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越来越败家[穿书]——锅包漏漏
时间:2020-07-09 10:08:18

  是那个骗她去做小三,还骂她乡巴佬贱人的坏女人!
  苏兰也认出胡朦,语气更加不屑:“原来是乡巴佬啊,看也知道我这么贵的包包你赔不起,算你运气好,今天我有事着急走,不然非得送你去警局把你这种没事装有钱人参加上流宴会的下等人关起来不可!”
  苏兰骂得狠,一方面是嫉妒胡朦比她好看,另一方面是因为谢钧刚刚在电话里把她狠狠骂了一顿。
  胡朦被苏兰气得浑身发抖,越激动越说不明白中文。
  苏兰根本没把胡朦放在眼里,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便走了,宴会厅门又打开,苏兰那帮小姐妹拿着苏兰的外套追了出来。
  看到苏兰又和胡朦起冲突了,为了表忠心,她们也在路过胡朦的时候,阴阳怪气了两句。
  胡朦感觉自己要被这群人气得帕金森了。
  赶紧拿出手机,点开漂亮姐姐的微信朋友圈,看看漂亮姐姐朋友圈里的美图净化一下心灵。
  没错,虽然漂亮姐夫把漂亮姐姐手机拿走了,但漂亮姐姐的手速不是盖的,还是手疾眼快地扫上了她。
  看完郗酒晒在朋友圈里的美照,并给它们都点上赞以后,胡朦感觉稍微缓过来一点了。
  不过,骂她的那些女人,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她可记住她了。
  叫苏兰是吧?
  听说还是u&u的老板?
  胡朦眯起眼笑了一下,两颗隐藏起来的虎牙尖尖的。
  她胡朦是胆小,是嘴笨,谁也打不过。
  但她家人多且非富即贵啊。
  哼哼。
  胡朦摇摇头,把讨厌的东西暂时晃出去,又把朋友圈点开,开始复习漂亮姐姐的美貌。
  郗酒在车上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宴会上走来走去累到了,她睡得很投入,投入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流口水了。
  仙女怎么会流口水?!
  郗酒惊慌,偷瞄还在开车的谢肆。
  他应该没看到吧?
  悄悄擦掉,就没人知道。
  郗酒一边用眼睛密切关注谢肆,只要他视线往她这一侧偏斜一点点,就立刻闭上眼睛假装还没醒。
  擦个口水愣是花了十分钟。
  把郗酒累坏了。
  等到擦把痕迹都处理好,郗酒装作悠悠转醒的样子,端庄地直起身板,扫了眼对她的秘密工作浑然不觉的谢肆,矜持而得意地露齿一笑。
  谢肆打着转向,对面的车灯倾泻进车厢,照亮他弯起的唇角。
  笨狐狸。
  他早就知道她流口水了。
  甚至比她还要早。
  那是在她刚睡着的时候。
  他突然发现小郗酒像鱼一样游过来,一边游还一边吐泡泡。
  他当时就猜到了什么,转头一看,果然本尊微张着嘴,殷红的唇间随着呼吸也有泡泡忽大忽小。
  铁憨憨熟睡的样子可爱又好笑。
  谢肆感觉自己开着水族馆回家的。
  郗酒是真的困了,车子开进院子她也没有醒过来,最后是谢肆抱着她进去的。
  郗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那么能睡。
  一觉醒来,还以为是早上,结果一看时间都已经快中午了。
  才打开卧室门,就听到有人在一楼怒气值Max地说着什么。
  听声音有点像谢肆他爸,郗酒眨巴眨巴眼睛,谢肆他爸从小对谢肆就不上心,也没什么感情,后来谢肆被谢老爷子看重,谢父更是把谢肆当成仇人对手来看待。
  据她所知,谢父主动来这里看谢肆和她这个儿媳妇?
  从来没有。
  以前原身还在的时候,并不知道谢家的恩仇,单纯如她也不相信,真的有恨不得弄死亲生儿子的父亲。
  她天真地以为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拉进谢父和谢肆间的距离。
  想法很好,可惜谢父不配。
  自私到极致的人心里除了自己谁也装不下。
  郗酒把脑袋缩回来,她猜,不,不用猜,谢父肯定是为了投资的事情来的。
  她帮谢父选的项目是苏兰开的u&u。
  谢父急成这样,肯定是u&u出事了。
  郗酒感觉很好,u&u是苏兰名下的公司,她不喜欢苏兰,苏兰倒霉她很开心。
  她也不怕谢父找她算账。
  当初他来找她的时候,可是签过协议的。
  除了之前就敲定好的报酬,项目盈利,她也一分分不到,反过来,失败也与她无关。
  郗酒换了衣服下楼,谢父激动得坐不下,站在客厅中间冲垂首站立的管家大声嚷嚷着要他把她叫下来。
  管家态度恭敬,却不听谢父的,让谢父更加恼火,威胁着要给谢肆打电话让他回来处置他们。
  “爸,您这是怎么了?”郗酒笑吟吟地从楼梯上下来,却没走近谢父,毕竟狗急跳墙。
  她可不希望被谢父伤到。
  谢父看见郗酒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让我投资u&u,我听你的了,结果呢?”
  “u&u产品质量出问题,几十万件新品全都卡在质检部门出不来,u&u那群黑心的竟然把这么严重的问题隐瞒下来,还骗投资商加投资金。”
  “我前前后后投了这个数!全都没了!”谢父比了个手势,配合他悲恸的表情,差点把郗酒看乐了。
  她努力忍住,陪着谢父一起悲伤:“爸,你太可怜了,我好同情你的遭遇。”
  谢父眼巴巴看着郗酒继续说下去。
  比如她自掏腰包,把他赔的这些钱都补回来。
  毕竟当初让他投资u&u的人是她啊。
  他还给她那么多报酬呢。
  对了,她还应该赔他一些精神损失费,他这段时间为了u&u操心遭罪,都是她的错。
  可郗酒没有继续说。
  谢父在心里暗骂郗酒没脑子不懂事。
  “酒酒啊,当初u&u的项目可是你给我选的,现在u&u出了这么大的状况,我损失的那些是不是应该你来拿”
  这话很无耻,但谢父宁可无耻,也不想让自己的钱打水漂。
  “我知道你没什么钱,但谢肆有啊。”谢父以为郗酒不说话是在为难钱的来源,所以积极地帮郗酒出主意,“我听说,他现在对你很好,出手很大方,再不济你把他送给你的东西卖一卖凑一凑。”
  谢父说着,眼睛瞄着郗酒耳朵上的钻石耳夹,还有脖颈上的项链。
  虽然这些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但他为了让外面养的女人开心,也经常关注这些首饰的拍卖情况。
  如果他没看错,郗酒身上这几件都是最近拍卖会上拍出天价的名品。
  他这个儿子,总一副冷清冷感的样子。
  总被老爷子夸定力好,是堪大任的材料。
  哼。
  还不是被女人迷了眼。
  谢父越看郗酒身上闪闪发光的钻石就越不顺眼。
  谢氏本来应该由他继承,都怪谢肆,装模作样骗了老爷子,把谢氏抢走了。
  这些本来都应该是他的!
  谢父又激动了,狮子大张嘴,将他本来想好的数字翻了一倍跟郗酒提出来。
  郗酒都没认真听他说的数是多少。
  反正她不会给。
  谢肆也不会给。
  郗酒也不跟谢父吵,一边吃午饭,一边看谢父表演。
  说到有意思的地方,她还兴趣盎然地陪谢父来一段。
  所谓技多不压身。
  多好的磨炼演技的机会啊。
  还是免费的。
  郗酒看在谢父帮她搭戏的份上问谢父要不要也一起吃点,谢父硬气地拒绝了,郗酒吃得更香了。
  谢肆回来的时候,谢父又累又饿嗓子还喊哑了。
  没等谢父痛诉郗酒,郗酒便红着眼眶,扑进了谢肆的怀里,比他看着更累更虚弱更憔悴。
  她也不说谢父的坏话,就一个劲儿地说自己不好。
  谢父一开始还不知道这是白莲花大法,还傻乎乎地跟着点头,附和,结果郗酒越说自己不好,谢肆脸色就越冷。
  “父亲,投资本来就是有风险的,酒酒和你签的合同是谢氏律师团看过的,没有任何问题,当投资失败,后果是由你自己承担。”
  “一家人说什么合约?”听说谢氏律师团,谢父就怂了,谢氏律师团堪称地表最强律师团,他们拟定的合约可以说天衣无缝。
  谢父自己也清楚拿合约说话,他从郗酒这讨不到一分钱。
  所以他开始打亲情牌:“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合约?你们真的忍心看到爸爸赔的血本无归?爸爸老了,在谢氏也没有地位,阿肆,未来谢氏都是你的,你就帮帮爸爸吧。”
  谢肆看向卖惨的谢父:“父亲,需要我把你背着爷爷在外面合资的产业都挖出来,把它们的流水一个个摆出来么?”
  谢肆微微虚起眼:“我倒是不介意这么做,不过父亲你可要掂量清楚,你名下的那些东西有多少是可以见光,又有多少是见不得人的。”
  谢父一激灵,瞪向谢肆:“你什么意思?你在偷偷调查我?”
  因为心虚和紧张,他的声音格外尖细。
  “不。”谢肆唇角勾了勾,没有任何笑意,“我在威胁你,名目张胆。”
  “你的那些糟烂事,根本不用我去调查。以前我没管,不是因为不知道。”谢肆垂下眸,让谢父更清楚地感受,他们之间的高度差,“是因为我懒得和你掺和。”
  他懒懒向后一靠,姿态是放松的,语气是温和的。
  却让谢父浑身发抖,他颤抖着唇似乎想要教训谢肆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可嘴唇动了几下,吐出的声音姿态却又一次放低:“我知道酒酒投资这件事,她不是故意害我,但如果不是她看走眼了,爸爸也不至于沦落至此,你作为她的丈夫,也该替她负这个责任吧?”
  谢肆就等着谢父说到郗酒呢:“父亲,还是那句话,用合同说话,该酒酒的责任,我一定会站出来,同样的,不是她的问题,我们也没要做冤大头。”
  “对了。”他慢悠悠地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谢父,“这是挚爱糖果这个月的利润,挚爱糖果就是酒酒帮我选的项目,她的眼光很好。”
  谢父看到文件上的数字眼睛红的都要滴血了。
  他要收回郗酒不是故意害他的那句话。
  为什么郗酒喜欢的谢肆就能赚这么多?
  而和谢肆不是一个阵营的他和谢钧就赔的血本无归?
  “挚爱下季度就要上市了,庆功会那天,我和酒酒会记得邀请父亲的。”谢肆生怕谢父不够难受,懒洋洋地在谢父血淋淋的伤口上撒上孜然。
  谢父看到挚爱糖果可观的盈利后更想撒泼耍赖,誓要从谢肆手里讨点好处,谢肆本来还有点耐心陪他玩玩,不过看郗酒没精打采地打哈欠,他果断叫保安进来,毫不讲情面地将谢父拖了出去。
  “我怎么又困了?”郗酒连画好的妆都不想卸,倒在床上就想睡了。
  感觉谢肆走过来,郗酒眼皮动了动。
  可能是学医的缘故,谢肆有一定的洁癖。
  原身留给她的记忆里就有一条,带妆上床是绝对不可以的。
  他过来,肯定是拖她起来卸妆的。
  可是她真的不想起来了。
  谢肆走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郗酒身边,伸手碰了碰她。
  郗酒没动,小郗酒在她背上冲谢肆眨巴眼睛:“不是酒酒不想起来卸妆,是床不肯放开酒酒。”
  谢肆又碰了碰郗酒毛茸茸的小脑袋:“郗酒。”
  “我不叫郗酒。”小郗酒开始耍赖,堵住郗酒的耳朵,“我听不见你说话,你说啥?让我放心躺着不要动?嗯嗯,收到!”
  谢肆没放弃,稍微加力,抚着她的后脑勺:“快转过来。”
  “有什么话不能跟我的后脑勺说?”小郗酒忿忿不平,“你这是歧视我的后脑勺么?我不跟歧视我后脑勺的人说话!”
  “郗酒,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把脸露出来。”谢肆语气略微严厉。
  “嗡嗡嗡嗡嗡——”小郗酒叛逆地把谢肆的话翻译成蚊子叫,然后伸出小胖手,一拍,“啪叽!”
  嫌弃地弹掉谢肆牌蚊子。
  谢肆看着打定主意要装死的郗酒,沉了口气,低身,抱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郗酒被翻了个面,仰面躺在床上。
  肉眼可见地伤心,几十个小郗酒人体描边阵型地围着她。
  像池塘里的青蛙一样,一个接一个地猫猫叹气。
  小郗酒们叹完气,郗酒才生无可恋地睁开眼,和几十个小郗酒一起幽怨地看着谢肆,每张脸上都写着:做个睡美人,怎么这么难?
  郗酒极不情愿地动了动手,正要坐起来,却见谢肆拿了个什么东西凑到她脸上,凉丝丝的。
  她垂眸看了眼。
  她身边的几十个小郗酒又像小青蛙一样,此起彼伏地惊叹:“哇哦!”“谢肆在给我卸妆!”“他怎么那么好?”。
  谢肆唇角微弯:还算这个小狐狸有良心。
  他才欣慰一秒,那几十个小郗酒又开始听取蛙声一片:“他用的是卸妆水嘛?”“他认识卸妆水嘛?”“妈呀,他别是沾了洗洁精给我洗脸呀!”“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起来吧!”“万一把我漂亮绝伦的脸洗坏了呢?”……
  谢肆:……
  有良心什么的,就当他没说过吧。
  郗酒在家里咸鱼了一整天,终于恢复了精气神。
  胡朦自从加了她以后就没有跟她说话,不过郗酒上线的时候收到了一大堆点赞的通知。
  郗酒想了想,主动跟胡朦打了声招呼。
  她挺喜欢胡朦的。
  不只是因为胡朦喜欢夸她。
  还因为胡朦的审美真的很好。
  但郗酒也没想到,她就跟胡朦说了声早上好,胡朦就热情地发了足足占满一页,热情洋溢的彩虹屁。
  就算一屁股坐在键盘上,也不能这么快打出这么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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