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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ooc了……但我写的很爽,算了~
有时间操作,原著里太宰应该是14岁被森医生捡到的,这里提前了两年。
日常卖萌求收藏求评论,这章 总能再炸出来几个小天使吧~
话说作为一个母胎单身狗提问,这个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顺便我好像上新晋了?虽然好像排的挺后面的……所以新晋的榜单按照什么来的?积分?
改了一下排版,因为有个好心的小姐姐提醒这样太挤了……因为是半夜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第7章 求助
身心俱疲的凛已经不想再管作业之类的事情了,反正大概都已经做完了。把整个人完全摊平在软乎乎的大床里,感觉什么都不用想了。
“软fufu的,好舒服~”云雀凛翻身将脸埋在枕头里,“真奇怪,明明不来横滨就好了。”
明明,不管是银座、京都、池袋、博多,哪里都好,不会遇到那份记忆里的人,就不会现在莫名其妙的被欺负还要下意识的给人收拾烂摊子。下定决心的少女郑重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
“知世,你最近有空吗?”
“小凛?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恋爱的事情,所以要闺蜜帮忙!”
“可以哦,”温婉的带着安抚性质的女声顺着电波传来,“凛酱现在在哪里呢?我的话,最近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在横滨,但是横滨这里很乱,知世你别过来。”少女自然知道自己这位好友的心思缜密洞察力敏锐,但依旧是普通人的她不太适合群魔乱舞甚至在最近会更加混乱的“魔都”,“周六我们在东京你大学附近见面吧。”
“好。”
“小樱会一起来吗?”这两个人在很久以前一直在一起,而且谈了多年恋爱的小樱应该更有经验。
“小樱和李君去了一趟香港,虽然近期快要回日本但可能有其他的安排吧,最近他们要开始讨论订婚的事宜了。李君似乎终于和家里达成共识了,所以他们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真好啊,从小学就在一起了,到现在大学就直接订婚了。他们的感情路好顺利啊,我也想要有青梅竹马——”
“誒,非常幸福。凛酱真要算起来不是有吗,青梅竹马。”
“家里的那几个吗?不行啦,先不说他们一个个都把我当小妹妹,而且,他们真要敢对我动心思会先被我哥打死。”
“恭弥哥从小就把你护的很好呢。”
“他们都说像凶兽护崽一样,从小能送到我手里的情书都少的可怜呢。”
“所以还有漏网之鱼?”
“也不算,是没有送到我手里的,我有看到还没有完全处理掉的写着我名字的粉红色信封,被我看到了,但里面已经完全没有信了,虽然我也不太在意就是了。”
“那……凛酱喜欢什么类型的?”
“这种话,果然还是留着见面说。我挂了。”
“好。心情好点了吗?”
“好多了,打扰你了。”
“没关系,毕竟我是凛酱的朋友啊。”一边身处东京的大道寺知世一边听着对面电话挂断的声音,一边微笑着收起手机,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神色显得有些无奈。
小樱这里的事情也是终于明朗起来了,结果另一个又开始有麻烦了,明明知道横滨这座城市有危险还直愣愣往里撞,她的朋友,总是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一个两个都是事故体质吗?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和非日常接触的普通人偶尔也会有些担心自己力不能及或者拖了她们后腿的。
幸好只是普通的情感问题呢。
虽然从某种程度来说,凛酱的情感问题才最麻烦。
如那孩子自己所说,那位不知名的让凛酱动心的先生,想要从凶兽的领地里抢走他护了十九年的宝物,你真的做好足够的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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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横滨国立大学,不走心的出现在学校的女大学生终于在必修课程的教室里坐定了。
通识课的人数不少,几百个人的阶梯大教室坐的满满当当,是那种感觉逃了课也看不出来但一般还会给面子上一上的类型,也是最适合放空打发时间的课程了。
讲台上,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举着课本高谈阔论,座位上,八成的老油条举着手机自娱自乐。互不干涉,大学课堂的正常操作。
凛就挑着一个靠窗的偏僻角落,撑着腮帮子无所事事地发呆。交了作业,签了到,打过卡,一时间突然对前几天还满意的日常生活有些厌烦了。撤下手,双手交叉趴在课桌上,等着走得格外慢的时钟像蜗牛一样爬向下课点。
“好困……”一旦趴在桌子上,无名的睡意就不自觉袭来了,基于天生敏锐的感知力,处于百人大教室的凛少女自然不可能睡着。甚至一闭上眼,作为对视力缺失的自动感观补正,听觉嗅觉就越加敏/感了,无数人挤在同一空间,无数细碎的声音夹杂,对于和云雀恭弥同基因出品的号称樱花瓣落下都会吵醒的妹子来说,时间就变得更加难熬了,“怎么还不下课……”
百无聊赖的少女依旧拒绝认真听课,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桌面的各种app上踌躇不定。因为前几年一直开启工作狂模式,搞得她闲下来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在四年前正式从上代手里接过戒指的云雀凛也是经过了一段称得上漫长相互磨合的阶段的。先代手里的人脉自然没有问题,云雀凛的天赋和能力在至少是未来也得到事实认证,但性别和年龄摆在那里,没有可见的实绩,即使有兄长保驾护航,总部和门外顾问组织在非战时严格意义上并不是一体的情况下,随便轻易就要求他们听一个十四五岁小姑娘的话,任谁都无法轻易接受吧。
年龄尚小但异常倔强的小姑娘硬是一个人死撑着没让任何人帮忙。一边强硬肃清了家光叔叔特意留给继承人立威的一堆垃圾,一边还要努力在接手的同时和部下双方面调整作风磨合。如果说,沢田纲吉继承boss还算循序渐进,九代目按照继承者的步调一点一点下放权力加上指环战、未来战的武力支撑打蒙了那些气焰嚣张的老顽固们,属于门外顾问的传承虽然绝对和平但各种事宜的交接上却要麻烦许多。
倒也不能说先代不体贴,但为了更好的显示两位家族领导者共进退,两者的继承时间自然不宜相差过久,出于继承人年龄和亲信部下选择的考虑,能拖到和十代首领同龄继承已经是宽限了。加上“彭格列年轻的狮子”与十代首领的血缘关系,为了避嫌,沢田家光的急流勇退也是必然的事情。
说到底,万恶之源还是挑起了未来战的白兰……还有,沢田家光把并盛所有能挑的人才都找走给自己儿子当守护者了,剩下入江正一那个技术宅也被白兰死缠烂打拐到手了,你们知道不能放松工作的情况下还要满世界找亲信是一件多绝望的事情吗!把上文先代体贴的话划掉,几乎想画圈诅咒那个垃圾前任【不是】。还有实名diss黑手党压榨童工,意大利的成年年龄都要到22的日本也要到20呢!
所以,看到好苗子就想挖墙脚什么的真的不怪凛啊,这个是前几年遗留的职业病。
“叮铃铃~”姗姗来迟的下课铃声响起,已经在东京预订好酒店的少女立即拎起书包,从门卫那里接过保管的行李箱坐上了去东京的列车。
初秋时节,气温微降,路旁红色的枫叶、金黄色的银杏叶和绿绿的松树,就像上帝早已准备的调色盘,渲染出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在酒店里落定后,收拾好行李,吃好送进房间的晚饭,裹好浴衣戴着毛巾就准备去泡澡。
云雀凛少有这样一个人独自旅行的经历。小时候总是和小尾巴一样跟着哥哥,或是身边时常跟着草壁哲夫这个好像自家绑定保姆的哥哥,长大一点又被彭格列绑定了,团体活动倒是不少,单独出来的次数就没多少了。可要说同龄人一起的好伙伴也不多。守护者那几个年龄大了五六岁的自然称不上同龄人,一个个都是当自家多了一个妹子,而年龄跟她还算相近的蓝波一平和风太又没什么在一起活动的机会,一方面没有一起住在沢田家的经历,另一方面除了那次阴差阳错在未来战时呆了一段时间连白兰都没有将她算在过去的人员中强制她参加choice,自然很快重新和“自己”换回来的她也没有什么机会加入那边的小分队。当然因为家族女性资源稀缺,她和一平库洛姆碧洋琪关系都很好。
这么一想她的同龄小伙伴都是因为其他稀奇古怪的原因认识的。称得上幸运的是,这些小伙伴都不是普通人,即使是大道寺知世这样普通人出生的姑娘,也是家世雄厚的大小姐本来就对里世界的存在有所了解,加上她有好友涉及神秘侧,云雀凛不用小心翼翼瞒着自己的不同。
将自己的长发盘起来,一只脚先试探了一下温度,再踏进温泉。因为是房间自带的半露天小温泉,室温和水温的温度差让凛不自觉打了个激灵,但把整个人都埋进池子里时,真是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
“这样看,天空真的好美啊。”泉水升腾起的雾气袅袅,迷蒙了双眼,虽然高楼林立但零碎的繁星还是依稀可见。近期都是明朗的好天气,没有碍眼的乌云遮盖,莹莹的弯月娇俏着展颜。周围树影婆娑,常青的竹林点缀着隔墙的角落。是只有躺在水里才能完全欣赏到的景色。
从温泉站起,重新裹好浴衣,再开一瓶牛奶一口灌,推开卧室的门换衣服,和知世约好见面的时间,一阵操作下来就已经□□点了。
睡觉吗?好像又太早了。
一个人在外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又总是慢的厉害,可这样又有足够的时间好好冷静下来思考些什么了。
第二次完全打开自己设置的封印,自主查看那份记忆,大多数有关工作中的经验已经融会贯通,毕竟那时候“我”也只有19岁,那么唯一有区别的只有——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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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世真的是童年女神啊,唱歌好听,性格温柔,家里有钱,动手能力强!
下章 应该就会写平行世界的宰凛初见了,估计会向大家展示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吧……
日常求收藏评论,给大家么么哒~
晚了一点点……毕竟没存稿了哈哈哈哈哈……
第8章 往事
十八岁生日,因为偶然抽中了去横滨的往返车票,我自己一个人开始了第一次的旅行。
日本的成年年龄是二十岁,但由于母亲娘家种花家那里,十八岁已经算是大人了。门外顾问的事情也终于安稳起来,不用再熬夜盯着那一堆七大姑八大姨的情报资料看到自己眼睛发花,最后看什么都像错别字,又不得不一个字生抠着去咀嚼个中深意了。密鲁菲奥雷还处在和家族虚与委蛇的阶段,即使预感到风雨欲来,到底还能喘口气歇一歇。
所以,任性的抛开所有资料工作,甩开贴身的部下,就连对最亲密的家人都只在客厅的小几上留下了一张想出去走走的字条,自顾自跑回日本给自己准备了提前的成年旅行。
到达横滨的时候,天公并不作美。天上下着蒙蒙的细雨,云烟氤氲着,反而给这个“魔都”平添了几分温柔的气息。
因为带着行李在雨天不好走,我随意走进了一家酒吧。酒吧名为Lupin,设在地下,但挂在外面红底白字的招牌却很显眼,招牌人物是带着高礼帽、单眼镜的男性,很有寓意的样子。店里的装饰很古老,灯光也偏昏暗,还放着年代久远的爵士乐,气氛安静的好像獾巢一般。
可能还是下午的原因,本来狭小的大概只能容纳二十人左右的酒吧空荡荡的。
我继续向前走,一个穿着深红色马甲看上去有些年纪的调酒师站在吧台后,吧台前的一个座位上坐着一个穿沙色风衣的年轻人正拨弄着酒杯,他身旁的另一个座位上也摆着一杯酒只是酒杯上摆着一小簇白色栀子花。
“下午好。”吧台后的调酒师首先开口招呼起来,语调很亲切,加上年长的原因竟让人听出一种关怀自家小辈的宠溺。
“下午好,外面雨变得有些大了,我来避避雨。”我拖着行李箱,一边收起雨伞一边解释着挑了一个位置坐下来。“请给我来一杯Moscowmule好了。”
“小小姐来旅行吗?”
“算是吧,想出门走走。”
“那可不太凑巧了,天气不算好吧。”调酒师一边和她说着话,一边很快把铜杯完成了。
“现在这样也不错,说到底我只是想出门看看,”右手举起杯子细细抿了一口鸡尾酒,吐了吐舌头,有些俏皮的样子,“果然,我不太习惯姜味。喝完这一杯,我能换一种吗?”
“未成年的小姐孤身在外可别喝太多酒。”一旁喝着闷酒的男人转过身子,调笑着提醒了一声。
“也对,不过按照我母亲那边的年龄算,我今天刚刚好成年。先生,下午好。”
“下午好。”
然后气氛又安静起来,谁都没有继续说话,只有偶尔的,举起杯子时,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
“那位先生喜欢咖啡吗?”虽然有些失礼,但可能是轻微酒精的原因或是其他什么不知名的原因,平时一直喜静的少女突然想要和身旁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聊聊天。
“谁?”男人有些惊讶转头,露出一张眉清目秀的脸,棕色的乱发没怎么打理过有些偏长,脖颈上还缠着绷带。
个人兴趣吗?如果说和了平大哥一样在手上缠绷带还能理解,脖子上缠绷带……
“娞——”我指了指吧台上的酒杯,努了努嘴。“就只是这么觉得,是个喜欢文学温柔的好人。”
“这又是从何说起?”年轻人好像来了兴趣,一双雾蒙蒙的鸢色的眼睛里好像有了点亮光。
“不,就是有这种感觉而已。因为我母亲那边的原因,我对这些事情很敏感。”如果不是彭格列那里下手早,在没到十岁就把人定下了,指不定凛就要回外祖本家当道姑了。
“小姐是阴阳师吗?”男人笑起来,下意识让我感觉到危险,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看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