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女大佬日常——小慧姐姐
时间:2020-06-27 09:25:12

  可是你今天打扮成这样真的是去接货的吗?很让人怀疑你三更半夜叫人去接货是假来看你秀女装才是真啊!
  二爷与光头佬自知失了仪态,急忙从西装的暗格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很快便端出一副善气迎人的姿态来,异口同声道:“啊叻,今日好靓噢!”他们说着眼神便游向叻欣身边亲昵搂着的安仔身上,见这人长得跟个明星似的,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个大概,啊叻她这是情窦初开,知道要用打扮来取悦情人了。
  今天要不是让他们俩替自己啃掉那些害人的毒物才懒得搭理他们呢!心里尽管有多么厌恶对方那也是她主动请来的客,于是叻欣只好笑脸相迎:“是吧!那我以后就这样打扮吧!”
  光头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本想开玩笑拍马屁缓和气氛,怎料马屁拍到马腿上,“比夜总会里的小姐还要索(靓),别说我光头佬没提醒你啊!以后出街保镖可要带多几个。”
  二爷商人出身,后来家道中落才参与了黑色会,一向讲话圆滑的他知道哪些话让人听着舒服,哪些话让人听着怄气,这话一听就知道是贬义的意思,他急忙用手肘轻轻的撞了光头佬一下,小声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光头佬偏偏还不知道自己说错在哪里,当了那么多年佬大的他被二爷这么一说,顿觉很没面子,他鼻翼微张怒瞪着二爷,“喂!你什么意思。”
  拿夜总会的小姐来和她比,瞬间觉得自己被拉低了好几个档次啊!叻欣立马拉下脸来,“行了,少废话,走吧!”
  八十年代香港的深夜可不像当时的大陆那般安静,这个点正是一群年轻人拉帮结派出没的时候,酒吧街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把这个城市映衬得流光溢彩,电子音时强弱时高时低的节奏让这个夜晚变得热闹轰轰。
  路边的宵夜档,一群年轻人在相互推杯换盏,意在不醉不休,压根就没有半点夜深人静的感觉。
  叻欣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安仔,脸朝车窗外,平复下去的心情在见到几个巡夜的差佬后又变得格外的紧张起来。
  豪车里坐着的五个人都没有要说话的意向,话唠子光头佬表示有些烦闷,摇下车窗准备要点只香烟抽抽。
  草木皆兵的叻欣在看到差佬们后急忙按住光头佬的手,“别抽了,把车窗给我关上。”
  这一幕被二爷看在眼里便变成了另一个版本,啊叻这是对光头佬不爽,连抽根烟都有意见了,看来这三合盛以后是有事情搞了,万事以和为贵,帮派一但不团结一致,恐怕就要鸡飞蛋打啊!
  豪车缓缓驶入一条无人小道中,这里没有了城市的喧嚣,只剩卡壳一般的寂静,两排茂密的林木中安插着稀疏的灯盏,豪车穿过林间小道带动着两旁的树叶摩挲着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这静谧的氛围让本就紧张的叻欣更是忐忑不安,穿过林道很快便到了一个养鱼场,昏暗的灯光下依稀可看到池塘上排着一些用麻绳捆着的蓝色塑料大桶,脚下的路已不再是水泥路面,而是生满杂草的泥土地。
  几个人陆续下了车,很快便有一个穿着半身下水裤的大爷手里拿着根竹竿子缓缓的走了过来,他打量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位,然后道:“小猪佩奇身上纹。”
  不知为何,这一句小猪佩奇身上纹在一个五六十岁神情严肃的大爷嘴里说出来,竟有种想笑场的感觉,叻欣回道:“掌声送给社会人。”
  那大爷见对得上,便对着他们比了个跟我过来的手势。
  几人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了下便安安静静的跟在渔夫大爷的身后朝着前面的铁皮屋里走去。
  这种树木环绕的地方一到夏天蚊子就特别多,光头佬被蚊子给钉得发起了牢骚,“这什么破地方啊!啊叻!要不是看在是你的面子上,八抬大轿请我也不来。”他说着啪的一声,巴掌打在右手臂上,拍死了一只蚊子。
  叻欣翻了个小白眼,“知道了,你光头老的面子有这么大。”她说着比了个比脸大的手势。
  二爷偷偷的一把扯过光头佬,与他肩并着肩走,提醒道:“咱们过来取完货就撤,废话别那么多,把超爷的女儿给得罪了你也没着数,想在三合盛继续混下去就别叽歪那么多。”
  光头佬知道二爷是在好心提醒,但他这人就是好面子,被人训了话自然是要不爽的,于是用胳膊肘子撞了下二爷,不耐烦道:“行行行,滚一边去。”
  二爷这瘦胳膊腿的,被光头佬的虎躯一撞连连后退了几步险些要掉池塘里去了。
  安仔本要施出援手捞他一把,怎奈却被叻欣给拽了回来,霸道道:“你事别那么多行吗?你可是我的人,只能听我的,别人的闲事最好全当看不见。”
  这个明明很好事、兄弟有难拔刀相助的叻姐竟然叫她别多管闲事?难道他之前做了个假功课?这和他之前研究的叻姐完全是两个人啊!他有种不详的预感就是晚上缉拿**女大佬这一事可能会黄。
  心里总觉得叻姐好像是在有预谋的策划着什么事,但至于是什么事他也猜不出来,反正只知道自己的智商不够用,完全摸不清对方的动向,安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嗯!”
  进了铁皮屋,里面一阵鱼腥味夹杂着泡沫箱的塑料味扑鼻而来,光头佬伸出手嫌弃的赶了下难闻的气味,他想快速交易,拿到货就走,于是扯着粗旷的嗓音道:“哪个是包。皮,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就在这时,铁皮屋门口处一间用木板搭建的小厕所里,一个男人叼着只香烟走了出来,也许是刚上完厕所的原因,腰带还没扎好,他拉了拉裤链、扯了扯腰带,眯着一只眼睛,痞气十足道:“光头佬,拉个屎而已用不用这样啊?”
  光头佬拎起手上的铁皮箱子啪的一声放在四角桌上,“废话少说,钱在这,货赶紧给老子交出来。”
  “光头佬,火气用不用这么大啊?你到底是来谈生意的还是来吵架的?”包。皮用力的吸了一口剩下的香烟,然后扔地上踩了两脚。
  叻欣全程呆若木鸡,压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搂住安仔的手臂,手心不停的泌出汗水来,
  包。皮懒懒散散的拿起一张折叠板凳放窗口处,然后一脚踩在板凳上,一手伸进铁皮屋顶上的隔层掏了老半天才掏出了一包东西来。
  光头佬急匆匆走了过去,把铁皮箱子塞进了包。皮的手中,然后一手夺过那包*粉,“你赶紧点下数,这鬼地方老子呆不住了。”
  包。皮嘴角勾起一个狡猾的笑来:“爽快!我喜欢。”他说着便打开铁皮箱子点了下数,一脸满足的道:“光头佬以后要什么货尽管说,在香港还没有我包。皮拿不到的货。”
  光头佬用力拆开黑色塑料袋,里面的*粉用透明胶带装着,他熟练的用小手指戳破透明胶带,勾出一小指甲盖大的*粉来,舔了舔,一脸回味道:“嗯!还不错,我说包。皮以后交易能不能别选这种破烂地方啊!”
  “我说光头佬,别跟了超爷神气几年就忘了本了,谁不知你光头佬以前在卖翻版碟的时候睡过天桥,我这地方破烂是破烂了点,但安全,那帮扑街差佬们进不来。”包。皮点完数,已经感觉到了光头佬的火气已经快要窜到房顶了,他这人最是看不惯那些得了点势就忘了本的人,但又不能得罪他,于是他急忙转话题,“对哦!叻姐人呢!”
  叻欣心口一窒,你们做你们的交易啊!干嘛还找上我,她面色凝重,“有什么事?”
  包。皮抬头往叻欣的方向看去,顿时眼前一亮,“哇噢!叻姐今日很靓噢!”他说着渐渐向叻欣靠近,“叻姐,怎么突然想到把这批货让给光头佬和二爷了?”
  叻欣刚要敷衍他几句来的,怎料刚要开口,包。皮便装模作样的道:“要不让我猜猜?肯定是找到其他人给你弄货了对不对?是谁可以告诉我知吗?”
  他的话才刚问完,便听到一阵劣质的喇叭声,“里面的人给我听着,我们是香港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啦!”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这章文是一手抱着宝宝一手码字码出来的,发现自己好强大,哈哈哈!
  然后今天看了下别人的文,发现都好多营养液啊!为什么我的却没有,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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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杀出去
  “你个扑街啊!。”光头佬活动了下手腕后便如猛虎般冲了过来,一把揪起包。皮的领口,就是一拳爆头,面目狰狞道:“你他妈的什么意思?怎么会有警察进来?刚才是哪个扑街冚家铲(死全家的)说这里不会有警察来的?”
  包。皮被一声你们被包围了,给震惊到了,他包。皮专业贩。毒几十年,从来没有失手过,如今竟然被警察给包围来个瓮中捉鳖?我艹!
  一直对自己的谨慎布局很有信心的包。皮怀疑这里面肯定有内鬼,他忘了拳头打裂骨的疼痛,只得满腔被背叛的怒火,他用袖口擦拭掉了嘴角的血迹,面目变得狰狞起来,“我们这群人当中肯定有一个是内鬼。”他说着一手指着全程没说过一句话的二爷,眼神阴森森的,“是你放的风。”其实他心里也不确定内鬼是不是二爷,但他能从对方的神情以及回答中获取信息。
  二爷气得胸口疼,这傻逼竟然怀疑他?我来收你的货我还通知差佬过来抓我?我是病得有多严重?二爷手下有经营武馆,学过十几年咏春拳、少林腿什么的,在黑社会的圈子里全靠一身好功夫混出了好名声,别看他瘦胳膊瘦腿的但脚力劲手力劲贼大,一抬脚便将那四角木桌给踹飞到墙上去了,他青筋暴露,“我看你是脑子里进水了吧!我一个干黑的报什么警,我告诉你啊!我二爷今天要是进了警局,看你能不能够活到清明。”
  被喷了一脸的包。皮是不会怀疑叻欣的,因为叻姐的身份是超爷的女儿、三合盛的第一大佬,那可是差佬们最想干掉的人。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站在叻欣身边那张陌生的面孔,这人他没见过,以前和叻姐做交易的时候都是长毛陪在一旁的,这会子怎么蹦出这么个人来,他妈的,肯定是这货,他一手缓缓的伸向后背然后快速的拔出。枪来以防别人超过他。
  包。皮把枪。头对准着安仔,恶狠狠的道:“好啊!卧底是吧?明天就让差佬们给你收尸。”
  完蛋了,安仔眼尖的看到光头佬和二爷都有带有手。枪,而自己却没带,如今叻姐还紧紧的搂住自己的手,看来叻姐心里早就怀疑自己却又不敢确定,所以在临走前才把他身上的枪。给拔走的。
  失策了。
  不过这个时候也正是考验他定力的时候,他一定要从容不迫,不能让对方看出一丝破绽来,否则只有死路一条。虽然自己是刑警出生,但二爷却是个武打高手,倘若真要打起来也只能是扯平,所以他现在一定要沉得住气。
  安仔刚要开口洗清自己的嫌疑时却被一旁的叻欣给抢先了,叻欣也是运足了气势才得以开口,她尽量模仿叻姐的语气:“包。皮你是不是傻了啊?这是我叻姐的男朋友,你也敢怀疑,你他妈前天不是在电话里说对这里很熟,就算有警察混进来你也有办法带我们逃走吗?现在问题发生了你却一味的在这里怀疑人,而不是想办法逃走,我看你是不是想找死?我他妈还怀疑是你这边的人放了风呢!”
  安仔演的是内心戏,表面从容淡定,但内心从早已紧绷得几乎要窒息。
  这时叻欣忽然冒出一句“男朋友”便成了及时救治的氧气,让他从缺氧的状态中又重新活了过来,安仔愣愣的看着身边的叻欣,屋顶上的红色灯泡照在她身上,度起了一道弧形的光晕。
  包。皮将**给反了过来,目露凶光的对着安仔比了个干死你的动作,“好,先留着你这条狗命,要是被我发现你是卧底,我看你以后怎么死。”他说着便对着他们几人招了招手,“跟我来。”
  包。皮天生有一股狠劲,干他这行的最是痛恨那些里通外国的卧底,他看了一眼正在打包泡沫箱的渔夫,顿时疑心病又犯了,他妈的如今被警察给包围了你还能淡定的干活,卧底的可能性很大啊,他是个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的人,于是扣动扳机,啪的一声便把渔夫给击毙了。
  叻欣吓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只觉得脑子顿时被一股电流给激得头皮几乎要炸开,她看着一手捂着胸口倒地的渔夫,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下,她挽着安仔手臂的手再次紧了紧,迈开第一步的时候脚软得险些要跪下,好在被安仔有力的手臂给夹着提了起来,“叻姐你没事吧!”
  叻欣用手捋了下头发,试图掩饰住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心情,“我没事,咱们快走吧!”
  安仔知道当下卧底的身份还不能捅破,因为对方已经知道了逃走的出路,这个时候反起来只会成了众人的靶子,他不能死得没价值,于是只好跟在**身后向前走。
  这间铁皮屋内有个下水道,包。皮挪开一块木板,抄起一旁的铁撬熟练的把井盖给掀了起来,他自己先跳了下去,“快下来。”
  叻欣怕蹲监狱更怕死,于是扯着安仔第二个下了下水道,紧接着安仔、二爷,轮到光头佬下来的时候竟然因身体肥胖的原因被卡死在下水道口了。
  二爷与安仔连手拉了好半天都拉不下来,最后二爷把心一横,将那包*分藏进了胸口道:“光头佬你自己保重,我们就先撤了。”
  光头佬气得当场炸毛,把脚使劲的踹得跟只卡在洞口的螃蟹似的,“你们这些扑街啊!就算我被抓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情义这东西一旦在生死关头就会变得格外的薄弱,求生是人的本能,没有人会高风亮节到舍弃自己的生命去成全他人,二爷听不下去了,“自己身材的问题还敢怪别人,想让你儿子、老婆平平安安的你就给我闭上你那张狗嘴。”这话一半是道理一半是恐吓,他们今天倘若成功逃出去了,只要光头佬敢拉他们一起死,就别怪他狠心搞他家人。
  光头佬气得不行,又想不出顶嘴的理由来,只好两手撑着地面脱离井口,重新找出路。
  前面带路的包。皮见大伙儿还没跟上来,急得直跳脚。“你们是不是都不想活了,动作快点啊!我艹。”
  下水道里一股浓烈的动物尸体腐烂臭味熏得叻欣忍不住干呕了起来,过习惯了太平日子的叻欣趁着光线昏暗没人看得清她的神情,把积压在内心的情绪化成了滚滚的眼泪流了出来,太难受、太吓人了,为什么要她经理这些?如果能重来一次,赔光所有财产她也不会来这鬼地方。
  叻欣把脸紧贴着安仔的手臂蹭了蹭,前所未有的恐惧已经击垮了最低的防线,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道:“安仔,我好怕,你一定会保护好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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