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诗换花
时间:2020-05-23 10:11:03

  【这份声明和太子爷他妈大闹会场,真的高下立现。说实话,他妈没有一点贵妇名媛的样子,简直一泼妇。】
  【+1,太子爷本人明明气质和修养都很好,咋会有这样的妈??暗搓搓说一句,虽然已经分手了,但这颗过期糖我磕了!其实俩人很配啊,身家职业样貌各方面】
  【滚!声明没看见么??容初不约[再见]人好好的小千金+超模,想不开要去当后妈?】
  ……
  除了容耀,一向低调,刻意和自家容氏拉开关系的容蓉也发声了。
  女明星的微博平时只有营业博和广告相关,可现在她隔着时差上线,极反常态地连发了两条微博。相比起容耀那份逻辑清晰,语气得体的声明,她的发言非常暴躁:
  【大晚上收工本来累瘫了,结果一看手机给我气笑了[微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跑到我妹面前去跳!真以为所有女人都要上赶着高看你们家么,图什么啊?图你不讲理?图你不要脸?】
  【就算摘掉亲姐滤镜,我小妹也是才貌双全,自备身家,从来不缺人追。既然早都分手了,就请有心人士不要再来碰瓷。你不是良人,就别耽误我妹的好姻缘[再见]】
  当红女星下场,就等于巨大的流量入场。低调的佛系女星都抠吐芬芳,可想已经被气成河豚了。
  粉丝们爱屋及乌,和义愤填膺吃瓜路人一起火速围剿Lare。
  集团蓝V的官博下面瞬间沦陷,大部分是嘲岑月“泼妇,撒泼碰瓷不要脸”,还有很多为容初抱不平的,说人家是被哥哥姐姐捧手心里的小公主,凭什么要被这么委屈。
  高不可攀的矜贵顶奢太子爷,也一下子成为了“渣男前任”,“狗男人”……
  助理看着官博下面疯狂增长的祖安语录,十分庆幸自家老板还没发博,否则……
  宴岑没有理会那些谩骂,他看着容蓉微博里的“并不缺人追”,“别耽误我妹的好姻缘”这两句,没由来想起容初生日那晚,她接到的那个钢琴家的来电。
  他又想起她之前在电话里的平静和漠然,心里更加煎熬不安……
  十个小时的飞行,宴岑没吃没喝没休息,好不容易等到飞机落地。
  “查到了吗?”他问助理。
  “是。”助理颔首,“初小姐这两天都没有行程。”
  宴岑很慢地眨了下眼,向前排司机下令:“去她家。”
  **
  宴岑一路上都在给容初打电话,但对方一直没有应答。
  到了大门口,他在密码锁上输入口令,提示错误——她已经把密码换掉了。
  宴岑正想按铃,里面的那层门突然被拉开。
  镂空防盗门后的眼睛跟容初的猫眼很相似,但比她的要锐利,高度也要低一些。
  看见来人容蓉愣了下,神情很不友好,“你来做什么?!”
  宴岑往里看了一眼,“容初在吗?”
  “不管你的事!”容蓉尖锐道,“你立刻给我——”
  “怎么了?”房里一道男音响起,“谁来了?”
  容耀走过来看到门外,脸色瞬沉,“宴总?”
  宴岑点了下头,“我要见——”
  “你还好意思见她?”容耀直接截断他的话,“怎么,你母亲羞辱我妹妹还不够吗?还劳烦宴总亲自再来一趟?”
  宴岑微微拉紧唇线。
  容家这位大哥对他态度一直不算好,但即便是第一次见面,他也不像今天这样一点不客气。
  宴岑抿了下唇片,“容总,我这两天一直在欧洲开会,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今天看到新闻后,立刻就赶了回来。”
  他顿了下,磁音稍低:“很抱歉我母亲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可我对此并不知情。她的立场和言辞,也不能代表我的想法。”
  “不代表你的想法?所以就不关你的事,不是你的错了?”容耀冷哼。
  “很遗憾宴总,但在所有人看来,你母亲的立场就是宴家的立场,而宴总你——”
  他加重语气,咬着字音一般:“也是宴家的一员。”
  宴岑垂睫,默然若干秒,“我从不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跟他们不一样。
  他们的血是冷的,但我不是。
  ——而我唯一的一点热血和温情,全部来自于她……
  宴岑轻声道:“我也从不赞同他们的想法和立场。我是和容初站在一起的。”
  容耀摇头,“你不赞成你们家人的立场,可你并没有和他们分割开来,你的身份,你的社会地位依然和宴家紧密相连。所以宴总,不管在你家人还是外人看来,你就是宴家的一员。”
  他看着宴岑,那双外勾内翘的眼眸更加冷厉。
  “既然你是宴家人,还是当家的人,那么你就有责任处理好容初和你家人的关系。可是你没有。”
  “无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宴总,你都没有。”
  宴岑无言,喉结快速滚了一下。
  容耀继续:“所以你有什么资格说和容初站在一起?恕我直言,宴总,一个男人要是连家里的这点关系都处理不好,由得家里人欺辱自己的女人,那他就不算个男人!”
  “我是不会让我妹妹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的。你也不配!”
  前所未有的羞辱,极度的挑衅,可又字字见血,直戳要害。
  宴岑的表情抽搐般起伏了一下。他忍耐般闭了下眼,轮廓分明的下颌上滚出咬肌。
  “让我和容初谈。”男人磁音沉哑,“我自己来和她谈。”
  “跟她谈?”容蓉轻哼,“你没有见我妹妹的资格!”
  她冷冷瞥了门外的人一眼,扬声:“阿亮!”
  院落外面的保镖们闻声跑过来。
  容蓉指向镂空的防盗门,“把他和他的人都给我——”
  “姐。”
  所有人都停住动作,望向走过来的容初。
  容初停在哥哥姐姐中间,又淡淡往门外看了一眼。
  只那一眼,宴岑就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一只利爪狠狠抓住,又猛地往外撕扯一把。
  容初跟身边的哥姐点点头,“让我跟他说。”
  她看起来好平静,甚至比通话时还要淡定。
  可宴岑却更加不安——她这个语气,似乎已经单方面地下定了决心,做出了决定。又好像已经完全不关心,不在意他了。
  有一种“一切都结束了”的定局感……
  容初看向镂空的大门,猫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居老师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
  容耀和容蓉交换了一下眼神, 最后又看了门外的宴岑一眼, 沉默转身。
  等哥姐离开后, 容初打开了外层的防盗门。但她倚在门口并没有让身的意思,纤细的胳膊抱臂,防备的姿态。
  宴岑微不可察地拧了下眉——她已经连门都不愿意让他进了么?
  几秒种后, 宴岑轻声开口:“容初,我很抱歉我妈做出那样的事。”
  他敛睫定定看她, “你大哥刚才说得没错, 这件事跟我是有关的, 我应该道歉,也会负责。”
  容初只摇摇头, “宴岑,之前我在电话里已经说了。”
  她抬眸看他,猫眼依然异常平静,甚至有些空洞, “我们目前的这种关系, 还是不要继续下去了。”
  宴岑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声明我也看了, 你放心,我会让我妈公开向你道歉——”
  “跟这件事情无关。”容初打断男人, 她撇开视线, “我是觉得,我们真的不合适。”
  宴岑怔了下,长眼跟被刺痛了一般剧烈闪动, “不合适?”
  “为什么?你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容初垂眸不语。
  “不合适?”宴岑低低反问,“容初,你对我,难道没有感情吗?”
  他黑眸深深,神色激动起伏一瞬,突然抬手捏上容初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
  “榕榕,你敢说你心里一点没有我?”
  容初被迫对上男人执拗又幽深的眼眸,立刻跟被烫到一般目光闪烁。她别开精致的小脸,又抗拒地往后撤了半步。
  “有时候,两个人合不合适,并不是感情说了算的。”容初避开男人的问题,“时机,背景,家庭……需要考虑的因素很多。”
  她很轻地吁出口气,“宴总,总的来说,你和我并不合适。”
  宴岑定定看着她,眉心紧蹙,不解又难过,“可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
  “以前,你说我们只要感情好,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你说,对你而言最重要的是爱情——”
  “可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容初提高声音。她表面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但恼怒很快又被压制。
  她秀挺的前胸深深起伏了一下,“我也不是20岁,我24了,我早长大了,或者说,我清醒了。”
  容初一直在心里拿这些话说服自己,可亲口说出来时,她的心还是狠狠揪了一下。
  “我明白如果一份感情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失望,那我就该尽快舍弃掉这段情感。如果所谓的爱情只会伤害我,那这样的爱情不要也罢!”
  宴岑眼中一震。
  容初抬眸看男人,“我们发的声明,还有我大哥刚从说的一些话,宴总认为没有道理吗?”
  她微微扬眉,“我觉得很有道理。我们之间……有些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何止今天,容初现在觉得大哥以前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他们这样的人家,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顺从自己的心意的,婚姻就是一件。
  对她来说,选择一个彼此实力相当,家庭关系相对简单的男人才是最合适的。她不会被轻慢,居居也不会受委屈……
  宴岑摇头,“不是的,容初,我——”
  “咔啦”一声,容初已经拉上外层的门。
  镂空的门饰挡住了她部分的脸,她的神色也变得晦暗不明。
  “宴岑。”
  容初轻声喊他。宴岑只看到她精致的唇瓣微微打颤,又很快抿唇一条线。
  “该说的,我今天都说明白了。”
  她咽了下嗓子,下定决心一般,“你的确,不是我需要的那个人。”
  说完她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便立刻“哐当”关上了门。
  门板闭合投下的阴影笼罩在宴岑身上,他的面目也半隐在黑暗中,更显暗沉,甚至森然。
  男人像一块雕塑般一动不动,他僵滞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
  **
  继容氏总裁亲笔声明,容蓉发声之后,这件事一时没有更多的进展了。身世曝光的容初这段时间都没有营业,也没有公开露面。
  而所有人都期待回应的另外一位当事人,Lare太子爷宴岑也没有任何反应。
  两天后的下午,宴岑以集团总裁的身份召集了高层召开了一个秘密的会议。
  宴岑的父母到场。他们惊异地发现,宴氏的亲族及旁氏几脉人员也都在现场。
  宴岑没有理会父母暗示的眼色,他朝门外点头示意。
  看到走进来的律师和公证人员,在场的人更加讶异了。
  宴岑淡淡向律师开口:“周律师,您开始吧。”
  周律师点头,“受宴先生的委托,今天请大家到场,主要是想完成一场签订契书的仪式。”
  “契书?”
  “什么契书?”
  “不会是……”
  “一直以来,宴岑先生和集团核心的管理思路都有着天壤之别,现今分歧已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经过慎重考虑和抉择,宴岑先生决定从宴氏家族中完全分离,保留核心品牌Laboum以及相应子品牌,另行成立公司……”
  众人:“!!”
  “此外,集团旗下的几大平台,200余品牌公司,包括投资、贸易、酒店、商业广场等众多业态现分配如下……”
  宴父又惊又怒,“宴岑,你这是在做什么?!”
  岑月也瞪着儿子,脸色刷白,“不行!绝对不可以!”
  他这是在分家,不,他这就是在毁掉整个集团啊!
  根据契书,核心品牌Laboum已经被宴岑从集团剥离,Lare表面上保留响当当的名头,但实际已经被分割得七零八落。
  这样的分配法从表面上来看偏偏挑不出一点错,宴岑的父母到高层甚至到宴氏的旁支都有份。可实际上,不管是经营管理还是集团效益都会大受影响——毕竟这几年宴岑才是这艘时尚巨轮真正的一把手,他现在要放手,谁还有能力做这个掌舵人。别说是那些能力平平的旁支别系,就算是他们夫妻俩,现在也谁没有这个能力了啊。
  Lare被架空成了一具空壳,但原来游离在核心外的旁支们,却实实在在分到了一杯羹。他们才不管这样分家的长远结果怎么样,现在说什么都不会放弃眼前的蛋糕。
  宴岑也正是吃准了这一点:
  他要分家,宴家的父母和原来的核心高层自然不愿意。他一个人拧转不了整个大局,那就彻底把局面搅乱,自然会有人跳出来。
  现在为他开路,就是为他们自己争取利益:
  “大嫂那么激动做什么?我觉得这份契书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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