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温夷秋怎么就那么厉害,她和陆总上热搜可从来没有被约谈过。”刘霞玉和方玫关系不算好,有些话不能深问,而且方玫嘴很严实。
“难道她和陆总真的是……”刘霞玉没说出口,竖起两个大拇指对弯。
裴艳回摇头。
刘霞玉也不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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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夷秋气的一天都没在公司,拍完商业广告后,提着酒就直奔春雪家。
春雪开门,瞅她样,蹙眉道:“今晚不接.客,我明天要去拍外景,您回吧。”
“别别别,我就耽误你一丢丢时间。”温夷秋扑到她身上,转了个弯进了屋里。春雪家里全是照片,她们的,景物的,动物的,墙贴得满当当。
“怎么了?”春雪看她拧了酒,啧啧道,“温大小姐有什么烦心事要消愁。”
“别提了。我被陆修年气死了,现在还咕咚冒气呢。”温夷秋一屁股坐到沙发前的地毯上,曲着腿,朝她伸手,“快,呈上你家的啤酒扳。”
“你气他喝什么酒。”春雪找来塞给她,也盘腿坐下,好奇问,“他怎么惹你生气?”
“哼!我今天到了公司听说他回来了,就上去找他,结果在办公室看到裴艳回了,这不重要,重要的他喊我出去。出去!你听听,这叫什么话!”
“就这?”
“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跟我澄清就是为了裴艳回,一回来就眼巴巴的找人。”温夷秋越说越气,开了瓶酒猛灌大半瓶下去,心火下去一点,“重色轻友。”
要不说陆修年喜欢的人是傻B呢,春雪盯着她,一时不知道该从那个槽点开始说。温夷秋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她看去,是陆修年打得电话,响了没几声,被纤长的手指被掐断,连手机都翻了个面。
“不接?”春雪诧异。
“接个屁!现在才想起来找我,晚了。”温夷秋从他办公室回去,等了许久,他连个微信消息都没有。好嘛,几天不联系回来就给她脸色看。
“你有病!”
“小雪,你怎么总帮他。”温夷秋委屈巴巴的噘嘴。春雪一掌拍过去,“我在帮你。”
温夷秋不明白,反正她心里就想着陆修年喊她出去的神色,从来没有过,很陌生,完全不像他。越想越糟心,越想越气,她抱着酒瓶猛灌几口,喝得呛了咳嗽几声,眼圈微微泛红,看着人时水润润惹人心颤。
“看你鬼样跟失恋了似的。”春雪往后一靠,也不拦着她,知道借酒消愁还有救。
“小雪,你也喝。”温夷秋给她开了瓶,举着自己手里的酒瓶跟她碰。
春雪明天要出外景,晚上不宜喝酒,意思意思抿了口后放下,怕她光喝酒胃不舒服,去厨房热了中午的剩菜端来。温夷秋在她去热菜的工夫喝了一瓶下去,速度之快让她咂舌,“你少喝点,醉了我不会管你。”
“呜呜呜小雪他太过分了~”
“之前我说要澄清他不同意,现在和裴艳回有猫腻了,上赶着去澄清。”
温夷秋酒量不行,喝了没多少就开始醉言醉语,句句都带陆修年。春雪安静听着,从她买醉的态度可知,上回的热搜对她挺有打击,连看到裴艳回和他在一个办公室都难受。都这样还说自己喜欢徐枫宁。
春雪摇头,拿过她的手机,正巧陆修年电话打进来,她接通:“喂,秋秋在我这。”
“我来接她。”陆修年隔着电话电话听到温夷秋嘟囔的声音,悬着的心放下,“地址。”
春雪报了地址。
“谁!是不是陆修年?挂了挂了,我现在不想见他。”温夷秋似有所感,上抬着身体去夺春雪手里的手机,看到陆修年几个字后,下手狠戳屏幕,边戳边骂,“什么破手机,挂都挂不掉。”
陆修年耳膜里是指戳屏幕声,夹杂着她的碎碎念。
最后春雪上手挂了电话。
温夷秋迷茫着眼看她,“你怎么给挂了,我还没玩够。”她盯着手机看了半天。
“消停点,他马上来接你。”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预告,下一章陆怂怂就要献身了,对此,陆怂怂表示:你们不要为我难受,我是自愿的。
ps:今天要出门没时间码字,6.5不更。
第31章
门铃响时, 春雪已经忍了她半小时的碎碎念, 烦闷无奈之色尽显。她松了气, 起身去开门, 见到外面人如释重负, “天菩萨,你快把她带走!”
陆修年鼻尖涌入浓烈的酒味, 皱眉道:“喝酒了。”视线越过她看到四仰八叉倒在沙发上的人,醉醺醺的, 手里还握着剩了一半的啤酒瓶。
“这儿,有问题。”春雪指指脑袋,对他道,“她念叨你一晚上了, 你再不来估计要跟你绝交。”
“因为我喝酒?”陆修年问。
“算是。”春雪也不好说,侧身让他进来, “时间不早了, 快带人走,我明天要出外景。”
陆修年点头, 几步走到沙发旁, 自上而下盯着她酡红的脸颊,嘴里嘀咕着听不懂的话,好像是在说他。他蹲下身想取走她手里的啤酒瓶, 手刚碰到,温夷秋似有感觉,瞬间握紧, 翻了身背朝着他,无意识找着瓶口。
“陆修年,你和裴艳回热搜怎么回事?忒会选时候,你和秋秋刚澄清,它就上了。”春雪倚在门边,问他。
“有人故意为之,恰好我在飞机上,没有及时反应。”陆修年回了她的话,去哄温夷秋,轻声语,“秋秋,乖,把酒瓶给我。我来接你了。”
温夷秋意识尚浅,哼哼声。
春雪瞧他小心翼翼样,恨铁不成钢的上前几步,直接夺了温夷秋手里的瓶子,在人嘟囔不满里,一掌托起她往陆修年身上一扔,动作麻利。
温夷秋倒在他怀里,手习惯的搭上他肩膀,胡乱蹭蹭,深重的呼吸近在咫尺。
陆修年身子僵硬几秒,稳住她要下滑的身子,冲春雪点头,“麻烦了。”
“快走吧,我还要收拾她留下的烂摊子。”春雪看着地上的瓶瓶罐罐和桌上捣鼓稀碎的菜,嫌弃的看了眼温夷秋,巴望着他赶紧带人消失。
陆修年横抱起她告别春雪,下楼的路上温夷秋一直乱动,头发丝扰人的很。
罗韶刚和女朋友打完电话,看到自家老板抱着人下来,吓一跳,忙下车去开后车门,一下车就闻到浓浓的酒味,诧异道:“温小姐喝醉了?”
“嗯。喝了不少。”陆修年探身把人塞进去,松了自己的领带,跨腿进去。
他人一进车,温夷秋就贴过来。
纤细的胳膊如铜墙铁壁牢牢抱着他,脸颊在他胸口蹭蹭,俨然把他当抱枕了。甜蜜的负担应该说得就是此刻,陆修年心口发热,鼻尖酒气香水味交叠,偏偏她搂着的双手还不停乱动,身前的柔软时不时擦过。
陆修年反手掩唇,避开罗韶投来的视线。
罗韶好奇心重也不能肆无忌惮,打量了几眼规矩坐好,问:“陆总,回哪?”
温夷秋醉得厉害,需要人照顾,但送到丹山被温敬白看到醒来铁定要去一层皮,送去克顿公馆,他也不知道密码,打不开门:“去商庭。”
“好的。”
陆修年打开隔板,开窗,让夜间的凉风吹进,好让她醒醒酒。怀里的小身子像个暖炉,烫得很,耳边偶尔有她的呢喃,伴随着酒气丝丝入心。
温夷秋虽然醉了,但气息还能分辨,陆修年身上淡淡的松香侵袭着她,嗅了嗅,她抱得更紧。陆修年唇线抿直,悬在腿上的手渐渐收拳,软玉温香使他有了强烈的欲想,在悄悄瓦解他的理智,让他欲.念高涨。
“秋秋。”他低头喊。
低缓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突出,温夷秋听了后头动了动,本来埋胸变成埋锁骨,鼻息离他的颈动脉极近。陆修年轻吁气,消受不起她的诱惑。
到了商庭,罗韶敲挡板。
他说:“陆总,到了。”
陆修年合上挡板,冲他点头,神色透着不正常的红,呼吸微重。罗韶目光虚虚在他们身上绕过,心思灵动的他从副驾上拿过自己的商务包,在包内夹层掏出一盒T递给陆修年,正色道:“陆总,您看这需要吗?”
T盒完整,没拆封。
陆修年眯眼,视线在上面“大胆爱吧”“激.情装”几个字停顿几秒,容色不善道:“最近很闲?”
罗韶默默收回:“……忙。”
他只是以过来人的身份怕自家老板坚持不住,想着万一要用没有呢,多可惜。
陆修年不理会,打开车门,重新把人横抱下了车。温夷秋头靠在他肩上,被小幅度的踮动震醒,眼神迷茫盯着前方鼓起的喉结,滚动异常。
“陆,陆修年。”温夷秋出声,被酒润过的嗓子哑哑的。他低头看去,“醒了。”
“嗯,头疼。”温夷秋揉揉脑袋,眉头本能皱起,身子勾得难受,攀着他的肩把自己送高几分,抱着他哼唧,“酒一点也不好喝,不喝了。”
“为什么喝酒?”陆修年比较在意,春雪说是因为他,还在生早上的气?
他刚从国外回来,一大堆事处理,解决了裴艳回的事也没第一时间去找她,没想到人气性这么大,怎么打电话都不接,还偷偷喝了好多酒。
“才,才不要你管,我想喝酒喝。”温夷秋趴在他肩上,看着下方光洁的地面,就算被酒精袭击,她还是很烦闷,一想到早上看到的场景和之前的热搜,她忍不住气,但她不知道为什么气,单纯心里憋得慌。
“不可以。以后不准喝酒。”
“陆修年。”
“嗯?”
“你要是谈恋爱了是不是就不管我了。”温夷秋闷声问,话一出口心里就涌出强烈的痛感,烧得她难受。“然后我们就得避嫌,你也不能送我回家,她会不高兴的,我也不能经常找你玩,她会不高兴的……”
话到后面,声音渐小。
温夷秋手收紧,眼眶里热泪滚下。
陆修年肩头热热的,不知道她怎么了,听了她的话想笑又憋住,眼看到了家门口,托住她膝弯的手探向前输入了密码。进了屋,他来不及换鞋,把人放到沙发上,给她腰下垫了抱枕,蹲下身脱掉她脚上的高跟。
“我去帮你倒杯水。”他起身。
温夷秋伸手拉住他,不让人走,红着眼睛抬头看他,软着音喊他的名字。
“陆修年。”
“嗯。”
“我,我有点难受。”温夷秋捏捏他的手。陆修年歪头问,“哪里难受?”
“这儿。”她指指心脏。
“心脏不舒服?是不是喝酒喝的,我带你去医院看看。”陆修年没多想,以为她真的心脏不舒服。
温夷秋喝了这么多酒还没醒透,听到去医院本能的往后缩,不停地摇头,握着他的手也松下抱着自己。陆修年当她说醉话,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舀了一勺蜂蜜进去,用汤匙搅拌至化开,甜蜜的香味散开。
端着水出去,沙发上人不见了。
陆修年慌了神,听到卧室传来的重物跌落声,眉头舒展,快步进了去。温夷秋来过商庭无数次,对他家的布置闭着眼都知道,酒气上头困意来袭,她踉跄着从沙发上一路歪歪斜斜的走到卧室,被床柜绊了下。
她跌坐在床下,顺势往地上一躺。
陆修年进来看到她的光景,整个瘫在地上,半长的裙摆因动作卷起几折至膝盖上面,露出光白瘦匀细的长腿,脚踝处有高跟鞋带勒出的红痕。
红白颜色惹眼,他喉咙干涩。
轻咳几声,把手里的蜂蜜水置于房内方桌上,走到她身前扶起她,别看人瘦,没意识时身体还挺重,软绵绵的。陆修年没照顾过醉酒的人,颇感力不从心,扶着人靠在自己肩上,低语:“秋秋,乖,去床上睡。”
温夷秋清醒了一阵,脑子又开始晕乎,感觉自己趴在一朵云上,明明听得到他说话,却张不开口,也使不上劲。迷离的眼里是他不停晃动的胸膛,深色的领带松了距离,圆润的扣子解了一颗,看到泛红的肌肤。
她晃晃头,又对上他略显红润的双唇。
陆修年双唇张合,好像在和她说话,温夷秋一句也听不进去,好不容易有的注意力全在那唇上,红红的,还会动,看着很好咬。她突然笑了笑,手摸索到他的领带,轻轻一拽,迎上去,堵住他张口未说的话。
“……”陆修年脑子炸了。
温夷秋仅有的一次亲吻就是上次陆修年醉酒吻的,她本人毫无经验,上唇后就只是单纯贴着,张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同样睁大双眼的陆修年。
嘴巴堵着有些难受,温夷秋很快松开,红唇下行,将将落在他鼓起的喉结。
陆修年艰难吞咽,喉结滚动加快。
温夷秋还没碰一会就感到它在动,防止它逃跑,张开嘴平整的牙齿磕上去。
“……”要命!
陆修年额间沁出细汗,喉结上的咬感并不疼,反而有种奇异的舒爽,软唇覆在上面,湿热难躲。他微仰着头,想推开她又舍不得这亲昵,扶住她肩的手猛然收紧,指尖用力到要掐进她肉里,手臂青筋根根暴起。
“秋秋!”他喊,嗓音沙哑。
温夷秋沉浸在轻咬的游戏里,他动的越快,咬得越重,离开时上面都留下了小牙印。
陆修年脸色异常,胸膛剧烈颤动。
“秋秋。”他颤着音,捧住她的脸双眼通红看她,“你看看我是谁?”
温夷秋笑了笑,倾身过去。
“你是陆修年啊。”她玩起啄木鸟的游戏,亲一下笑一下,乐此不疲。
陆修年忍了这么久,神思早就在游离,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在她又凑上来反攻为主,擒获住。假吻跟真吻的感觉天差地别,温夷秋很快呼吸不畅,推拒他靠过来的身体,反抗多了被他拦腰抱起压到两米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