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祸水群——南岛樱桃
时间:2020-06-02 08:47:22

 
    敏妃她娘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这是得同老三家的商量。还有啊,娘娘您同二皇子站起来对咱们家的帮助才是最大。”
 
    话题转到这边,敏妃又不爱听了。
 
    她以前为那些操心太多,结果没得到任何好的回报,现在得贵妃娘娘开解,感觉痛快了很多,这一痛快,她就不愿意回到从前了。内心也有了新的支柱,当皇后或者太后还能比追随圣人参悟修行积功德重要吗?
 
    降临人间的圣人对她伸出了手,她还能一把挥开?
 
    敏妃又跟她亲娘说了一回,说裴琰没那种追求,皇上也没考虑过他,这事强求不了。
 
    母女一番谈话,冯的终身大事瞧着有谱了,娘家众人忧心的问题却没解决。
 
    之后两天,刑部尚书府做酒,各家老爷夫人全都到了,敏妃娘家自然也到了,就是这次碰面让各家夫人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
 
    最早是国子监祭酒的夫人,她同好几家关系都不错,很偶然的跟右相夫人提到,说和嫔娘家气死了,因为在上元灯市上冒犯了微服出游的皇上和贵妃,家里人被送去吃苦受罪,这个倒霉悲催的本人还维护熹贵妃,非说她是善人。
 
    右相夫人笑道:“也不止他一家这样,就这事,我听说好几起了。”
 
    “事情过去好几个
 
    月,他们当然不只是为这动气。”
 
    “还为什么?”
 
    国子监祭酒的夫人凑近点,小声说:“按说家里出了这种事,和嫔娘娘应该很不痛快,她当时去找皇上求情皇上数次拂她面子,结果您猜怎么着?和嫔娘娘先前好像是不大高兴,最近这一个多月变了,她不知怎么的改了想法,跟娘家人说熹贵妃是大善人,家里遭遇那事怪谁都可不应怪她……人的想法怎会在一夕之间改变如此之大,她家里都觉得是不
 
    是贵妃做了什么,去问和嫔又没问出个所以然。”
 
    说的人只不过说个稀奇,听的人却愣怔了。
 
    右相夫人脸色一变再变,然后他去找了敏妃母亲,两人到一旁去唠了几句,再然后她们把闹嫔娘家人喊到旁边去……
 
    本来捂着的事被国子监祭酒的夫人挑破,大家一核对,发现全是一样的。
 
    苏妃敏妃丽妃闹嫔等等,这些人在过去两年里多少都跟贵妃起过冲突,哪怕没明着撕过,也将对方视为前进路上的大敌。
 
    今年春,她们都变了。都好像被贵妃迷住了似的,觉得她好,从前跟她作对的自己才是丑陋的那个。
 
    一个两个就算了,大家都这样,这个熹贵妃还能没问题???
 
    “她把皇上迷得昏头转向就罢了,连同为女人的娘娘们也不放过。不行,咱们必须齐心合力想个法子,得解决了她。”
 
    “听我女儿说,好像因为贵妃很会讲经,说的句句到她心坎上,她才觉得贵妃大善。”
 
    “是不是民间那种宣传说信他刀枪不入百病不生的教派?好像骗了不少穷人……我们老爷的一个学生还奉命去清剿过。”
 
    “那个只能骗骗穷人,能骗得了娘娘们?她恐怕编了套更厉害的。”
 
    夫人们心情十分沉重,她们经历前后两代皇帝,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难对付的女人。
 
    会笼络男人不说,还会洗脑女人。
 
    “你们那个想到办法了?”
 
    敏妃母亲说:“我两次试图规劝,娘娘她都听不进去,估计你们也是一样,这么看来从娘娘们身上下手不现实。”
 
    “总不是要泼她一身黑狗血吧?还是撒糯米?”
 
    “办不到的。”
 
    “要不将皇家寺院的高僧请来,他们佛法那么精深,甭管是妖孽还是搞歪门邪道的必然过不去这关,定会在大师面前现出原形。”
 
    主意是丽妃她娘出的,说出来就得到其他几位的赞同。
 
    苏妃她娘说:“佛门高僧一个赛一个的慈悲,好像不那么擅长做这种事,要不咱们请道门的,老道士更厉害,一手符纸一手桃木剑她保准跑不了。”
 
    “老道士厉害归厉害,怎么才能见到熹贵妃?”
 
    对哦,这还真是个问题。
 
    皇上太后他们都是信佛的,有事儿只会去拜庙,没见上道观的。
 
    “佛门高僧应该就可以了,她是好是坏大师们能看不出?”
 
    “咱们还不能直直的请高僧去降妖,就让他们知道贵妃娘娘也是个大能,凭一人之力把其他娘娘全收服了,娘娘们尽数信了她的教。大师们听了总该要了解一下,了解了总会想同她辩一辩,切磋切磋。”
 
    “这样好,这样好赖不搭上咱们。那谁去寺里递话?”
 
    谁都不愿意单自己一个出头,于是她们说好了,两三天一个排着队去。哪怕一个打不动,去两个三个四个五个还打不动他?
 
    这回的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绝对要将长禧宫的祸害除了。
 
    计划提上日程以后,冯的终身大事暂时就停摆了,毕竟就连贵妃要完蛋,谁还稀罕娶她妹呢?
 
    敏妃看娘家一直没动作,还去催了一下。
 
    她娘说姜夷峭芬考虑一下,让别着急。
 
    敏妃只得润色一下说给贵妃娘娘,冯念没说好坏,只道终身大事慎重一点没错。她也说了一下敏妃让不必催,这事总得两头都愿意,强扭的瓜不甜。
 
    敏妃说了一些她最近研读经文的心得感悟。
 
    老实说冯念对这些懂得未必有各位娘娘多,但
 
    无所谓,她气定神闲坐那儿听敏妃说,听完点点头。
 
    就这样,敏妃竟然品出肯定和鼓励来。
 
    并且油然而生出喜悦的心情。
 
    群里姐妹一早看见这种场景还会无语,现在已经很淡定了。
 
    冯念啊,就是个生来会演戏的骗子女人。裴乾至今觉得贵妃爱他而他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现在各宫娘娘也没逃过,都觉得她就是哪盏照亮后宫的指路明灯。    
 
 一二一:
 
    熹贵妃过往的战绩过分辉煌, 使得各位娘娘的母亲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担心做得太直接万一没成会祸及全家。她们选择的手段非常温和,以鼓吹为主, 大概就是去拜庙时装作不经意提到宫里贵妃娘娘, 让做洒扫或者领路的僧人听见。
 
    也考虑到出家人六根清净可能没寻常人那么重的好奇心。
 
    可是人们就算再清心寡欲, 听到同自己有关的事总还是会在意。
 
    都知道宫里有个牛逼的娘娘,靠着给人读经讲经收服后宫, 从前与她不对付的如今对她马首是瞻,这种事,僧人们知道了也会想唠一唠吧。
 
    尤其还不是一个人说。
 
    隔三岔五的听到一次,总有次能达到她们想要的结果。
 
    事实证明, 这招见效虽慢,但是有用。
 
    皇家寺院的住持传了话,问皇上有没有可能让他们见见贵妃。住持坦言,他最近听说宫里出了位大能,盼与之交流切磋。
 
    裴乾就纳了闷,哪个这么能耐竟然将此事传到寺院里了,难道说继皇宫之后,皇家寺院也要沦陷?
 
    老实说, 裴乾完全没想到这是各位娘娘家里人试图挽救自家女儿展开的行动, 还觉得是贵妃座下哪个信徒想把事情搞大让当世佛法大师为其正名来着。
 
    他有些犹豫,因为之前很多次事情的走势同他预想的都不同,裴乾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一时间也不确定是同意还是拒绝更好。
 
    他毕竟是个坚决果断的男人,很快就想到解决的办法――
 
    去趟长禧宫, 问问贵妃。
 
    毕竟直接同她相关,绕开她一口答应或拒绝都可能使人生气, 她本就是个脾气不小的女人,想法也经常让人捉摸不透。
 
    于是裴乾过去了。
 
    老实说,听说自己的“才能”引起皇家寺院的僧人注意,冯念感觉很不真实,她偏过头看着坐在身旁的裴乾,问道:“您说寺中僧人想同我交流佛法?可我不会佛法,我只会诵经。”
 
    “那爱妃愿意诵一段给他们听吗?”
 
    冯念想了一会儿:“答应的话,是不是会比较容易达成皇上一早对臣妾的期许?只是我读的经文真能影响到他们吗?我怕到时候不起作用当场出丑。”
 
    群里面,万贞儿安慰了她,让她务必要相信群系统出品,挂上技能肯定没问题。
 
    赵飞燕:“都两年多了,群里还有这样的老实人?”
 
    赵合德:“……”
 
    西施:“……”
 
    妲己:“她说给狗东西听的你信一半就得了,明摆着是装模作样。”
 
    吕雉:“毕竟念念在裴乾这里是仙女人设,阴差阳错被人当做佛国使者而已,她内心是要有点担心才对,这么说更加真实。”
 
    ……
 
    裴乾果然很吃这套,他说肯定没问题,宫里听过的人都笃定相信的事,僧人就能例外吗?不可能的!
 
    “爱妃只要考虑同意或者拒绝就好。”
 
    冯念认真想了会儿,忽然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裴乾,说:“臣妾要是同意,是不是就能跟您上佛寺去转一转?毕竟僧人不方便进后宫嘛。要是可以出宫的话,我一百个同意,上次出去都不尽兴就被迫回来了,我想出去散散心。”
 
    裴乾挑眉:“御花园还不够你散心?”
 
    “总是那些景看都看腻了。寺庙不都喜欢建在山上?那上面风景一定好,现在正是合适出门的时候,近来都是晴天,又不太热。”
 
    说起这个冯念想起来了,她伸手摸摸裴乾的手。裴乾感觉莫名,问又怎么?
 
    “看您凉不凉快,皇上不是跟我同甘共苦吗?”话刚出口她想起除夕那天皇上要风度不要温度结果被冻得够呛,这么看冬暖夏凉又好像传不过去,难道是因为她已经感到习以为常内心里没觉得这很快乐?
 
    说都说到这儿,她又想起另一茬:“之前都忘了问您,上次您补过头非要拽着我行孟浪之事,是不是也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做女人和做男人到底哪个更快乐?”
 
    这……可真是个伟大的问题。
 
    上次快乐的时候裴乾其实没想那么多,毕竟当时沉浸在“温柔乡”中,后来冯念将技能撤了,他想起那时的感觉和平时是不太一样,但也没多想,只当是贵妃怀孕之后自己素了太久,猛的尝到肉才会感觉非常好吃。
 
    一直以来,裴乾都没往那方面想过。
 
    对他来说,同甘共苦其实就等于共苦,他从没觉得这东西给自己带来了快乐。
 
    直到这会儿听冯念说破,裴乾怀疑起来。
 
    冬暖夏凉应该是体质问题,传不过来,可是上回行房他确实爽到不行,该不是真的在做男人的同时又做了女人吧???
 
    看裴乾两眼发直,冯念恶趣味又起来了,她转身跨坐到裴乾身上,羞怯中带点期待说:“要不咱们再试一回,皇上您好好感受一下,同我仔细说说。”
 
    冯念作势要脱他龙袍,裴乾心里一抖,赶紧将她双手捉住。
 
    “你都怀孕七个多月,还这么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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