉。
  这种男人身上的味道自己怎么会熟悉呢?
  自己穿越前是活了二十几年的母胎单身狗,穿越后是守了一百年活寡连老公都没见过的可怜少妇。
  怎么可能熟悉这种男人味道?
  而且她的心跳得好快呀!
  她是被吓着了,一定是被吓着了心才跳那么快。
  “你想做什么?”她有点慌了,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最可怕。
  不会真是个变态人魔狂吧!
  “我也在想……”他低声在她耳边道。
  低磁的声音听得她耳根发麻。他潮湿的气,有意无意啊吹打在她白嫩的颈项。
  她忍住了战栗,急忙耸起肩膀捂住耳朵。
  任陆澄澄再怎么迟钝也看出了这家伙是在调戏自己!
  天哪!
  这个无极门真是个什么地方啊!鬼域出来的魔修都比他正经!
  只可惜人是菜刀她是案板上的那条咸鱼,技不如人只能任人宰割。
  她以为自己一介魔婴已经可以横着走了,没想到那么点背居然遇到了个化神级别的大神。
  还是个有可能是变态的流氓!
  都怪自己不该看热闹!
  真的不该看热闹!
  再也不看热闹了!
  不行,得想办法脱身。
  打是打不过了,要不试试跟他科学文名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判?
  钱?他好像不缺。
  告诉他自己的是魔尊的夫人?
  这个绝对不能说!会被作为人质跟鬼域谈条件!
  关键是自己做了人质,自己那冷暴力一百年的老公根本不会搭理自己,只会让自己自生自灭。
  人魔恩怨那么深,为了泄民愤,她肯定会被火活活烧死!或者被凌迟!
  自己想不到办法,索性问他:“你要怎么才肯放了我?”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一声。
  好像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也是啊,自己也觉得挺好笑的,人家就是一个猎魔人,她居然问人家怎么才能放自己。
  也许他根本不准备放自己呢!
  没想到那人真的松开了她。她急忙捡起地上的幽冥烈火剑,跑到八卦阵边缘,背紧靠着光壁,短剑护在自己身前,戒备的看着他。
  “小美人,让我画张画,我放你出这八卦阵。”
  陆澄澄觉得奇怪,“我带着面纱!你怎么知道我美不美?”
  秦川抱着手点点头,“说得在理。”
  他打了个响指。
  陆澄澄脸上的面纱从脸上掉了下来。
  “你!”接下来她也不知道怎么说。
  只见男人毫不避讳的盯着她,嘴角勾起,“不仅是小美人,还是个绝世小美人。”
  陆澄澄:……
  什么七长老!
  妥妥就是个油嘴滑舌的流氓呀。
  她不想跟他废口舌,“什么画?”
  不会是那种有法术的吧。
  秦川又是满意的笑着点头,这一百年看来还是长进了点,知道怕被别人下套了。
  “普通画而已。画完让你出八卦阵。”
  “好吧。”
  见他手一挥,一道青光劈出,河边一棵大树倒下后又被青光劈为几截。一截木桩飞到陆澄澄旁边。
  秦川道:“请坐。”
  陆澄澄紧张戒备的坐在木桩上,高矮还正合适。
  然后见他用法术将身下的树干削平后拼成了一张简易的桌子,从灵囊中取出宣纸和画具,真是认真的开始作画起来。
  陆澄澄看不见他微微颤抖的手,和胸膛下那颗猛烈跳动不能平复的心。
  曾经他善书法,但是不喜作画。
  直到她消失后,他怕忘记她的样子,下山拜了最好的画师。
  他每天都会画一幅记忆中她的肖像。
  从完全不像,到栩栩如生。
  从她笑到她哭,再到她发怒;
  她带面纱的,她帷帽的;
  挽起头发的,披着头发的;
  她弹琵琶的,她练剑的,她做饭的,甚至还有她洗澡的……
  每天一副。
  即便有事在外,回凌云峰他会补回来。
  整整三万六千幅。
  人群中他能一眼找到她,化成灰,他也能认出来。
  因为她的一颦一笑都刻在他心尖,落在他笔下。
  而现在,她表情显然不太高兴,一如百年前被自己欺负了,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又是轻轻一笑,今天他内心欢喜,压都压抑不住脸上的笑容。
  终于,她回来了。
  她看自己的时候,他知道她忘记了自己。她试探自己的时候,他反试探了她,知道她成了魔。
  他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但是她看上去这些年过得不错,虽然成魔,但还是那副明亮通透的样子。
  于他来说,这就够了。
  无论她是否记得自己,无论她是神是魔。
  重要的是,他的光,他的希望,他那立誓要守护千年万载的天下,又重新出现了,又回到了他身边。
  陆澄澄见他一扫之前的轻佻轻浮的样子,只是认真的作画。
  他神情专注,下笔如飞。
  她竟然一时看得出了神。
  顷刻,他一张画就已经作好。
  那么快?
  这家伙该不会是画的写意画吧,他都没看自己几眼。
  搞不好写意画的流派都不算,是个灵魂系画手,不知道把自己画什么样子。
  自己第一次被人当模特画画,还是有些好奇,伸着脖子试图看看他画得怎么样。
  如果真是太丑……
  她也没办法。
  落后就要挨打。
  丑了也要忍着。
  那人像看出她心思一般,他手一挥,那幅画随风飘在她手上。
  她拿起来一看,不仅“哇”了一声。
  居然是工笔画!
  画中坐在河边木桩上的自己栩栩如生,就连苦大仇深的表情都活灵活现,就像下一秒就要站起来从画中逃跑一样。
  大触啊!
  他怎么看都是一天就在外面浪的那种人,没想到居然静得下心来作画。
  画上没有落款,只是提了一行字,他的字铿锵有力,屈铁断金,一看也是下过苦功夫练过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她缓缓将提的那行字念了出来:
  “一别百載,只如初见。”
  “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自己的画上写这摸不着边的两行字?
  她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而他仍是宠溺的看着自己。
  看得自己发毛!
  自己看大盘鸡时的眼神都没他那么宠溺!
  他该不会想把自己做成大盘鸡吃了吧!
  吓得她低头看画!
  那人从她手中拿走了画。
  “这是在下的。”他语气霸道。
  陆澄澄:…… 你的就你的,我还抢你的不成?小气鬼!
  她有点怯怯的看着他:“你可要说话算话,放我出去。”
  秦川小心翼翼的将画卷上,嗯了一声。
  只见青色的光阵渐渐消失。
  陆澄澄不想这个长得人模狗样衣冠楚楚,实际上像个流氓的七长老居然是个说话算话之辈。
  刚才化成的黑烟被他化成的风在空中占了不少便宜,不敢再化烟。
  陆澄澄提着裙子拔腿就往外跑。
  背对他的秦川一边微笑着摇头一边将卷好的画小心翼翼的放进灵囊。
  然后打了个响指。
  突然一道半透明的冰墙从空中落在正在逃命的陆澄澄面前。
  她差点撞在冰墙上!
  陆澄澄瞪着眼:这什么鬼?
  我用法力一击,那冰墙居然纹丝不动。
  来不及想那么多!逃命要紧。
  没想到一个转身,撞上了一个温暖却坚硬的胸膛。
  她急忙退后,见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一靠近,那莫名的压迫感和心悸感就向她袭来。
  他个子好高,要仰着头才看得见他的脸。
  她抬头对上他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竟然如触电一般,连她心头都是一麻。
  她想用闪现穿出身后的冰墙,发现这不是一般冰墙,她出不去。于是她准备从另一边逃脱,没想到他没拦自己,只是任自己跑去。
  没想到,自己没跑几步又是一道冰墙挡在自己的前面。
  冰墙一道一道的下,将她框在了四面密封的冰墙里面。
  她抬头看天,准备飞出去,居然一道冰顶把顶也给封了。
  陆澄澄:!!!
  他又把自己困住了!
  他可以化风,她以为他属性是风,现在看来他还可以御冰!
  双重属性?
  突然他又欺到她身前,垂头含笑看着自己。
  她抬头愣愣的看着他,那强烈的压迫感让她窒息。
  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惊慌又迷离。
  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见她还想逃跑,他手肘撑在冰墙上,将她困在自己和冰墙之间。
  陆澄澄背后紧贴冰冷的冰墙,前面是烈火一般灼热的他。
  无论是思想还是感触都让她一片混乱,不知所措。
  她胸脯上下起伏,每次因呼吸而顶起的时候都差点碰到秦川的身体。
  她却全然不觉。
  他漆黑的眼睛且深邃,且深情,像是要将她吸食。
  陆澄澄急忙低下头,目光避开他那英气逼人的脸。
  “你明明说好,画了画就放我出光阵的!”
  她话一出口秦川就笑了,他声音很好听,连一次次轻笑,就像能让耳朵怀孕一样。
  他一笑,她也发现了问题,这个混蛋在套她!
  他只是答应放自己出光阵,没答应彻底放了自己!
  “你这个混蛋!”不知怎么这句话脱口而出。
  说完她马上就后悔了,现在人家是刀,自己是鱼,还逞口舌之快,这不就是自己作死吗?
  又或者本来可以死得痛快的,惹怒了他,就是剥皮抽筋伺候了。
  不想他不仅没生气,居然哈哈哈的笑出声来。
  这让陆澄澄更紧张了,这家伙该不会真是个变态吧。
  “你,你,到底想怎样呀?”她声音都带着颤。
  他把身子压下来了些,嘴唇凑近了她耳朵。
  用低磁又极具蛊惑力的嗓音在她耳边道:
  “我想,劫个色。”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5-02 11:07:07~2020-05-03 11:21: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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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捉虫)
  他说……
  他想劫个色?
  陆澄澄完全僵直了。
  他整个人虽然离了自己一拳距离, 但是那强大的气场却隔空压了过来,就如她当时试探他时,他那排山倒海般涌来的灵力。
  而且还是双属性的化神境。
  她对他, 怕是好怕,但是又觉得他好像不会伤害自己?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技高一阶压死人, 人魔势不两立, 他分分钟可以把自己做成大盘鸡。
  他说完那句话后并没有离开,他的脸还凑在自己的耳边,呼吸一下一下的吹在她耳根。
  她的心扑通扑通的都快跳出了出来。
  人魔势不两立,这个七长老不会真的对自己这个魔有什么想法吧。
  但是想想他这种身份的人还去女票女支, 估计也是个不挑食的主。
  他的脸靠在自己右侧, 于是她的头拼命的往左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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