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两个大佬的窝边草[穿书]——尤听
时间:2020-05-20 09:30:33

  整个人看起来充满的邪气。
  荒冥淡淡的道:“鬼幻魔瞳?”
  如今整个鬼域除了自己,都只有白夜和诡月才有?
  他又是从哪里得来?
  秦川魔瞳出现后,破空不再为他所用,他拔.出了百年都未出鞘的越水剑,两把秦氏的黑刀也悬浮在空中,护在他左右。
  “师父,命可以给您,但陆澄澄不行。”
  没有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
  而当年师父强行带走她,还洗了她的记忆。
  自己更是不可能将她给他。
  荒冥眼中闪过一丝红光。
  “那你便去死吧。”
  他本不准备杀他,他却这般激怒自己。
  他刚一抬手,雪白的衣衫突然渗出一片鲜红。
  他捂着胸口退了一步,然后那片鲜红又迅速消失。
  再次出现,又再次消失。
  秦川发现,他受了重伤!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他一把搂住陆澄澄的腰,踩着越水剑飞了出去。
  而地上的荒冥,捂着胸口,冷冷的看着两人。
  全身变成一片血红。
  *
  被秦川紧紧扣着的陆澄澄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他居然从魔尊荒冥手中虎口逃生了?
  不愧是带着主角光环的龙傲天。
  而自己被他也卷了来。
  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有点庆幸。
  “看什么?”他脸色不悦。
  想起她刚才对着荒冥说“那些事回家慢慢做。”
  他怒火中烧。
  抱着她朝地上俯冲而去。
  突然而来的失重感让陆澄澄忍不住惊呼,一把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喉咙也差点叫破了。
  好不容易到了凌云峰山崖,陆澄澄头发凌乱,双腿发软,几乎是跌坐到地上。
  终于回过神,坐在地上看了看周围。
  悬崖,古松,石桌,凌云殿。
  涛涛云海,一只只仙鹤飞过。
  周围环绕淡淡的雾气。
  明明没有来过,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
  罪魁祸首秦川坐在石凳上,敲着二郎腿,掐了一根青草叼在嘴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陆澄澄喘着气,“你这种人,在我们那里,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陆澄澄现在都觉得天旋地转也不知道找什么合适的话来说。
  快也就算了,她看了那么多电视剧,就没见过谁把御剑飞行飞成过云霄飞车的!
  而且还是无轨悬挂式的啊。
  她几乎要休克了。
  飞到一半她紧紧的抱住秦川,恨不得整个人都欠到他身体里。
  “超速开车,不,超速御剑,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这时秦川衔着青草不急不缓的问道:“什么是超速开车?”
  陆澄澄一愣。
  秦川一双犀利的眼睛凝视着她,让她无处遁形。
  自己嘴一块,把自己穿越前的话都说了。
  她只见秦川从石凳上缓缓站起,向自己走来。
  他面色不善,不怀好意。
  陆澄澄心像漏了一拍,想化烟逃走。
  却觉得自己上了这里后体内的魔灵被这里的灵力限制了。
  秦川已经到他身前,俯下身她往后轻轻一推。
  让她直接躺在草地上,他欺身上去,将她困在身下。
  “你做什么!”陆澄澄大惊。
  秦川呸一下将叼着的青草吐了。
  “你说,什么是开车?”
  作者有话要说:  秦川:我的车什么时候来?
  作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秦川:少打马虎眼!你还承诺我云霄飞车!结果自行车都给我拆了!
  作者:刚才你不是带着澄澄做了趟云霄飞车,她当时不是嗓子都喊破了。
  秦川:……你要不要脸?
  作者:跟你比起来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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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开车什么意思?”秦川看着她。
  她偶尔会冒出一些奇怪的言语, 荒冥一说,他终于算是明白了。
  异世?
  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
  一碗水中都有三千生命, 又是另一乾坤。
  如果说除这九州之外还有一个未知的异世,他信。
  因为她根本不像九州人。
  让他不仅好奇, 她的世界又是如何?
  而此时身下的她还是如以往那般, 惊慌中带着羞涩。
  每每还没碰到她,她就这么不知所措,目光闪烁。
  明明呼吸变得急促,却怕被自己发现, 小口小口的喘气。
  她脸长得无比的清纯, 眼角眉梢却带着媚意, 那副言不由衷的样子,就想让他狠狠去弄她。
  偏偏又不行。
  只是欺负她甚是有趣,哪怕一百年了,他还是乐此不疲。
  他故意把声音放凶狠了些。
  “快说!开车是什么?”
  *
  陆澄澄被他困在身下, 他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吹在她脸上。
  就像故意的一般。
  这种躺着的壁咚太犯规了。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都快跳了出来。
  根本不能思考问题。
  却听他声音变得凶恶,不悦的问:
  “开车是什么?!”
  陆澄澄被他一吓,脱口而出:
  “就是男女做些不可告人的事!”
  啊!
  呸!!!!
  她话一出口, 自己都惊呆了。
  自己豆腐渣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不止是她,秦川都愣了。
  这个与御剑飞行有什么联系?
  “有时候我挺想刨开脑子, 看看你一天都在想着什么?”他看着她问。
  陆澄澄紧闭双眼,把头偏开,避开这尴尬。
  她一偏头, 白皙的脖颈和珍珠一般的耳垂就落在秦川眼底。
  散发着那南州玫瑰一样的甜香,惑人去摘采,去品尝。
  他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你是不是……”他声音突然变得暧昧,“你想与我……开车?”
  不等陆澄澄反驳,就轻轻的咬上她的耳垂。
  陆澄澄全身跟通了电一般,急忙睁眼,拼命忍住才没有哼出来。
  她全身的敏感部位他清清楚楚,怎么撩拨会让她失控他驾轻就熟。
  他慢慢的从耳垂滑倒她雪白的脖子。
  原来不敢在她脖子上留痕,现在,他再也不用顾虑那么多。
  贪婪的吮吸那香甜的味道,一点一点向下……
  这时陆澄澄终于回过神:“不行!”
  然后用手去推他坚实的胸膛。
  秦川呼吸粗重,嗓子沙哑。
  “不行,不行。你一百年前说不行!现在还是不行?你说!什么时候行!”
  陆澄澄心中一痛,全身的燥热退了下去。
  声音变得失落:“一百年前的那个人不是我……”
  “什么?”秦川停了下来。
  “魔荒冥不是说了吗,我是被人从异世带来……我不是这个身体的原主,不是那个陆澄澄,你喜欢的那个陆澄澄……可能已经死了。”
  她说这句话时,声音居然带着酸楚。
  他喜欢的人不是自己……
  没想到秦川突然倒下来,压在了自己身上,她闷哼一声。
  这家伙好重!
  实心的吗?
  秦川在她耳边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说你真是我的傻姑娘啊。”
  陆澄澄听他语气都是不信,继续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穿到了你爱人身上。”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有些苦涩。
  不知道为什么,荒冥要吻她时,她拼命的想逃,而对于秦川其实她并不抗拒。
  或许,她真是喜欢上他的吧,所以想着他爱的是别人,心里不禁苦涩,隐痛。
  她还是要跟他说清楚。
  一不想骗他,二不想当别人的替身。
  秦川停住了笑,身体的重量离开了她,看着她道:“我信你没骗我。但是你的魂魄是到了一个叫绯月姬的女人身上。”
  “什么?”
  秦川放开了她,盘腿坐在她面前,山风吹打着他白底蓝纹的衣袍。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时候,我才八岁,那时候你穿了一件白色外纱,一条火红色的裙子。看起来傻乎乎的。”
  陆澄澄:“……”
  “那时候我就想着怎么捉弄你,可是当你告诉我,世人眼中的废柴的我,以后可以成为天下第一的时候,你永远无法体会,我当时的欣喜……”
  “我一天天长大,一天天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喜欢到,胜过我自己。”
  ……
  ……
  千年的松树沙沙作响,像是跟着秦川述说百年前的故事。
  听得陆澄澄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
  直到秦川怀中取出那张泛黄的真丝手绢。
  陆澄澄心如刀割,痛得喘不过气。
  可是,她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故事,那个经历了那些故事的人是不是自己?
  这一阵一阵的心痛,她也分不清是因为自己,还是悲伤于别人的故事。
  秦川站了起来,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向她的房间走去。
  他腿长步子大,原来牵着她时,她都需要小跑才跟得上,而现在他放慢了脚步,去迁就她的步伐。
  风吱嘎一声吹开了她昔日的房门。
  不大的房间被挤得很满,怎么看都是按照她穿越前的房间布局来摆放的。
  就连床头那矫情的莲花灯,也是她喜欢的风格。
  满屋子挂的各色各样的衣服,已褪了颜色。
  她看了看挂衣服的架子,那是宜家风的简易衣橱,衣架也是全现代的。
  他穿用大手握着一根杆子,晃了晃简易衣橱,“你就画了一张图,然后就让我给你做。”
  他一次成型,那时候她在旁边拍着手,直呼他是天才。
  他轻嗤一声,一脸不屑,心里却是受用无比。
  陆澄澄走到窗梳妆台前,上面摆着各种瓶瓶罐罐。
  她拿起一瓶打开一看,里面发出呛人的味道,让她咳了两声。
  里面的胭脂早已过期百年。
  床头放了几本古书,都是泛着黄色,而其中一本里夹着一张同样泛黄的纸。
  这张紙是他们消失后秦川在叶无尘房间找到的,他将它放回了她的房间,夹在了书里。
  她抽了出来,已经有些发脆的纸上,墨迹清晰可见。
  上面赫然写着“沙洲攻略。”
  一旁用小字写着“一千零一夜,我来啦!”
  她握着那紙,双手发抖。
  秦川走到她身后,指了指她画的沙洲地图,“你说,你和我婚后新婚旅行要去这里,你说,蜜月旅行是你们那里的习俗,你说,新郎的意见不重要。”
  陆澄澄终是忍不住,一下子坐在床沿,手肘撑在膝盖上,用手捂住眼睛,眼泪决堤。
  这不是她?又是谁?
  秦川蹲在了她面前。
  “陆澄澄,我秦川至始至终爱的就你一人。”
  而她只是埋着头,捂着脸,“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点都不记得。
  虽然她熟悉他的身体,熟悉他的气息,可是和他的种种,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自己曾经应该很喜欢他吧。
  所以那么喜欢他的温度,喜欢他的气息。
  而且好像更爱自己,她看得出他的执拗,他的深沉。
  自己,既然忘记了如此深爱自己的一个人。
  “对不起……”她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秦川轻轻掰开了她的手,“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过。”
  她对他一直都是力所能及,仁至义尽。
  但过了片刻,他突然想起什么,
  嗓音一变,“不过陆澄澄,有件事你确实对不起我。”
  陆澄澄抬着一双发红的眼,看着他。
  “你准备什么时候以身相许?”
  “……”
  “不如就现在吧。”
  说罢一只大从她袖口里钻了进去,带着茧的指腹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迅速麻利的快要到达……
  !!!
  陆澄澄本是难过悲伤的心情一扫而空,她急忙抱着自己。
  “不行!”
  秦川抽出了手,站了起来,俯身撑在床沿,向她欺身压去,陆澄澄急忙后倒,以免他贴在自己身上。
  “有什么不行?”他挑着眉问。
  “不行就是不行!”
  “你有没有良心!一百年了,还是这句老话!耳根都起茧了!”
  “你让我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活活为你守贞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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