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每次回家夫人都在异世界——归途何在
时间:2020-05-30 09:24:57

 
    “我就在港口,等着看你敢不敢来。”她转身前的眼神是属于首领的冷漠无情的眼睛,和抱着他如同亲人般亲昵时判若两人。
 
    留下一句比挑衅还挑衅的话,她拖着不肯撒手的太宰治走过中也和羊群。黑西装们“啪”的退向两侧低头鞠躬,整整齐齐大喊:“辛苦了,BOSS。”
 
    女人冷淡的“嗯”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河边仓库要是再丢什么东西……你们就提着头来见我。”
 
    成年猛兽的咆哮声在风中闷闷作响,无人敢挑战她的锋芒,纷纷低头以示臣服。
 
    黑色轿车停在距离最近的空地上,白发老者毕恭毕敬拉开车门恭迎她坐进去。黑发少年紧跟其后,轿车很快启动,平滑开出这片满是污水与灰尘的贫民窟。
 
    白濑心惊胆战看着她直到离去,忍不住转头向中也埋怨:“为什么放她走啊,万一她派人来杀我们怎么办!”
 
    “她杀过羊的成员,你作为我们的首领难道不该百倍报复回去吗!你是不是要背叛我们要去投靠Port Mafia?”
 
    其他孩子的眼神也有几分异样,中也转过去满脸不耐烦怼了他一句:“老子顾不过来!”
 
    “你!”白濑想说你不是异能力那么强吗怎么会顾不过来,贴在他身后的女孩子怯生生劝了一句:“白濑,中也也是为了我们,那些人都有枪,就算杀了那个Port Mafia又怎么样,难道不会有别人成为新首领?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这话说得倒也在理,中原中也是个人又不是件武器,那么多黑衣人,张嘴说杀就杀,有没有想到同伴的心理承受能力?
 
    白濑踢了脚旁边的垃圾桶,骂骂咧咧转身就走,中也疲惫的对其他孩子道:“你们也先走,我想自己静静。”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心情糟糕,漂亮到让人头晕的姐姐,说走就走,还对其他孩子那么亲近,换谁心里都不舒服。几个孩子低低安慰他几句,最后还是渐渐散去。他转身走进居住的小屋子,平时总觉得有些狭窄,这会儿又显得那么空旷。
 
    不久之前还堆着三堆蔬菜的盘子躺在矮桌上,男孩子赌气上前踢了矮桌一脚,可怜的桌子终于承受不住彻底罢工,摆在桌面上的盘子跟着一起砸在地面变成几块瓷片。
 
    “……”
 
    很好,连自己吃饭的碗都砸了,还能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郁闷的事吗?
 
    没有!
 
    暂时获得阶段性胜利的另一个少年又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反应。太宰根本就是仗着自己年龄小生得可爱非要挂在兰波胳膊上死活不撒手,小声哼哼着说这几天有多担心她,絮絮埋怨森医生胆大包天高压统治,最后小心翼翼告了个黑状:“工作也太多了点!”
 
    她沉默着听他一件一件慢慢讲,讲到后面太宰声音逐渐降低:“很无聊吗?我们让你厌恶了吗?你要离开了吗?不要我们了吗?”
 
    小孩子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包子脸凑到她身边。他既没有故作坚强也没有硬挤出来的假笑,像只迷路的小动物那样茫然不知所措,鸢色眼睛空茫虚无:“最后连你也不要我了?”
 
    本来想要质问,被这样软绵绵依赖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心里知道,去而复返的羊们……大约是有这小子的手笔在里面。他和乱步都是聪明的孩子,区别在于乱步洞悉世事,太宰对人心人性的操控更加游刃有余。他们都是太过聪明而倍感孤独的异类,乱步显然比太宰幸运,有一对竭尽全力保护他的父母。
 
    面对这样的孩子,谁能狠下心抛弃让他哭着找不到家在哪里?
 
    有些凉的手指拂过发梢又在脸颊最肥的地方捏了捏:“你这么会撒娇,又粘人,怎么会不要你。要的,不要你怎么会坐在这里?”
 
    少年得意的笑起来,侧头躺下将头枕在她腿上,一点也不客气:“今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我……说定了哦!”
 
    她垂下眼睛捏着他微卷的黑发碾了碾:“知道了,我不走。”
 
    “呀~不知道为什么,听你这么说就放心总算不怕首领哪一天突然跑掉了呢。”他喃喃自语,闭上眼睛很快呼吸就变得平稳绵长。
 
    睡着了。
 
    开车的广津柳浪此刻开口:“太宰先生为了找您整整两天不肯合眼,对于小孩子的身体来说,也是到了极限。”
 
    他没有多说什么,除了这一句外车内一直保持着安静。
 
    她摸摸枕在腿上睡得香甜的孩子,小少年怕痒,抬起爪子挠挠脸颊,又侧过去了一点,咂咂嘴继续呼呼大睡。
 
    这还真是,想走也走不了了。这样脆弱的幼崽,如果没人护在羽翼下该怎么长大呢。
 
    从镭钵街回到Port Mafia大楼下也就用了半个小时,中途红灯太宰换了个姿势,像抱着抱枕一样抱着她的腰,整个人横在她腿上睡得香甜。
 
    这个样子完全无法下车,她试着弄醒他,失败了——你永远没办法唤醒一个一心装睡的人。他干脆缠在她腰上缩成一团,个子已经超过能被拢在怀里那么小巧精致,仍旧努力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可爱。万般无奈,她只能像抱着小孩子那样抱着他磕磕绊绊从后座挤出去,守在外面的森医生和红叶干部看得嘴角抽搐。
 
    ——什么时候BOSS多了这种儿控属性?你倒是看看啊,两条腿都快拖到地上去了,就跟操心老母亲叼着自己过于茁壮的崽子那样,拖到地上了啊!
 
    您在外面浪一圈回来被添加了什么不得了的人设?
 
    “BOSS,欢迎回来,您辛苦了。”他微微欠身,行过礼后迅速跟上替她开门开电梯,一直陪着她将太宰送去他自己的宿舍——织田作之助住在中间,左边太宰治,右边江户川乱步。后者临时跑去调查什么有趣事件了,不在。
 
    在医生面前装睡可不是明智选择,太宰选择给自己留点体面,碰着床垫就松开爪子滚进被子。兰波低头看了他一会儿,抬下巴看看门外,森医生跟着一起撤出去关上门。
 
    “您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部们从楼上扔下去了。”他开了句玩笑——先代时期不是没人这么干过,被扔下去的人就只能这么“被自杀”。Port Mafia这个组织,从成立那天起就从头到脚不断渗着血。
 
    她略带冷淡的扭开脸:“辛苦你了,我想自己静静。”
 
    “是,今天下面有人送来了一对帕图斯和一对滴金贵腐,您想要吗?”他让了一步请她走在前面:“借酒浇愁固不可取,心情不虞时小酌一二倒也不失风雅。”
 
    她略略低头转脸斜睨一眼,月光照在乌沉眸中带来一抹光华,像是雾气与夜色包裹中冷冷绽放的昙花。顿了数息,她转回去继续向前走:“开瓶帕图斯,滴金留着待客。”
 
    看来心情糟糕到一定程度,大概是被冒冒失失的小羊顶伤了手。
 
    就着月光还能看见她脸侧的血痕,作为医生永远不缺留在她身边的借口:“我去拿医疗箱,请您稍等。”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看点
 
    其他人
 
    也要有
 
    发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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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极道大佬12
 
    “嘶……!痛, 你轻点!”
 
    替她开了瓶子醒好酒, 半个多小时后他带着急救箱去而复返,借着暗淡银光替她处理脸颊上的伤口。
 
    她斜靠在红色丝绒的高脚椅子上, 手里捏着红酒杯的高脚捻来捻去, 酒瓶里大概剩了不到六分之一液体,杯子里只留下红宝石般透亮的浅浅一层。为了方便医生清理伤口她将衬衣扣子又解开了一粒, 露出纤长白皙的颈项和紧贴在皮肤上的环装装饰品。
 
    他低头掰着脑袋仔细看了最新的伤口,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不再如平日里那般游刃有余。紫色眼睛里划过微光,指尖带着夜露的微凉,隐而不发的锋芒闪耀着罕见的攻击性,他似乎想要发怒却极其克制忍住了。
 
    “我以为这样的伤口似乎不应该出现在您身上?”他上手解开她的choker随意扔开, 站在侧面弯腰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沿着伤口一点一点慢慢擦拭, 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不自在的动了一下, 又控制着身体强行放松允许他碰触:“几个毛孩子扔石头而已, 这种小事还要用【彩画集】,异能力会委屈得哭出来。”
 
    他手底的动作顿了顿, 好似什么也没听见那样继续动作:“您真是宽容。”要是换了先代,这几个崽子怕不是皮都得被扒下来。
 
    “好了,清理后伤口很快就会痊愈, 痕迹很浅, 不会留疤。”他先处理不重要的地方, 视线转到另一侧太阳穴附近的枪伤,皱紧眉头:“狙/击手?”
 
    “嗯,上了消/音器, 没来得及开异能,还好躲过去了。”森医生用酒精擦过手指上手碰碰伤口,另一只手扶着后脑固定立刻发现掌下触感不对:“摔伤?肿块?您怎么摔的竟然能摔到后脑勺?”
 
    这不科学啊,兰波小姐武力值说不得顶级,但也不至于菜到这个程度大头朝下从高处掉下来……
 
    “啊……嗯……勉强躲过子弹,伤口很疼没留意脚下,绊了一下从房顶摔下去,也就两米。”这可有点尴尬,她想侧过身去躲避,被他硬是固定住不敢动弹。难得强势的医生冷笑:“呵呵,真有您的,再多个一米半米我们就能换个新首领了。”
 
    经验告诉她开了嘲讽的医生惹不得,所有医闹都绝对不会有好下场,该怂的时候必须果断从心。选择苟一波的首领陷入沉默,医生没有穷追不舍同样沉默着继续,除了镊子偶尔碰到器皿发出碰撞声,连呼吸都被刻意收敛。
 
    擦伤已经结了层薄痂,看上去不会有感染风险,后脑勺上的包也没有溃破迹象,日后慢慢吸收就是。他仔细检查确定无碍后放下镊子和酒精,低头一样一样将工具装回急救箱。
 
    气氛有些压抑,她想了想取来另一只酒杯将剩下的酒液一分为二倒进去,推了干净的杯子送到他面前:“辛苦你,那个,我以后会注意些。”
 
    不管怎么说,先哄一哄吧?
 
    “你还想有以后?呵。”他“咔哒”一声扣上急救箱卡扣,拿起她推到面前的杯子抬头一饮而尽。黑色柔软长发滑开,露出随着吞咽微微颤动的喉结。
 
    这个医生,平时既不抽烟更不饮酒,咖啡也很少碰,可以说所有可能成瘾导致自律性下降的东西他都不沾,突然喝这么痛快可真吓了她一跳:“能有这么生气?我不是故意……唔……”
 
    嘴唇被一片微凉堵了个结实,带着帕图斯细致又丰厚的梅洛葡萄味。
 
    唇齿间带了几分急切描摹,他像是咬住猎物的犬科动物,无法忍受她被任何人觊觎,近乎粗鲁的带来疼痛与窒息。满是涟漪波光的紫色夺走注意,她被这抹通透引诱纵容了他的犯上之举。
 
    圆桌被推开倾倒,酒瓶滚落在铺着厚实地毯的地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还没来得及喝的半杯酒浆同样洒在地毯上,此刻无人再去心疼过于昂贵的酒液或是奢侈纺织品。
 
    十指交缠间他还记得她头上还有伤口却没有办法控制越来越急切的动作,借由身体贴近灵魂是眼下唯一想做的事。
 
    深深浅浅的喘息充斥空间,就像淡淡夜色下飘忽不定的月光。汗水沾湿微卷的长发,她微阖双眼沉湎在这片黑暗。
 
    忍耐的,渴求的,微带些痛苦的欢愉,黑夜微光在白皙皮肤上镀了层雾,他几近虔诚的由着她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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