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恶……
他们实在是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在那张有一半属于他的床上做这种事!而且阎优长得和他一模一样, 让他有一种好像是他在跟薄樱做这种事一样的错觉, 可恶,可恶, 他才不会像阎优一样, 让女人对他做这种事, 还为女人做这种事!
他想要关掉这个过于刺激人眼球的画面,可是不知道怎么的, 箭头不听使唤,始终移不到右上角去,阎禁把这归咎于鼠标坏掉这件事上。
这一次花费的时间比昨夜要长, 毕竟初次用时总是最短的, 也可能是因为这次的花样不同。
电脑上, 阎优看起来已经进入了某种恍恍惚惚的境界里, 而在阎禁这边,就像电脑延迟了两秒,才即将冲上顶峰,可就在就要冲上顶峰的瞬间, 一切又再次戛然而止,波涛翻涌的海面突兀的骤然停歇了。
阎禁趴在桌面上,面色通红,拳头难耐地紧攥起来,愤怒地捶了一下桌面。
黑暗中再次响起了焦灼又愤怒的锁链碰撞的声响。
薄樱歇了一会儿,起身要去清理,被阎优拉住了。
阎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反正顺着感觉就是了,他不想让她离开,她很温暖,跟她一起的感觉比和阎禁一起的时候更舒服,让他有一种隐隐约约不知道从何而起的愉悦感。
他觉得咽喉干渴,但渴望的又不是水,望着薄樱的红唇,“我想和你接吻。”
薄樱笑着倾身过去,却在他想要贴上来的时候手指抵住他的唇,“朋友间不能做这种事。“
阎优舔了一下薄樱的手指,“这是为艺术献身。”
“唔……有道理。”薄樱受不了老公的诱惑,挪开了手指,跟他接吻。
……
黑暗中,男人的喘息声像猛兽般渗人,两次突然被刺激醒,然后在高.潮时戛然而止,难受的感觉让他发疯,他已经不想再睡了。
而监控着他的人,也发现了这一点。
“怎么回事?”
“是不是身体对睡眠麻醉有了免疫力?”
“可是距离上次更换新型麻醉剂才不到两个月,也没有更新型的了!”
“嗯……总之先加大药剂吧,让他睡着,他睁着眼睛太让人没安全感了。”
……
薄樱从楼上下来,在客厅里看到了阎禁。
阎禁坐在沙发上,即便是在自己的宿舍里,在这样放松的夜里,他仍然穿着学校的制服,一丝不苟地将扣子扣到最顶端,圆圆的银框眼镜下,浅灰色的眼眸盯着她,脸颊边的防滑链条映衬得他那张脸精美而华丽,却也看起来冷漠得不近人情,具有压迫力。
他说:“你不要再来了。”
薄樱诧异地看着他。
阎禁看着她的眼睛,感觉到一阵烦躁,还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点儿火气。
“少装蒜,我不是阎优那个傻子,为了一时的快感不管不顾,连思考都放弃了。你不惜出卖色相,难道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居然被你发现了,不愧是会长大人。”薄樱一脸佩服。
阎禁眼眸眯起。
“没错哦,我就是馋他的身子。”抛开了在阎优面前的那副认真敬业的学者模样,薄樱的笑容和眼眸里似乎都染上了几分邪恶,“就算是娱乐圈,也很难见到像阎优那样的美人呢,来都来了,不尝尝他的味道,和他好好玩一玩,多可惜呀。”
阎禁没有想到薄樱说出这么直白的话,怔了两秒,冷怒道:“你竟敢把我弟弟当成玩物?我真是看走眼了,我以为你至少有什么苦衷。”
比如被某些人命令来搜集什么证据,他知道联合国在秘密调查他们政府,薄樱这么当红的女星,做间谍来这里也不是不可能。因为被大义绑架,所以她这种强者才需要出卖色相引诱阎优,借此打开突破口拿到一些证据。
结果完全是他想多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寡廉鲜耻,根本不是什么好女人,难怪昨晚都敢当着他的面对阎优做那种事,今天更是在他们的卧室里做那种事!
“是又怎么样呢?你很介意吗?莫非你是那种非常在乎弟弟,在弟弟遇到会影响他的前程甚至生命的事情的时候,可以为弟弟牺牲的兄长?”薄樱惊奇地看着他。
“与你无关。”阎禁生平第一次情绪起伏波动那么大,气得不想多说了,两只耳朵都是红的了。
“唔……如果你是这种兄长的话,不如你代替优来和我玩?你和我玩,我就放过他。”
阎禁愣了一下,随即不敢置信地瞪着薄樱,“你怎么敢……”
“开玩笑开玩笑啦,不要在意啊。”薄樱笑起来,弯起的桃花眼秋水潋滟,“我先回去咯,会长大人。”
薄樱轻哼着曲调,离开了这个豪华宿舍。
虽然是双胞胎,虽然是同样色彩的灵魂碎片,虽然从外表和平时的言行举止来看,也像粘贴复制。但是遇到足够触动他们情绪的事情的时候,两兄弟还是表现出了明显的差异感。
这一点在之后的日子里越发清晰了。
“你可以在放学后的教室里帮我咬吗?”
“压到我了,为什么脂肪会都长在这里,我可以揉一下吗?”
“我可以含吗?”
“我想进去。”
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这个看起来像谪仙的银发美人,就想全都要了。
薄樱早就被他搞得不上不下,对于她这种喜欢大口吃肉的成熟女性,这么耐性陪他慢慢玩了几天,已经是极限了,自然不会介意。
于是这一天,阎优又拉着薄樱,不顾阎禁的阻挠,进了卧室,把他关在了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困了,不知道说啥,就叹一口气吧,今天又是个短小菌,这腿肉割得有点儿累了呀,还想我割三百章,割不了割不了~
☆、046
这一次的刺激比以往都更加强烈, 明明独自一人在书房中, 阎禁却趴在书桌上喘着粗气,面颊通红,浑身火烧般滚烫,又爽又空虚又焦灼,急切的想要什么。
他紧窄的腰都有些不受控制,椅脚的轮子在地面滑来滑去。
阎优在和薄樱做什么, 哪怕没有再偷窥, 到了这种程度,他也能想象到那画面。
可恶, 该死的, 哈……
这一次也比以往都更加漫长, 阎优和薄樱进了房间两个小时都还没有出来,期间这种刺激感一直在持续, 可往往在即将被抛上高峰时,便戛然而止。刚刚缓过这种让人崩溃的空虚愤怒感,那屋里的两人又开始了……
这到底是什么酷刑?
……
“来人!他妈的……给老子来人!”黑暗中, 男人嘶哑的吼声夹杂着难耐的喘息响起。
研究所内的科研人员面面相觑, 看到彼此眼中的惊惶。
加大药剂也没有用, 他又醒了!
“什、什么事, 仇先生?”声音通过房间角落里的喇叭传了过来。
仇恐胸膛剧烈起伏,锁链激烈碰撞,嘶哑的声音有着别样的性感和危险味道:“你们又在对我做什么实验?”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仇先生。”科研人员连忙说, 他最近每次醒来的反应确实都不对劲,难道是生病了?可是仪器传回来,他的身体各项体征都很正常。
仇恐:“随便你们做什么,总之给我一个痛快,再吊着我,老子弄死你们!”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新药剂还在研发阶段,没到临床试验的时候啊……”那声音似乎要被吓哭了。
“仇先生,你是怎么了?”屋子太暗了,他们的夜视监控并不能将仇恐的全部都看的一清二楚,绿色的画面看起来也挺让眼睛不舒服的。
仇恐见他们不像说谎,没再出声,主要是也没有力气了。花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嘶哑地开口:“你们用我的基因,克隆了几个人?”
“好、好像是两个……”
“我要见他们。”
科研人员诧异不已,“这个恐怕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会上报给上面的。”
既然不是他们在他身上做实验,那么问题就是出在他的克隆人身上了。仇恐心想,虽然很少,但是他偶尔能感觉到他们微弱的情绪波动,并不是因为他跟他们之间的链接不够,而是因为克隆人的缺陷导致他们日常生活里,本来就不容易有什么情绪波动。
现在不一样了,这样强烈的波动,甚至居然还会跟女人做那种事了,克隆人小鬼也长大了嘛。但是让他受罪,就该死了。
眼中闪过戾气,但突然被紧紧一夹般的那种刺激感,一下子击散了他的杀气,脑子里开始浮想联翩,想象着那个女人的模样,她柔软销魂的身体。
直到又一次戛然而止,他憋到脸色发青,才咒骂起来。
……
薄樱和阎优这一次过分到一直没有让出卧室,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薄樱才开门出来。
她下了楼,就看到站在客厅里,顶着黑眼圈,表情看起来很恐怖的阎禁。
薄樱朝他笑,妩媚动人,瞳仁乌黑,唇瓣越发鲜红诱人,“早啊,会长大人,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晚上没睡好吗?”
阎禁当然不会告诉薄樱,他和阎优之间的那种特殊联系,他咬牙切齿,“你们霸占了我的床,让我怎么睡?”
“这样吗?”薄樱很惊讶,“你怎么不早说?你可以来敲门呀。”
“你当真一点儿都不知羞?”还敲门?也不听听自己叫成什么样了!
“为什么要羞呢?七情六欲,人之常情。难道会长大人长这么大,没有生理需求?阎优倒是很正常呢,难道身为他的双胞胎兄弟的你不??唔……你遗过精吗?”薄樱好奇地问。
阎禁气得不行:“出去!”
“好吧,那我走了,记得吃早餐哦。”薄樱觉得把老公气过头了对身体不好,叮嘱了一句。应该不至于会把他们玩坏吧?
系统:【……】不好说。
阎禁却被薄樱最好那一眼看得愣了一下,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她是发自内心在关心他的,但是这怎么可能?
阎禁上楼,就见阎优正在收拾已经被空置很久的一个房间,就在现在的卧室对面。
“你在做什么?”阎禁出声。
阎优:“我准备把这个房间收拾出来,让乐瑶过来住。”
阎禁刚压下去的情绪瞬间又冒出来了:“你爽过头上瘾了?”
阎优:“对,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很好,我要一直和她在一起。”
阎禁突然觉得阎优那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看起来十分讨人厌:“我不允许,你也不能跟她再做那种事。你明知道我这边会受影响!”
阎优看着阎禁,像是看破了一切:“你是不是忘了,我也对你心里的感受,一清二楚?”
阎禁拧起眉头:“你感受到什么了?”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阎优:“你明明也很喜欢她,也感觉很爽,你想跟她做我跟她做的事。”
阎禁:“荒谬!”阎禁觉得阎优真是无稽之谈,他对薄樱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就算有,也不是什么喜欢。
阎优看着阎禁离开的背影,总觉得有点儿落荒而逃的味道。
阎优喃喃自语:“没有?没有也很好,就不用跟他分享了,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
北区的新闻社记者余平平一直都在关注薄樱,并且将她在学校做的大小事都印到报纸上,其他区跑过来想采访薄樱的,也全都被他给赶走了,独揽薄樱的独家新闻,北区新闻社销量独占鳌头,社长喜笑颜开,倍感有面儿。
因为新闻社,薄樱跟阎优走得很近,似乎正在交往的消息也传遍了全校。
安莲看着报纸上的报道,咬着指甲心里有些焦急。看来不能从北区入手了,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薄樱身上,阎优跟薄樱关系暧昧,阎禁为人谨慎冷静,比阎优难对付,她本来是打算攻略阎优的。
她得改变计划。
西区龙焱平时懒散,但实际脾气火爆,阴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得罪他,被他一拳打扁,这种不会怜香惜玉的超级直男,不是首选。
东区太神秘接近不了,北区目标已经被别人攻略了,西区暴龙接近危险太高,那么,只能去南区了。
南区那位……虽说是个变态,但却并非没有可攻入的地方。
……
薄樱虽然被新闻社差点儿把每句话都公之于众了,但她并不介意,她从余平平口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东区的主席历届都很神秘,几乎从来没有露过面,要是有人不服,想要挑战他,就需要进入他的宿舍,但每个进去挑战的,最后都被暴揍一顿,从此就服了。南区主席基拉是个神经病,跟我们北区关系很不好,他有很变态的收藏癖,曾经想剪掉阎禁大人的头发,还差点儿砍了某位老师的手,只因为他觉得那手漂亮想要收藏……”
余平平说着,露出牙疼的表情:“社长让我去给基拉做独家采访……”
薄樱感觉十分有趣:“你们还跨区去采访其他区长?”
“对啊。这都是新闻社的传统……”
原来在东南西北区某一届的四个新闻社社长,曾经打过一个赌,谁的社团能在毕业前集齐四个区主席的独家专访,输家要把自家社团全部的利润给对方,并且绕着四区裸奔一圈。说到底,都是闲出来的打赌游戏。
结果一直到毕业,也没有赢家。能当上各区老大的人要么脾气古怪,要么高高在上,想要集齐很难,但也因此,这项打赌因为具有挑战性而被一届届传承下来,成为了新闻社的传统。
薄樱问系统:【你之前说得耳艾巴有我老公四片碎片,现在阎优和阎禁算一片,龙焱算一片,还有两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