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剧情崩了——爱吃鱼尾巴
时间:2020-06-09 08:59:37

  被看到了?
  他顿了下,心情忽然就有点期待。
  *
  殷离走过来,极其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往食堂走。
  “怎么站在这发呆,今天想吃什么?”
  阮萌萌正思考着他是不是想谈恋爱了,随口回了句:“鸡蛋灌饼和豆浆。”
  “好。”他笑了笑,忽然问:“今天我迟了点,你就不好奇刚才拦住我的是谁?”
  阮萌萌立刻顺着问:“是谁?看样子也是新生?不是我们班的,你怎么认识的?”
  殷离挑眉,眼底温柔,“叫白依然,油画专业的。我不认识,今天第一次见而已,她想找我当她的模特。”
  这么急着追问,她应该是在意的吧……
  阮萌萌原本的在意,在听到‘白依然,油画专业’这几个字后,顿时不翼而飞。
  这名字,这专业,未免也太熟悉了!
  白依然,油画专业,十八岁。
  这不就是原书剧情的女主吗!
  阮萌萌默默看天,想看看老天爷是哪里不对了,她怎么会提前碰到女主。
  原书女主,和她的名字一样,是一位温柔羞涩的女孩。
  在白家被娇宠着长大,却没长歪。因为从小沉迷画画,接触外人比较少,有着温室里养出来的天真美好。
  性格温柔,包容性强,天真却不蠢。以婉约善良的心融化了阴鹜的男主,包容了男主阴暗的过去,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缘。
  可以说,白依然是典型的虐恋救赎类爱情小说女主。
  富有的家世,良好的教养,温柔善良的性格,对男主倾心后,全心全意的奉献……让阴鹜黑暗的男主化为绕指柔,成为男主生命中唯一的温暖和光芒。
  阮萌萌当初读剧情时,没什么感觉。但此刻见到真人……
  “萌萌?”见她出神,殷离无奈,对突然冒出来的白依然,又有点隐约的不爽。
  狄虎狄龙那对双胞胎,还有这个白依然,为什么都能轻易的让她失神?
  她默默的看了一眼殷离,忽然想到这种温柔类型的女主杀伤力巨大,殷离似乎也挺符合被化为绕指柔的标准,而且人家还要找殷离当模特,这明显是相互看对眼的开始……
  可惜,人家妹子再好,也是男主的。
  她叹了口气,幽幽的问:“你喜欢白依然那款的吗?”
  “?”殷离的心倏地狂跳,眼眸微眯,眼底有着狂喜。
  她这是……吃醋了?
  阮萌萌瞅着他这变化,惆怅道:“放弃吧,她不适合你。”
  殷离唇角上扬,快要笑出声,声音沙哑低沉的问:“为什么?你怎么知道不合适?”
  阮萌萌歪头,“她注定是属于另一个人的,这是老天爷决定的。别伤心啊,你还小,不急,以后多得是妹子,我可以帮你挑。”
  女主注定是男主的,哪怕殷离是传说中日天日地的黑麒麟也没用。还是早点放弃,一开始就掐灭这个苗头,免得日后伤心。
  阮萌萌想着,敢抢女主,老天爷恐怕会气得再劈一次殷离。
  下一瞬,她觉得手巨痛。
  疑惑的抬眼看过去,发觉殷离死死的握着她的手,眼神阴沉。
  殷离眼里晦暗不明,声音古怪:“你帮我挑?”
  她点头。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扭头扔下一句,“别说这种让人生气的话。”
  阮萌萌:“???”
  生气?你为什么会生气?生气的点在哪里?你给我说清楚!
  殷离却没在解释,沉默的拉着她进了食堂。
  *
  组队考核,是以六人为一组完成考核任务。
  费道长很人性化,让学生们自由组队。考核任务肯定不会太轻松,大多数人都倾向于找强者组队,殷离和阮萌萌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殷离跟阮萌萌一前一后进了教室,破天荒的没有拉着她坐在一起。
  见他落单,蠢蠢欲动想组队的众人立刻就有几个围了过去。
  落后半步的阮萌萌看着被众人包围的殷离,“……”
  楚长空默默戳了她一下,八卦:“冷战呢?吵架了?”
  “没有啊。”阮萌萌无辜,她根本没弄明白殷离在气什么。
  楚长空瞅了一眼明显低气压的殷离,求生欲让他想办法,“今天要提交组队名单,他这样子是不打算和我们一队吗?”
  “那不可能。”阮萌萌直接否定这个猜测,丝毫都没考虑过殷离会单飞。
  “我也觉得不可能。”楚长空话一转,“但他现在明显拉不下面子,万一被刺激的去和别人组队多不好……不如你去哄哄他?”
  阮萌萌看了眼不远处也在蠢蠢欲动的狄虎狄龙,立刻大步往殷离走去。
  ……
  阮萌萌刚走近,就听到一连串邀请殷离组队的声音。
  她看向殷离,拨开前面挡着的人,“你要和他们组队?”
  殷离目光盯着她,“你说呢?”
  阮萌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当然不行,你和我一起。”
  说完,还高冷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赤/裸/裸的威胁,谁敢抢人就拍碎他们。
  想趁殷离落单强行组队的众人:“……”
  殷离沉默片刻,弯了弯唇,心情总算阴转晴。
  *
  组队考核,六人一组。特殊班一共分了五个队伍,去不同的地点解决玄门异事。
  这些事件都是玄门精挑细选的,在保证一定安全的前提下,能最大程度的打击磋磨这些新生信心,俗称‘下马威’。
  每年特殊班的新生都会走上这么一遭,能顺利完成任务,并且拿到高分的,几届都难出一个。
  并非玄门故意磋磨新生,实在是这些新生不雕琢不成器。
  玄门之中,正统流派无论佛道,其门下弟子从小受玄门教育,无论实力如何,思想态度都很正。
  而进入特殊班的学生,要么是一些小流派出身,要么就是陡然获得特殊能力的普通人。眼界有限,自然就形成了心气高、眼高手低、半桶水晃荡、自诩高贵,瞧不起普通人等等的风气。
  上头将他们丢到特殊班来,也是存着掰掰性子,加强一些思想教育的心思。
  ……
  阮萌萌这组抽到的任务目的地是在临市,要坐火车过去,行程两个半小时。
  火车站内,到处都是扛着大包,拎着行李的人。
  阮萌萌一行六人都是轻装上阵,顶多背着个小包,看起来像是去别市游玩的学生。
  狄虎拿着六张票过来,“半小时后就有一趟去临市的车,人不算多,我都买的坐票。”
  阮萌萌这一组,除了殷离和楚长空之外,狄虎狄龙不晓得用了什么手段,强行分到了他们组,第六人则是那位被阮萌萌揍过的眼镜同学。
  一行人检票进站,上了车厢。
  这趟车是慢车,属于站站停那种。车厢内有不少人都是扛着大包的,显然是沿途要在小站上下。
  阮萌萌很快找到了座位,她和殷离以及楚长空的坐票是连在一起的三张,正好同一排。狄虎他们拿到的票在另一节车厢。
  三人往座位走,临到跟前,就看到属于他们的位置上,已经坐着一男一女,身边还放着个大包,将联排的三人位置占得满满当当。
  男人见过来的是三个学生模样的小年轻,张口道:“同学,和你们换个座位啊。我家婆娘身体不好,想坐窗边透透气。我们的座位在那边,你们去坐吧。”
  男人嘴上说着换座位,动作十分不客气,屁股都没挪动一下,随意抬手指了指自己原本的座位,是靠近厕所的三个位置。
  阮萌萌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下,眼前这个人印堂黑气缭绕,眼底满是红血丝,阳火弱到可怜。
  不止是他,靠窗边坐着的女人也是如此,甚至比他更严重。
  楚长空也瞧出男人不太对劲,但他不爽男人的态度,指着大包道:“不换,不换,厕所那边气味不好闻,我气味过敏,受不了那个味道。把你的包拿开,我要坐。”
  男人被拒绝,目光顿时凶恶起来,大声嚷嚷:“现在的小孩怎么回事,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没看我家婆娘身体不舒服吗!又不是强占你们的位子,和你们换个位置也不愿意?小小年纪,心肠真歹毒!”
  他的声音不小,见楚长空铁了心不换位子,开口就是一连串的骂。嗓门一阵高过一阵,吵得车厢内的都开始往这边张望。
  坐在对面的阿姨见状,知道像男人这种无赖不好惹,怕几个学生吃亏,起身打圆场:“小同学,我瞧着他老婆身子似乎不太好,要不你们就和他换换吧。那边虽然气味有点不好闻,但比这里宽敞,不挤。两个多小时坐着也不受罪啊。”
  男人见有人站在自己这边,小人得势的立刻点头,“就是,换过去又不吃亏,年纪轻轻的,毛病多!”
  楚长空不吃这套,撸袖子就要撵人。
  阮萌萌突然问:“你这大包里是什么?”
  男人一愣,显然没想到会被突然问到这个。他有些不自然的拽了拽包,“你管我包里是什么!”
  阮萌萌扭头问殷离,“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殷离冷笑,“尸臭。”
  这两个字让周遭听见的人都呆住。
  啥?
  尸、尸臭?!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男人身边的大包上。
  “你胡说什么!”男人愤怒的站起来,伸手就要去抓殷离的领子,凶狠的骂道:“小崽子胡扯什么!信不信我打死你!”
  殷离面瘫着脸,右手一扭,直接将男人的手卸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咔哒’一声,男人的手腕,脱臼了。
  手腕脱臼的疼痛让男人发出杀猪般的尖叫,震得整节车厢都听得到。
  靠窗坐着的女人恍若被惊醒,见自家男人捂着手腕倒在座位上,连忙扶着他喊:“打人了!打人了!不就是换个座位,不愿意就算了,怎么能动手打人!”
  “乘警!乘警呢!我要报警!”
  女人尖利的声音引来乘务员,不一会儿,几个穿着制服的乘警快步过来。
  一番兵荒马乱后,阮萌萌三人和男人以及他老婆,都被乘警带去了餐车。
  *
  男人躺在餐车座位上撒泼,骂骂咧咧的喊疼,喊着要去医院,要让殷离等人赔付医药费!
  乘务员拿出常备医药,结果却见他是手腕脱臼。女乘务员不懂这个,不敢轻易将手腕给他接回去,无奈的看向乘警长。
  乘警长部队出身,拿捏住男人的手腕,猛地一推。
  男人惨叫一声,脱臼的手腕恢复原状。
  “行了,活动活动,脱臼而已,没有伤到筋骨。”乘警长说。
  “怎么没伤到,我的手腕到现在还在疼!”男人捂着手腕跳起来,气急败坏的指着殷离骂:“该死的!小子,你伤了我,赔钱!否则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殷离:“多钱?”
  “最少也要一万!”男人狮子大开口,见殷离等人穿着不错,贪心的又往上加:“不,五万!最少也要赔我五万!”
  旁边的乘警和列车员都听呆了,坐地起价也太不要脸了。那只手腕是金子做的啊,脱臼一下而已,敢要五万!
  乘警长黑着脸打断男人,“够了!你这是讹钱!”
  男人不服气,嚷嚷着:“怎么就是讹钱了?他打我,打的我手腕都折了,我都没要求去医院做全套检查,只让赔点钱,算什么讹钱!”
  说着,恶狠狠的瞪向殷离,“小子,五万块我们私了,否则就派出所见!”
  殷离嗤笑,“带着充满怨气的尸骨到处跑,这怨气可是快成型了。你有没有命活到下车都不一定。还去什么派出所,下车直接进火葬场吧。”
  乘警长:“……”
  这小子嘴真毒,还拿神神叨叨的事吓唬人。
  他刚要让殷离别乱说,就听到‘咚’的一声撞击声。一扭头,见男人的老婆跌坐在地上,神色惊慌,脸色苍白。
  男人的老婆腿软成面条,声音尖利中带着害怕,“什、什么意思!什么怨气快成型!?”
  殷离懒的理她。
  “你把话说清楚!!!”女人有些崩溃失控,彻底抓狂的喊叫,“你是骗人的!骗我们的!这世上哪有什么鬼!”
  列车员和乘警们满头黑线,琢磨着女人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这种明显吓唬人的话,怎么一说就信?
  乘警长则是多了几分深思,瞅着女人格外激烈的反应,他看向男人,“你包里是什么?打开看看。”
  男人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到底比他老婆强点,理智还在。
  他死死的拽着包不撒手,“腊、腊肉!”
  怕乘警长不信,一连串的强调,“就是腊肉!我们难得回一趟老家,专门带了点腊肉回去给老家人尝尝!”
  “这个季节带腊肉?”乘警长挑眉,“打开,我们检查一下。”
  男人凶恶又愤怒的抱住包,“凭什么!我又没犯罪!乘警也不能乱翻我的私人物品!”
  见他这样,乘警长的怀疑更深。
  “只是腊肉的话,你怕什么检查?打开!”
  乘警长递了个眼色,两位乘警从后面按住男人,将包拿过来。
  “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男人挣扎嘶吼。
  乘警长拉开拉链,一股略古怪的味道散发开来。他低头一看,有些诧异。
  包里竟然真的是腊肉。
  一条条的腊肉比平时常见的那些要大块些,但看色泽和样子,的确是腊肉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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