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进末世文[穿书]——奶香味哒
时间:2020-07-05 09:00:19

  “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她惊讶地瞥了他一眼。
  “你居然主动要帮忙?”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她真该烧高香了。
  陆启明笑道:“有什么可惊讶的,我不是一向都很勤劳?鱼准备怎么做?清蒸还是红烧?”
  “做酸菜鱼。”
  他们去超市拿食物时,一股脑地弄了很多调料回来,其中就有酸菜鱼包。
  有时江妙妙馋得狠了,又找不到辣条吃,半夜里会偷偷溜下楼,拆开一包满足味蕾。
  如今总算可以正式派上用场。
  酸菜鱼要切片,陆启明刀工好,这个活儿便归了他。
  江妙妙在旁边洗米洗菜,闷在家里出不去的半个月里,她又发了些绿豆芽。
  小青菜也长出来了,还没有完全成熟,但她馋得忍不住,摘了一把准备放在鱼里当配料。
  陆启明拿着菜刀,系了围裙,人高马大地站在砧板前,细心又耐心地片着鱼肉。
  锦鲤果然适合用来观赏而不是吃,肉质粗糙,刺又多,处理起来很麻烦。
  他半垂着头,太久没修剪的头发垂下来遮住眉毛,鼻梁那么高挺,侧脸线条堪称完美。
  “能半个忙吗?”他忽然问。
  江妙妙放下小青菜。
  “做什么?”
  “找个夹子把我头发夹一下,老遮住我眼睛。”
  她跑去阳台上,拿来两个夹袜子用的彩色塑料小夹,踮起脚尖给他左夹一个右夹一个,像长出一对小耳朵。
  陆启明扭了扭脖子。
  “谢谢,这样方便多了。”
  他的刘海被撸上去,露出好看的眉眼,每一个表情都像是无声的引诱。
  江妙妙呆呆地看着他,心跳突然加速,一下没忍住,凑过去在他嘴上亲了口。
  陆启明还在说话呢,被她亲得声音戛然而止,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
  她的理智回到脑中,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实在拉不下脸来道歉。
  于是在惊慌失措下做出一个最愚蠢的决定——扭头跑了。
  留下一屋子尴尬的空气,和哭笑不得的陆启明。
  江妙妙逃回房间里,反锁房门,坐在床上大口喘气。
  妈耶,她干了啥?
  陆启明不会误以为她喜欢他吧?她纯粹就是垂涎他的美色啊。
  要是换个歪鼻咧嘴的人来,她就算单独跟他相处一百年也不会亲的。
  怎么办?要怎么解释?
  她抱着枕头六神无主,偶然抬头看见落地镜里自己通红的脸,愈发羞耻了,钻进被窝里不出来。
  半小时后,门缝里传来酸菜鱼的香味,陆启明走到门外喊她。
  “妙妙,吃饭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江妙妙试探地打开门,再次看见他帅气的脸。
  他笑了笑,对于被强吻的事半个字都没提。
  “走吧,酸菜鱼做好了。”
  “哦……”
  她魂不守舍地跟在他后面下楼,盛饭,吃饭。
  陆启明想起了什么,看着她说:
  “你下次想亲我的话,就不要偷吃酸菜了。”
  味道很**的。
  “噗——”
  江妙妙嘴里的饭喷了满桌子,饭粒卡进气管,疯狂地咳嗽起来。
  陆启明笑眯眯地给她倒水,拍打她的背脊。
  “吃那么急做什么?又没人跟你抢。”
  江妙妙用力抓住他胳膊,抬起一双因咳嗽而溢满水光的眼睛。
  “我太久没遇到别的男人了,所以才会那样,真的!你千万别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嗨呀,总之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
  “那不行。”陆启明板起脸。
  她心里没底,支支吾吾。
  “你、你想怎么样?”
  “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公平。”
  他的大手托住她后脑勺,另一只手拿来纸巾,擦掉她脸上的饭粒。
  “我要亲回来。”
  男人的嘴唇压过来,与她强吻他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的气息粗暴且灼热,带着霸道的攻击性,像个征战沙场的将领。
  可当他撬开她的封锁后,唇舌又是柔软的,温温柔柔地引导着她,很快就水火交融。
  亲吻没有持续很长,江妙妙甚至没意识到就结束了。
  陆启明吃完饭,去卫生间洗澡了。
  被隔离的半个月他每天只能用湿毛巾擦擦身体,很不痛快。
  江妙妙坐在椅子上,被江肉肉的叫声吵得回过神。
  鱼肉那么香,它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她夹了一大块放进它的小碗里,起身时看见陆启明的碗,忍不住回忆那个吻。
  接吻前吃酸菜不好,真的。
  不过,他们这样算什么呢?
  末世里孤男寡女互相用对方排解寂寞,还是……
  她越想越心烦,连期待了那么久的酸菜鱼都没心思吃了,上楼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陆启明突然推开门走进来,脸上挂着她从来没见过的表情。
  张扬、诱惑、□□。
  他走到床边,问都不问就坐下,吓得江妙妙往后缩。
  “你要做什么?”
  “不要装傻,我知道你想要。”
  他边说边脱衣服,露出结实的腹肌和修长的体魄,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在这个粉嫩嫩的小房间里展露无遗。
  江妙妙脸颊发烫,呼吸急促,心脏狂跳,怕得要死,却也激动得要死,捏着被子说:
  “我、我睡了可不会负责的!”
  “我不要负责,我只要……尽情的欢愉。”
  陆启明扬唇一笑,强壮的胳膊拥住了她。
  她因紧张不自觉地挣扎,哐当一声摔下了床。
  睁开眼时,陆启明没了,腹肌也没了,只剩下满脸通红的她和凌乱的被子。
  原来是场梦……
  她摸摸滚烫的额头,爬回床上,既有些释然,又有些遗憾。
  释然的是他们没有发生那么尴尬的事,以后不至于没法面对彼此。
  遗憾的是……就像在沙漠里行走多日的人看见海市蜃楼,看得到,摸不到。
  笃笃笃——
  陆启明在外面敲门。
  “妙妙,刚才是什么声音?”
  自从之前有丧尸爬进来,他在这方面就警惕了很多。
  江妙妙是打死也不会说实话的,躲进被窝里说:
  “我手机掉地上了。”
  “我不放心,让我看看。”
  她深吸几口气,假装无事地打开门。
  陆启明先查看了窗户,确定没有损坏,才转过头来看她。
  这一看便发现不对劲。
  “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江妙妙也没办法呀,他从她面前过,她就忍不住想起梦里他的骚样,血就拼命往脸上冲,憋都憋不住。
  “没事没事,天太热。”
  “有吗?”
  陆启明眼神狐疑。
  “难道我会骗你吗?这个有什么好骗的?你矜持点,女孩子的房间不要随便进好不好?”
  江妙妙把他往外推,陆启明被她推到门外,忽然竖起食指嘘了声。
  “别说话,你听。”
  她不解地闭上嘴,专心倾听,楼下传来江肉肉挠门板的声音,伴随着不安的呜呜叫。
  它平时很少这样的,就算要叫,也是因为想吃东西。
  可它晚餐明明吃得很饱。
  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丧尸闯进来的恐怖经历,悄悄拿来小电锯,屏住呼吸走下去。
  越往下,江肉肉的挠门声就越清晰。
  江妙妙分辨出方位,难以理解地说:“好像是在挠小丧尸的门。”
  陆启明点点头,查看了整个一楼,确认没有异常后才来到江肉肉身边。
  它看见主人,更加激动了,很努力的想拱开那扇门。
  江妙妙拿出钥匙,陆启明握紧电锯做好防备,
  门被打开,房间里没有多余的东西,甚至……安静得不像话。
  小丧尸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有像往常似的,因他们的到来而躁动。
  两人目光落在它身上,陆启明走过去,先用鞋尖踢踢它,仍然没有反应后,蹲下揭开床单查看。
  “它好像……死了。”
  几分钟后,他抬头看着江妙妙,说出这句话。
  丧尸本来就是死物,连心脏都不会跳动。
  难道说……小丧尸身体里的能量支持不了他们这么多天来的索求,即将真正意义上的“消失”?
  江妙妙震撼地走过去,戴上手套摸了摸小丧尸的头。
  它烂得头皮都掉了,露出小而圆的头骨。
  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臭烘烘的,只有脖子上的黄金长命锁还折射着最初的光泽。
  作者有话要说:老陆:我听说有人馋我还不肯承认,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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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小丧尸死了。
  无法像活人一样活蹦乱跳,也无法像丧尸一样为食物而执着地游荡着。
  不需要多久,它的皮肉会化为尘埃,坚硬的白骨也将在经历无数风吹雨打后,融入土里。
  江妙妙无法得知,它的死究竟是因为生命到了尽头,还是不堪忍受他们多日的折磨。
  无论如何,它都是死在他们的囚禁中。
  这个事实让她感觉自己像个残忍的刽子手。
  当晚回到床上,江妙妙翻来覆去睡不着。翌日早晨顶着乌黑的眼圈,向陆启明询问一件事。
  “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把它埋了?”
  它的血液给他们提供了很多天的安全,给它找个地方安葬,而不是任由它曝尸荒野,也算是一种回报吧。
  陆启明本来的打算是再放两天它的血,等它彻底烂得没法用了再丢出去的。
  但是看江妙妙一副耿耿于怀的样子,不好拒绝,点头答应了。
  他们没法走太远,城市的大马路上也没法埋人,因此最好的墓地是人工湖旁的草坪。
  坐北朝南,迎着阳光,有花有草,也算是一块风水宝地了。
  二人各自行动起来,江妙妙去隔壁邻居家里,找了套干净的小孩子衣服给它换上,又找到个汽车玩具,塞在它手里。
  陆启明拿来一个小脸盆,压榨小丧尸最后的精华,把它身上能放的血都放出来,装在脸盆里保存。
  血液不多,他们顶多能用个两三回,之后如何出门又是一个难题。
  但目前要紧的不是这个,二人穿好防护服,抹上血液,打开门,抬起用一条新床单包裹好的小丧尸,走向湖边。
  陆启明已在那里挖了一个一米多长半米多宽的小坑,他们把小丧尸放进去,盖上土,坟头插了根从草坪上拔来的警示牌,上面的标语仍未褪色——小脚不乱跑,小草微微笑。
  如果有幸活到末世结束,有幸遇见它家人,她可以带他们过来看看。
  当然,那种几率微乎其微,但江妙妙愿意留个念想。
  在艰难的环境中生存时需要念想,就像喝完中药时手里的一块糖。
  只要想想它,中药的苦也就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站在草地上,眺望远方的高楼大厦,再次为自己仍然活着感到庆幸。
  陆启明撑着铲子休息一会儿,垂下眼帘说:
  “我们需要再抓一个丧尸。”
  他们得吃饭,得出门寻找物资,只用防护服是不能保障安全的。
  抓丧尸的当下最要紧的任务。
  江妙妙嗯了声,“还用之前的方法吗?”
  “对,引一个进别墅,关上门来单独对付它。”
  “我来引吧。”
  她毛遂自荐,陆启明表情意外。
  “你不害怕?”
  想当初让她站在楼梯上喊一声,她都打死不肯同意。
  “我怕呀。”江妙妙说:“但我更怕你一个人对付不过来,会受伤。”
  陆启明闻言表情更加惊讶。
  “你关心我?”
  真是见鬼了。
  江妙妙振振有词,“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就算我养条狗被人偷走吃了,也得心疼半个月呢。”
  陆启明哭笑不得,“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让我开心开心?”
  她耸耸肩,收拾东西回家去。
  入夜,丧尸们活跃起来。
  一个丧尸从门外经过,脚上的高跟鞋只剩下一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白色连衣裙已经变得无比肮脏,眼眶里渗出的黏液冲掉眼线,本该茂密蓬松的长发,也因头皮掉落稀疏了许多。
  它身边没有其他丧尸,距离最近的也有十多米。
  看起来不是很强壮,速度又慢,是个捕捉的好选择。
  江妙妙冲陆启明做了个手势,打开大门,身着单衣背着小挎包站在那里,冲丧尸招手,低低地喊了声。
  “喂,进来。”
  对方迟钝地转过头,看见她后混浊无光的眼睛明显一亮,使劲抽了抽鼻子,闻到她身上新鲜的活人气息,兴奋地冲过来。
  江妙妙数着拍子后退,同时握紧挎包里的电锯,准备一有不对劲就按下开关,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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