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买不了？是尚未开售吗？”
“对不起，您的VIP等级不够，暂时无法购买礼服系列，点击此处查看VIP等级制度……诶？怎么买个礼服还要等级？”
顾客们疑惑地点开VIP等级制度，然后很快就看明白了。简单地说，想要购买云裳的礼服，必须要先购买一定量的云裳的成衣，才能提升自己的VIP等级，VIP等级提升后，顾客才可以购买礼服系列。
“这不就是奢侈品牌配货的那一套吗？”
“一个刚刚创建的国产品牌，想要购买小礼服，竟然也要配货，这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本来还想咬咬牙，买下那件白色小礼服，等过生日的时候穿呢。算了算了，这么麻烦，那我还不如找代购买大牌的裙子。”
大部分冲着小礼服来的顾客们，发现自己并不能直接购买小礼服后，纷纷关闭了页面，但也有小部分顾客将分类切换到“日常成衣”，看看日常成衣自己是否喜欢。
每一位顾客的点击、加购、购买数据，汇合在一起，被整理成各种图表，由顾云裳的助理整理好并打印出来后，交给顾云裳过目。
助理知道顾云裳的习惯，老板非常不喜欢用电脑屏幕看东西，因此汇报工作时无论是助理还是其他人都尽量全部打印。
顾云裳将一张张彩印的图表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虽然有大量的顾客看到无法直接购买云裳的小礼服后就离开了，但也有少量顾客转而购买日常成衣系列，而且转化率比顾云裳预估的要更高。
至于那些流失的顾客，顾云裳情感上感到心痛，但是理智上知道，现在云裳品牌才刚刚起步，不仅生产力不够、设计师也不够，势必无法同时服务好大量的顾客，不得不先放弃一部分顾客，所以必须采用VIP制度。
只有这样，云裳的第一批顾客才能真正和云裳审美一致、理念想通，成为云裳最坚定的支持者，支持着云裳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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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stGirls》第三季播出后，从第一季、第二季一直追着看过来的烦观众们，很快就发现第三季中的衣服格外好看！
“哇！第三季换服装设计师了吗？衣服比前两季漂亮好多！”
“第三季的衣服风格太赞了！每个妹妹身上的衣服都好符合自身的气质！”
“妹妹们身上的衣服也都很扬长避短诶！腿长的秀腿、腰细的秀腰，把妹妹们身材上的小缺陷也都遮盖住了。”
“？原来大家都是会员吗？节目播放前不是有广告吗？《BestGirls》中的所有衣服都是云裳赞助的啊！”
“云裳？小瓷走红毯时穿的礼服裙子就是云裳的吧？没想到云裳竟然还有这些风格的衣服？这个品牌有点厉害啊！”
“嗷呜是我们小瓷最厉害！新宫集团旗下的鲍家御厨的美食超级好吃！新宫集团旗下的云裳的衣服也超级好看！作为陶瓷真的太幸福了！完全不存在支持爱豆的代言于是买回家一堆自己不需要的商品的事情……如果不是我的钱包不允许，我恨不得天天吃鲍家御厨的美食，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换成云裳的！”
“……新宫集团？”
“对啊！新宫公司已经升级为新宫集团了！毕竟旗下的公司越开越多，鲍家御厨也马上就要在H市开设线下饭店了。”
“卧槽卧槽卧槽！鲍师傅要开饭店了！我一定要去吃啊啊啊啊！网购的自热米饭都那么好吃，饭店里的菜品得好吃成啥样？”
“云裳的衣服有点意思。自己的风格挺明显的，无论国内国外，以前都没见过相似的风格。不像其他的网红品牌，都是这个大牌抄抄、那个大牌抄抄。没想到一个小明星开的公司，旗下竟然能有这么多不错的品牌。不过我想不通的是，云裳的设计师这么有才华，为什么要将品牌设立在新宫旗下？自己独立创建品牌不好吗？”
“…………小明星？方玉瓷是视后好吧。”
“为什么将品牌设立在新宫旗下？这问题也问的太幼稚了吧？当然是因为品牌初创期新宫给钱了啊！！！你也不看看云裳才创立多久？刚刚创立就有如此大的规模，新宫烧了多少钱一目了然好吧！只靠自己怎么创立品牌？顾云裳虽然有才华，但是没钱啊，之前才华也一直没有得到认可，在创立云裳之前一直默默无闻，根本搜不到这个人好吧！”
“云裳能够走入大众视线，一靠方玉瓷在红毯上穿了云裳的礼服，二靠《BestGirls》中所有的衣服都由云裳设计提供。说方玉瓷是小明星的那位你先看看自己是在哪里发言的好吧？你这是在《BestGirls》官博下面写的评论……你自己还不是因为看了《BestGirls》才知道云裳的？”
“按理说方玉瓷出钱，鲍师傅、顾云裳等人出技术，股份肯定是出资方占大头，但是实际上股份好像是方玉瓷只占了一半，非常照顾鲍师傅、顾云裳等人了。”
“话说方玉瓷是商业奇才吗？为什么签下的每个网红都红了？投资的每个品牌都赚钱？”
“也有可能单纯是运气好？”
“开什么玩笑！一个两个还能说是运气，签下来的每一个人都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是运气？干脆说方玉瓷上辈子是这些人的恩人，大家都是来报恩的更靠谱一点！”
第一秘书桑榆恰巧看到这一条微博评论，整个人都愣住了，电光火石之间冒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除了杜仲、孙潜和梁余音之外，新宫公司之前签约的网红们，该不会也都偷偷接受过非法的人体实验吧？
毕竟新宫公司的每一个网红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本领……而且还都对新宫集团非常忠诚，虽然一开始方玉瓷投资支持了他们的事业对他们帮助良多，但是每一个人都很有良心，没有人成功了就想单飞……这也很可疑吧？
桑榆越想越觉得可怕！
她连续深呼吸几下，安慰自己，她已经有着丰富的经验，上家公司涉黑、上上家公司走私文物，她这个热心市民都为警方出了一份力！
这次的非法人体实验，等到她工作更久之后，一定也能抓住证据，为社会的长治久安做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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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凉，鲍师傅线下饭店开业的当天，阵阵秋风吹的还没来得及穿上外套的人缩起脖子，脚步匆匆地走过。
然而不少匆匆而过的行人们，都注意到有一家名为“鲍家”的饭店门口排起了长队。排队的人中不乏只穿着短袖T恤的人们，这些人们也都缩着脖子跺着脚，看起来很冷的样子，但是没有一个人从长长的队伍中离开。
为了避免挡住旁边一家店的门口，“鲍家”饭店中的服务员指挥着门口的人们将队伍排成S形。很快S形也站不下了，队伍又拐了一个弯，变成W形，然后拐弯次数再加倍，变成了WW，俨然站成了一个大型的运动会方阵。
除了排队的人们自己知道哪里是头、哪里是尾之外，在路人眼中这根本就是一个大方块。
偶尔有不明所以的路人驻足观看，“这是要表演节目吗？”
“可能是吧，新店开业请的腰鼓队？”
“可是这些人没有带着腰鼓啊！”
“那估计一会儿会散开跳广场舞之类的吧！”
瑟瑟发抖的行人们看到队伍中衣着单薄的人们冻得搓胳膊跺脚也不离开，时不时有人感慨道，“哪一行赚钱都不容易啊！”
“这些排队的托儿估计都没看天气预报，碰上突然降温，结果穿的少了，就只能这样硬生生地在店门口冻着。”
行人的话语中带着同情，排队的人们眼神中更带着同情――唉，这些人连“鲍家”开业这样的大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有没有吃过鲍家御厨旗舰店的线上美食。
当然了，正在排队的他们才不会对路人解释！
让路人也知道“鲍家”的美食一绝，更多人来排队？更多人来抢好吃的？他们才没那么傻！
正在排队的人们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装作自己是被请来的托儿，甚至在较多路人经过的时候，故意大声喊话，“是谁叫你来的啊？我是孙哥叫来的！排队一小时18块！”
“啊！那你们赚钱比较多啊！我是李姐叫来的，我们一小时只有15块！亏了亏了！”
排队的顾客们之间的对话随着凉凉的秋风吹进路人的耳朵，让路人们形成先入为主的观念――“鲍家”都是花钱请托儿来排队的，这家的菜肴一定不好吃。
每天上下班时都步行经过“鲍家”门口的夏露，因为在“鲍家”开业的第一天，听到了这样的话，于是始终坚信自己一早一晚在“鲍家”门口看到排长队的人都是托儿。
直到一个月后，办公室几名同事一起约在“鲍家”吃饭，因为同事们已经定好了地点，并且派了一名同事提前两个小时去排队，夏露就默默的将自己的想法咽下去，没有说出口。
然而当夏露第一次坐在“鲍家”的餐桌前，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了上来，仅仅深吸一口菜肴散发的香味，夏露就开始疯狂地分泌口水。
啊……闻起来好香啊……这么香的菜竟然也需要花钱请托儿排队吗？
夏露茫然地想着，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点，放进嘴里，“呜呜呜呜呜！”
同事们齐刷刷地看向夏露，“小夏你怎么了？”“你哭什么啊？”“没事吧小夏？”
夏露一边哭着一边说：“没，没事。就是太好吃了呜呜呜呜呜！”
同事们：…………
虽然他们第一次吃到的时候也在心中想了无数遍“好吃哭了”，但是他们也没有人真哭啊！
夏露既是被菜肴好吃哭的，也是被自己蠢哭的。
她怎么就这么蠢呢！她怎么就相信了那些排队的顾客在门口说的自己是托儿的话呢！哪个托儿会将这种话在路边大声喊出来？还有没有职业道德了？
呜呜呜呜呜分明是那些顾客害怕有人来和自己抢好吃的……
呜呜呜呜呜她竟然傻乎乎的相信了，导致她每天上下班过门而不入，足足晚了一个月才吃到这样的美食！
夏露边吃边哭的样子，被一个邻座的人拍了下来，并且上传到某音。
“好吃到哭的饭店，吃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哪里。”
这么说倒也没错，“鲍家”的所有杯盘碗盏，都是蒋珍设计，专门为“鲍家”烧出来的瓷器，古色古香的风格，上面还带着独特的鲍家logo。
视频中不仅拍到了夏露边吃边哭的样子，还拍到了菜肴和餐具，因此吃过鲍家的顾客确实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过“好吃到哭”“吃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哪里”这样的形容，导致了不少人的逆反心理。
“随便拍个视频就说人家姑娘是好吃到哭的？人家那天没准被老板骂了！被男朋友分手了！一边吃一边难过呢！”
“真的好吃到哭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个形容吗？不信真的有人会这样。”
“一看就是广告啊！赶紧将饭店名字报出来！打完广告好收钱！”
“不要那么曲折了，直接到最后一步吧，这家饭店叫什么。”
“诶？是视频拍的好吗？我觉得视频里的菜肴真的好诱人啊！”
“？？？视频里边吃边哭的姑娘我认识，这是我同事啊！”
夏露的同事看到视频后，将视频转发给夏露，“你在网上火了！！这条视频已经上万的转发了！！”
夏露打开视频后，看到自己边吃边哭的怂样，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呜呜呜呜呜看到这个视频，她又想起了当天的绝望心情！
第124章
夏露性格粗线条, 虽然边吃边哭的视频将她拍的有点丑，但夏露并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她想起自己足足迟了一个月才第一次吃到美味的“鲍家”，眼眶又有点酸, 想起“鲍家”中的美味菜肴，夏露又将开始疯狂分泌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