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好,你啊,对哀家不一样,不像是皇帝的女人在讨好我,更像晚辈在孝敬长辈。”
“好孩子,你进了宫还能坚守本心是好,也得多看看多学学,在这地方,人太老实太善良不好生存。”
旁边嬷嬷都感动了,群里小姐姐们觉得太后这眼神也没她自己鼓吹的那么好,虽然看穿了苏贵妃,还是让千年狐狸精给骗了。
吕雉:“是我们群主道行太高还是裴家这对母子眼瘸得如出一辙?”
妲己:“怎么说话呢?这个太后说得对呀。我们群主跟狗皇帝的其他女人是不一样,别人多简单易懂,就我们群主进可骚退可婊的。”
【妲己已被禁言】
褒姒:“妲己姐姐你……”
吕雉:“真是活该。”
冯小怜:“可能这就是母子吧,皇上不也觉得群主妹妹是天仙儿吗?”
吕雉:“真是天仙儿他想睡就睡想晾就晾?”
被群里小姐姐吐槽的狗皇帝刚才听说贵妃上宁寿宫去吃了挂落,又听说母后派唐嬷嬷去请了冯氏,他纳闷了。
“太后跟冯昭仪是怎么扯上的关系?”
“据奴才所知,太后娘娘听说了这大半年宫里发生的事,请冯昭仪过去,想见见她。”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仿佛四五日前,冯昭仪同太后娘娘相处好像不错,这几日她每天去宁寿宫陪伴。”
皇上挺惊讶的,他这些女人里面能得母后青眼的不多,冯昭仪是为何?
因为心有疑惑,看完奏折以后他亲自去了趟宁寿宫,说是给母后请安,实则是去探话。
他问:“母后此次回来觉得怎样?”
太后答曰:“不错。”
他又问:“朕听说母后还挺喜欢冯昭仪?”
太后点点头说:“她不错,要不是已经跟了你,哀家都想把人带在身边。”
皇上非常惊讶。
看他这样太后一挑眉:“才几天呐,哀家都快离不开她,冯氏那手推拿术实在厉害,甭管是胸闷或者头晕再或者腰酸背疼,给她捏过就舒坦了。贵妃还嫌皇帝你太疼她,若是哀家也愿意疼她……多可心的人儿啊。”
说这番话时,太后脸上写了六个字:儿啊,我明白你。
皇上听罢,就一个念头——
娘啊,您不明白。
朕压根不知道她还会推拿!
她除了给朕跳舞之外,就是陪朕睡觉。
皇上又问:“母后真感觉那么舒服?”
太后回味了下,满是享受道:“舒服,舒服极了。不过皇帝你放心,你是哀家的亲儿子,哀家还是心疼你的,没打算跟你抢人。”
狗皇帝让亲娘说得蠢蠢欲动,本来打算去看看怀孕的谢昭仪,想想算了……谢昭仪就在那儿又跑不了,他先尝尝冯氏那手被母后大力推崇的推拿术。
因为太后,狗皇帝又翻了冯念的牌子。
冯念沐浴之后乘步辇过去一看。
皇上跟当初似的!
之前有一次他召了人来却把人撂在一旁,今日故技重施。
上回冯念选择转身就走,同样的招当然不能用两回,皇上不搭理她,她就自个儿上前去挤进皇上怀里。
“皇上真薄情呀,前头还说离了妾不知如何是好,天一凉快就没怎么翻过妾的牌子。今儿个难得想起来,妾仔细打扮了过来您都不正眼瞧瞧,那您翻什么翻?还不如召别人去!”
刚才狗皇帝想着好哇你,进宫多久了还藏了一手,会推拿也不给朕捏捏。他正想板起脸说人来着,美人儿先发作了。
那话一听,狗皇帝他心虚。
想到自己抱着美人儿舒舒服服过了一夏,入秋就翻脸,转身疼了别人。美人儿心里不好受是应该的,为了冬夏两季长久的幸福,狗皇帝决定高抬贵手原谅她瞒着推拿术没给自己用这回事,还抱着人好声好气哄了哄:“朕看书入迷了没注意到爱妾过来,为这你就恼上了?”
“妾哪知道……”
“现在知道朕不是故意要冷落你,还置气吗?”
冯念轻哼一声:“妾是那么小气的人?”
“听母后说你这些天常去宁寿宫为她推拿,怎么朕没听过爱妾还会这个?”
冯念愣了下,然后想想说:“那日妾应召去宁寿宫,听说太后身上僵着怪不舒服才给捏了几下,哪想到太后竟然非常喜欢,这……妾也很意外啊。”
“是这样?”
“皇上试试看吗?”冯念说着直接站起身,先取走皇上拿着的书册,放在一旁,又替他脱了鞋,让人趴在榻上,她跪坐着推拿起来。
跟太后的淡定从容相比,狗皇帝污得跟臭水沟似的。
才按了没几下他就舒服得哼哼起来。
分明是纯洁的推拿,守在外头的小太监却听得面红耳赤。小赵子都惊讶了,心说平时要么没声响,要么是娘娘叫唤,哪听过皇上这么嗯嗯啊啊。
他不光嗯嗯啊啊,还让冯昭仪大力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狗皇帝:美人儿的第一次竟然不是朕的!o(╥﹏╥)o
(本章掉落100红包)
十三:
一国之君政务忙啊,每天少不了几个时辰坐在御案前批阅奏折,久坐使人腰酸,总提着笔右胳膊也会酸疼,还有脖颈……每到这时皇上就想起冯念那手推拿术,总会命小赵子去,请昭仪过来。
御书房里有供皇上休憩的长榻,感到疲惫又懒得回寝殿时,皇上会在那上面眯会儿。
那是以前了,如今那张长榻有了新的用途,皇上天天趴那上面让冯念给他做全身推拿,做完总能发出一身薄汗,再去旁边屋里擦洗一番,身上疲惫尽消,他还能接着看几个时辰的奏折。
推拿啊,多积极多健康的事儿。
但因为每次做的时候皇上至少要扒了龙袍,光扒个龙袍还感觉不够,他喜欢脱光上身趴那儿给冯念推按揉捏。开始之前免不了要清场,他又不会忍耐克制,这么嗯嗯啊啊了几天以后,御前伺候的三观是崩坏了重组起来,刚组好又再度崩坏。
都说想不到啊,皇上好这口的。
冯昭仪也是,瞧着多文静多清丽,她咋就、咋就是这种人呢?!
还有皇上!
他难道忘了以前喝过的鸽子汤吗?不间断翻娘娘小主的牌子就罢了,大白天还要同冯昭仪玩,身子骨哪吃得消???
作为御前第一人的李忠顺冒死谏言,请皇上千万保重龙体。
狗皇帝没听懂他说什么,还是应道:“只要有冯昭仪在,朕就没有不好的。”
“皇上喜欢冯昭仪,多翻她牌子就是,何必在白日里频频召人?”
“这话说得!朕让冯氏过来做个推拿都不行?咋的推拿还必须得晚上做啊?”
“……推拿?”不是白日宣|淫?
李忠顺仔细回想了一下,虽然皇上完事儿后瞧着是很|色|气,可他只要沐浴一番又能接着读书或者批奏折,那精神头是不像刚发泄过,这么看推拿就立得住。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想要吐槽。
做个推拿而已,至于这样?
每次短则一刻钟长则两三刻钟就算了,皇上还配合呻|吟,嘴上说着轻点儿重点儿的,任谁守外边听了都得误会。
李忠顺可疑的沉默了,皇上又道:“你这奴才今天说话奇奇怪怪的,有什么事瞒着朕吗?”
……
李大总管不敢说自己淫者见淫把推拿这事看污了,只得干巴巴笑道没事。
“奴才只是觉得夜里推完正好歇着,但皇上高兴在白天也挺好,一连看几个时辰的奏折确实辛苦,是该放松一下。”
“就是辛苦了朕的爱妾,朕琢磨着什么时候再给冯氏升一升,这宫里还没哪个如她这么合朕心意。”
李忠顺听了这话,简直头皮发麻。想着外头误会的内容,赶着会儿升位分宫里要炸锅,他赶紧劝道:“昭仪娘娘四月份才进宫,皇上五六月就给升过一回,这才八月,又升是不是太赶了一点?奴才恐怕其他宫里的娘娘有看法,生出事端来不光您看了烦心,对昭仪娘娘也不见得好。”
皇上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
在宫里只要有宠就能过得不错,不是一定要位分很高。
“你看下边都供上来什么,挑些好的给长禧宫送去,也告诉内务府的,看冯昭仪缺什么都给添上,这些小事别等朕来安排。”
看皇上打消了给冯昭仪升位分的念头,李忠顺松了口气,他赶紧应下,回头就把事情安排下去,又将御前当差的全找来给他们开了个小会,重点澄清了近段时间的流言蜚语。
李大总管告诉太监宫女们,不准妄议皇上跟冯昭仪。
还告诉他们有时耳听未必为实,事情不像大家想的那样,冯昭仪每日过来只是来给皇上捏肩捶腿,压根没做那事。
当时当地所有人都说知道了。
待李忠顺一走,他们你看我我看你。
“总管说的,你信不?”
“是很想信,可谁家捏肩捶腿像那样子?昨个儿完事后,皇上叫了热水说要擦身,我端着铜盆进去看皇上仅披着里衣坐在榻上,面色潮红,身上有绵绵细汗。”
“冯昭仪呢?”
“正在整理衣衫。”
“早说长禧宫这位娘娘迟早要一飞冲天,你们瞧瞧皇上为她破了多少规矩?选秀的事就不说了,前两个月霸宠后宫有没有?现在大白天都能……这种事,以前从没有过。”
“那还是其次,我在御前伺候好几年了,才知道皇上好这口的。”
“……”
说是这样,可大总管都交代了,底下自然不敢像从前那样毫无顾忌的说,他们果断从地面转到地下,悄悄跟宫里的朋友嘀咕,说完了还加一句大总管说昭仪娘娘只是在给皇上捏肩捶腿,让他们不要乱传。
到八月底,各宫娘娘多少都听到风声,静嫔她们还去昭阳宫找过贵妃,想让贵妃出面管管这事。
正常来说贵妃应该去宁寿宫找太后告一状,趁太后还在宫里,请她收拾了冯念。
可前些天她才吃了挂落,心里不太有底,便没插手。
皇上嗯嗯啊啊这么多天了,宫里风言风语传了好些个版本,说啥的都有,底下全都看出他好那口,本来要是贵妃插手把冯念摁了,没准还能将风气正过来,她一犹豫,娘娘小主们不甘心了。
大家都是皇上的女人,难道就你能用这种手段?
娘娘小主们以为自己窥破了冯昭仪得宠之谜,纷纷行动起来,后来被翻到牌子的陆续化被动为主动,一个个动不动往皇帝腰上坐,还往他身上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