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皇室一家穿现代——萱草妖花
时间:2020-06-09 09:02:15

  总之,气氛一下就嗨起来了。
  岳樱也被这个超嗨的气氛感染,考虑到自己在古代喝酒从没醉过,觉得问题不大,就陪唐乔喝了几杯。
  两人了几杯之后,上头了,特别兴奋。
  男一号魏深宇和导演王亮合唱《新贵妃醉酒》,唐乔拉着岳樱就跳起来。
  两人都学过舞,一个在宽敞的歌厅里两个空翻,一个在空地表演劈叉,已经完全没有舞蹈美感了。
  制片人打着酒嗝吐槽:“哎哎哎,前面那两个耍杂技的,你们挡到我看大屏幕了!”
  耍杂技的岳樱打了个酒嗝,当场表演了一个飞跃过茶几,踩在沙发上,举着酒杯大喊:“陛下!干了这一杯吧!”
  而后像条水蛇一样,柔软地倒在了沙发上,睡死过去钱嘟囔了一句:“狗比现代假酒害我崩人设。”
  唐乔那边就更糟糕了。
  岳樱至少还挑位置,唐乔直接横仰八叉躺在地上。
  唱歌的魏深宇和导演手牵手,嫌弃地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魏深宇大吼:“这谁家的垃圾,快快快点清走!”
  ……
  凌晨一点,岳樱被剧组统一拉回酒店,又一一被送上楼。
  岳樱已经喝断片儿了,吐了个天昏地暗。期间遇到李泰安排的人,接到岳樱。
  她被送去了1508总统套房,服务人员帮她洗了个喷喷香,把她放在了床上。
  岳樱期间是有些意识的,可又不是太清晰。
  她好像回到了古代,被宫女们伺候着在花瓣温泉池里洗澡,每次洗完都是香喷喷地,头发丝儿也是香的,闻着肌肤上的奶花香,她自己都想咬一口。
  她舒适地窝在柔软的大床里,一翻身,睡实了。
  商嘉扬下午就来了影视城,想去探剧组的班。刚到影视城,就被友商拉去谈了个大项目,回酒店已经凌晨两点。
  他掐松领带走进主卧,还没开灯,嗅到有淡淡的酒气,混合着花香在空气中漂浮。
  扯掉领带打开灯,看见了睡在自己床上的小仙女。
  岳樱即使醉酒,也很有睡相,睡得端端正正,宛如正在等待王子的睡美人。
  她双手交握压在真丝被褥上,白皙手腕那道红痕依旧在。
  商嘉扬觉得喉咙干,将手中领带随意丢在一旁,蹲在床边,俯下身去嗅岳樱身上的酒气。
  他头一次觉得,有酒气可以这么好闻。
  他的鼻尖几乎贴着女孩的额头,一路往下嗅,停在女孩手腕处顿住,几乎无法控制地,舔了舔。
  只是这么一舔,心脏某处空缺被填满,那种慰籍感,从所未有。
  他甚至顾不得洗漱,钻进被窝,将女孩捞在怀里,鼻尖蹭着她发顶,就着女孩的香甜,一觉到天明。
  岳樱做了个梦。
  梦见有条又臭又壮的狼,压着她睡了一晚上,还对着她头顶“呼哧呼哧”。
  臭死她了!她身上的香喷喷都被污染了!
  宿醉醒来,头痛欲裂,一睁眼,看见大灰狼商嘉扬抱正死死抱着她。
  岳樱:“……”
  而后尖叫出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脚踹过去。
  商嘉扬没睁眼,却很准地接住了她的小巧白皙的玉足。
  岳樱尝试把脚抽出来,这死男人力气倒是很足。
  她骂道:“狗嘉扬你撒手!”
  商嘉扬着菜缓缓抬眼看她,半张脸还陷在枕头里,睡眼惺忪看她,眼神语气痞得轻松:“早。”
  岳樱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衣服,一脸惊恐:“……”
  “没睡。”商嘉扬语气轻松:“我喜欢,女人主动。”
 
 
第20章 20.爱豆
  岳樱有被他的自信气到。
  她的脚抽不回来, 索性往下压,直接踩在男人脸上,狠狠一蹬:“狗东西, 给你脸了?还女人主动, 真以为自己是在世潘安绝世面首?”
  商嘉扬松开她的脚, 坐起身。
  岳樱问他:“你为什么会跟我睡一起?”
  商嘉扬一脸好笑反问:“不是你自己爬上来的?岳小姐。”
  “我想要你离我远点,这辈子下辈子我都不想看见你, 明白吗?”岳樱打开衣柜,取出浴袍给自己套上。
  她系好腰带, 又对他说:“商先生,我弟弟应该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吧?我们一家在酒店里对你奇奇怪怪, 不是因为想引起你的注意,仅仅是想利用你拍一个视频, 炒作。”
  “您救了我, 所以我们不会再厚脸皮利用您。但也请你不要想太多, 我真的只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当然, 我是一个很怂的虚荣女, 我是不敢同你们这种大人物有过多牵扯。”
  “登高跌重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只想老老实实赚点钱, 带家人过上好生活。”
  小姑娘一翻言语诚恳, 不像在说假话。
  他总觉得这姑娘身上有许多疑点,却又道不清那疑点是什么。
  但有一条,他可以肯定。
  这姑娘讨厌他, 不假。
  商嘉扬起身, 去了衣帽间换衣服,再出来, 已经换上衬衣西裤。
  他边系领带,边道:“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生气?”
  岳樱冷哼一声:“生气就生气吧,现在法治社会,你还能杀了我?”
  商嘉扬整理袖扣的手一顿,打眼看她:“听说你母亲的抖音做得风生水起,你父亲在唐家工作,也混得不错?你弟弟岳o,在学校拿的贫困生名额。不巧,我是这所学校的股东。”
  岳樱气得攥紧拳,浑身发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商嘉扬!你又威胁我!”
  前世,商嘉扬就是用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威胁她。
  她握剑,指着他。
  而他无惧长剑锋利,朝她步步紧逼。
  剑尖儿直抵他的右胸,衣服很快渗出血。
  岳樱最终还是怂了,手一抖,长剑落地。
  商嘉扬冷静地走到她跟前,俯身下来,几乎咬着她耳朵说:“那些老臣一个个虎视眈眈,除了我,谁也压不住他们。你的父王昏聩无能,你的母后卧病在床,你的弟弟还得靠你保护。樱樱,你真的不要考虑,嫁给我吗?”
  他对她展开怀抱:“嫁给我,从今往后,你只需要做一个公主。一切风雨,我替你抗。”
  他的手指从女孩额头,一路抚至她的锁骨。
  岳樱眼泪止不住地掉,身体也止不住地颤。
  商嘉扬轻轻地给她擦去眼泪,叹气:“樱樱,别哭了,我会心疼。我不逼你,我等你,知道你亲口说愿意。好不好?”
  商嘉扬能等,可动荡的朝堂再也不能等。
  最终,她还是嫁给了商嘉扬。
  新婚之夜,他舔着她耳朵说骚话,说完还问她愿不愿意。
  她能说不愿意吗?她不能。
  ……
  想到这些,岳樱更气,气到浑身发抖,眼泪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滚。
  即使平时再能怼,再泼辣蛮横,可每每想到这些,她就委屈地不行,所有情绪都忍不住往外宣泄。
  商嘉扬一直觉得这姑娘在他面前挺硬气的,没想到她会哭。
  她双眼带着恨意看他,同时眼泪还止不住。
  姑娘这样的哭法,比那种撒娇式哭法更让他……心疼?
  商嘉扬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脏像被钝器狠狠砸了一下。
  他瞬间就慌了。
  商嘉扬从兜里掏出手帕,要去给她擦脸。
  岳樱下意识躲开。
  商嘉扬一脸不耐烦地把手帕直接塞她手里:“哭什么哭,我只这么一说,没打算真的去做这些事威胁你。”
  岳樱拿着他的手帕擦眼泪,瓮声瓮气看他:“你说真的?”
  “真的。”
  商嘉扬去给她接了杯水,递给她,岔开话题问:“你昨晚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是你让人把我送到这里的吗?”岳樱擦完眼泪,把手帕丢回给他。
  宿醉之后口干舌燥,她“咕噜噜”喝了点水,果然舒服很多。
  “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
  岳樱反问:“你不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商嘉扬:“…………”
  心里一团火下不去,给李泰打了个电话。偏这自作主张的蠢东西,在电话里还跟他邀功?
  李泰在商嘉扬身边也呆了几年,是他二伯母那边的亲戚。
  虽说在圈内这种权色交易屡见不鲜,可讲究的是你情我愿。
  如果商嘉扬昨晚精虫上脑,把岳樱给睡了,他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强-奸犯。
  挂断电话,李泰都懵了。
  昨晚的事,老板不满意?
  不到十分钟,他接到人事部的出差安排,去非洲。
  到机场后,他才忍不住问同行的伙伴:“商总有没有说,让我们去非洲做什么?”
  同事瞥他一眼:“让你去矿场。”
  “矿……矿场?”李泰心里一咯噔:“去多久?”
  同事:“也就一两年吧。”
  李泰:“…………”他这才意识到昨晚那事儿的严重性。
  被老板送去非洲矿场,且不说这差事幸苦,待一两年,除了薪资依旧高之外,没别的好处。
  辞职吧,他又很难再找到薪资这么合适的工作。
  上飞机前,李泰给亲小鹿发消息。
  【李泰】:“哎,资本家的心思难猜,姐妹,两年后再见。”
  【秦小鹿】:“…………所以商总从来就没说过要潜岳樱?所以昨晚的事是你擅作主张?商总也没亲口吩咐过让你送岳樱去房间??王八蛋,你脑补得真够多啊,害得我以为岳樱要被封杀了,已经开始替她找工作了。”
  【李泰】:“我们这种总裁助理,就是高危职业,你不懂。揣测少了,人家嫌你没能力。揣测多了,好心办坏事。”
  【秦小鹿】:“不,你特么是龌龊心办坏事,别给自己洗白。去非洲好好改造,两年后回来又是一条好汉,拜拜。”
  李泰:“…………”
  *
  下午。
  岳樱拍完替身戏,往回走,一辆车在她跟前停下。
  商嘉扬降下车窗:“上车。”
  岳樱冷眼瞥他:“你还想做什么?”
  “今天晚上商家有宴,商妍第一次当众表演,紧张,你随我一起去。”
  岳樱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打开日历一看,发现今天就是商家老爷子的寿宴,也是商妍表演剑舞的日子。
  商妍只上了八节课,但她本身就有练武的底子,只要动作学会且熟练,基本没什么问题。
  剑招都是一些简单耐看的剑招,也不难。
  她打开微信发现,商妍的确给她发了很多信息。
  【商妍】:“樱樱,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晚上我就要大众表演了,我有点慌。”
  【商妍】:“不然你来给我加油打气儿吧,让我临时再抱个佛脚。万一忘动作,我可就凉了。”
  【商妍】:“樱樱在吗?樱樱老师?”
  【商妍】:“看来是不在,看来我是要凉了嘤嘤嘤嘤。”
  文字之后发了十几个嚎啕大哭的表情包。
  岳樱刷完聊天记录,才给她回复:“这就来,这就来。”
  她上了商嘉扬的车,靠车门坐,望着窗外说:“我这是看在商妍的面子才去的,毕竟拿了课程费,我得负责到底。”
  商嘉扬打眼看她,见她讲得一脸认真,低笑道:“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私底下和商妍关系不错。”
  岳樱喉咙里发出“哼哼”地声音,压根就不想搭理他。
  汽车驶进市区,进入一个胡同,来到古董店门口。
  商嘉扬进去取画,岳樱跟着进去,不过她没跟着上楼,只坐在一楼大厅等。
  老板把包好的画又取出来,给商嘉扬验货,说:“这画轴的工艺没得挑剔,李春阳大师的手艺可是圈内出了名的。”
  商嘉扬觉得没问题,卷起来,放回盒子里,交给助理。
  下楼时经过古董店的展柜,看见一枚发簪,一眼被吸引。
  老板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立刻介绍说:“这枚玉簪是银镀金,材料虽不是顶好,可工艺没得讲。您看这层层叠叠的花瓣,还有这花瓣上雕刻的细节,极考验匠人的手工。”
  商嘉扬第一眼被这做工吸引,第二眼觉得挺配岳樱这样古典气质的女孩。
  “拿礼盒装好。”
  老板麻溜地招呼柜员取出发簪,拿一直檀木盒子装好。
  *
  商宅位于北城中心。
  下午五点左右,商家老宅外面就已经排了不少车,正往里面开。
  汽车开进正大门,还需要缓开几分钟的时间,才能进地下车库。
  商妍知道岳樱要来,一早就等在地下车库,见她一下车,赶紧冲上去拉住她。
  “樱樱,你总算来了,快跟我上楼。”
  商嘉扬下车时,岳樱和商妍已经进了电梯,他手里拿着那只装发簪的木盒,到底还是没有送出去,顺手又递给新助理,吩咐说:“收好。”
  新来的助理叫岑高,是商嘉扬总裁办的助理之一。李泰走了,就由他来顶上。985研究生,行事相对中规中矩。
  岑高才过来半天,虽然没理清老板和那位岳樱小姐的关系,可看目前这情况,老板应该是想追人家。
  商嘉扬如今的成就虽然不匹配他的年龄,可说到底,也才二十五六。
  无论商总对岳樱,是不是养金丝雀或玩玩的态度,他这个做助理,都不能把岳樱当成总裁的“金丝雀”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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