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哄——黑子哲
时间:2020-07-04 09:06:46

  想到他不仅私藏过郑晓雅的画,还曾去王府寻过她,梁依童总觉得他对郑晓雅应该是喜欢的。
  不过她也没就此事多说,“快起来吧,再不起真晚了。”
  陆锦的大丫鬟听到动静已经入了内室,见她们在说话,才候在了屏风外,这会儿连忙走了进来。
  因为经历过一遭,成亲的流程两人基本都知晓,这会儿倒也没慌张,洗漱好,大夫人就到了,这次换成了梁依童陪着陆锦开面。
  她肌肤也很细嫩,开面过后,只是略微一上妆,就有种美艳不可方物的感觉,偏偏她还没有自觉,懒洋洋靠在椅子上,完全没有要小心妆容的意思。
  梁依童看得有些好笑,忍不住摇了摇头。
  陆锦几个手帕交也过来了,因梁依童在,她们略显拘谨,说话间,迎亲的队伍很快就
  到了。
  傅鸣卓与陆军等人极其熟悉,本来说好的别太刁难他,谁料临到头上,他们竟出尔反尔,好生为难了他一番。
  傅鸣卓一身红衣,狭长的眉斜飞入鬓,依然是那副略显慵懒的模样,被表哥等人为难时,才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不够意思。”
  陆行笑道:“当初王爷娶走王妃时,我们都不曾放水,这会儿岂好厚此薄彼?”
  陆军却一点都不客气,“锦儿可不是那么好娶的。”
  周围一群起哄的,傅鸣卓勾了勾唇,也没恼。
  外面热闹得紧,梁依童待在室内,都能听到一些动静,见她和陆锦都有些好奇,陆军等人是如何考察傅鸣卓的,机灵的小丫鬟已经跑去打探消息去了,回来后就说了说,说已经比了作诗和猜谜,接下来还有一关。
  陆锦闻言,不由莞尔,笑着对梁依童道:“表哥最不爱作诗、猜谜,若是比武比喝酒,他肯定高兴,如今说不准正埋怨哥哥们呢。”
  梁依童有些好笑,“你倒是了解他。”
  陆锦也笑了,从小到大的交情,怎么可能不了解,她小时候最喜欢黏着他,就算长大后稍微保持了一点距离,还是极其亲近的。
  她其中一个手帕交打趣道:“也难怪她丝毫不紧张,毕竟是嫁给嫡亲表哥,去了他那儿,就跟去了自个家一样,确实没什么好紧张的。”
  陆锦笑眯眯听着也不反驳,竟还有闲心招呼着丫鬟给她端杯水,说有些渴了,大夫人自然没让她喝,观礼的人越来越多,她出去瞧了瞧,陆锦趁她不在,成功从梁依童那儿讨了杯水。
  傅鸣卓快要进来时,梁依童才给她盖上盖头,傅鸣卓本就是极其风流的长相,如今一身红衣,更显得男人俊美倜傥,难怪会招小姑娘喜欢,听说前段时间,丞相府的姑娘还当街问过他,难不成真要娶陆锦?
  不仅相府的姑娘,得知他成亲时,京城不知多少姑娘碎了芳心,哪怕豫王位高权重,生得也极其俊美,都不如他招姑娘喜欢,梁依童对他并不是很了解,也不清楚,他成婚后会对表姐怎样,此刻,将表姐交给他时,梁依童忍不住叮嘱了一句,“望表哥日后能善待表姐。”
  傅鸣卓自然瞧出了她眼底的不信
  任,他勾了勾唇,笑得懒漫又邪气,“莫非我还能欺负了她不成?”
  她好歹是他表妹,是他疼宠着长大的,他怎么可能欺负她?何况这小丫头这性子,他若真敢欺负她,只怕第二日他就得跟着倒霉。
  傅鸣卓笑道:“王妃放心就是,我若真敢欺负她,表妹自个都不会依,你看,姑母就不曾叮嘱什么,说不得还怕表妹欺负我呢。”
  他此话一出众人都忍不住笑了,大夫人笑道:“行了你,快别贫嘴了,带锦儿先辞别老夫人和老爷子吧。”
  梁依童分明瞧到傅鸣卓将表姐牵起来时,她踩了一下他的脚,哪怕她装作没瞧清,抓住了他的胳膊,梁依童还是瞧出了不对,她才刚成过亲,自然清楚盖着盖头,可以瞧见多大范围,清楚表姐肯定是故意的,梁依童有些忍俊不禁,觉得自己确实没必要担心她。
  她与陆锦关系极好,送亲时,梁依童也随着一道去了。
  傅鸣卓接过喜秤,挑开表姐的盖头时,梁依童分明瞧见他眸中闪过一抹惊艳,瞧见这一幕,梁依童倒也放心了些,她还真怕傅鸣卓只是将表姐当成妹妹看待,两人婚后若是无法处出男女之情,他万一再喜欢上旁人,只怕表姐有得熬。
  两人喝交杯酒时,周围有不少打趣的声音,这些人都是傅鸣卓的婶娘、嫂子什么的,因为跟陆锦极其熟悉,开起玩笑时毫不顾忌,饶是陆锦这个性子都不由有些脸热。
  喝交杯酒时,她一张明艳的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动人,傅鸣卓向来爱舞刀弄枪,不甚在意女色,心中都不由动了动。
  梁依童是过来人,见他眸色逐渐深了起来,便清楚他只怕是动心了,她这下是彻底放心了,留下吃了酒席,才离开。
  她本以为她肯定比豫王早些出来,毕竟男宾那儿需要喝酒,肯定会闹到很晚,谁料她带着绿秀和萧玲出来时,却瞧见了豫王府的马车。
  梁依童走过去后,果然瞧见王爷在里面坐着。她眼眸亮了亮,“王爷怎么出来这么早?”
  傅鸣卓是豫王的伴读,两人交情匪浅,他的婚礼豫王自然得亲自过来,他伸手将小姑娘拉到了马车上,淡淡道:“来的人多,又有傅鸣峻帮着挡酒,没我什么事,就
  早些出来了。”
  他分明是清楚女宾散得早,才早些离席的,此刻却没有承认。
  梁依童也没多想,男人将她拉上车后,就顺势将她拉到了怀里,梁依童直接坐在了他腿上,离近了她才发现男人身上一股酒味,显然也喝酒了。
  他平日甚少饮酒,今日又是傅鸣卓大喜的日子,梁依童也没说什么,只是道:“王爷是不是喝多了?胃难受吗?”
  豫王摇头,脸颊却埋入了她胸前,以往在马车上时,他顶多亲亲她,今天还是头一次在马车上对她动手动脚,梁依童一颗心不由怦怦跳了起来,不等她阻拦,男人的手就已经捏到了那团绵软。
  梁依童倒抽一口凉气,耳根烧起来的同时,推了一下他的脑袋,怕丫鬟侍卫听到动静,她声音压得极低,“你干嘛?不许胡来。”
  她特意附在了他耳旁,吐出的气息全洒在了他耳朵上,少女气若幽兰,呼出的热气带起一阵涟漪,让他一颗心都燥热了些。
  豫王没有理,刚开始还只是手在乱来,过了一会儿,唇也不老实了,咬着她可劲研磨,梁依童脸颊红得几乎滴血,呼吸也有些乱,她哪里受得了他的折腾,小手又推了推他。
  他却霸道极了,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怕他越来越过分,梁依童羞红了一张脸,不由推着他的脑袋,小声讨饶,“哥哥,你不要这样。”
  平日里豫王很不爱听她喊哥哥,今日饮了酒,他竟体会到一股别样的刺激,他移开了脑袋,捏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再喊一声。”
  梁依童偏了偏脑袋,连忙拢了拢凌乱的衣领,她哪里会喊,见他越发得寸进尺,她没忍住在他脚上也踩了一下。
  她瘦成这样,哪有什么劲儿?一脚下去,恍若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伸出了爪子,最终也只是轻轻拍了一下。
  豫王勾了勾唇,咬住了她的唇,“这就恼了?昨个都没见,不想我?”
  梁依童是想他,她想他时,是想搂着他跟他好好说说话,谁料他却直接上手,梁依童都不知道该说男人就是好色,还是该说什么。
  她红着脸偏了一下脑袋,小声道:“只许吻一下,不能胡来。”
  豫王刚刚也没真想做什么,不过是温香
  软玉在怀,他一时难以自控,才有些吓着她了,清楚小姑娘很容易害羞,他也没强迫什么,又吻上了她的唇,低声道:“刚刚也只是吻一下,我心中有数,别再躲了,嗯?”
  他说着有数,却还是有些不老实。
  梁依童脸颊涨得通红,推拒的话也被他堵在了唇中,他的吻霸道而缠绵,根本不给她反抗的余地,从卫国公府到豫王府,本就没有多远,他硬是胡来了一路。
  马车停下来时,梁依童软在他怀中,腿软得几乎站不稳,最后还是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抱回了清幽堂,梁依童将脸埋入了他怀中,只觉得没脸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见,预收坑想改名字了,将重生去掉,改成《世子总是当场被打脸》大家可喜欢这个文案?
  ——
  顾晗晗出身高贵,又生得冰肌玉骨,本是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谁料落水后,身子骨却彻底坏了,据说只怕活不过十八。
  昔日费尽心机想要求娶她的人家瞬间散了个干净,唯有韩国公世子,一心求娶。
  韩国公世子桀骜不驯,又冷血冷情,实非良配,见他竟对她一往情深,顾晗晗咬唇嫁了。
  洞房花烛时,她感动的泪眼汪汪,忍不住扬起小脸问他,“夫君,你真不介意,我活不过十八?”
  男人俊美无俦,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似笑非笑道:“无妨,死了可以再娶一个。”
  顾晗晗:……
  府里的丫鬟皆以为,世子很讨厌世子妃,没见世子妃瞧了他,正眼都不带给的?这么孤傲,有她后悔的时候。
  直到某一日,被丫鬟撞破,世子将人压在榻上,低声下气地哄她,“给我亲一次,嗯?你乖乖的,命都给你都行。”
  她们瞧着娇娇弱弱的世子妃却抬起小脚丫,蹬在了他脸上,丫鬟倒吸一口凉,本以为她难逃一死。
  谁料他们世子竟玩味一笑,在她脚丫上亲了一口,亲完还不忘点评一番,“主动送来的吻就是甜美。”
  顾晗晗……
  ——
 
 
第98章 
  表姐回门这一日, 因放心不下她, 用了午膳,梁依童便也去了武兴侯府,她先跟老夫人说了说话, 才去大房。
  她过来时, 傅鸣卓还在前院跟陆军等人喝酒,表姐则跟舅母一起在打络子,瞧见她来了, 陆锦一脸得救的神情,等她跟母亲打了招呼,就拉住她往自个的闺房走了去。
  大夫人忍不住摇头, 不由念叨了她一句,“都成了亲了,还这般坐不住。”
  陆锦吐舌, “母亲明知我坐不住, 就快别为难我了,我跟表妹说话去了。您自个忙吧。”
  她边走,还不忘边给梁依童吐槽,“我出嫁前一个月你不在京城,你是不知道, 她几乎日日盯着我学女红,好不容易嫁出去了,回个门,竟还拉着我打络子, 说什么修身养性。”
  梁依童不由失笑摇头。
  陆锦这才道:“表妹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她平日都是上午来,还是头一次这个时间过来,梁依童笑道:“来瞧瞧你。”
  她没上午来是考虑到真过来了,舅母肯定会留她用午饭,表姐回门的日子,母女肯定有话要说,所以才选了午饭后,说会儿话就可以了,也耽误不了什么事。
  侯府不缺院子,陆锦又刚刚出嫁,她的闺房自然还保留着。两人直接去了她的院子,她院中种了不少花,这会儿太阳也不是很晒,陆锦便让丫鬟将藤椅搬了出来,两人在院中闲聊了起来。
  见她气色极好,梁依童便清楚,她婚后应该挺顺心。她便也没问她过得如何,谁料闲聊了几句后,陆锦竟是将丫鬟都屏退了下去,竟有些鬼鬼祟祟的感觉。
  梁依童不由有些好奇,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等丫鬟都退下后,就见陆锦凑了过来,附在她耳旁道:“你们洞房时,成功没?”
  梁依童耳根处有些发烫,根本没料到表姐竟会问出这么个问题,什么叫成功没?难道还能不成功?
  梁依童眨了眨眼,瞧见她这个神情,陆锦就清楚他们肯定是成功了,她神情有些古怪,望着梁依童的眼神也极其佩服,“没想到你柔柔弱弱的,倒挺能忍。”
  梁依童再次眨了眨眼,她有颗玲珑心,自然猜到了她为何这么
  感慨,她也忍不住压低了声音,“你们圆房时没成功?”
  陆锦有片刻的心虚,摸了摸鼻尖嘀咕了一句,“那么遭罪,能成功才怪吧?”
  梁依童总算明白舅母为何一直叮嘱她要忍忍了,难道她真没能忍下来?梁依童望着她的眼神也带了点佩服,忍不住道:“表哥竟纵着你了?”
  陆锦的眼神这下更心虚了。
  洞房那晚,两人都有些尴尬,毕竟是表兄妹,一直将对方当成亲人的,突然就要坦诚相待了,多少有些不自在。
  两人耳尖都有些红,男人脸皮终究厚一些,傅鸣卓摸了摸鼻尖,最终还是抱住了她,两人便吻做了一团,刚开始陆锦还是很享受的,毕竟表哥生得那么俊美,跟他亲吻的感觉很是舒服,哪怕他的吻逐渐往下蔓延时,她也挺享受的,谁料后面就有些脱离掌控。
  哪怕娘亲叮嘱了她会有些疼,她也没料到会那么疼,上一刻她还沉浸在他缠绵的吻中,整个人好似飘在云端,下一刻他就捅了她一下,疼痛之下,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是抬手给了他一拳,直接捣在了他眼睛上。
  傅鸣卓本就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躲避时动作过猛,直接从床上掉了下去,俊脸砸在地上时,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傅鸣卓也是个霸道性子,从小到大,哪里这么憋屈过,瞪了她半晌,满身□□也消失殆尽了,怕拂袖而去会令丫鬟议论,说他冷落她,他才留了下来。
  他骨子里多少有些骄傲,陆锦若是说了软话,他未必会板着脸,然而当晚他却有些醉,酒精之下,挨了打的憋屈由一分也扩大成了十分。
  因为不爽,他虽上了床,却躺在了另一头。
  陆锦虽心虚,见他没再理她,她也拉不下脸道歉,她本就是疼痛之下,本能来了这么一下,也不是故意的。
  两人却这么僵持了下来。
  昨晚虽然他依然来了她房内,两人也只是单纯地睡觉罢了,基本没怎么交流,母亲问起他们的婚后生活时,陆锦都没好意思说,他们闹僵了,只是嗯嗯啊啊一切都不错应付了过去。
  这会儿面对梁依童的询问,她多少有些不自在,“不提也罢。”
  梁依童总觉得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
  过见她不想说,她也没勉强什么,毕竟感情的事她也不好插手。
  怕她拖着不圆房,梁依童想了想,还是劝了几句,“其实忍忍也就过去了,表姐若是想要孩子,早晚都得经历这么一遭,就算不要孩子,也不可能一直不同房,难不成你希望表哥去旁的女人那儿?”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