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里调婚——慕义
时间:2020-07-03 09:52:07

  大家连忙起身颔首问好,一片哗然和惊讶之间,更有几个特别女演员看到周孟言,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内心冒粉红色的泡泡,“周孟言竟然对话剧感兴趣……”
  问好后,张晋对周孟言微微弯了腰,做了个手势:“周先生,我们这边坐。”
  然而男人站着没动,目光在包厢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站在角落的女孩身上。
  张晋随着他视线看到阮烟,先是一惊,“我刚才不是让人安排坐在主桌吗?”
  而后下一刻,周孟言独自抬步往前走去,众人看着他最后走到阮烟面前,都愣了一下,不知所以间,男人直接牵起阮烟的手,声音温柔如水:“烟儿,我们坐这边来。”
  大家:???!!
  阮烟被周孟言牵着最后再次回到主桌,男人还帮她贴心地拉开椅子。
  不知情的人全都懵了,有人的疑惑下意识脱口而出:“阮烟,你和周先生,你们……”
  周孟言环顾了一圈周围,轻搂住阮烟的身子,大方介绍:
  “阮烟是我太太。”
  大家目瞪口呆:卧槽?!
  阮烟竟然是周孟言的太太?!!
  周孟言牵着阮烟坐下,众人逐渐反应过来——
  阮烟也太低调了!
  难怪周孟言要投资话剧,原来只是为了他老婆!
  几人知道阮烟是富太太,以为她就是嫁个有钱人家,但没想到竟然是梵慕尼集团的总裁夫人,这下脸色都乌青了。
  阮烟坐在位子上,感觉到周孟言拿着热毛巾帮她擦手,而后温声问她需要喝什么,她猜到有很多视线直直汇聚到她身上,偏偏周孟言还什么都不在意,语气淡定。
  她面颊微红,软声说了几句,他就帮她把什么都做好了。
  菜上来后,张晋看着对面两人的互动,笑笑:“周先生和阮烟还真是特别恩爱啊。”
  周孟言道:“平时我工作忙,她又在剧团表演,很难照顾到她。”
  “平时阮烟在剧团里表演特别认真,而且她很有潜力,关键还不是专业学表演的。”张晋说这话,不是拍马屁,而是真觉得阮烟是个可塑之才。
  阮烟淡笑:“没有,主要还是张导指导有方。”
  “不敢当,对了,我们大家先敬周先生一杯……”
  -
  聚餐开始后,其他桌的人时不时瞥向主桌的方向,就看到周孟言对阮烟格外的宠溺,大家被强行喂了一大口狗粮,也感慨阮烟的命真好,嫁了这么一个好老公。
  而作为当事人的阮烟……心思全程都在喝酒上。
  有剧务人员过来敬酒,她作为“周孟言太太”,要陪着男人一起,渐渐的,她自己喝得也上头了,主动给自己添上,周孟言看她脸色冒红,怕她醉了,直接拿走了她手中的酒:“喝玉米汁。”
  然而阮烟酒量很差,已经来不及了。
  她感觉脑中晕乎乎的,有各样的思维在蹦来蹦去,眼前的杯子变成了小精灵,两个,三个在跳……
  脑中彻底乱了。
  酒过三巡,饭局终于到了尾声,宣告结束。
  最后,周孟言牵着阮烟,张晋等人一路送了出来。
  酒店门口,等待着的劳斯莱斯后车门已经被拉开,阮烟先被周孟言送上了车。
  车门关闭后,周孟言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孩,只见她微垂着眸,小脸扑红,杏眸水灵灵地眨着,一动不动。
  他侧身面向她,指腹轻轻摩挲她的下巴:“烟儿在想什么?”
  她闻声,闷哼了一声,身子侧向窗外,一副不搭理他的模样。
  他不禁笑了:“怎么了?”
  他怎么就招她惹她了?
  “不想和你说话……”她把脸转得更过去。
  周孟言微愣,哄了几句,见她怎么样都不转过来,只好长臂绕到她膝盖下,直接把她抱到腿上,掐住她的腰肢,眸色翻滚,“怎么就生气了?”
  阮烟气鼓鼓,“为什么你不让我喝酒,让我喝玉米汁?”
  周孟言:?
  “我不想喝玉米汁,我想喝酒!玉米汁是给小孩子喝的,我是大人,大人要喝酒。”
  阮·义正言辞·烟道。
  周孟言反应了两秒,轻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脸来,眼角挑起,“烟儿,你是不是喝醉了?”
  “你才喝醉了……”阮烟打了个酒嗝,“我喝的玉米汁,怎么会醉!”
  周孟言确定她是百分之百,醉了无疑。
  他刮了刮她鼻尖,“下次带你出来,绝对不会让你喝这么多了。”他之前也不知道阮烟具体的酒量,没想到女孩这么容易醉。
  他看着她,柔声问:“现在难不难受?”
  她嘟囔了一声,不知在说什么,脑袋靠在他的胸膛,软声问:“我们去哪……”
  “回家。”
  “回家还能继续喝酒吗?”
  他勾唇:“回家还有玉米汁,喝吗?”
  她皱起眉头,被他气到了,就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我不要理你了……”
  女孩无意地扭动腰|肢,男人眼底一暗,喉结滑动,把她搂得更紧,“别动。”
  阮烟耷拉着眼角,可怜兮兮的,周孟言见此,含住她的耳垂,哑声哄她:
  “烟儿乖,等会儿回去给你喝酒。”
  -
  就这样,周孟言是一路哄着喝醉了的女孩回来的。
  到了家,男人把她抱进别墅,而后对佣人说,不用过来照顾。
  “酒……”
  阮烟执着地嘟囔着,周孟言把她放到沙发上,而后走去厨房,倒了一杯柠檬水。
  走回客厅,他看到阮烟摆着手,在认真唱《数鸭子》,他笑着把柠檬水放到她手上,阮烟接过,喝了一口,吧唧了几口,“这酒怎么是这个味道……”
  他俯下身看她。
  “什么味道?”
  “柠檬……”
  “这是柠檬酒,当然有柠檬味道。”
  “真的吗?”
  “你要不相信,把这酒给我吧。”
  他作势要抢,阮烟立刻护食,傲娇地抬了抬下巴,“不给你。”
  周孟言发觉喝醉的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她又喝了几口柠檬水,而后停了下来,嘴唇轻轻啧着,慢慢品尝,周孟言看着她红唇上盈盈泛着的水光,目光里有了火苗。
  “烟儿,我也想喝。”
  阮烟听他低声恳求,心软了,把杯子递了出去,“就给你喝一口喔。”
  他抿了一口,而后把杯子放到身后的茶几上,重新看向她。
  “不够甜。”
  “什么……”
  她话音未落,软唇就贴上一个带着凉意的东西。
  只亮了一盏暖光的客厅里,周孟言的手臂撑在她身子右侧的沙发上,俯下腰来,封住她的唇。
  男人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控制从心底涌出。
  他想吻她,很想很想。
  一时间,全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见她没有抗拒地推开他,男人捧起她的脸,撬开齿关。
  而阮烟晕乎乎的,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觉酸酸甜甜的柠檬味在唇齿间散开,让人感觉轻飘飘的,像团棉花。
  一个吻结束后。
  男人言:“现在甜了。”
  阮烟眨了眨眼睛,“我嘴巴上有糖?”
  他嘴角噙了抹笑,“嗯。”
  阮烟一脸认真地舔了舔唇,还在努力品尝着,就听到他在耳边问:“喝完酒了,我抱烟儿上楼睡觉好不好?”
  她点点头,“睡觉……”
  周孟言的手绕到她身后,而后把她托起,阮烟夹住他,双手搂住他脖子,靠在他颈间,细细绵绵的呼吸落在上面,像是一根羽毛在挠痒痒。
  男人往楼上走去,感觉到怀中的娇软,身体的感受被一点点撩起。
  他踏着台阶,想起生日那晚,他也是这样抱住她一路往楼上去,只是那时候,两人之间炽|热而疯狂,是融在一起的姿态。
  此刻她靠在怀中,他所有藏匿的欲|望在此刻被发酵的酒精一点点剥开。
  他把她抱回了主卧,开了一盏小灯,而后锁上门,拉上落地窗的窗帘。
  他坐到沙发上,女孩就面对面坐在他身上。
  周孟言看到阮烟轻垂着眸,睫毛扑闪,白色翻领蕾丝裙的裙摆被不经意褪到大/腿上方,两条分在他身侧的腿细如藕根,又白又嫩,小巧的趾头微蜷着。
  明明长得清纯至极,此刻却像是鲜红欲滴的玫瑰,让人想要采撷。
  男人目光灼.灼,扣住她的后脑勺,抵着她额头,低低问:“再让亲一次,好不好?”
  阮烟醉了的小脑瓜中,对于他说的话没有概念,点点头,“柠檬……”
  周孟言就再度吻了上来。
  比之前都要来得强|势。
  阮烟手指攀住他的肩,下意识把自己往他怀中送,周孟言的手随着本能慢慢从蝴蝶骨往下滑去,最后到了蕾丝裙边,不经意就触到她滑|嫩的肌肤。
  所有的感觉被挑起,熟悉又陌生。
  他脑中的弦紧|绷着,末了忍着停了下来,虎口却掐住她的腰,往身下按着,缓解心火,西裤慢慢变得褶皱,禁欲之感被一点点摧毁。
  他怕亲下去,有些事情就控制不了了。
  阮烟的脑袋靠在他胸膛,见他迟迟没反应,下一刻竟然轻喃了句:
  “你怎么不脱我衣服……”
  他脑中顿了下,“你在说什么?”
  阮烟气音微吐:“以前你这样亲我完,接下来都会脱我衣服的……”
  周孟言呼吸一滞。
  他知道她根本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可是他仍然感觉到血|气冲上头顶。
  阮烟把玩着他的衬衫纽扣,感觉到耳垂濡/湿,他的气息喷洒在上,“那脱了衣服,接下去要做什么?”
  “是什么?”
  周孟言见她傻乎乎的,还是忍住不碰她,怕她第二天醒来要和他置气,然而此刻的阮烟哪里会明白这些,见他无动于衷,感觉身子越来越热,心上有小蚂蚁在爬,娇声嗔他:“你快点脱呀。”
  阮烟的手掌在他身上推推搡搡的,男人眸黑如墨,最后握住她的葱白玉指往下带,直到一处,阮烟懵了下,忽而软声问他:
  “你是不是也很热?”
  “你也知道?”男人呼吸不稳,咬住她的唇,声音发狠。
  明明喝醉的是她,最难受的人却是他。
  她手掌好奇地描摹着轮廓,嘀咕的声音从唇中泄出:“不然怎么会这么烫……”
  周孟言听到她天真的话,脑中的弦彻底断了。
  他低声诱哄:
  “烟儿先帮我脱,嗯?”
  周孟言承认今晚的他不是个正人君子。
  “好呀……”等会儿帮他脱完,就可以脱她的了。
  她抬手就开始摸他皮带纽扣,然而磨磨蹭蹭半天,完全不会,还时不时碰到,让他眼底越来越黑。
  “我不会……”她皱起眉头。
  男人吻上她,哑声道:“我教你。”
  在手把手指教下,阮烟终于解开了金属纽扣,最后西裤垂落脚边。
  往上则是衬衫。
  她悉数解开。
  末了,等到他赤着胸膛,单搂住她,阮烟轻喃:“现在到你了呀。”
  这回男人没再犹豫。
  阮烟全部的衣物扔到床角,时隔两个月没碰过她后,女孩雪白的胴/体再一次呈现在他视野里,每一处都如记忆般勾人心。
  待身上的累赘都卸去,他抱起她,走进浴室,把她放在微冷的盥洗池上。他指间穿过她的黑发,吻着她下巴:“知道我是谁么?”
  阮烟承受着他星星点点的吻,思索了下:“周孟言。”
  “周孟言是你的谁?”
  “唔……他们都说周孟言是我的老公。”
  结婚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在她口中听到这样的称谓。
  女孩的声音软软甜甜的,像是泡在蜜里,他低哑着嗓音道:“那烟儿这样叫我一声,嗯?”
  阮烟仿佛被拉入水深火热之中,脑中迷|醉。
  “老公……”
  他彻底想死在她身上。
  她的声音婉转柔软,和他的呼吸交错响起,到最后他终于进入正题,看到镜子里,阮烟的后背紧紧贴在他胸膛,向前凹着腰,黑发散落,面颊粉红,两只手手撑在盥洗池边,身子轻|颤着。
  她完全独属于他,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
  小船在风浪中不断摇曳,深陷其中。
  男人在她耳边哄道:“烟儿,叫老公。”
  她一点点被他带着沉沦,红唇吐出轻软的二字。
  不知过了多久。
  不知到了第几次。
  从浴室,到地毯,到落地窗前,到床上,每一处都留下令人遐想的气味。
  男人一副要把这段时间悉数讨回的模样,阮烟闷哼着,被他翻着各样姿势,再也没有任何办法。
  -
  一夜,在一室春|光中,阮烟沉沉睡去。
  时钟嘀嗒旋转,天边逐渐翻起了鱼肚白,清晨的一缕阳光,慢慢落在林城的大地上。
  日光越来越亮,逐渐洒满半边卧室。
  阮烟意识渐醒,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她慢慢睁开惺忪的睡眼,就感觉到眼前朦胧一片光,她视线自然向上,随意看着天花板,而后突然却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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