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姬宫湦
时间:2020-05-31 09:29:29

 
    所以你也不能指望我一下子就能找到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通道对吧。
 
    哎,如果通道能自己出现就好了。
 
    “望月桑,你觉得闹鬼传闻中的血手印,会是怎么来的呢?”就在我辛辛苦苦找通道的时候,太宰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在空旷又密闭的房间里有轻微的回音。
 
    “那你觉得,那些人搬着的箱子里装着的是什么?”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这样反问了一句。
 
    太宰显而易见地高兴起来,“看来望月桑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啊~”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只听见“咔”得一声,一块地板被他掀了起来,露出下面一个方方正正的金属门。
 
    “…真有你的。”我心情复杂地说了一句,收回正在敲墙壁的手走到金属门跟前蹲下,用手机照着金属门上的钥匙孔。
 
    “来来来,太宰,又到你发挥的时候了。”
 
    我让开了一点,让太宰过来开锁。
 
    “没问题,开锁这种事就交给我吧。”太宰自信地从兜里掏出那根铁丝,俯身眯起一只眼睛对着钥匙孔,然后把铁丝从金属门的钥匙孔里伸进去,巧妙地控制着铁丝的走向。
 
    没一会儿——
 
    “咔”
 
    “搞定~”太宰治轻松地说了一声,又一次收起他那根铁丝,直接拉开了金属门,露出下面黑漆漆的通道。
 
    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太宰治,真好使。
 
    我麻溜地从通道爬下去,爬了没一会儿,脚踏实地踩到了地面,我才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借着灯光观察这个地道。
 
    说是地道,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网络,而我们发现的这个地方只是其中一个节点,现在在我的面前,就有四个方向的分支。
 
    没一会儿,太宰也爬下来了,借着灯光看清周围后意味不明地“哇哦”了一声,“这可真是个了不得的工程量啊。”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地下通道的涵盖范围是多大,有没有覆盖整个横滨,甚至蔓延到其他城市,但是这其中的工程量都是显而易见的,不管是人力、物力还是财力的付出都是巨大的。
 
    “这会是什么势力的手笔呢。”我轻声地自言自语着,“能在横滨以这种规模建造地下通道的,港黑吗?”
 
    “不是哦。”
 
    出乎意料的,我旁边的太宰出声道,“这个地道完工的时间并不久,最多应该是一年内建造完成的。”
 
    “港黑的话,没必要把什么藏在地底下,正相反,我觉得这个地道应该是其他组织为了避开港黑而建造的才对。”
 
    “…你为什么这么懂啊?”
 
    太宰不说话了,只是纯良地眨巴着眼睛装傻。
 
    虽然我早就对他以前的职业有了点猜测,但是这家伙就这样明晃晃的表现出来也太猖狂了吧!真当我傻啊?
 
    …算了,那就当我傻吧,既然装了傻就装到底好了。
 
    嗯,什么黑手党,什么异能者,我全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好人。
 
    我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路过的好人,拿着手机当手电筒,领着太宰顺着通道一路往前走,越往前走地道的空间就越开阔。
 
    走到最后的时候,黑魆魆的地道已经走到了头,眼前乍然一亮,随之出现的是一个即使在地下也依旧富丽堂皇的赌场,关着的大门里隐隐传出了赌徒的喊叫聚集而成的声浪。
 
    “你们是什么人?!”守在地道出口的人看到我们两个从地道里走出来,愣了一下之后马上站起来想按警报器。
 
    我啧了一下舌,在那个人的手碰到警报器之前就丢出了朱丽叶,击中他的手让他无法按到警报器,然后迅速上前把他敲晕。
 
    一串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惊动赌场里面的人。
 
    太宰小声地鼓起掌来。
 
    “别搁那鼓掌了,过来把这个人搬到地道转角那边,不然等会儿别人一开门就能看到他。”我拎着被我敲晕那个人的一条腿往地道转角拖。
 
    “望月桑应该一个人就可以拖过去吧。”太宰这样说着,还是走过来拎起那个人的另一条腿。
 
    拖着拖着,那个人的裤兜里突然掉出了一枚硬币,“叮”的一声分外清脆。
 
    那枚硬币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停在了我脚边。
 
    我停下来捡起那枚硬币,捏在手里看了看,看完之后感到奇怪地“咦”了一声,把硬币丢给太宰,“你看看这个。”
 
    这枚硬币并不是现在发行的任何一种硬币,正面是一个沙漏状的图案,背面则是数字与字母——【10h】。
 
    “10是数值,h的话…货币单位么?奇怪。”太宰翻来覆去地看着那枚硬币,嘴里说着奇怪,眼睛却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亮起来。
 
    “时间单位我还知道h代表的是小时,货币就真没见过了。”可能是因为以前没钱的时候接过不少代写作业的委托,我一看到h第一反应就是小时,然后自然而然联想到我为了恰饭接委托给国小生国中生和高中生刷过的数学题…不,快停下,现在不是数学题的问题!
 
    我用力甩了甩脑袋把发散思维想到的东西甩出去,继续把那个被我敲晕的人拖着走了一段路程,然后放开我拎着的那只脚,拍了拍手上的灰。
 
    之后我抬头看到太宰还盯着那枚硬币沉思,走过去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把他注意力拉回来,然后拿过他手上的硬币随意抛了几下,“好了,别在这盯着看了,既然看不出什么名堂我们就直接去里面一探究竟吧。”
 
    去看看这个地下赌场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三十一话
 
    把打晕的人藏好后,我和太宰顺利地潜入了这个地下赌场。
 
    这个地下赌场的面积超乎想象地大,并且结构也很奇怪,就像一个巨大的沙漏,作为赌场运作的是[沙漏]的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则是兑换筹码的地方。
 
    这是我们逮到一个落单的侍者后问出来的东西。
 
    “那这个硬币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个赌场是有独立的货币体系还是其他什么的?”我掏出那枚硬币,问出最想问的问题。
 
    被我们绑起来的侍者愣了一下,似乎在奇怪我们潜入赌场却连这个都不知道,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是时间,这一枚硬币价值十小时。在这里不止可以用金钱兑换筹码,还可以用时间来兑换筹码。”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噫,这都是什么神奇的走向啊,明明一开始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鬼片,我以为顶多发展到黑道片,没想到是往奇幻大片的方向发展的。
 
    “你说我们现在出去报警让警方来管还来得及吗?”我顶着死鱼眼地转向太宰。
 
    太宰沉思了一下,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说出万能的一句话,“望月桑,来都来了。”
 
    来了还可以走的。
 
    “况且这是在横滨,能不能处理还真不一定,我们这一走,委托人可能就危险了啊。”太宰补上一句。
 
    “我知道。”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真的是流年不利,以前啥事没有,就最近几个月,又是走私货轮,又是地下赌场,好像都跟黑色那一边沾点关系。
 
    我才十八我好累啊,真的好累——
 
    “算了,先看看再说吧,想办法混到下半部分兑换筹码的地方。”我把该叹的气叹完,认真地思考起解决方法,“想要去这个赌场的下层不能硬闯,潜入成功的可能性也很小,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按照那个侍者说出来的消息,在上层赌赢的人可以到下层把赢得的筹码兑换成时间。
 
    “那么问题来了,望月桑你会赌博吗?”太宰举起手提问。
 
    “我玩柏青哥贼溜。”我沉着冷静地回望过去,然后问侍者,“你们这有这个项目吗?”
 
    “没、没有...”
 
    我扭头“切”了一声,连柏青哥都没有,不用看了,这家赌场绝对没前途。
 
    太宰噗得笑了出声,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看来那就只能由我上场了。”
 
    “哦?你很厉害?”
 
    “会一点点~”太宰谦虚地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行,那就开始你的表演。”我点点头,顺手把我们问完了话已经没用了的侍者也打晕,准备推门出去。
 
    “望月桑你就这样出去吗?”
 
    “怎么了?”
 
    “你看来来往往的都是西装或风衣,你这一身岂不是很显眼?”太宰指了指我的衣服,以及腰间的木刀,“应该不只是显眼,说不定还会被特别关注。”
 
    好像是哦。
 
    我看了看自己自己的一身跟赌场格格不入的衣服和木刀,抓了抓头发,目光飘了一圈,慢慢地,慢慢地落到了昏迷的侍者身上。
 
    “有了!”我灵光一闪,“太宰你先去,我换身衣服就来。”
 
    太宰顺着我的话走出去。
 
    我麻利地把昏迷的侍者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当然,最后一点体面我还是给人留了的。
 
    白衬衫,黑马甲,西装裤,黑色小领结。
 
    我换好衣服,不大熟练地把领结系好,然后顺手把头发拢起来扎了个高马尾。
 
    我日常偏好宽松一点的衣服,头发也都是随手一捋,这样还怪不习惯的,不过这干脆利落的衣服一穿,头发一扎,好像整个人都精神了哎!
 
    这里也没镜子让我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整完之后我推就开门走了出去,太宰正插着兜站在外面等着,看见我之后半侧过身笑眯眯地挥了挥手,“嗯…望月君?”
 
    “好了,你去赌吧。放心,我会在附近注意着你的。”我把那枚硬币递给太宰,“不过你全部赌资就只有这一枚硬币,输掉的话就只能找个人再打劫一点了,你加油。”
 
    “没问题~”太宰接过硬币转身走入赌场。
 
    我左右看了看,从旁边拉了个推车过来,把我的木刀塞进推车里,然后推着推车也进了赌场。
 
    太宰进了赌场就跟鱼进了水里似的,没有半点不适应的样子。
 
    他游弋在各个赌桌之间,很快就完成了原始资本的积累,从低级场走到了高级场。
 
    要说有什么令人侧目的话,他跟赌场里其他人不一样的一点,就是他身上并没有那种赌徒的气质。这个人就这样一只手插在兜里,轻轻巧巧地推出筹码,掀开牌面看一眼后浑不在意地笑着丢出去。
 
    这家伙装逼的样子还挺像个大佬的。
 
    我靠在隐蔽的墙边注意着赌场里的情况,在把目光从太宰身上转开后,赌场西面一扇门突然“砰”得一声被撞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赤着脚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却在看到这里还是赌场后露出惊惧绝望的表情。
 
    沉浸在赌博中的赌徒们即使听到了声音也没有几个人有这个好奇心抬头看过去,那个少年身后追着六个打手模样的黑西装工具人,赌场中的侍者在这种情况下也往那个少年那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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